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菩葉沒想那么多,“哦?竟然找到房間了?那快點(diǎn)帶路吧?!?/br> 帝千雅看了蘇楚一眼,然后果斷頭前帶路。 帝千雅找的房間位置不怎么樣——從其他魔修手中威逼利誘過來的地方當(dāng)然不好。 不過菩葉沒在意那么多,今天這一天對他來說的確很累,先是找到了藤子殷,又遇到了蘇楚,夾在兩人中間,就算他刻意無視,其中的暗潮也讓他有些心累。 他進(jìn)屋后盤膝坐在軟榻上,從袖子里摸出了那只貓兒,貓兒仰著小腦袋蹭了蹭菩葉的手心,看上去異常乖巧可愛,菩葉微微一笑,拿出一枚玉簡,那是店鋪老者隨貓附送的,里面寫著貓兒的撫養(yǎng)方法和飼料來源。 他大致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貓兒的確如蘇楚所說,喜吃冥火,不過更喜歡吃一種叫做冰火鱗魚的小魚。 這小魚并不難買,但問題是這魚不好養(yǎng),偏生這貓兒喜歡吃新鮮的魚,菩葉若想給貓兒吃,就必須天天找地方給貓兒買。 菩葉微微蹙眉,養(yǎng)魚最重要的水,他也不可能隨身攜帶一個魚缸給貓兒養(yǎng)魚,這可真是糾結(jié)了。 至于貓兒愛吃的冥火……他抬手,指尖燃起一簇火苗,這火苗和平日里的金光不太相同,上面纏繞著絲絲紅線和怨氣,自從他和藤子殷啪啪啪后,藤子殷身上的怨氣就和他體內(nèi)的血蓮相結(jié)合,導(dǎo)致他原本純粹的陽屬性靈力夾雜著絲絲火氣,此刻他拿著這血蓮火苗喂貓兒…… 貓兒一口吞了,還眨了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菩葉。 菩葉失笑,既然貓兒能吃,那連冥火都省掉了,真是好養(yǎng)。 他正逗弄著貓兒,就見藤子殷一臉神清氣爽的走了進(jìn)來。 “怎么這么慢?”菩葉歪了歪頭,看向藤子殷。 藤子殷撲哧一笑,正看到黑色的小貓在菩葉光溜溜的腦袋上滑來滑去,看著極為有趣。 他捏著貓兒的尾巴尖,隨手將貓兒壓到旁邊的杯子里,然后直接坐在菩葉身邊,一把抱住菩葉的腰,將腦袋埋在菩葉的脖子旁,深呼吸一口,他靜靜的感受著菩葉的氣息,半響才抬頭,“只是分開了幾天,感覺過了好幾年?!?/br> 菩葉輕笑,他伸手,將在杯子里掙扎的黑貓倒出來收進(jìn)寵物袋,并反抱住藤子殷,輕聲道,“以后若是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你我就江湖再見吧?!?/br> 藤子殷輕輕恩了一聲,覺得連日來縈繞在心頭的暴虐都消散了,他略帶委屈的道,“不會了?!?/br> 菩葉彈了他腦門一下,剛想推開他,哪想藤子殷翻身將他壓在軟榻上,吻住他的唇就狠狠的吸允起來。 這吻充滿了占有和掠奪,仿佛要將菩葉連血帶rou一起吞下去一般,急切的確認(rèn)著什么。 菩葉心下微嘆,舌尖若有若無的挑逗著藤子殷的舌頭,盡量回應(yīng)著藤子殷的吻,努力安撫著身上這個要火山噴發(fā)的人,一吻結(jié)束,菩葉大口喘氣,還沒等他開口,藤子殷直接抬起菩葉的腿,菩葉心下一驚,“等等!” 下一秒,后面某個地方直接被狠狠的捅進(jìn)去一個又粗又長的存在,他痛的悶哼一聲,身體驟然緊繃成蝦米,與此同時一股燥熱從身體內(nèi)部升起,仿佛一把火在熊熊燃燒,透明的粘液從兩人交纏處落下,喝著鮮血的粘稠,感受到下面通道變得潤滑起來,藤子殷沖撞的頻率立刻變得更快了,菩葉仿若一個在大海上不斷起伏的小船一般,無力的隨著藤子殷的起伏而搖晃著,他只記得死死的咬著唇不要喊出聲,腦海中一片空白。 身體被徹底打開,揉碎,占有,啃噬……菩葉昏昏沉沉的,最終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場激烈的性愛結(jié)束,藤子殷心下一片寧靜。 細(xì)細(xì)的白色濁液混雜著透明的粘液和鮮艷的血色,潔白的肌膚上滿是青紫色痕跡,藤子殷看著懷中的菩葉,臉上閃過一絲饜足。 他為菩葉清洗干凈身體后,嘲諷的看了隔壁一眼,隨即抱著菩葉滿足的睡下了。 隔壁房間里,蘇楚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粉色的雀兒,這雀兒的粉嫩的喙正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么。 蘇楚聽了約一刻鐘,微微點(diǎn)頭后,這粉色的雀兒就雙翅一震,消失在空中了。 蘇楚沉思了一會,突然目光一凝,他看向隔壁,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 帝千雅努力的隱藏自己的身體,盡可能的不引起蘇楚的注意力,他搶來的這兩間房隔音效果一點(diǎn)也不好,對面發(fā)生什么事他們這邊聽的一清二楚,要他說那血藤王也太饑渴了,連個基本的陣法都沒布下就直接提槍上陣了,也虧得菩葉禪師受得了他。 蘇楚輕聲道,“外面都有什么消息?” 帝千雅同樣壓低了聲音,“血藤宮外的陣法已經(jīng)解開了,不少修士正在沖擊血藤宮外的血藤,里面血魄石的氣息已經(jīng)無法遮掩了,而各大門派的人也都一一出現(xiàn)了?!?/br> 蘇楚冷笑,“藤子殷這是想干什么?難道他打算將我們魔修都聚集在一起,然后讓上界的人圍而殺之?” 帝千雅搖搖頭,他想起曾經(jīng)聽說過的傳聞,語氣古怪的道,“我記得血藤王和上界修士關(guān)系很差,也許他不僅僅是想坑我們?!?/br> 蘇楚一愣,他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藤子殷和他們有仇?那這次的撞界……” 帝千雅指了指隔壁,“若是那位禪師看不下去,也許還會和上次一樣?!?/br> 蘇楚了然,隨即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怪不得之前他要將菩葉關(guān)起來。” 蘇楚站起來,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了幾步,目光灼灼,“也許這是個機(jī)會,藤子殷是妖修,本體又是嗜血藤,或者可以讓他跟著我們?nèi)ツЫ纭?/br> 帝千雅微微一笑,“帝尊,您打算怎么做?” “讓曲紅袖立刻過來,反正那些大門派的精英都在著血藤宮,沒必要讓他們?nèi)齻€都留在前線?!碧K楚當(dāng)機(jī)立斷,“至于怎么做……我需要和藤子殷好好談?wù)??!?/br>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藤子殷既然和上界的人不合,這其中就有可利用之處?!?/br> 與此同時,天明宮宮主帶著法凈和令狐焰已經(jīng)到達(dá)了血藤宮外。 看著怨氣驚天的血藤宮,天明宮宮主露出一絲冰冷的微笑。 不遠(yuǎn)處幾個門派的帶隊修士看到天明宮宮主過來后,連忙上前行李寒暄,天明宮宮主愛理不理,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邊的血藤宮,一概應(yīng)酬都交給了令狐焰。 眾人見狀都不以為意,紛紛拉著令狐焰笑瞇瞇的試探著,尤其是看到跟在天明宮宮主身后探頭探腦的法凈后,眼神更加奇妙了。 這人就算進(jìn)行了偽裝,可也能看出是一位禪修。 矮油要知道自從天明宮宮主的伴侶跟著佛祖跑到靈界后,天明宮宮主的臉就僵了整整三千年,幾乎沒人能讓他笑出來,更別說另眼相待了,可誰曾想今日這位前輩居然又帶了個禪修? 只是……呃,天明宮宮主的眼光真的……沒問題嗎? 大圓臉,招風(fēng)耳,銅鈴眼,鯰魚唇,雜草發(fā),一身膘rou用衣服擋都擋不住,握著禪杖的手背都是肥rou,還帶著窩,這,這人…… 眾人眼神微妙的看著這胖子,又看看天明宮宮主那削瘦的身材,頓時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