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討債
“十萬火急,票已經(jīng)給你買好了?!?/br> 我回去收拾了一下,然后鐘總還是讓肖敏敏來接我,并把我送上了動車,我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呢,三天追債,我又不認(rèn)識,真懷疑我能不能做到。 上了動車,我就開始仔細(xì)的看剛才鐘總給我的那份報告,還不斷的跟羅瑞通電話交流著。這筆貨款由于經(jīng)手人離職后就不知去向了,對方公司兩年前就已倒閉拍賣,因為債務(wù)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而被公司列為老大難欠款。 我現(xiàn)在還是屬于公關(guān)部的,這也應(yīng)該是公關(guān)部的職責(zé)所在,但是我知道,這對于我來說,是一個考題。 到了上海,我找到接收那家破產(chǎn)公司的老板,基于債權(quán)和債務(wù)同時接收的原則,那人自知理虧,也沒有賴賬,但來來去去就一句話,要錢沒有,有本事,你就告去,要是他坐牢了,那錢就更加打水漂了。 雖然說貨款的清單都還在,但是雙方的經(jīng)手人早就已經(jīng)沒影了,要是打起官司來的話肯定是曠日持久,并且現(xiàn)在的起訴費那么高,就為這幾十萬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馬月去,這個我想鐘總早就已經(jīng)想過了,要不然他不會派我過來的。 再說就算官司打贏了,那對方早就已經(jīng)把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了,我們還要他什么?? 想了很多辦法,都是行不通,這幫人都是干這種鉆法律空子的老千,想強jian可以,想強制執(zhí)行,絕對沒門。 況且,鐘總只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是真耗不起。 想來想去,也只能用這個下三濫的手法了,這叫做只在乎結(jié)果,不在乎過程。 我在那個老板的公司、住處琢磨了一個上午后,想出了一個辦法。 我先讓羅瑞馬不停蹄的過來一趟幫助我。 讓羅瑞去查了,沒一會兒,羅瑞問出來了。他家在離這兒不遠(yuǎn)的一個小區(qū),廖總現(xiàn)在還沒回家,他家有廖總老母親和他老婆孩子在。他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吃飯。 “現(xiàn)在,我們?nèi)ニ胰プ隹?,買點菜去他家陪他吃飯?!蔽艺f道。 “現(xiàn)在?” “先試一試,就現(xiàn)在,不行的話,明天過去。” 到了菜市場隨便買了一百多塊錢的菜,又買了兩箱旺仔牛奶和一盒腦白金。 我和羅瑞到了廖總的小區(qū),將保安騙開了門,然后直接上了他家的門口。 摁了門鈴,一會兒后,門開了,他老婆開的門。 “你們是?”他老婆套著圍裙,估摸正在做飯,問我道。 “嫂子你好,我們是廖哥的朋友,廖哥叫我們過來吃飯,他剛才和我們一起到了樓下,然后接了個電話說還要去公司有點事,開門讓我們先上來的。叫我們拿菜給你先做好了飯菜,等他回來一起吃?!蔽倚θ轁M面的說著道。 “哦,是這樣啊,趕快進來,快進來,他也不和我說一聲。” “他忙啊,公司的老總,沒辦法啊。哈哈?!蔽乙桓焙萌说拇认槟?,進去了。 羅瑞也跟著進去了。 “來來來,坐這邊,哎喲,你們還買了那么多東西來……” 我把腦白金旺仔牛奶等東西放好茶幾上,羅瑞將菜拿進去了廚房,然后我又把一盒玩具拿出來給她大概四五歲的兒子。 廖總這是二婚了,他的大兒子二兒子都去了留學(xué),年紀(jì)比我小不了幾歲,這個老來得子……的確有點懸,會不會不是這家伙的,還長得那么俊俏。 他老婆比我大不了幾歲,是他以前的秘書。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干著干著就干成了二奶情人,然后又升級成了老婆,女人都是年輕的好,男人全都一樣。 給大家說個笑話吧,其實女人比男人花心。為什么呢?聽我細(xì)細(xì)道來:先說女人。 二十歲的女人喜歡長得帥,有才華的男人. 二十五歲的女人喜歡有經(jīng)濟基礎(chǔ),有思想的男人. 三十歲的女人喜歡有車有房有存款的男人. 三十五歲的女人喜歡能把自己事情處理妥當(dāng)不用自己cao心的男人. 四十歲的女人喜歡天天晚上能回家不去外面東搞西搞的男人 下面是男人: 二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二十五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三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三十五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四十歲的男人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八十歲的男人:雖然已經(jīng)不能做什么,但是我還是喜歡二十歲到二十四歲長得漂亮有身段的女人 從而得出結(jié)論,女人是花心的,男人是專一的! 扯遠(yuǎn)了,說回正題。 廖總老婆讓我們坐著等,我們可等不了,我陪了他孩子玩了一小會兒,然后和他的老母親聊了聊,就和羅瑞去了廚房幫忙。 沒用到一個鐘頭,全部的菜都弄好上桌。 全都坐在飯桌邊后,小孩忍不住饑餓,鬧著吃起來,廖總老婆給廖總打了電話,告訴廖總說客人都等不及了,那廝一聽客人都等不及了這話,急忙問,然后我接過了電話,笑著說:“廖哥,如果公司的事情忙的話,你就先忙,不急的,我們再等一會兒?!?/br> “你是誰?”他還沒聽出我的聲音。 “路上開車慢點,小心點?!蔽倚τ亩诘馈?/br> 接著掛了電話。 小孩子鬧著吃飯,廖總老婆打了一小碗飯,然后招呼我們起來。 我和羅瑞自然不會客氣,動起了筷子。 十五分鐘后,大汗淋漓的廖總出現(xiàn)在了家門口。 “你怎么才來?。吭趺催@么對客人?”廖總老婆問他道。 廖總進來后也不脫鞋,一看是我們,也不說話,走過來后,坐在了我身旁。 “廖哥,來來來!”我急忙很熱烈的起身倒酒。 不明就里的廖總老婆跟著孩子四處瞎轉(zhuǎn)喂飯去了,我們和廖哥‘有說有笑’的吃飯喝酒。 這頓飯對廖總來說,相當(dāng)?shù)膶擂?,而我和羅瑞,倒是開心得很,并且還跟他老婆打趣道:“嫂子做的菜,那么好吃,我們以后要常來才是。” 他老婆也樂道:“我也就會炒一些簡單的。老公,你看那些大菜,都是他們做的?!?/br> 廖總臉都變綠了,一會兒后,他老婆去給他小孩洗澡了,他問我道:“你想怎么樣?” 我反問他道:“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是吧?” 他沉默,不說話。 “廖總,那天晚上,我喝了那些白酒,差點沒把我弄死……” 誰知這家伙倒是狂,打斷我的話:“我讓你喝了?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發(fā)火了,面無表情道:“廖總,是你說了如果我喝了,你就給錢,酒也喝了,你話也說出來了,結(jié)果,錢沒到,對吧,錢一直沒到。嫂子!” “哎!”他老婆應(yīng)道。 “孩子在三幼兒園不好,聽說還有什么地溝油事件的上了報紙,送去愛心幼兒園那邊,雖然價格貴了點,但是那邊的老師負(fù)責(zé),會好點的?!?/br> “我們也在考慮呀,但是那邊離得遠(yuǎn),接送不方便。對了,小謝你也有孩子了吧?”他老婆問我道。 “哈哈?!蔽掖蛄藗€哈哈不往下說。 廖總臉更綠了,我們連他孩子在哪兒讀書都知道,換位思考,他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我和羅瑞呢?對他來說,是什么人?什么東西都不是,這兩個什么東西都不是的東西,直接上他家這么堂而皇之的吃飯,和他家人那么親近,他能安然處之嗎? 我已經(jīng)打算好,如果今晚不成功,不能拿回那筆錢,那我們明天再努力一點,將他的心理防線逼潰為止。 “來來來,廖哥,咱繼續(xù)喝?!绷_瑞又向廖總敬酒。 廖總不接,慘白著那張如同參加喪事的臉說道:“一共多少錢?” …… 當(dāng)天晚上,我們就拿到了支票,陪著羅瑞老色鬼去洗了桑拿。那廝叫了兩個小妞,提供**類的小妞。 我也叫了,但我只做按摩,這點定力,哥還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回去跟老總做了工作匯報。 翌日早晨,剛剛打卡上班,我們幾個就同時接到調(diào)令,我升任集團辦公室的副主任,年薪十萬,羅瑞升任集團的技術(shù)部副經(jīng)理,年薪八萬,贏波升任市場部某部門的副經(jīng)理,年薪跟羅瑞一樣是八萬,只有嚴(yán)龍職務(wù)寒磣了點,他被調(diào)回到車間當(dāng)質(zhì)檢員,年薪只有五萬。 這是上頭的命令,我也想我們幾個都能同時得到相同的待遇,但是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再說調(diào)令也已經(jīng)下達了,不管我們接不接受,這都已經(jīng)是事實了。算了,這也總比以前的職位要好。 但是嚴(yán)龍這份工作有一個好處,都讓我們羨慕不已。 鴻途藥業(yè)有一種可以促進睡眠的的口服液,在生產(chǎn)這口服液的過程中,有一道工序必須是要一個全身被酒精消毒過的人進到一個大藥缸,然后把里面的雜質(zhì)給檢出來。 這個人必須得脫得精光,只能穿著一件薄如蟬翼幾乎透明的膠衣進去。也不知道是誰規(guī)定的,為的是什么,但是我幸應(yīng)該是跟這制藥有關(guān)吧,呵呵,并且穿得像個避孕套似的跳進那些藥缸里的人必須都是年輕的女子,好笑吧?長那么大我還真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讓我大吃一驚,更要緊的是,負(fù)責(zé)消毒并放行的人居然是嚴(yán)龍,這回他可是大飽眼福了,真是叫我們羨慕嫉妒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