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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命劫驚魂在線閱讀 - 第113章 :怪異的金發(fā)亮

第113章 :怪異的金發(fā)亮

    我睜開眼一看,見到我四歲的弟弟金發(fā)亮正站在我的床前,一張小臉上充滿了憤怒,淚流不止。

    我將脖子上的針拔出來,問:“是你扎我?”

    “我扎的!”

    “你扎我干什么?”

    “我要扎死你!”

    “扎死我干什么?”

    “因為你害死了mama!”

    “咱媽死了?”

    “嗯!”

    我望著眼前這個四歲的小孩兒??傆X得他不像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兒。當(dāng)他剛一出生時,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不怎么正常。因為他的眼神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純潔,比較復(fù)雜,像是蘊含著一種隱晦。和他對視,令人慎得慌。

    用農(nóng)村迷信的說法。他好像是在投胎之前忘了喝孟婆湯,還保存著上世的記憶。所以他幼嬰時期的眼神看起來不干凈。不止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眼神帶有怪異。別人也發(fā)現(xiàn)了。

    有些比較擅長神叨的人說,金發(fā)亮是一個短命鬼。因為世界上有走陰人,若讓哪個走陰人看見金發(fā)亮,定會偷偷報告了閻王爺。閻王爺肯定會把命給他收走。投胎前不喝孟婆湯是一種大罪。還會牽連到孟婆跟著一起受罰。

    而走陰人并不少見。在鄉(xiāng)下,平均每兩三個村莊里就能出一個走陰人。離我們村不遠(yuǎn)的一個村莊叫馬寨,里面就住著一個走陰人。母親將金發(fā)亮看得很重要。生前總是去馬寨拜訪那位走陰人,去時拎禮物,到他家不吝嗇香火錢,希望他不要把金發(fā)亮告到閻王殿。

    金發(fā)亮從小就要比別的同齡人智商高出一大截。加上那種復(fù)雜深邃的眼神?!吧倌昀铣伞边@個成語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二妹金玉紅比他大了整整七歲。可有時候,渾二妮子還不如小小的金發(fā)亮顯得懂事。

    我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摁住弟弟的膀子,說:“發(fā)亮,咱媽是咋死的?”

    “她掉進了紅薯窖子里!紅薯窖子里放著一把糞鉤子。糞鉤子的梳齒朝上,扎進了咱媽的身上。本來窖洞挺深,掉進去狠狠摔一下子就令人吃不消,身體再砸到糞鉤子上。那糞鉤子的梳齒將近有二十公分長,十分尖利。扎上咱媽,她還能有活嗎!”金發(fā)亮說。

    在北方,農(nóng)村人的家里習(xí)慣在院子里挖一口口徑圓形的深窖。它差不多有四五米深,洞道直徑一米左右,能通過兩個人一齊進出。到了洞底,更是擴展,面積差不多有個五六平方,專門在里面儲存紅薯。有人若不小心掉進去,碰巧了,就能摔死。

    一時間,我感到頭皮發(fā)麻,身上汗毛倒立起來,對眼前這個四歲的孩子感到十分恐懼。瞧他說的一些話,該是一個四歲的孩子能說出來的嗎!一個四歲的孩子,應(yīng)該是成天光知道要糖吃,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馬牛不相及,時不時嗷嗷哭叫才是。

    可四歲的金發(fā)亮已經(jīng)學(xué)會分析事情了:“哥,你在蓋著紅薯窖的石板上動了手腳。又刻意將咱家的鍋放到紅薯窖旁邊的位置,而且鍋里面裝滿了水。今天晚上,咱媽要做飯,見廚房里的鍋不見了。就到處找。結(jié)果在院子里找到了。

    咱媽就去端鍋,心里沒想那么多的她。不免會踩上蓋著紅薯窖的石板??赡菚r,石板已經(jīng)被你提前砸分裂了。分裂成好幾塊。若不是被橫在窖口上的幾根鐵條支撐著,石板塊子就漏下去了。

    那幾根鐵條的粗細(xì)和堅硬度你也是把握得很好,別說一個胖胖的成年人踩上石板,就是一個小孩兒踩上去,鐵條也會彎,人會跟著石板碎塊一塊漏進窖洞里。

    你提前把糞鉤子放進窖洞里,讓它的梳齒朝上。那把糞鉤子,是三叉的,梳齒很長,尖端鋒利,枝身粗。

    為了掩飾,你還在蓋著窖口的石板上覆蓋了一層細(xì)沙。又加上是晚上有夜色,咱媽更是瞧不見上面的裂紋了。你還嫌不放心,又在那一口鍋里注滿了水。萬一咱媽自己的重量不夠沉的話,再加上一鍋水的重量。她踩塌石板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我親眼看見咱媽毫不猶豫地踩上了那塊石板。連想都沒想到它的踩了上去。

    結(jié)果,她連鍋都沒來得及碰上,便掉進深窖里去了。當(dāng)時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一兩分鐘過后,便再沒音了。她死了,死得好慘!一屁股坐在糞鉤子上,將近二十公分長的梳齒扎穿了她的屁股,又扎進了她的肚子里!一定是將她肚子里重要的內(nèi)臟給扎破了,她才死得那么快!”

    當(dāng)時炎熱的夏天,我卻仿佛墜入冰窖,感到渾身冷透了。望著眼前的金發(fā)亮。就像看著一頭惡魔!

    他才四歲啊!

    這哪里是一個才四歲的孩子!

    他眼神里的陰郁和冷酷,還有嘴角上帶著的一絲獰笑,再加上他說的一番話,足以證明他絕對不是什么正常人!

    “發(fā)亮,既然你提前知道我要害死咱媽!你為什么不提前阻止她去端鍋?”我忍不住問。

    “我為什么要阻止?”

    “發(fā)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媽該死!你殺死她,只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罷了!”金發(fā)亮說。

    “可你用針扎我的脖子……”

    “哥,你殺死咱媽。我對你的恨,也就值這么一針了。畢竟你殺死的是咱媽!她對我還是很好的!扎過了這一針,我就再也不恨你了!”金發(fā)亮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哥,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金發(fā)亮問。

    “什么事情?”我問。

    “你的繪畫技術(shù)很好。能不能給我畫一幅畫像!”金發(fā)亮說。

    “發(fā)亮,你會不會出賣我?”我擔(dān)憂地問。

    “絕對不會!”

    我從床上下來,拿出畫板和畫紙,準(zhǔn)備要畫的時候。金發(fā)亮卻遞給我一張照片。說:“我喜歡這種比較硬又有彈性的照片紙,你就畫在這上面!”我接過照片一看,認(rèn)得這張照片是金發(fā)亮不久前剛拍的。便說:“這照片紙上有圖案,我怎么畫?”

    金發(fā)亮眉頭一皺,說:“你就畫在它的背面。它的背面不是空白的嗎!”

    “好吧!”我只好答應(yīng)。

    讓我在這么一張小小的照片上給一個人畫像,難度確實比較大。

    當(dāng)我開始動筆時。金發(fā)亮又發(fā)話了:“哥,我不要你給我畫成現(xiàn)在的模樣!”

    “啊,那你要我把你畫成什么樣子?”我問。感到麻煩了。

    “你能不能把我中年時期的樣子畫出來?”金發(fā)亮說。

    “中年時期的樣子?弟,你現(xiàn)在才四歲啊!畫中年……年齡段相差得太遠(yuǎn)了吧!”我說。

    “我不管,你得給我畫出來!在畫之前,你可以先想象一下我人到中年時的樣子!”金發(fā)亮說。

    我點了點頭。

    于是,在寂靜的夜里。我一邊觀察著金發(fā)亮的樣子,一邊依靠想象力,慢慢地繪畫起了金發(fā)亮中年時期的樣子。

    約兩個時辰過去。窗外的天已經(jīng)微亮了。我終于畫好了。遞過去照片讓金發(fā)亮看。他盯著上面的畫像,漸漸地咧開嘴笑了,顯然很是滿意。雖是臉上笑著,可我覺得他此時更顯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怕和詭異。

    “哥,你恨不恨?”金發(fā)亮問我。

    “恨什么?”

    “恨這樣的人生,恨咱們的媽!”

    “恨!”我用力吐出一個字。

    “不要恨了!”

    “為什么?”

    “因為咱媽的人生,她自己根本無法控制!攤上一個窮兇極惡的母親,原不該是你的命運!我若說你的命運被人攥改了。你信不信?”金發(fā)亮說。其眼神里更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陰郁和復(fù)雜。

    “命運被攥改?被誰攥改了?如果不把我的命運攥改,咱們的媽會是什么樣子?”我一連串的問。

    “如果你的命運沒有被攥改,咱們的媽會很愛很愛你!所以,哥,我希望你不要再恨她!她只不過是一個悲劇角色。只是一顆棋子罷了!”金發(fā)亮說。

    “到底是誰攥改了我的命運!”我憤怒地吼起來。

    “哥,這天,還有這地,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存在的!”這是金發(fā)亮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然后他離開了我的屋。

    第二天中午,他從鄰居家的屋頂上掉下來摔死了。小小的腦瓜子摔崩了,腦漿迸出來。

    人們都責(zé)怪我大妹金玉霞,說她沒有把四歲的小孩子看好。那擅長神叨的人不免很得意,嘴上叨叨得更加厲害:“我就說發(fā)亮這孩子是短命鬼吧!當(dāng)初還有人不信,現(xiàn)在你們都信了吧!”

    小孩子死了,不興給他買棺材。我找了一口木頭箱子,將金發(fā)亮的尸體裝殮了,并把那張我給他畫的中年時期的畫像放進了木頭箱子里。和兩個meimei將箱子抬到架子車上,拉到自家田地里,挑了一塊莊稼長得旺盛的肥沃之地將木頭箱子給埋了。

    對于母親墜入紅薯窖里坐上糞鉤子的死,大妹金玉霞異常痛苦之下,選擇報警了。警察將她的死定為意外致死。他們沒有懷疑到那幾根生滿銹的已彎曲的鐵條。

    沒有人懷疑到我頭上。

    回憶至此。

    我獨腿佇立在廚房門口,不覺已淚流滿面。

    母親,我心中徹底原諒了你!

    但你會原諒我嗎?

    原來這世間的愛恨情仇,是我們母子倆無法左右的。我們本該相親摯愛,卻落得互相殘殺!

    我仰頭望著天。天很大很遼闊。晴空萬里。是青藍(lán)色的天幕。

    太陽已嚴(yán)重偏西,但還不是夕陽。我決定去到父母的墳上看一看。

    沒想到,這一看,讓我給瞧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