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劫持他家人?
若是我們不明其行蹤,定會傻逼至極的守株待兔,守那么幾天幾夜,最后無果無終兩手空空回去交差。 知道了這廝故意躲著我們后,我和李波兄大為惱火,這人真不要臉。 和線人聯(lián)系一番后,我們得到一個更惡心的線索,這家伙在知道我們過來向他催債后,干脆就直接在各家分公司辦公室辦公不回到這里了,線人的能力也有線,想要堵他,難。 下午六點(diǎn)多,我和李波兩人下榻后,在下榻的酒店用餐,吃飯時一直討論著對策。 李波說道:“唯一的辦法,只能等到他人了,見不到他,怎么拿錢?” 我說:“那要等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星期,兩個星期?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浪費(fèi),要不,我們分頭行動,堵住他!” “這個狡猾的老狐貍,如果我們堵到了,錢還是拖著,那么我們又該怎么辦?”李波問我道。 我喝了一口葡萄酒,說:“對,如果堵到了,錢他還是不給,那我們怎么辦?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打官司,打官司是要論持久戰(zhàn)的。訴訟費(fèi)高的很,就算是贏了,他們這群比我們還精明的老狐貍,能會讓我們那么輕易拿到錢嗎?” 李波轉(zhuǎn)著酒瓶子,不說話了。 沉默之時,我看見餐廳外面一對母女笑著走過。 “李波,打電話查一下,那廝住哪兒,有什么親人?”我催李波道。 “你想劫持他家人?”李波驚問。 “沒那個打算,更沒那個膽量,你先問?!?/br> 沒一會兒,李波問出來了。他家在離這兒不遠(yuǎn)的一個小區(qū),邢總現(xiàn)在還沒回家,他家有邢總老母親和他老婆孩子在。他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吃飯。 “現(xiàn)在,我們?nèi)ニ胰プ隹停I點(diǎn)菜去他家陪他吃飯?!蔽艺f道。 “現(xiàn)在?” “先試一試,就現(xiàn)在,不行的話,明天過去。” 到了菜市場隨便買了一百多塊錢的菜,又買了兩箱旺仔牛奶和一盒腦白金。 我和李波到了邢總的小區(qū),將保安騙開了門,然后直接上了他家的門口。 摁了門鈴,一會兒后,門開了,他老婆開的門。 “你們是?”他老婆套著圍裙,估摸正在做飯,問我道。 “嫂子你好,我們是邢哥的朋友,邢哥叫我們過來吃飯,他剛才和我們一起到了樓下,然后接了個電話說還要去公司有點(diǎn)事,開門讓我們先上來的。叫我們拿菜給你先做好了飯菜,等他回來一起吃?!蔽倚θ轁M面的說著道。 “哦,是這樣啊,趕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他也不和我說一聲?!?/br> “他忙啊,公司的老總,沒辦法啊。哈哈?!蔽乙桓焙萌说拇认槟?,進(jìn)去了。 李波也跟著進(jìn)去了。 “來來來,坐這邊,哎喲,你們還買了那么多東西來……” 我把腦白金旺仔牛奶等東西放好茶幾上,李波將菜拿進(jìn)去了廚房,然后我又把一盒玩具拿出來給她大概四五歲的兒子。 邢總這是二婚了,他的大兒子二兒子都去了留學(xué),年紀(jì)比我小不了幾歲,這個老來得子……的確有點(diǎn)懸,會不會不是這家伙的,還長得那么俊俏。 他老婆比我大不了幾歲,是他以前的秘書。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干著干著就干成了二奶情人,然后又升級成了老婆,女人都是年輕的好,男人全都一樣。 給大家說個笑話吧,其實(shí)女人比男人花心。為什么呢?聽我細(xì)細(xì)道來:先說女人。 二十歲的女人喜歡長得帥,有才華的男人. 二十五歲的女人喜歡有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有思想的男人. 三十歲的女人喜歡有車有房有存款的男人. 三十五歲的女人喜歡能把自己事情處理妥當(dāng)不用自己cao心的男人. 四十歲的女人喜歡天天晚上能回家不去外面東搞西搞的男人 下面是男人: 二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二十五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三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三十五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四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八十歲的男人:雖然已經(jīng)不能做什么,但是我還是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從而得出結(jié)論,女人是花心的,男人是專一的! 扯遠(yuǎn)了,說回正題。 邢總老婆讓我們坐著等,我們可等不了,我陪了他孩子玩了一小會兒,然后和他的老母親聊了聊,就和李波去了廚房幫忙。 沒用到一個鐘頭,全部的菜都弄好上桌。 全都坐在飯桌邊后,小孩忍不住饑餓,鬧著吃起來,邢總老婆給邢總打了電話,告訴邢總說客人都等不及了,那廝一聽客人都等不及了這話,急忙問,然后我接過了電話,笑著說:“邢哥,如果公司的事情忙的話,你就先忙,不急的,我們再等一會兒?!?/br> “你是誰?”他還沒聽出我的聲音。 “路上開車慢點(diǎn),小心點(diǎn)?!蔽倚τ亩诘?。 接著掛了電話。 小孩子鬧著吃飯,邢總老婆打了一小碗飯,然后招呼我們起來。 我和李波自然不會客氣,動起了筷子。 十五分鐘后,大汗淋漓的邢總出現(xiàn)在了家門口。 “你怎么才來???怎么這么對客人?”邢總老婆問他道。 邢總進(jìn)來后也不脫鞋,一看是我們,也不說話,走過來后,坐在了我身旁。 “邢哥,來來來!”我急忙很熱烈的起身倒酒。 不明就里的邢總老婆跟著孩子四處瞎轉(zhuǎn)喂飯去了,我們和邢哥‘有說有笑’的吃飯喝酒。 這頓飯對邢總來說,相當(dāng)?shù)膶擂?,而我和李波,倒是開心得很,并且還跟他老婆打趣道:“嫂子做的菜,那么好吃,我們以后要常來才是?!?/br> 他老婆也樂道:“我也就會炒一些簡單的。老公,你看那些大菜,都是他們做的。” 邢總臉都變綠了,一會兒后,他老婆去給他小孩洗澡了,他問我道:“你想怎么樣?” 我反問他道:“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是吧?” 他沉默,不說話。 “邢總,那天晚上,我喝了那些白酒,差點(diǎn)沒把我弄死……” 誰知這家伙倒是狂,打斷我的話:“我讓你喝了?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發(fā)火了,面無表情道:“邢總,是你說了如果我喝了,你就給錢,酒也喝了,你話也說出來了,結(jié)果,錢沒到,對吧,錢一直沒到。嫂子!” “哎!”他老婆應(yīng)道。 “孩子在三幼兒園不好,聽說還有什么地溝油事件的上了報紙,送去愛心幼兒園那邊,雖然價格貴了點(diǎn),但是那邊的老師負(fù)責(zé),會好點(diǎn)的。” “我們也在考慮呀,但是那邊離得遠(yuǎn),接送不方便。對了,小謝你也有孩子了吧?”他老婆問我道。 “哈哈。”我打了個哈哈不往下說。 邢總臉更綠了,我們連他孩子在哪兒讀書都知道,換位思考,他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我和李波呢?對他來說,是什么人?什么東西都不是,這兩個什么東西都不是的東西,直接上他家這么堂而皇之的吃飯,和他家人那么親近,他能安然處之嗎? 我已經(jīng)打算好,如果今晚不成功,不能拿回那筆錢,那我們明天再努力一點(diǎn),將他的心理防線逼潰為止。 “來來來,邢哥,咱繼續(xù)喝?!崩畈ㄓ窒蛐峡偩淳啤?/br> 邢總不接,慘白著那張如同參加喪事的臉說道:“一共多少錢?” …… 當(dāng)天晚上,我們就拿到了支票,陪著李波老色鬼去洗了桑拿。那廝叫了兩個小妞,提供**類的小妞。 我也叫了,但我只做按摩,這點(diǎn)定力,哥還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回去跟桃潔做了工作匯報。 下午,桃潔召開了公司大會,會議宣布給予我加薪升職,營銷部經(jīng)理,營銷部所有的事務(wù),統(tǒng)統(tǒng)歸我一人管理,連李波,都是我的手下。 營銷部的經(jīng)理,調(diào)到了別的分公司。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弱者死強(qiáng)者活,這既是動物界的生存法則,也是職場的生存法則。 晚上,桃潔在西海大酒店舉行慶功會,我從一個司機(jī)完美蛻變,耀眼全場。 雖然我不清楚這是不是一艘開往幸福彼岸的輪渡,但我知道,這至少是一輛帶我駛離屈辱的輕軌。 所有不死的傷害,只會令我更強(qiáng)壯?,F(xiàn)在,我周身盔甲,刀槍不入,唯一的是我心中的柔情。 慶功宴結(jié)束后,我早已醉得天昏地暗,回到家,看到莎莎守著一桌子的菜,才想起莎莎等我吃飯等了一個晚上。 我步履蹣跚的走過去,將外套扔在了沙發(fā)上,挽著她坐了下來。 “莎莎,等很久了吧?!?/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 “吃吧?!蔽夷闷鹂曜樱o她夾了菜。 吃了一會兒,她說道:“我把我們的事,跟我媽說了?!?/br> 我停住筷子,問:“是嗎?你mama怎么說的?” “她說……她知道你人好,也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希望我們能夠有個歸宿?!?/br> 我說明了道:“莎莎,我告訴過你了,我還不打算結(jié)婚。” “就算我和你沒有婚姻,我也可以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