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嚴翼辰不是好人
肖遇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笑道:“今晚你就不要當(dāng)我是警察了。” 可他職業(yè)就是警察,我怎么可能忘記。 我覺得肖遇很奇怪,怎么喜歡找我一個妓女聊天。 他似乎想要和我多交談一下,想到蘭姐的那個曖昧不明的眼神,我瞬間明白過來了為什么? 對于肖遇更是帶著一種排斥的情緒,我的身心都只能夠給嚴翼辰,除他之外誰都不,絕對不行。 “可你就是警察?!蔽覠o情的拆穿。 “你很耿直,可念在我跟你的交情上,你真的連一杯酒都不跟我喝嗎?”肖遇估計是還記著那天我所說的話,我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了。 可肖遇說嚴翼辰更加過分,于是打算跟他繼續(xù)僵持著。 “傲晴,你真的那么喜歡嚴翼辰嗎?”肖遇將手中的紅酒仰面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問我道。 我微微一怔,看向肖遇,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那你了解他嗎?”肖遇有突然問道。 “恩?!眹酪沓绞俏蚁矚g的人,我自然是了解他了。 反正絕對不會是肖遇所說的那種人,我肯定的對肖遇說道:“他是一個善良有愛心貼別情深的人?!?/br> 初入嚴翼辰的房間,我就看到了一面都是照片的墻,沒錯,都是他的初戀,之后他更是將我當(dāng)做是清幽,足以見證他是一個情深的人。 聽著我的敘述,肖遇并不著急對我的答案說什么。 只是看著我,而我的腦中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天肖遇最后問我的話。 他問,一個經(jīng)常殺戮的人也算是好人嗎? 而我切身經(jīng)歷過一場嚴翼辰參與的殺戮,如果忘掉那天的那件事,他算是一個好人,不是嗎? “你心虛了?!毙び鲂χ粗?,又為自己到滿了一杯酒。 看著獨自飲酒的模樣,我禁不住走過去,拿起他為了我準備的另一杯酒。 “你給我說說為什么你那么討厭嚴翼辰,為什么說他是個毒瘤?” 我好奇別人對嚴翼辰的評價是什么,即便知道聽到的答案可能會叫人失望。 甚至還有可能再讓我對肖遇翻臉,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是什么樣子的人,其實你最清楚,卻還是要來問別人,如果說了跟你想象的不一樣的答案,你又會生氣,你覺得我還會說嗎?” 肖遇的話讓我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半晌不知道要如何回應(yīng)。 我跟著嚴翼辰出入了一些大小的場合,他做的很多事情我都親眼看到過。 的確,我才是那個最了解嚴翼辰是怎樣的一個人。 然而經(jīng)過肖遇的一番話提醒,嚴翼辰在我心中的形象似乎有些模糊了。 讓我開始有些不確定了,他是否還是我心里的模樣。 “現(xiàn)在你自己也開始不確定了嗎?”肖遇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又很確定。 像他們這種常年破案的警察,洞擦力實在是太好了,我的一點小心思都會被察覺到。 為此我的心里還是有些傷感,我對著肖遇說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br> 如果沒有肖遇,我對嚴翼辰的印象還是最初的樣子,就是因為他出現(xiàn)后。 強行告訴我嚴翼辰是一個毒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我才會開始懷疑他。 “傲晴,你是一個好女孩,不要為了不應(yīng)該的人害了自己?!毙び稣f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有正義感,可能因為是警察的緣故。 聽得我的心里一抖,最后我還是起身,離開了包廂。 可還是覺得心里有一塊石頭壓著悶悶的叫我無法喘.息。 我想肖遇就是那塊石頭,壓抑著我對嚴翼辰的感情。 讓我不得釋放,走到拐角的位置,我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試圖忘記肖遇給我?guī)淼哪欠N壓迫感,忘掉他對嚴翼辰的羞辱。 可有些東西像是烙印在我的腦海里了一般,輕易的無法抹去。 從肖遇的包間出來,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我極力的想要忘記他強行灌輸給我的那個嚴翼辰。 可不得不承認,他說說的嚴翼辰已經(jīng)深深地被我記在了腦海之中。 蘭姐還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并未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從肖遇的包間出來了。我明白她想要把我介紹給肖遇的心理,希望我以后能夠脫離這個行業(yè),正常生活。 但我明白從我走上這條路開始,想要再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有多艱難。 我興沖沖的跟著莉莉?qū)W著打扮自己的那一刻,我就已經(jīng)改變了,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我了。 為了嚴翼辰我開始學(xué)會改變,可是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畫好了妖艷的妝容,穿上了漂亮的裙子,踩著高跟鞋變得像是嚴翼辰喜歡的那類型的女人,他也沒有再來找過我。 我一次次的拿出手機緊緊地握在手上,我不相信嚴翼辰會欺騙我,他有說過會打電話來找我,對此我一直都相信。 走到會所門口,時間在十點半,我立即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東灣。 趕到東灣的時候時間正好是十點五十五,在嚴翼辰規(guī)定的時間之內(nèi)。 我望著關(guān)著的門,正要如往常一樣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才猛的想起自己已經(jīng)沒有必須要每晚十一點必須趕回來了。 嚴翼辰說過不通知我我不能回來,我怔怔的站在門外。 比我第一次來這里時被華昊生還有凌影冽一起帶來的時候還要無助的多,那個時候我至少知道破罐子破摔。 不是嚴翼辰就是華昊生,我自然是需要選擇那個長的好看點的。 可現(xiàn)在不管我多想進去,我都明確的知道沒有得到嚴翼辰的允許這樣私自進去一定會像上一次被他趕出來。 我站在門前,好像只有走這個辦法。 只是我又舍不得離開,我握著手機蹲在門口,期待著嚴翼辰的電話。 然而我在門口任由手機上的時間從到了十一點鐘,再到十二點,再到凌晨三點鐘,都沒有等來嚴翼辰的電話。 我在心底里不斷想找著一個合適的答案來為嚴翼辰辯解,來解釋他為什么會將我忘掉。 可我將腦子搜刮了一遍,都沒有能夠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直到我的手機終于響了起來。 我興沖沖的拿起來一看,剛剛?cè)计鸬臒崆橐幌伦酉Р灰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