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舒淑二傻的假設道,“那要是有女人喜歡你怎么辦?”隨著她對修仙界的了解,很快就明白了一個天靈根的修煉者是多么令人垂涎的對象,因為幾乎上百年才會出這么一二個天靈根的人,都是各大門派極力網羅的對象,天靈根就修煉上的優(yōu)勢來說,只要不是出意外,基本都可以保證,境界可以到達結丹期。 一般門派中,內門弟子大多數(shù)是筑基期的修為,在*門派中做些雜役的事情,只有長老級別才是結丹期,元嬰級別的那就基本可以和掌門平起平坐,至于那化神期修為的人……,則是屬于傳說中的人,只有那么一二個而已,如此就可以看出結丹期修士的地位,屬于門派的中流砥柱,是很多女修最喜歡依附的對象。 蔚薄辰把舒淑摟進了懷里,笑著抵著她的額頭,低沉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因為有個女人已經在床上迷倒了我,我是不會變心的。” 舒淑氣道,“呸,誰在床上迷倒了你?”舒淑雖然知道蔚薄辰都是在逗著她,但還是會一點點吃味。 蔚薄辰看著舒淑怒瞪雙眼,氣鼓鼓的摸樣覺得很是可*,順著舒淑的額頭一路親了下來,溫潤的唇貼著她的肌膚,現(xiàn)實舒淑明媚的眼睛,線條優(yōu)美的鼻子,然后是他最喜歡的豐潤的嘴唇,每次吻著都讓他意猶未盡,“到底是誰?這個不好說,不過咱們現(xiàn)在可以試試,興許是你還說不定?!?/br> 舒淑氣的一下子就反身把蔚薄辰壓在了身下,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膽子可不小了,竟然還想著別的女人?” 蔚薄辰極力忍住笑意,語帶幾分恐懼的說道,“女王殿下,小的錯了,可千萬不要□小的,小的還是清白的啊……” 舒淑聽了眼睛一亮,露出兇狠的表情,戲謔的捏住蔚薄辰的下巴,流里流氣的說道,“小子,看你長的不錯,今晚就留下來給我侍寢吧?!?/br>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馬上就要開始殺人奪寶,吃野味的日子了……(殺人介個,小碧還是會斟酌的寫。) ☆、71 很快兩個人就忘記了剛才的插曲,吻的渾然忘我,正在兩個人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一個尖銳的童音,“你們在干什么?” 舒淑抬眼一瞧,她前面站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扎著童子鬢,大眼桃腮,看著真是可*,只是他的語氣可真是一點都不可*,就好像舒淑和蔚薄辰在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沒等舒淑反應過來,蔚薄辰率先跳了起來,他起身拽著玄陰的耳朵,“不是跟你說過了,進房間要敲門?” 玄陰哼了一聲,雙手抱胸,昂著頭說道,一副小大人的摸樣,“我要是敲門進來,還不是讓你得逞了?!?/br> “得逞什么?” “mama是我的女人!”玄陰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舒淑扶額,“……” 蔚薄辰咬牙,“……” 玄陰掙脫開蔚薄辰蹭到了舒淑的身上,小手摸在舒淑的胸口,對著身后的蔚薄辰一臉驕傲的說道,“這是我的?!闭f道這里,又捧著舒淑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是我的?!比缓笠桓碧翎叺哪抗饪粗当〕剑@一副樣子在蔚薄辰眼里相當?shù)那繁狻?/br> 蔚薄辰習慣性的卷袖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上衣,隨即撈起一旁的長袍披上,凜然的說道,“既然這樣,你敢不敢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玄陰挺了挺小胸膛,“有什么不敢的!”說完便是鄭重的對著舒淑說道,“親*的,你等著我回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舒淑,“……” 蔚薄辰咬著牙,拽起玄陰就丟到了窗外,舒淑看了嚇一跳,剛想說話……小心點,結果玄陰卻是迎風變身,忽然就變成了一個成年老虎一般的純白色的巨獸,毛絨絨的耳朵,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四肢張開,對著蔚薄辰就猛烈的嘶吼了起來,那叫聲震動的整個樓宇都動了起來。 “不愧是仙級一品靈寵,倒是有點意思?!蔽当〕秸f完便是一縱身,化成一團青虹飛了出去,很快一人一獸就過了招,越打越激烈,等到最后舒淑只能看到一紅一白兩團光影糾纏在一起,她看的頭暈目眩,最后無奈的搖頭。 等著蔚薄辰和玄陰一人一獸回來的時候……,蔚薄辰臉上青了一塊,玄陰的頭發(fā)被燒掉了一半,兩個人親密的挨在一起,舒淑聽到玄陰佩服的說道,“爸爸,你剛才那招全陰真火真是厲害?!?/br> 蔚薄辰被這一聲爸爸叫的心花怒放,得意的說道,“不過是雕蟲小技,你這小子的玄陰風也很厲害?!?/br> 舒淑,“……”果然又是白cao心了,這兩個人總是這樣,打打又和好,和好又打打的,當初如小兔子一般的玄陰兔已經長成了小小的男童,實力了得,跟筑基中期的蔚薄辰幾乎可以說不相上下,就像是上官蘇牧當時看到玄陰之后的驚詫,沉默了好久才說道,楊玄奕對你也算是 隔日,朝會的時候,上官蘇牧講了一遍修煉心得便是拿出一塊紫色的令牌,他掃了一眼三個徒弟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么?” 舒淑和蔚薄辰自然不知道,蔚藍卻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師父,我聽說三十年一次的試煉之地就要開啟了,這是不是就是邀請令牌?” 上官蘇牧高興的點頭,“不錯,還是蔚藍肯下功夫?!?/br> 這十年來,上官蘇牧已經摸透了三個人的性格,說道長袖善舞,善于交際沒有比蔚藍更合適了,他心中已經把把蔚藍當做未來的掌門來培養(yǎng)了,至于蔚薄辰……,在修煉是沒的說,上官蘇牧斷定三個人中最有希望成績化神后期的也就是他了,至于舒淑,廢柴七靈根,哎,想想就讓他著急,只恨不得把所有靈藥拿來喂她。 蔚藍笑了笑,“謝師傅謬贊?!?/br> 一旁的舒淑好奇的問道,“師傅,什么是試煉之地?” 上官蘇牧淺笑著解釋道,“我們這地方叫大玄界,其實還有個小玄界,那地方因為人煙稀少,所以倒是不像我們這大玄所有的靈藥寶物幾乎被采集一空,每三十年一次傳送陣就會被開啟,各大門派就就組織去人去采藥,奪寶。” “師父為什么這種好地方,三十年才被開啟一次?”舒淑繼續(xù)問道。 “其實傳說中,小玄界乃是我們大玄界的一部分,上萬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當世的幾位化神期的老祖給合力從我們的大玄界阻斷了出去,在洪荒中漂流了數(shù)千年后又回到了大玄界,不過因為那傳送陣每次開啟就需要耗費大量的靈石和修士,所以各門派便是商定每三十年聚集各大門派,開啟一次,再說不能每次就采空了,總要留些出來?!鄙瞎偬K牧倒是好耐心,慢慢的解釋道。 舒淑聽了忍不住說道,“師父,咱們玉清派這么窮,又沒有高修為的修士,這活動還能參加嗎?” 上官蘇牧差點嗆了出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是還有為師嘛,這幾日我就要閉關修煉,突破境界?!?/br> 要說到為什么玉清派這么窮,都要怪上官蘇牧和舒淑幾個敗家子,上官蘇牧為了恢復以前的修為把藥房的存放的靈藥,丹丸當糖豆一般的吃不說,還會分給三個弟子……,在這不要命的強補下修為倒是突飛猛進,到了如今不過才十年,上官蘇牧已經是結丹后期的修為了,這可是在大玄界聽都沒有聽過的事情,算是目前為止大玄界修煉最快的一位修仙者了。 可是玉清派上千年來的庫存卻是被消耗一空,這也是為什么玉清派這幾年沒有繁榮起來,還是孤孤單單的越家兄弟和蔚藍,蔚薄辰,舒淑三個弟子的原因,大家進入門派是因為有丹藥免費吃,做雜役還可有靈石拿,當然還可以受到修煉上的指導,最最重要的是進了門派就有了靠山,等閑之人不會受欺負??墒沁@幾樣,玉清派一個都沒有,=。= 當然這也和上官蘇牧不善經營也有關,當初上官蘇牧并不是掌門,他雖然貴為化神期的老祖,不過是從進山門開始,一直埋頭苦修,很少理會世俗的事情,導致上千年的年歲竟然連個雙修伴侶的都沒有……,更不要說嘗過女色了,人還是個雛呢。=。= ,當初的掌門師叔是上官蘇牧曾經的師弟,被坐化的師父再三叮嚀,一定不要打擾上官蘇牧的修煉,他可是玉清派唯一有希望可以得道成仙的修仙者,總之以上種種,導致上官蘇牧根本不會管理門派。 舒淑聽了眼睛一亮,就連蔚薄辰和蔚藍也高興了起來,這十年他們過的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門派連個可以鎮(zhèn)派的人都沒有,要知道只有到了元嬰級別,才能在修仙界橫著走,就是像瓊山派那種翹首的門派也不敢輕視。 上官蘇牧也高興,這十年他沒日沒夜的修煉……,這幾日初初一算,終于是發(fā)現(xiàn)靈氣醇厚,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可以試一試突破境界了。 “爾等就等著好消息吧。”上官蘇牧頗有些義薄云天的說道,說起進階,他畢竟是有經驗之人,說的這么有把握,十之□就是要成了。 一個月后,沉寂多年的玉清派終于被人們提起,原因無他,據說那個曾經是化神期老祖的上官蘇牧跌落境界之后沒有灰心喪氣,這幾日終于又重新成功進階到了元嬰期。 本來那些對玉清派*理不理的門派都送來了賀禮,更是有幾家小門派上門來求見,大家在一起熱烈的總結了曾經的過往和以后的發(fā)展前途,玉清派找足了面子,小門派們覺得又多了一個合作伙伴,都是高高興興的。 如此而來冷冷清清的玉清派倒是熱鬧了幾天,一連收了幾十名弟子,把上官蘇牧樂的簡直合不攏嘴。 很快,參加試煉的日子就到了,上官蘇牧派頭十足的把自己的以前非常拉風的麒麟坐騎拉了出來,舒淑摸了好幾遍麒麟,忍不住嚷嚷著,原來這就是麒麟的腳,果然像馬掌,原來這是麒麟的腦袋,果然像獅頭……,高傲的麒麟瞪了舒淑半天也不見自己的主人上官蘇牧有攔著的姿態(tài),竟然還笑嘻嘻的讓舒淑繼續(xù)探索……,麒麟覺得很委屈,_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要和謝冉見面了,不知道有親們還記得他不? ☆、72 上官蘇牧淺淺的笑,眼中藏不住的得色,他甩了下佛塵,故作姿態(tài)風雅,“這有什么,瞧見我那大徒弟沒?那也是個雙靈根的好苗子?!碑敵跷邓{幾個人入門,按照年齡排序,蔚藍自然是大師兄,蔚薄辰是排行第二,舒淑則是最有一位。 金虛朝著蔚藍一瞧,大為羨慕,“上官兄真是好福氣,看來玉清派繁榮在望了,咦,怎么還一位女弟子沒有介紹,我記得上官兄從來厭煩女弟子……,說是像蜜蜂一樣整日嗡嗡一般的問東問西很是厭煩?!?/br> 上官蘇牧趕忙用身體擋住金虛的視線,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眼睛也不眨的扯謊道,“我這女弟子的資質那更是千年難得一遇……,多日未見,你境界怎么還滯留在結丹后期的修為?”上官蘇牧暗暗的想著,舒淑算是全陰之體,千年難得一見,也不算他扯謊了,他一想到金虛看到舒淑的廢材七靈根反應就覺得……,要知道舒淑這天賦放在別的門派別說做掌門的親傳了,就是外門弟子也勉強,確實有點丟人。 金虛的境界一直都是提不上去,這是他心中最大的痛,結果上官蘇牧還這么不痛不癢說出來,往他的傷口撒鹽,實在不地道,他青筋暴起,饒是多年的朋友,素來知道他有時候說話沒心沒肺,還是氣的想要吐血……,頓了一會兒,他似乎終于忍住,對著一旁的穿著黑底白色纏枝紋金色滾邊長袍,束著同色系發(fā)帶的男子說道,“徒兒,還不過來拜見下上官前輩?!?/br> 男子轉過頭來,他的面容便是豁然映入眾人的眼中,剛毅深邃的眼眸,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顯然這是一位英挺的男子,長身玉立站在哪里,猶如萬年松柏一般的沉穩(wěn)剛硬,全身散發(fā)著銳利的光芒,像一把□寶劍。 “上官前輩,十年未見……,當日聽聞您進階的消息,我很是高興了一場?!敝x冉彎腰施禮,態(tài)度不卑不亢,倒是進退有度的很。 上官蘇牧看著謝冉像是被洗去塵埃,猶如耀眼的明珠一般光彩奪目,又見他已經進階到了筑基中期的修為,心里無限惋惜的想著,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竟然被金虛挖了去,簡直就是痛心疾首,想想就讓人憋悶,只是他畢竟是上位者,面上不顯,如一位長輩一般的點了點頭,如沐春風一般,溫聲說道,“謝冉,你進步可真是神速啊,你的外甥蔚薄辰也不過筑基中期的修為,竟然和你不相上下了?!鄙瞎偬K牧說道這里便是咬牙的想著,自己砸了那么多丹藥給蔚薄辰,怎么謝冉的境界竟然和蔚薄辰一般?難道隱神閣也把丹藥當糖豆一般的喂了他?這不可能啊……,隱神閣畢竟是大門派,換取丹藥都是有定量的。 “上官前輩,謬贊了,弟子不過是勤加練習罷了,也或許跟我的修煉心法有關……” 謝冉本就不*多話,因為上官蘇牧是他進入修仙界第一個引導者,心里頗有些看重,便是多說寫了幾句。 很快,上官蘇牧的神色微動,脫口說道,“竟然是修了炙陽心法!” 無怪乎上官蘇牧激動了,因為這一套炙陽心法很是難練,不僅是需要修煉者保持童子之身,每次晉級都需要把身體打碎了重塑,可謂痛苦至極,極其考驗修煉者的毅力和心智,說起來,這方式雖然進階很快,又加鍛煉心智可以減少心魔的出現(xiàn),可是這方式除了出家人之外倒是很少人采用,就算那疼痛面前可以挨過去,但是卻在保持童男之身上很是糾結,畢竟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慢慢仙途沒有男歡女*來慰藉,實在寂寞的很。 這會兒輪到金虛得意了,他捋了捋胡須,對著上官蘇牧說道,“上官兄,謝冉可真是難得好苗子,我可得謝謝你當初的割*了?!?/br> 上官蘇牧,咬牙笑道,“好說,好說。” 幾個人又客套了一會兒,金虛長老便是把謝冉往蔚藍幾個人身邊一推,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他們都是你在凡塵里的朋友,十年未見,想來肯定是有些想念的,過去聊聊吧。” 蔚薄辰雖然恨謝冉當初設計陷害舒淑,但是過去了十年了,很多事便是淡忘了,腦子里倒是時常想起謝冉從小對他的照顧,兩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便是笑著彼此相擁。 “不錯,已經是筑基中期了。”謝冉依然是長輩的姿態(tài),笑著說著,只是那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瞄著蔚薄辰身后的舒淑,那個曾經帶著嬰兒肥,胖的相當豐腴的可*女孩,如今卻是脫胎換骨一般的,容顏清麗,身姿曼妙,如耀眼的星辰,讓人移不開視線,只是想到她和蔚薄辰的他關系,心中一滯,便是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放在了和微博的對話上。 蔚藍也走了過來,狠狠的揍了一拳,“我說謝冉,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都沒跟我說過,就直接投到了隱神閣的門下,要不是這十年我忙于修煉,真想去找你打一架……” 謝冉似乎早就料到會受到這樣的抱怨,略帶傲慢的瞥了眼蔚藍,“你打的過我嗎?” 蔚藍氣的跳了起來,拽著謝冉的衣袖說道,“走走,我們去切磋下,我就不信,還打不過你?” 蔚薄辰上前阻止,“好容易見一面就不要吵了,今天晚上我做東,我們找地方喝一杯。” 謝冉和蔚藍自然同意,舒淑也早就想見識下所謂修仙界的酒鋪自然是很高興,三個人約定好了時間,便是散開,那邊上官蘇牧和金虛也聊得差不多了,帶著個三個弟子又一一拜見了不少修仙界其他門派的熟識,舒淑只當自己是打醬油的低垂著頭,上官蘇牧介紹一個便行禮,然后收禮……=。=,上官蘇牧畢竟是曾經的化神期老祖,如今又是元嬰修士,自然有很多人給面子,巴結的巴結,攀交情的攀交情,不過一圈下來,舒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儲蓄袋里已經堆了不少東西,都是靈藥啊,法器啊,更甚者有人直接送了靈石,舒淑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心花怒放了。 忽然之間,舒淑就覺得有鋒芒刺背的感覺,她轉過頭朝著四周望去,直到和一個人眼神相對,忽然就凝住,那不是…… 不遠處,漢白玉雕刻的精美欄桿前站著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身姿飄逸,清雋的面容,神情淡漠,見舒淑望向了自己便是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又把臉轉過去凝視著遠方,似乎剛才的那一眼不過是無意中的一瞥而已。 舒淑對這位師父是最多內疚的,本想上前問候下,但是又想到他冷冷的神情便是怯步了起來,正在她猶豫這會兒,上官蘇牧走了過來,他看了眼舒淑,又看了眼不遠處的楊玄奕,微嘆的說道,“畢竟師徒一場,你還是去問候下吧?!?/br> 這會兒,蔚薄辰和蔚藍正在和謝冉閑聊,幾個人十年未見,自然有很多話說,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舒淑的情緒,等蔚薄辰回頭找舒淑的時候她已經朝著楊玄奕方向去了。 漢白玉的欄桿前是湖綠的湖水,湖面上開著嬌艷的芙蓉花,顏色灼灼,姿態(tài)迷人,幾尾紅色大胖錦魚在荷葉下游來游去,自在逍遙,偶爾還會露出水面,吐個泡泡,幽怨的看著人,慣于被人喂養(yǎng)的大肥錦魚似乎還在等著岸上那兩位能丟點吃食下來,桂花糕沒有,饅頭也行???=。= 舒淑有點局促的站在楊玄奕的跟前,手一揮笑道,“師父,您這些年過的如何?聽說師父的修為已經恢復到了結丹后期,真是件高興的事情?!?/br> 楊玄奕神色淡漠,“我還以為舒姑娘拿了靈藥救完人,就只當不認識我這個曾經的師父了,怎么還會在意我的死活?!?/br> 這語氣可夠幽怨的,但是看著楊玄奕面無表情的神色,舒淑又覺得這話不過是楊玄奕慣用的冷漠語氣罷了。 “哪里有,師父,你還是喊我徒弟吧,叫舒姑娘很……,多見外,其實我一直想去看看師父的,但是怕師父不高興,當時您不是說以后我們兩無關系?!笔媸邕@時候才肯承認當時楊玄奕說的那話還是挺傷人的,兩個人畢竟相處了大半年,又加上曾經的相濡以沫,總是覺得親密的和他人不一樣。 楊玄奕要是這會兒說些好聽的,那他就不是楊玄奕了,他抬眸,冷眼瞧著舒淑,“這會兒這么套近乎,又想為了什么?難道你又有一位情人需要續(xù)魂丹來救?也是,依照徒弟你的修煉功法,沒有十個八個男修又如何滿足的了你?” 就是舒淑內疚頗多,也被楊玄奕的神態(tài)語氣氣道,跺跺腳說道,“師父,你不要說氣話,我就是想看看你過的好不好?!?/br>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試煉估計算是男佩,野花們的大匯聚了。 ☆、73 楊玄奕語氣淡漠的說道,“現(xiàn)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br> 舒淑氣的胸口強烈的起伏,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最后卻都化作一聲嘆息,低頭行了禮,便是轉頭走了,她邊走邊難過的想著,大概……,她和楊玄奕一輩子都會是這樣糟糕的關系了。 楊玄奕看著舒淑剛轉過游廊的轉角,就迎過來一個陽剛英氣的男子擁住了她,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舒淑剛剛沮喪的神情消失貽盡,臉上綻放開笑意來,隨即便是抱著對方親了一口……,楊玄奕把顫抖的手指隱在了寬大的袖子里,直到舒淑和那人不見了蹤影,才動了動身子,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因為站了太久,腳已經麻了。 另一邊,蔚薄辰攔著舒淑笑著說道,“剛才蔚藍告訴我,這邊的街道除了酒鋪還有靈藥店,兵器鋪……,也有賣首飾和衣服的,你以前不就說想下山看看嗎,正好,咱們先去看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