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滾出去
他們…… 他們怎么能在設計陷害了自己之后,還這樣背叛自己?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捉jian在床了,還這么肆無忌憚,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點的羞恥心么? “寶貝,怎么了?不專心可不好……” 阮棲元終于察覺到了不對,順著凌雨薇的眼神,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門口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他有些心虛,似乎是本能的,迅速從凌雨薇的身上爬起來,扯過衣服就往身上披。 凌雨溪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恨還是怒,她只感覺得到萬箭穿心一樣的痛苦。 看著這滿地凌亂的衣衫,她只覺得無比刺眼,讓她的全身陡然升起一股寒氣,冷的她發(fā)顫。 原來,這才是事實么? 她的未婚夫設計她,陷害她,甚至跟她的父親合謀把她送去別人的床上,都是因為,他在就跟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在一塊了。 曾經(jīng)也有很多關于阮棲元跟一些女人的風言風語傳進過她的耳朵,但是都被阮棲元的甜言蜜語給打發(fā)了。 面對流言蜚語,凌雨溪選擇相信,甚至,她從來都沒想到過,阮棲元會有背叛她的一天。 更加沒有想過,他劈腿的對象,會是這個女人。 難道,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難道都是騙人的? 跟以前許下過的承諾相比,眼前的這一切竟然變得無比諷刺。 凌雨溪笑了,她笑自己傻,青梅竹馬在一起這么多年,竟然還沒有看透一個人,還傻傻的付出真心…… “jiejie來了,快過來坐吧。” 凌雨薇若無其事的穿著衣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臉上的表情,更是說不出的嘲諷。 凌雨溪沒有理她,兩只眼睛緊緊的鎖著阮棲元,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是,除了最開始的慌亂,阮棲元似乎很快就平靜下來了,什么表情都沒有。 他沒有解釋,也沒有在意凌雨薇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一切本該就是這樣。 又或者,好像他們才是未婚夫妻,自己則是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棲元……雨溪她這樣子好嚇人啊,我怕?!?/br> 凌雨薇一邊說著,一邊柔若無骨似的往阮棲元的身上靠。 她的衣服本就沒穿的太好,阮棲元的身上也只是臨時扯了件衣服堪堪遮住下身,被她這么一扯一倚,兩個人的身體重新裸露出來。 看著這樣一幕,凌雨溪終于反應過來,眼前的畫面到底有多么辣眼睛。 明明心里痛的無以復加,指甲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嫩rou,凌雨溪硬是挺著,把自己的眼淚全部逼了回去。 “你們是不是忘了,這個別墅到底是誰的?” 或許真的是因為痛到了極致,才能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清醒,沒有大吵大鬧,更沒有哭天搶地。 哪怕心里早已經(jīng)驚濤駭浪,臉上卻沒有帶出一點情緒。 凌雨溪的表現(xiàn)讓阮棲元跟凌雨薇兩個人都楞在了那里,好像不認識她似的,怔怔的看著她。 “嗤……怎么了?沒聽明白?那我就說的在明白一點。從我母親的房子里滾出去!” 話雖然說的夠狠,但是,凌雨溪的眼神卻一直沒有偏離,直直的看著凌雨薇,一眼都沒有看向阮棲元的方向。 好像,她生氣的只是他們在她母親的房子里胡來,卻不是因為自己的未婚夫出軌。 這樣的認知讓阮棲元莫名的不爽。 她為什么這么平靜?為什么不生氣?難道她不愛自己么? 阮棲元越想越生氣,心里似乎有些不同以往的鈍痛感,也被他的怒氣所掩蓋。 “你說什么?” 凌雨薇尖銳的聲音響起,似乎帶著不可置信。 這個房子的確是凌雨溪的母親名下的,在那個女人死后,也的確說是要把這個房子留給凌雨溪。 可是,這個地段,是整個d市有錢人最多的地方,處處都存在商機跟機遇。 要不是因為這個,當初阮棲元也不會選擇住在這里。 現(xiàn)在,她一句話讓自己從這讓出去,凌雨薇怎么可能甘心? “凌雨溪,你別癡心妄想了。我爸已經(jīng)同意,這個房子將會作為我跟棲元的新房。讓我們滾出去,我說你滾出去還差不多。” 凌雨薇的話讓凌雨溪猛的后退一步,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資產(chǎn),要不是因為阮棲元跟她青梅竹馬,又是她未婚夫,她怎么都不可能讓他住到這里來。 現(xiàn)在,她的親生父親竟然把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資產(chǎn)讓出去,給他們做新房? 那自己呢? 她算什么? 看到凌雨溪痛苦的表情,凌雨薇帶著勝利的笑容,從沙發(fā)上慢慢站起,走了過來。 “怎么,看見自己的未婚夫跟我的身體這么契合,不高興了,傷心了?哈哈哈……”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看到你不高興,看到你傷心,我就高興了。” 凌雨溪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才沒有直接攤在地上。 她的父親,實在太讓她傷心了。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允許這兩個人住進這個房子。 “滾出去,立刻,馬上。要不然,我就直接報警了,別忘了,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誰的名字!” 從母親去世,這個房產(chǎn)就已經(jīng)過戶到她的名下了,現(xiàn)在,她有驅(qū)逐任何人的權(quán)利。 看著凌雨溪眼神里的狠勁,阮棲元微微皺眉。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自己的這個未婚妻。 “雨溪,你別太過分!現(xiàn)在的你,還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 阮棲元一邊說著,一邊還用眼睛上下掃視著凌雨溪。 一大清早他就得到消息,事情失敗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在那一刻放松下來是為什么,更不明白自己昨晚下藥的時候為什么會有那么長時間的猶豫。 他只知道,一想到凌雨溪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他就覺得渾身都處在暴怒之中,根本抑制不住。 可是,他還是不敢確定,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就算離開了那里,那么,在那種地方的其他男人呢? 真的會全都放過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