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不能來?
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他本來是想要表達(dá)一下自己對她的關(guān)心的,可是不知怎的,每一次開口就變成了帶著攻擊性的質(zhì)問話語。 是啊,如果可以的話,他多想好好地表達(dá)一下自己對她的牽掛,可他終就還是太強(qiáng)硬了。 何慕宜:“……”這男人說話怎么每次都是這么不饒人,動不動就開懟。 不過她還是收了收自己的脾氣,笑嘻嘻地說了一句:“沒沒沒,當(dāng)然可以啊,我只是有些疑惑,你怎么突然就來了啊,也不提前跟我打一聲招呼呢!” 這時候男人才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到了何慕宜的身邊:“我要是跟你打招呼的話,不就不能給你驚喜了嗎?”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灼灼地看著何慕宜,唇邊還掛著好看的淺笑。 那一刻,何慕宜愣住了,頓時有一種心化了的感覺。 天哪,他剛剛真的是在對自己說話嗎,而且他居然對自己笑了,何慕宜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這男人笑起來的模樣,真的太特么好看了吧,這簡直堪比三月的春風(fēng)啊。 何慕宜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她的面前,癡癡呆呆地看著蘇云逸,她當(dāng)時的表情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走吧,我來接你回家!”蘇云逸還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補(bǔ)了一句:傻女人! 看了她一眼,然后越過她先一步走出了門去,等待著小丫頭自己乖乖地跟上來。 本就木楞的何慕宜再一次被完完全全地震驚住了…… 一直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才意識到要跟出去,這才不慌不忙地挪動了自己的腳。 與此同時,吃驚的人還不只何慕宜一個人,還有站在一邊的墨韻和易風(fēng)。 原來有生之年,還可以看見蘇少這么溫柔的時候,這時候他們二人紛紛抬起頭來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看錯了。 然而強(qiáng)烈的痛感提示著二人,這不是幻想,而是真真實(shí)實(shí)存在著的。 上車之后,車上的氣氛,卻被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詭異。 因?yàn)閯倓偟氖軐櫲趔@,所以這個時候,何慕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是應(yīng)該說“最近還好嗎?”還是說“謝謝你來接我啊,其實(shí)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不過,不管說什么,她怎么都是覺得有些不太接軌呢? 思索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這樣說為好,否則又是找抽了。 好不容易他的脾氣才稍微有了一些好轉(zhuǎn),她可不想再一次觸碰逆鱗了。 來來回回墨跡了半天,最終擠出來一句:“那個,你什么時候來的???” 蘇云逸聽完這句話:“……”她墨跡了半天難道就是為了問自己一句這樣的話。 何慕宜又加了一句:“額……其實(shí)我的意思是,你等了我多久啊,畢竟那個時候我不在?!?/br> 蘇云逸思索了一會兒說:“也不長,不過半個小時左右?!?/br> 何慕宜聽完有些吃驚了:“半……半個小時啊,這已經(jīng)有很長了啊?!邦D時有些愧疚了。 “如果不是我來接你的話,你是不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回家?”男人突然問道。 “才不是呢!”何慕宜條件反射地回來一句,他怎么可以這樣說自己呢。 然后又小聲地嘀咕著:“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你要是不來接我的話,我也打算回家了?!?/br> 她說著,還裝作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看向了一邊,就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蘇云逸聽見了。 男人用一種略微狐疑的目光看著何慕宜:“真的是這樣?”語氣中帶著疑惑。 可是為什么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呢。 “對啊,不然我騙你做什么!”何慕宜倔強(qiáng)地回答著,他居然敢懷疑自己的真誠,可惡至極。 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看著女人連忙說了一聲:“坐過來!” 蘇云逸命令道,他不太喜歡小丫頭和自己之間保持了一段很是刻意的距離,怎么看怎么別扭。 “哦!”何慕宜倒也沒有反抗,只是站起身來乖乖地坐了過去。 其實(shí)她大概能夠看得出來,蘇云逸的脾氣其實(shí)已經(jīng)好了不少。 不然他是不會用這么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的,雖然也不是特別溫柔吧,但是對一向有些“暴虐成性”的他來說,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可是何慕宜還沒有完全坐下來,腰上一支大手忽地伸了過來,自己一下子被抱起來。 轉(zhuǎn)眼間,何慕宜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而且,男人看著懷里的小女人,還忍不住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露出一副極其滿意的表情,似乎透露著:嗯,還是和之前一樣柔軟,他很享受。 何慕宜:“大變-態(tài)!”這時候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還生氣嗎?”男人低頭,魅惑而且深情地在她的耳邊喃喃道,像是生怕嚇到了她。 何慕宜的嘴巴動了動,但卻不知道該說些啥了……面對他這種極其反常溫柔的表現(xiàn),何慕宜哪里還敢說生氣啊,就算是心里還生著氣,也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啊。 “怎么不說話了!”蘇云逸看了看懷里有些靦腆的小女人,說了一句:“嗯?” 這時候,何慕宜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猴屁股。 天哪,世界上怎么會有男人擁有一副如此好聽的好嗓音啊,每一句話都帶著有人的磁性,尤其是他最后在自己耳邊說出的那個“嗯?”上揚(yáng)的尾音帶著不可小看的魅惑。 再夸張一點(diǎn),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他迷得當(dāng)場死去。 罷了罷了,為了緩解一下眼前的尷尬,她覺得自己還是說句話解解悶吧。 “其實(shí)我覺得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問的,不是嗎?其實(shí)我后來又想了想,覺得你本來就沒有什么錯誤,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吧,我當(dāng)時不應(yīng)該那樣表現(xiàn)的?!焙文揭碎_始承認(rèn)錯誤。 她也不知道再一次面臨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為什么變成了一個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