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狹路相逢
然后才轉(zhuǎn)頭看向了何慕宜,很客氣地而且溫和地問了一句:“慕宜妹子,感覺怎么樣了!” 何慕宜當(dāng)時被這兩個人整得,愣了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 “慕宜,你怎么了?”見這丫頭不說話,齊魯又問了一句。 何慕宜如夢初醒一般,然后又說了一句:“嗯嗯呢,嗯嗯呢,我好多了,沒事了!”她回答。 不過,為什么她總是覺得,這兩個人有點怪怪的呢? “嗯嗯,那就好,不過呢,輸液還是少不了的!”齊魯說著,拿起棉簽和藥水打算給她消毒。 何慕宜:“emmm……那個,我可不可以不消毒啊!” 齊魯聽到這話,立馬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當(dāng)然不行,這可是我大哥親自說的,就算你不愿意的話我也沒辦法啊?!彼埠軣o奈啊。 何慕宜:“嗚嗚……那好的吧……”她只能怪怪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背。 顧暖暖當(dāng)時就待在一邊,一句話也沒有說,病房里的氣氛似乎是有些微妙。 不過她總是覺得,這男人在對別人的時候總是那么溫和,但是單獨對自己…… 算了算了,說不得說不得,越想越氣啊。 過了好長時間,他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坐不住了,于是連忙轉(zhuǎn)向何慕宜,說了一聲:“那個,慕宜啊,你就先好好養(yǎng)傷,我先走了哈,改天再來看你!”她忍不住道。 何慕宜正在輸液,當(dāng)時猛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什么,你說你現(xiàn)在要走嗎?” 她有些小小的吃驚,本來好好地坐著的,怎么忽然間就要走了。 這時候,顧暖暖象征性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jī),連忙說道:“嗯嗯是的,剛剛我爸給我發(fā)消息說他來接我了,所以我現(xiàn)在要出去了?!鳖櫯又f道。 “這樣啊,既然伯父都已經(jīng)來了,那你還是先走吧,別讓伯父等得著急了?!焙文揭苏f著。 不過,她怎么總是覺得這丫頭怎么突然間變得怪怪的呢。 “嗯嗯,那我就先走啦?!闭f著她慢慢地轉(zhuǎn)身正打算出去呢。 齊魯在一邊什么話不說,只是自從顧暖暖開口的那一刻,他的臉色就一直陰沉著,一言不發(fā)。 只是顧暖暖走了一會兒的時間,齊魯突然開口對何慕宜說了一句:“那個,慕宜妹子啊,你先好好休息,我得去看看其他辦公室的情況了?!?/br> 何慕宜當(dāng)時猶豫了一小會兒,然后才說:“嗯嗯,齊醫(yī)生要是忙的話你就先走吧?!?/br> 齊魯聽完這句話,立馬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而且神色似乎還透露著著急。 看著齊魯離開的背影,何慕宜突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她倒是也沒有想那么多,又接著看起自己的書來了。 齊魯走出何慕宜的病房,轉(zhuǎn)身就朝著剛剛顧暖暖離開的地方追了過去。 他還就不信了,那個女人還能次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逃避著自己?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要追出來,但是就是覺得不能就這樣放她走了。 雖然他自己,也根本說不清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但是他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是有意思的。 齊魯當(dāng)時走得有些著急,走廊上一些給他打招呼的醫(yī)生護(hù)士他都直接忽略了,不予理睬。 那些人頓時就有些疑惑了,忍不住地說了一句:“咦,齊醫(yī)生這是怎么了這么著急?。 ?/br> 另一個人當(dāng)時回答道:“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緊急情況吧?!?/br> 他們也沒有多說,只是匆匆忙忙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因為齊家醫(yī)院很大,所以當(dāng)時齊魯著實是跑了好幾個走廊才找到了女人的身影。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像是看到了多么渴求的人似的,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 他確定這是她,這個女人的身影,他真的是太熟悉了。 上去直接拉起了女人的胳膊,極其生硬地將她揪到了比較偏僻的開水間處。 當(dāng)顧暖暖看清來人的時候,下意識地對他表示出自己的反抗。 對這個男人,他本來就有些抗拒的,更何況是加上了之前兩次不愉快的事情。 女人連忙掙扎道:“你干嘛啊,你放開我,你給我放開,你到底要干嘛!” 她忍不住地吼著,真巴不得就這樣給他一巴掌,可是想到了周圍有人,她又沒有這樣做。 但還是被氣得不輕:“我告訴你齊魯你給我放開,怎么說這里也是你的齊家醫(yī)院,就算是你要發(fā)瘋也要分一分場合對吧,這次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我沒有惹你吧?!?/br> 顧暖暖義正言辭地說著,她倒要看看,這次他還有什么理由威脅自己。 可是男人依然不為所動,依舊死死地扣著女人的胳膊,來到了開水間的角落處,然后一個大力狠狠地把她甩靠在了墻上。 依舊保持著上次的動作,雙臂撐在她的兩邊,將顧暖暖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正前方。 絲毫不給女人逃離的機(jī)會,彼此的身體甚至都要接觸到了一起。 再一次近距離地看著男人的臉,顧暖暖故作強勢地說了一聲:“你要干嘛?到底在發(fā)什么瘋,難道是因為我踏進(jìn)了你齊家醫(yī)院的門嗎,可我告訴你我那完全是為了看望慕宜這個丫頭,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變-態(tài)到連這個都不允許吧?!彼磫柕?。 顧暖暖稀里嘩啦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仿佛滿腔的憤怒無處爆發(fā)似的。 齊魯當(dāng)時聽煩了只覺得很煩,于是又說了一句:“你給我閉嘴!” 因為他的聲音和氣勢太大,顧暖暖只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頓時收聲。 “你剛剛也說了這里是我齊家醫(yī)院,那么我的地盤怎么能容得了你在這里撒野。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指點點?!本尤贿€質(zhì)問自己,齊魯忍不住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面對她的時候自己出口的話就變成了這樣,刺耳而且傷人心。 其實他自己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他本來想表達(dá)的意思本來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