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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丑顏嫡女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蔚安強氣得咬碎了金牙,長劍一揮,便直接刺死了幾個領(lǐng)頭的乞丐,其他乞丐一看情況不妙,紛紛往外面逃竄,原本剩下的蔚家士兵們,被蔚家軍打的落花流水,像落水狗一般逃到這里,此時一看這些手無寸鐵的乞丐,腦中的怨氣和心中的憤恨一股腦都使了出來,他們骨子里那股嗜血的興奮,在此刻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待一切結(jié)束,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尸體,蔚家軍的士兵們才驚覺動作過大,殺死了這些乞丐,除了這個殘破不堪的乞丐窩,他們就不再有擋箭牌了。

    果不其然,隨著剛剛有幸跑出去的乞丐們的叫聲,逃竄的蔚家軍迎來了錦衣衛(wèi)和顧家軍的甲士們。他們瞠目結(jié)舌,滿眼的驚恐之色。

    蔚安強身體一緊,左手長劍右手短刀一齊開攻,燕離歌淡淡地掃他一眼,腳尖輕點,便加入到戰(zhàn)場中來。

    片刻間,錦衣衛(wèi)和為數(shù)不多的蔚家軍一齊沖了上來,打殺聲頓時連成片。

    蔚安強咬著牙,雙目猩紅,對著燕離歌揮出長劍,燕離歌腳尖一點,飛到他身后,對著他的后頸就是狠狠一腳。

    蔚安強呈狗吃屎狀趴在地上,周圍的幾個蔚家殘將一齊圍過來攻擊燕離歌。

    燕離歌冷哼一聲,幾個靈巧的翻身,眾人只見一個白色身影在她們當(dāng)中飛來竄去,不一會兒,士兵們哀嚎的聲音便傳來。

    蔚安強極不甘心地咬牙做垂死掙扎,最后當(dāng)他的殘兵敗將們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他才終于意識到大勢已去,他的黑瞳閃了閃,身后的大門依然沒有任何的援軍,終于,他忍不住了,破口大罵,罵舒家,罵舒潯易,甚至罵上了舒天香。

    燕離歌一聽他罵舒家,原本波瀾無驚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意,下一秒,燕離歌“嗖”地一下竄出去,奪過蔚安強手里的短刀,直接挑開了他的手腳四筋,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乞丐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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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宮變的風(fēng)波就這樣過去了,皇后一派和長公主一派,在面臨南國這個外敵下,竟然通力合作,剿滅了以蔚安強為首的本國叛匪和南國jian細(xì)。蔚家軍被解散重新編排,蔚安強被抄家,蔚家男丁全部處死,未出嫁女子流放。

    二夫人因已出嫁,沒有被流放,但是被取消了“皇家誥命夫人”和“皇家貴夫人”的封號,身價一跌百丈。二夫人被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從床上摔下來,剛剛有些愈合的腰椎骨再次崩裂。

    陳太醫(yī)來了,給舒冬煙驗了傷,卻發(fā)現(xiàn)舒冬煙只是身外表皮被蹂躪并未失身。但是舒冬煙的精神一直恍惚,陷在那晚的夢魘中無法自拔。

    至于倪姨娘,本就嬌弱的身子,又被從身后刺了狠狠一劍穿背而過,雖然有了顧瑞辰的“真氣”保住了命,再加上老太太又把自己所有的珍藏都獻了出來,幫她補身,倪姨娘終于在眾人齊心協(xié)力下,從老天爺那兒搶了回來。

    那日之后,在“慶園”的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五姨娘,經(jīng)太醫(yī)診斷,五姨娘只是吸入了過量的碳,吃上幾副去毒草藥便無大礙。但是舒安夏對于“救火”導(dǎo)致“??祱@”遇襲一事仍然心有余悸,五姨娘無論是昏迷還是醒來,她都沒有去探望。

    說到舒天香,她先是被蔚安強的一個手下蓋住了裸露的身體,然而還未走出乞丐窩,便被顧家軍堵住。顧家軍殺了蔚安強的手下,看到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舒天香時,還以為是軍妓,差點給上了。

    然而當(dāng)他們掀開衣衫,看到整個臟污不看的女體,上面到處都是乞丐們吐的唾液,臭氣熏天。顧家軍嫌棄得踹了幾腳,便扔在路邊。

    直到后來,天已有微亮,燕離歌從蔚安強的口中得知,那個被當(dāng)做軍妓的女子是舒天香,登時折返,將在路邊凍了一個晚上的舒天香送回舒府,并且所有“親眼所見”之人都滅了口,舒天香回到舒府之時,胸腔骨折,左腿腿骨斷裂,如果恢復(fù)得好,以后可以跛腳走路,如果恢復(fù)不好,她就是另一個二夫人。

    舒安夏輕輕地嘆了口氣,手指在桌上寫出“燕離歌”、“舒天香”,一股nongnong的疑惑襲上心頭,到底為何長公主讓燕離歌娶舒天香,到底為何……

    “六姑娘,該用午膳了!”春梅端著托盤進來,一份虎骨、一份豌豆、一份燕窩,一份香酥鴨。

    舒安夏嘆了口氣,最近她的伙食太好了,倪姨娘留在老太太的“??祱@”養(yǎng)身子,老太太把倪姨娘照顧的十分周到的同時,也不忘記“夏園”的伙食,把對倪姨娘的愧疚和感激也傾注在她身上。

    惠人經(jīng)過宮變那一夜的折騰,傷口再次發(fā)炎,春梅就取代了惠人的日常工作,雖然明擺著是二夫人身邊過來之人,但是以春梅的聰慧,她更愿意相信她一回。

    “父親回來了嗎?”舒安夏舀了一口燕窩,輕聲問道。

    “說是午時三刻就回,謝管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鞭炮和火盆,等侯爺一進門,就用晨露柚子水給侯爺去去晦氣!”春梅一邊整理她的衣裳,一邊答道?!皩α?,謝管家還說,鞭炮聲一響,就讓姑娘們都出去迎著?!?/br>
    舒安夏微微頷首,舒潯易至今未歸。宮變之時,顧瑞辰軟禁了舒潯易,才讓舒家得以保全。顧瑞辰把所有罪名一股腦地全部扣到蔚安強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處死了他。然而,一直和蔚家有著千絲萬縷關(guān)系的舒家,還是難免逃離牽連之責(zé),所以圣旨下,削去舒潯易除世襲侯位的所有頭銜和職責(zé),只留個空頭侯名。

    朝廷內(nèi),也跟著風(fēng)云變幻?;实凵碜印叭保匦律铣茩?quán),長公主因?qū)m變中立功,被“重用”。朝廷中,原本被皇后提拔的幾個要職,都被長公主的人所取代,一時間,朝廷內(nèi)外形成皇后和長公主分庭抗禮之勢。

    忽然,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打斷了舒安夏的思緒,舒安夏放下湯匙,起身,舒潯易回來了。

    原本沉著臉的舒潯易若有所思地下了車,剛剛的議事,長公主處處刁難,大有不壓死他,堅決不善罷甘休之勢。之前長公主的求親,希望結(jié)成兒女親家,他確實拒絕了她,但是也仍然對她恭敬有禮,哪像她?

    氣憤地一甩袖子,他的侯府大門大敞著,門口卻無人把守,難道所有的人都以為他舒府沒落了嗎?

    舒潯易臉色鐵青地進了侯府大門,心里正想著等會兒要怎么處置謝管家和這些不知死活的管家小廝,這時,鞭炮聲大響,他被下了一跳。

    緊接著,一群丫鬟小廝魚貫而出站成一排,謝管家親自抱著一個大大的火盆放到他腳下,他的兩個貼身大丫鬟端著滿盆的晨露柚子水開始為舒潯易清洗。頭、臉、手……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終于清洗完畢,火盆中的火種燒得愈發(fā)旺盛,舒潯易長腿一邁,便跨了過去。

    “好了好了,萬事大吉,所有晦氣從此煙消云散!”老太太臉帶笑意,拍著手,她的身后跟著行動方便的姨娘、嫡女庶女們。

    一時間,舒潯易有些怔忡。

    他這個大家長,一直都是以權(quán)威至上至上、威嚴(yán)至上,他從未想過,這個處處講權(quán)利和利益的大家族,還有這么溫暖的一面。

    輕輕地舒了口氣,舒潯易撲克般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他大步上前,感激地給老太太鞠了個躬,“謝謝母親,兒子不孝,讓母親掛念了!”

    “平安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老太太眼中也有了濕意,抓住舒潯易的手,輕拍了幾下。

    這時舒潯易才發(fā)現(xiàn),他們長房這邊,少了幾個“重要人物”。微微地蹙了下眉,舒潯易剛要張口,便被老太太打斷。

    “侯爺,你剛剛回府,老身本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但是此事讓老身從鬼門關(guān)繞了一圈又平安回來,所以,老身一日不說,食不能安,夜不能寐?!?/br>
    舒潯易的劍眉微微擰起,看著身后的架勢,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老太太說的事兒,恐怕是他最擔(dān)心的事兒。

    果不其然,老太太再次開口,舒潯易的額角狠狠抽搐,恨不得現(xiàn)在有個什么意外,讓他暈過去。

    “侯爺此次舒府的風(fēng)波,‘福康園’被蔚安強那個賊子的手下洗劫,老身命懸一線,是倪姨娘挺身而出,替老身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老身能再見到侯爺,也是倪姨娘之功?,F(xiàn)如今,倪姨娘故意服用墮胎藥,害死嫡子一事已經(jīng)查清,倪姨娘不但不是那個始作俑者,反而是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她失去了兒子、失去了身份地位、失去了子女們叫她娘親的機會,現(xiàn)如今,為了老身,她又差點失去了生命,請侯爺秉著剛正不阿、公正廉明,還倪姨娘一個公道,還那個可憐的孩子原本屬于她的東西!”老太太說著,老眼中泛起紅絲。

    舒潯易半咬著唇,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眼底滿是nongnong的痛苦和為難。

    舒安夏看著舒潯易臉上一波三折的表情,知道他心里在做著幾番掙扎。老太太并不知道謀反之事舒潯易也有份。同樣,舒潯易是個重情重孝的男人,如果換做宮變之前,老太太開口讓他恢復(fù)倪姨娘大夫人的身份,他也許會考慮,然而宮變之后,蔚家滿門抄斬,雖然二夫人失去了蔚家的整個后盾,卻贏得了舒潯易的愧疚和憐憫之心。

    老太太看著舒潯易沒有應(yīng)承,輕輕瞇起眼,心里堵得難受。侯爺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子,但是卻是從小被她帶大,感情勝過親生子的兒子。她支持他,無論錢財還是人脈,讓他以一個庶子身份,卻能順利接替侯位。侯爺感激她,這個她知道。他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對于她的要求,不能說言聽計從,但也不會視而不聽。可是,為何他今日卻是這種表情?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應(yīng)不答,而且還是為了那個不再有家世后臺背景,興風(fēng)作浪的二夫人!

    看到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這里,老太太的臉實在掛不住了,心一橫,躬下身子便要給舒潯易下跪。

    舒潯易臉色大變,趕忙提了一步雙手扶起老太太。

    “母親折煞兒子了,母親這一跪,兒子就算撞死也難辭其咎!倪姨娘之事,兒子早有平反之心,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然而,此時蔚家剛被抄家,冰琴縱有太多不是,也跟兒子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為兒子生兒育女,盡心盡力,兒子不能在她被抄家滅族之時,再雪上加霜,添上一腳。若在此時廢了她正妻身份,她定然失去了生存的希望,這不等于圖財害命么?”舒潯易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咬著牙,盡量用能解釋的理由,說給老太太聽。

    老太太的臉沉了下來,見舒潯易直接封口不能廢二夫人,便退而求其次,“老身并未說一定要廢了二夫人,侯爺也可以像當(dāng)初一樣,恢復(fù)倪姨娘大夫人身份,立二夫人為平妻。”

    舒潯易抿著唇,緊緊地握住雙拳,臉上的掙扎痛苦之色更甚。

    老太太見他還是不吭氣,抿了一下唇,又退了一步,聲音卻冷如寒冰,“要不就保留二夫人身份,升倪姨娘為平妻吧!”

    舒潯易張了張嘴,還未等發(fā)出聲音,舒安夏便幽雅地走上前,打斷了舒潯易,給他福了褔身,“父親安好!”,轉(zhuǎn)而舒安夏笑意盈盈地挽住老太太的手臂,“祖母,父親也累了,一些不重要的事,咱們留著以后再討論,您看,天空的烏云壓過來了,恐怕馬上就要有暴風(fēng)雨,咱們還是先回園子吧!”

    老太太不悅地看了一眼舒安夏,眼中帶著一抹責(zé)備,自己母親升位份的事兒都不算重要的事兒,還有什么事兒能當(dāng)做重要的事兒?

    舒安夏挽著老太太手臂的手輕輕地捏了捏,給了老太太一記放心的眼神,老太太想想侯爺?shù)臑殡y和舒安夏的古靈精怪,她這是找臺階給他們下呢。不情愿地嘆了一口氣,“也罷,侯爺就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吧,慢慢考慮。”

    舒潯易趕忙低頭行了個禮,“兒子一定按照母親吩咐,好好考慮!”說完,抬頭的瞬間,舒潯易輕扯嘴角看了一眼舒安夏,眼中帶著nongnong的贊賞和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感激。

    舒安夏眨眨眼,扶著老太太往“??祱@”走,轉(zhuǎn)身的瞬間,她的嘴角彎起一個溫潤的笑容,如果讓倪姨娘做平妻,這個位份升了也沒有價值,現(xiàn)在正處在浪尖上,得暫時緩緩。等著時機成熟,她要讓舒潯易親口說恢復(fù)倪姨娘的大夫人身份,并且是獨一無二的正妻!

    到了“福康園”老太太還因為剛剛的事兒氣不順,帶著些責(zé)備地看向舒安夏,“原本最壞的打算就是給你娘親升個平妻,現(xiàn)在被你這么一攪合,這事兒還不知道要推到什么時候呢!”

    “祖母——”舒安夏有些撒嬌地靠上她,搖了搖她的胳膊,“夏兒知道您為夏兒和娘親著想,不過您也知道,父親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二夫人如今遭此劇變,父親必不會再落井下石,所以,此事還是緩一緩吧!”

    老太太眼眉跳了跳,嘆了口氣,“你和倪姨娘一樣,都是個心善的,小心以后到了婆家,被人啃得骨頭都不剩!”

    老太太說完,舒安夏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泛上了一抹紅暈,嬌嗔道,“祖母說什么呢,夏兒不嫁人!”

    說到嫁人這個話題,老太太也收起調(diào)侃的笑容,一本正經(jīng)道,“夏兒,那天晚上你和顧三公子和長公主的燕公子到底怎么回事?那日看見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對你的閨譽……”老太太欲言又止,臉上浮現(xiàn)出擔(dān)憂之色。

    舒安夏張了張嘴,肩膀一搭,小臉也沉了下來,“夏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舒安夏這是說的實話,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從第一次見到燕離歌開始,她就覺得按照她心中的標(biāo)準(zhǔn),燕離歌就是她的良人,然而,自從遇到了顧瑞辰,他的小壞,他的孩子氣,甚至包括他的邪魅,都在時時刻刻地吸引著她的眼球。

    記得前世她曾經(jīng)看過一段文字,有人說,愛情是一口不見底的古井,你先去探究,想去找它的底,不知不覺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還有人說,愛情本就無形,你用各種條條框框的標(biāo)準(zhǔn)去挑愛情的時候,那都不是真正的愛情。真正的愛情到了,一切標(biāo)準(zhǔn)都是浮云。

    眼中不經(jīng)意地閃過顧瑞辰那孩子氣般的神情,舒安夏輕輕地嘆了口氣,也許心動就只是那么一瞬間。

    老太太看著舒安夏豐富多彩的表情,舒心一笑,“夏兒,祖母找人給你做幾套新衣裳吧!”

    舒安夏被老太太的話打斷思緒,一愣,“為何要做新衣裳?”

    “秋夕就要到了,皇宮必會舉辦大宴,屆時王孫貴族的各家小姐都會參加。每年的秋夕,都是各家小姐展示自己的好機會,帝后會選出令他們滿意的俊男才女,進行賜婚。再加上,今年顧公子和燕公子都到了婚配年齡,顧家和長公主又有分庭抗禮之勢,所以秋夕大宴上,他們必是最搶手的人物。我的夏兒這么優(yōu)秀,怎么也不能被其他家的閨秀比下去才是!”老太太說著,攬過舒安夏的頭,輕輕地捋了捋。

    聽著老太太的話,一股暖流從心底涌上,舒安夏和老太太之間,第一次有了這么親近的感覺。

    這時,老太太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本就掛著笑容的臉,突然沉了下來。頭搭在老太太肩膀的舒安夏,享受著這么短暫的寧靜,并未察覺。

    從“??祱@”回來,天已經(jīng)大黑,舒安夏邊哼著小曲,邊走回“夏園”。

    “夏園”的門半掩著,隱約可見內(nèi)室里昏暗的光。

    舒安夏蹙眉,她平日里最討厭黑暗,所以如無特殊情況,她的房間至少要點上五盞油燈,而此時……最多也就一盞。

    舒安夏神色一凜,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因為到了秋天,天一黑下來,就有些涼了。秋風(fēng)帶著一股寒氣,不斷地叩擊著她內(nèi)室半掩的窗子,房內(nèi)的油燈也因為這秋風(fēng),一跳一跳的。

    舒安夏屏住呼吸,四周除了秋風(fēng)吹過的聲音,再無其他。輕輕地?fù)u了搖頭,最近發(fā)生的事兒太多,弄得她也開始神經(jīng)質(zhì)。

    想著,舒安夏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推開門。

    “吱呀”一聲門響的同時,一抹清新的淡香飄入她的鼻中。舒安夏一怔忡的瞬間,她的腰間便環(huán)上了一只長臂,她一個趔趄,順勢跌入了那個熟悉的懷抱。

    舒安夏抿住嘴,已知來者何人。她秀拳一握,剛要還擊,她腰間的長臂忽然一松。她沒想到他這么容易松手,雙腳還沒站穩(wěn),就向后倒去。

    一個男子清朗的笑聲在她房內(nèi)響起,顧瑞辰長臂一撈,抱著她柔軟的腰肢連續(xù)翻轉(zhuǎn)幾圈,落地時,顧瑞辰戲謔地開口:“丫頭,你又重了!”

    舒安夏一聽,鳳目一挑,粉拳便向他招呼而去。顧瑞辰靈巧地躲開,長臂收回的瞬間,還不忘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嗯嗯,這里rou多了?!?/br>
    舒安夏撇了撇嘴,忽然她晶亮的水眸一閃,身體像貍貓一般,頃刻間竄到了顧瑞辰跟前。顧瑞辰一怔,出于本能地彈跳而起,就在這個瞬間,顧瑞辰的手肘不小心撞上了竄過來的舒安夏。

    舒安夏悶哼一聲,忽然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顧瑞辰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抹焦急之色,趕忙上前,輕觸舒安夏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兒了?”

    舒安夏依舊蹲在那兒,胡亂地?fù)u了搖頭,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鼻音,仿佛夾著一點哭腔地?fù)u搖頭。

    顧瑞辰這下急了,剛剛那一下正巧撞上了他的手肘,定然是撞疼了,他本想跟她鬧鬧,輕輕躲開的,沒想到?jīng)]把握好分寸。

    懊惱地低咒一下,顧瑞辰又走近了一步,蹲在舒安夏身邊,小心翼翼地?fù)嵘狭怂念^,“丫頭——”

    低著頭的舒安夏忽然扯起一抹壞笑,還未等顧瑞辰的話說完,便倏然起身,將顧瑞辰扳了個跟頭。顧瑞辰還沒在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中回過神來,舒安夏靈巧的小手便揪上了他的耳朵,“現(xiàn)在本姑娘鄭重警告你,如果再敢吃本姑娘豆腐,本姑娘絕不客氣!”

    舒安夏說完,總覺得這句話少了點氣勢,便又添了一句,“小心你的小命兒!”舒安夏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么越說越?jīng)]氣勢,反而多了點小女兒撒嬌的意味兒。

    顧瑞辰一聽,努了努嘴,“我最討厭吃豆腐!”

    舒安夏一愣,登時忍不住輕笑出聲,對于古人來說,這句“吃豆腐”也真只是有它本身的含義。

    還未等舒安夏張口,顧瑞辰又補了一句,“不過,如果是丫頭給我吃的豆腐,我倒是可以考慮?!闭f完,他嘴角咧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像得了蜜一樣饜足。

    舒安夏額角狠狠抽搐,她恨不得雙手上去,掐掉他那張俊臉,明明那么腹黑邪惡的人,卻總是露出小白兔般無辜的神情,害得她都不忍心對他下手。再加上,明明好好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變得曖昧不明。

    舒安夏吸了吸鼻子,這秋天早晚涼,尤其地上早已有了寒氣,想起他為了救倪姨娘耗費了不少真氣,舒安夏揪著他耳朵的手,稍微放行了些力道,向前一提,“快起來,免得著涼了讓我負(fù)責(zé)。”

    顧瑞辰一聽,俊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順勢就跳了起來,長臂一伸,又不老實地把她摟入懷中。

    舒安夏不自然地扭了幾下,用手肘輕碰他,“快放手”。

    “丫頭,再打下去,我就內(nèi)傷了!”

    舒安夏皺了皺鼻子,“我的人呢?”

    顧瑞辰戲謔一笑,“都去休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