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那符文隨著和尚的念咒,很快就發(fā)出金色的光芒,不到片刻就幻化成了一條巨大的游龍,它面目猙獰,露出獠牙,尾巴不斷的拍打著,似乎隨時后可以上前去咬人一口。 和尚看到游龍,露出自得的笑容,對著露西卡和舒淑笑道,“這次你們死定了!” 露西卡露出幾分難辦的神色,郁悶的對舒淑說道,“這種高級符咒,要是曾經(jīng)我又怎么懼怕,如今……,哎。” 舒淑聽出露西卡的沮喪,拽著他的手說道,“那咱們快跑吧。” 那和尚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臉上盡是得瑟的神情,“妖女,你難道不知道,這附近已經(jīng)讓我設(shè)了禁制?誰都出不去?這次知道害怕了吧,可惜晚了?!焙蜕姓f完這話,手上掐著訣,念著符咒的口訣,不過一會兒,那游龍身上的煞氣越發(fā)濃重,隨著和尚一句,“去!”游龍朝著舒淑和露西卡就撲了過來。 露西卡猶豫了一會兒,很快就對舒淑說道,“我元氣大傷之后已經(jīng)沒有什么法力了,剛才你用穿影符咒的時候,又耗費大半的法力 ……,舒淑,你得借我點?!?/br> 舒淑忙點頭,“怎么借給你?”這時候舒淑真是恨自己,為什么那些簡單的法術(shù)一個都沒學(xué)會,自己那么刻苦也沒用……,練到最后露西卡都勸她不要學(xué)了,是不是因為她太笨了? 露西卡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游龍,深吸了一口氣,“一會兒疼也要忍住。” 舒淑趕忙點頭,待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露西卡忽然就幻化成一團紅色氣體沒入了她的體內(nèi),她感覺到一種劇痛襲來,待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游龍已經(jīng)在眼前,它揮舞著利爪,似乎馬上就能把舒淑撕碎! “??!露西卡!”舒淑急忙向后退去。 游龍見沒有咬到舒淑,便是怒意大起,吼聲震天的朝著舒淑再次撲去。 眼看那游龍距離舒淑不過半指的距離,舒淑忽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涌出一股黃色的氣體,然后那氣體變成一塊盾牌,馬上就擋住了游龍的攻擊。 舒淑聽到露西卡的聲音,“舒淑,我就你的身體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仔細的感受我!” “露西卡,這是怎么回事?” 露西卡急道,“現(xiàn)在沒空像你解釋,我們先解決了眼前的這個東西,快點!” 舒淑也知道現(xiàn)在必須要聽露西卡的,她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體內(nèi)有一股灼熱的紅色的氣體在亂竄,然后……,等等她看到了什么,體內(nèi)竟然藏著一把火紅色的長劍,上面雕刻著古樸的花紋,那雕文的顏色閃閃發(fā)光,有種詭異的亮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露西卡,我看到一把劍,這是怎么回事?” 露西卡的聲音很驚喜,“你能看到?太好了,現(xiàn)在你把劍從身體里拿出來,然后去殺這條游龍?!?/br> “什么?拿出來?”舒淑著急的說道,那游龍不斷的撞擊著護在舒淑面前的盾牌,似乎馬上就要被撞破了。 “對,快點,我支撐不住了!” 舒淑滿頭大汗,但是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這種關(guān)鍵時候露西卡肯定不會跟她開玩笑,她需要振作起來,但是到底要怎么辦?難道就沒有口訣之類的嗎? 就好像知道舒淑的想法一樣,舒淑聽了露西卡的聲音,他這次的聲音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緊張和忐忑不安,只是語調(diào)卻是難得的溫柔,讓人能平靜下來。“舒淑,這是要查看你我緣分,我想上天讓我遇到了你,肯定是道法姻緣,我相信你,現(xiàn)在閉上眼睛感受我?!?/br>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猜露西卡到底是什么妖怪? 答案一:是一把劍 答案二:還是一把劍 答案三:還是還是一把劍 哈哈,答案很清楚了。 我說下這文的大概背景,修仙界是長生之道,并不是仙俠文,就是大家都是朝著長生去的,沒空去管什么除魔衛(wèi)道,還要時不時和魔道打打架那種。那么這個和尚是什么?這和尚根本就不算修仙者,只是會一些旁門左道而已。所以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他使用的東西確實修仙者制作的東西,顯然和尚跟修仙者還是有淵源的。 這文設(shè)定的,妖修,人修,魔修,還有像露西卡這種兵器修,都是平等的,如果打架,那也只是利益原因,并沒有什么仙俠文中大義凜然的正氣。 最后想問下親們,這種打斗的場景覺得如何?我已經(jīng)盡量縮減的寫,不過還是洋洋灑灑寫出了一章。如果親們不喜歡,我繼續(xù)縮減下,但是其實真的寫的很簡單,親們看看吧,沒有男寫手那么復(fù)雜,偶爾女主威風(fēng)下,弄弄法術(shù)還是很牛掰的哦,(^o^)/~ ————————————————————最重要的是,這是留言480的加更哦,親們留言吧,我會加更的??!看我真誠的眼神,(⊙o⊙) 還有,還有,親們問不是說吃和尚嗎?和尚人呢?哎哎,不要激動,和尚會吃的,不過這一次不是先吃了露西卡了嗎?╮(╯▽╰)╭ 好了,別丟雞蛋柿子什么的,下章節(jié)就粗來了,真滴。 ☆、34器靈族 舒淑只好重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要度過這一次的難關(guān)顯然不是這么輕松,需要她和露西卡一同的努力。 慢慢的當(dāng)舒淑的心平靜下來的時候,舒淑覺得體內(nèi)有一股沒辦法掌握的力量在橫行,這種力量和她體內(nèi)的真氣不同,是灼熱的,蠻橫的,甚至是強大的,有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浩瀚力量,但同樣她也是熟悉的,親切的……,如同春天里每日看到那一株樹,那一刻草,熟悉的舒淑相信他不會傷害她,這就是露西卡嗎? 舒淑試圖去控制著那一股力量,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對方把她的力量彈了回來,她沒有放棄繼續(xù)……,直到她無數(shù)的努力之后,忽然就傳來一個醇厚的男聲,這聲音和露西卡的聲音類似,但又不同。 “你想好要天靈赤霄融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舒淑暈了,這到底是什么?還有這話是什么意思?只不過猶豫是短暫的,舒淑明白這個時候并不是她能拖延的時候,想著露西卡總不會害她,就咬牙說道,“想好了。” 隨著舒淑的這話,忽然一股強大的亮光襲來,舒淑覺得心口一痛,上面竟然赫然印著一個奇怪的符文,當(dāng)然這時候的舒淑不懂,這其實是修仙界生死契約,一般的修仙者很少會用這種來和自己的靈寵做契約,因為太過兇險,但是這時候舒淑并不知道,她只是毫無芥蒂的相信了露西卡。 很快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舒淑的體內(nèi)洶涌著,舒淑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白色真氣瘋狂的運轉(zhuǎn)了起來,她以前總有種渾身是力氣但是卻無法使用的憋屈感,就像她連簡單的御風(fēng)術(shù)都使不出來一樣,但是現(xiàn)在不同,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這些力量。 和尚看著對面的那個妖女舒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心中一驚,因為那女人手上竟然多了一把赤紅的劍,那劍身上古樸的花紋看似簡單卻帶著震懾人的煞氣,他在這么遠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厲害,這到底是什么? 和尚當(dāng)然不知道,舒淑也不知道,這是傳說中的器靈族才能幻化成的寶劍,是屬于仙品的法寶,每一次有一個器靈族幻化成的仙器出世都會引起修仙界的搶奪的腥風(fēng)血雨,這可是仙品武器??!這是每一個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寶貝,如有幸得到都會把這武器當(dāng)做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而露西卡顯然就是器靈族的一員。 舒淑并不知道,她在無意當(dāng)中得到了怎樣的法寶,她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看著對面的游龍,忽然覺得對方真是渺小的她一劍就能砍斷,游龍似乎也感覺到了舒淑的強勢,從剛才的逼近,慢慢的向后退去。 和尚這個符咒屬于換仙符,只有元嬰以上的修士可以制作,屬于相當(dāng)難得的珍品,屬于一次性消費品,就是說一張符咒只能用一次,是可以呼喚相應(yīng)的上位真身,而這條游龍是屬于上仙界的,這也是為什么露西卡對付不了的原因。 和尚見到游龍退卻急的不行,趕忙重新念了口訣,督促著游龍去擊殺舒淑,“殺??!你在等什么?” “在等什么?等我殺了它!”舒淑說完就愣住了,因為這是一個男聲,不是她的聲音,她詫異了一會兒,馬上就問道,“露西卡是你嗎?” “我是天靈赤霄,不是露西卡?!?/br> 舒淑,“……” 和尚聽了這話卻是跳了起來,喊道,“天?。【谷皇翘祆`赤霄寶劍,不可能……,那把仙劍早在幾千年前就消失了,被毀了!” 只是和尚的話還玩喊完,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游龍已經(jīng)被舒淑一劍被劈成了兩半,隨著游龍痛苦的嘶吼,和尚吐出一口鮮血來。 很快,殺了游龍的舒淑走到了和尚的面前,她拿著劍對著和尚有點猶豫,要知道從小到大,她連魚都不干殺,何況是人?可是不殺吧,放走了這個人下次在設(shè)計陷害她怎么辦? “大仙,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糊涂了!”和尚倒是個有眼界的,眼看危機在即,趕忙磕頭求饒的,倒是能屈能伸的很。 舒淑皺著眉頭,為難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外面一句話,“姑娘,刀下留人!”然后外面的門窗就像是迷霧一樣散去,舒淑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在什么殿堂內(nèi),而是在一處山腳下,而她面前來了五六個和尚,他們都穿著紅色的僧衣,說話是那個卻是被這幾個和尚簇擁而來的人。 這個和尚穿著就跟其他的和尚不同,身上是黃色的綢緞的僧服,腳上踏著金靴,一張年輕而眉目高深英俊的面容上帶著某種舒淑說出不來的威嚴,讓人忍不住想要肅然起敬。 “你不是……”舒淑想起來這個和尚不是她之前在景區(qū)看到的那個和尚嗎?露西卡還說這個人不要惹呢。 穿著紅色僧服的和尚用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對著舒淑說道,“我們曲杰希望姑娘能放過這個人,不畢竟生命皆有圣靈?!?/br> “赤靈劍一出,必飲血!”就在舒淑難為的時候,她手上的劍忽然自己動了起來,赤紅色的劍朝著和尚而去。 隨著一聲慘叫,和尚分了身。 舒淑第一次看到鮮血從被砍的脖子里涌出,染的她滿臉都是,忽然就覺得一陣的心悸,忍不住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等舒淑第二天早上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古樸的房間里,周圍靜悄悄的,偶爾能聞到一股燒香的味道,她覺得奇怪,怎么不是在旅館里?路西開呢?舒淑忽然想起那個和自己合二為一的劍,隨即定睛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它還沉睡在她的體內(nèi)。 “路西卡!” 舒淑叫了好幾遍都沒見到對方的反應(yīng),就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同樣是昨天那個不像是露西卡的男聲。 “舒淑,我現(xiàn)在法力低微,沒辦法幻化成人型?!?/br> 舒淑不確定的喊道,“你是露西卡?” “對,但是那是我化名,我本名叫天靈赤霄,我可能是器靈族的最后一個人了……?!甭段骺ǖ倪@個聲音帶著幾分的悲哀。 舒淑此時滿腹的疑問,“什么器靈族?昨天又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昨天就是你這個聲音,他說什么生死契約?” 露西卡笑,“你以后就會懂了,只要記得,以后你和我是同體了,你死我就死?!?/br> 舒淑,“……”她忽然有點臉紅,什么叫同體,什么叫生死相隨,和她同體的可是一把劍。 “你別急,我只需要積累足夠的靈力就可以了,但是現(xiàn)在你體內(nèi)的真氣都叫我們昨天的戰(zhàn)斗給用光了,哎。”露西卡為難的說道。 舒淑著急,“那怎么辦?”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淑又說道,“我知道,是不是得想辦法獲取真氣,但是現(xiàn)在去哪里弄呢?” 露西卡很虛弱的說道,“總會有辦法了,舒淑……,不行了,我很累,你有事在喊我吧。” 此后,舒淑怎么換也沒有等來露西卡的回應(yīng),舒淑有點沮喪,她走到了窗戶下,剛剛打開窗戶,隨著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舒淑看到了一幢恢宏的建筑,白色的墻體,錯落有致的房型,連綿鋪在紅色的山體上,這是有名的高原上的明珠,布達拉宮。 她怎么會在布達拉宮里?舒淑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穿著黃色僧衣的和尚,難道是他們? 舒淑看了眼表,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昏睡了一個晚上,正在她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僧人走了進來。 “舒姑娘,我們德吉曲杰請您過去?!?/br> 舒想起這個人好像是當(dāng)時跟那個喊刀下留人的和尚,“你說的德吉曲杰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僧服的那位?”說道這里,舒淑停頓了下,“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想問下,到底曲杰是什么意思?他的法號就是這個嘛?” 那個僧人似乎也理解舒淑對于藏語的不理解,“舒姑娘,我曾經(jīng)專門學(xué)習(xí)過漢語,曲杰的意思就是法王的意思?!?/br> 舒淑想,那就是這個人名叫德吉,稱號是法王?好像是藏教里找個法王是僅次于活佛的存在,非常的了不得? 很快通過木質(zhì)的地板走廊,舒淑到了一處門前,門口依然有兩個穿著紅色僧服的人守著,見到舒淑和行了雙手佛禮。 舒淑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佛家莊重感,忍不住局促的回了禮就彎腰走了進去,寬敞的殿堂內(nèi),擺放很簡單,但卻透著股濃郁的佛教肅穆氣息,紅色雕梁滿是漆畫,還有地上花樣繁復(fù)的紅色地毯,和尚把舒淑領(lǐng)到椅子上坐好。 “舒姑娘,你在這里稍微等下,我們曲杰一會兒就到?!?/br> 舒淑點頭,等著和尚走了之后,她在屋里左等右等的半天,就是不見人影,她心里奇怪,又不好出去問,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到了里屋內(nèi)似乎傳來了咳嗽聲。 難道內(nèi)屋里有人? 舒淑帶著局促不安的心走了過去,在黃色綢緞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舒淑看著個男人背影心中一跳,這不就是他們說的那個什么叫德吉的法王嗎? 德吉法王似乎睡著了,呼吸淺淺的,臉上的表情沉靜而安穩(wěn),讓人看著就覺得相當(dāng)?shù)那f重而威嚴。 “德吉法王,您醒醒!” 舒淑叫了好幾遍,對方都像是沒有聽見,舒淑覺得奇怪,想要離去,只是走了幾步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舒淑此刻滿是渴望,這個德吉法王身上滿滿的都是真氣,還有那令她垂涎的元陽。 昨天因為使用赤霄,她的真氣已經(jīng)透支,也或許是這樣露西卡遲遲沒有醒過來,舒淑忍不住想,要是把這個法王給吃掉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僅可以補充用掉的真氣,還可以突破天羅心經(jīng)的第六層? 舒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回到了德吉法王的跟前,不得不說,他雖然是個和尚,但是一點也無損他英俊的容貌,不像是內(nèi)地的人,他的五官更加的深些,有種異樣的風(fēng)情。 “我就親那么一下好嘛?”舒淑也不知道對著誰講,說完就覺得不是那么心虛了,隨即低下頭對準(zhǔn)那紅唇吻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趕腳一般的和尚已經(jīng)沒勁兒了,換個異域風(fēng)情的,當(dāng)然我不是褻瀆藏教的意思,藏教寧瑪派是可以雙修的,不過是需要還俗……,查了好多資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