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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周行醫(yī)記事在線閱讀 - 第295節(jié)

第295節(jié)

    小珠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倒在地回答:“小姐這孩子,是姑爺?shù)??!?/br>
    張玉柱這時(shí)心里一塊石頭才落了地,擦了下額頭上爆出來的汗珠子道:“你沒說假話?真是周少爺?shù)??”心里埋怨著到底是年輕人把持不住,從納徵禮到成親的日子不過三個(gè)月,這都捱不過不成?沒想到周守備那個(gè)庶子,看著斯斯文文,竟也是個(gè)色中餓鬼!

    小珠子眨這眼睛連聲說:“真是姑爺!他是周守備家的少爺,那日我和小姐去金器鋪?zhàn)淤I首飾時(shí)就見過,絕不會(huì)錯(cuò)的!”

    看來真是妹夫做下的事情了,張玉柱心里好一陣氣悶,可轉(zhuǎn)念想到也就幾日要成親了,由得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也就含混著過去罷!左右是他周家的種,也不怕人家說閑話。

    那位老大夫聽著丫頭的回話,知道是和未婚夫君做下的,也便笑著對張玉柱說:“既然左右是他家的人,帶著身子嫁過去,婆家會(huì)更歡喜呢!”

    雖然老大夫極力安慰,張玉柱卻是沒精打采,給了他一兩銀子做診金,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不要到外邊去說,那老大夫拍著他的肩膀說:“少爺,你便放心罷,老朽絕不會(huì)把這事兒說出去的!”

    等到張玉蘭醒來,張玉柱忍不住說了她幾句,張玉蘭兩只眼睛含著淚看著哥哥,只是不言不語,見著她這副形狀,張玉柱也不忍心再說,只叮囑她好好歇息,準(zhǔn)備過幾天成親。

    二月初八是個(gè)好日子,周守備家吹吹打打的來接親了。

    張玉柱給妹子準(zhǔn)備了八十八抬嫁妝,這在涼關(guān)已經(jīng)是頂尖兒的數(shù)字了,更何況很多嫁妝都是實(shí)打?qū)嵉恼娼鸢足y,又裝得滿,不似一些人家,在裝嫁的時(shí)候把那些頭面首飾扒得松松兒的,看上去數(shù)量多,其實(shí)都是虛的。

    大紅花轎抬著張玉蘭繞著涼關(guān)城里走了一圈,大家都飽了眼福,只說周守備的庶子真有福氣,娶了個(gè)天仙兒似的小姐,還有這么多陪嫁。

    張玉柱看著妹子坐上花轎,那送嫁的隊(duì)伍遠(yuǎn)遠(yuǎn)的去了,心里一陣惆悵,走進(jìn)內(nèi)室對著父母的牌位舉著香拜了幾拜:“父親母親,玉蘭今日已經(jīng)嫁了,對方家世也不差,是周守備家的庶子,你們兩位大人在九泉下也該放心了?!?/br>
    誰知,當(dāng)天晚上周守備家卻傳出了陣陣哭聲,喝喜酒的客人還沒有走盡,聽著這哭聲不免奇怪,紛紛走去了內(nèi)院。

    哭聲是從新房那邊傳出來的,賓客們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就在這時(shí),那哭聲卻停了,從窗戶上印著的影子來看,有個(gè)人正準(zhǔn)備投繯。

    “啊呀,不好了!”賓客里反應(yīng)敏捷一點(diǎn)的人驚叫了起來,推門進(jìn)去,便見一個(gè)穿著大紅嫁衣的女子站在桌子上正準(zhǔn)備把頭伸進(jìn)屋梁上垂下的白綾里邊,床腳那邊卻躺著一個(gè)人,胸口扎著一根簪子。

    眾人見出了命案,趕緊喊大夫過來,又把那女子抱了下來,紛紛詢問:“你便是那張家小姐罷?新婚燕爾,為何如此想不通?”一邊勸著,一邊看著那新嫁娘,就見她艷若桃李,一雙眼睛里全是盈盈淚水,著實(shí)惹人憐愛。

    張玉蘭指著那被扶上婚床的人道:“他冒充是我夫君,想來□我,我用簪子扎死了他,殺人償命,我除了自盡別無它途了?!闭f罷,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般,讓眾人都心酸了一番。

    大夫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看了看床上那人的傷勢,吁了一口氣道:“幸而這位小姐力道不夠,扎得不深,若是再深了幾分,那可便沒得救了?!?/br>
    聽著大夫這般說,眾人也皆放下心來,看清躺在床上的那個(gè)人以后,眾人都訝異道:“這不就是新郎官嗎?為何這位新嫁娘卻說他是冒充的?”

    周守備和夫人得了信兒,也是大急,雖說是庶子,出了人命總是不得了的事情。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便往新房這邊趕,進(jìn)來聽到這事情,不由吃了一驚,看著那哭得死去活來的張玉蘭,周守備指著床上的兒子問道:“老二媳婦,他就是你的夫君,為何你說他是冒充的?”

    張玉蘭望了望周二少爺,低頭小聲回答道:“我曾經(jīng)見過我的夫婿,他絕不是這模樣!他比這人結(jié)實(shí),也稍微黑些,耳后還有一顆rou痣?!?/br>
    聽了這話,周守備和周守備夫人俱是大驚:“那人告訴你他是你的夫婿?”

    張玉蘭含羞點(diǎn)頭道:“他帶我去金器鋪?zhàn)淤I過東西,那里的掌柜認(rèn)識他,喊他周少爺,他買東西都是記賬在婆婆的名下,錯(cuò)不了的。”

    周守備聽了這話,怒氣直沖頭頂,手指顫抖著道:“快去把那孽子給我捉了過來!”

    張玉蘭見周守備那副生氣的模樣,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周二少爺,隱隱的,一種絕望浮上了心頭,莫非自己是被騙了不成?

    周大少爺被人架著進(jìn)來了,張玉蘭一見著他便開心起來,兩眼不眨的望著他,臉上全是喜悅,可周大少爺卻轉(zhuǎn)過臉去不看她,這讓她的一顆心落不到實(shí)處。

    “你這孽障!分明知道張小姐是為你弟弟聘下的媳婦,為何你還去招惹她?竟然頂了你弟弟的名頭去騙她見面!”周守備武人出身,習(xí)慣了手腳和頭腦并用,說話之間已是一腳踹了過去。

    周大少爺被踹翻在地,捂著胸口雪雪呼痛,周守備夫人心疼的去扶他,被周守備一聲怒喝制止了:“都是被你慣出來的!你看看他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

    張玉蘭聽到此時(shí),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是被騙了,一張臉兒成了雪白的紙一樣,眼睛瞪得溜圓,指著周大少爺?shù)溃骸澳恪憔谷或_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的!”說罷一頭往墻上撞過去。

    周守備的長隨都是武夫出身,手腳敏捷得很,早就伸手將她攔住。周守備同情的看了看她道:“老二媳婦,何必如此呢,是我這孽子不好,騙了你,可你終究還是我們周家的媳婦,誤會(huì)解清,你就好好的和老二過日子便是了?!?/br>
    張玉蘭身子軟塌塌的癱在地上,憤恨的看著周大少爺,一個(gè)字也說不出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她的隨嫁丫頭小珠子見此情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指著周大少爺?shù)溃骸拔壹倚〗悖辛舜笊贍數(shù)暮⒆?!?/br>
    周守備和夫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筆糊涂賬該怎么算。

    第二日周守備請了張玉柱過府,把昨日的事情說了一遍,無奈的望著張玉柱道:“這全是那孽障生的事,可事已至此,也無計(jì)挽回,不如你妹子就做了我那孽障的貴妾罷!”

    張玉柱聽得這話,臉陰沉得能擰出水來,冷笑一聲:“你那兒子就這般金貴,他犯下的錯(cuò)要我妹子來承擔(dān)?我張家的女子絕不會(huì)去給別人家做妾!”

    周守備夫人揉著胸口,也是一口氣憋不過來,這張家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他們兄妹倆只是一對孤兒,嫁給庶子還是看在她生得美貌的份上,難道竟然還妄想做兒子的妻不成!望著張玉柱,周守備夫人閑閑的說:“奔者為妾,她既和我兒子私下以身相許,就該是這妾的份位?!?/br>
    張玉柱一言不發(fā),站起身來就往院子里邊走,周守備急忙攔住他:“張少爺,有話好好說?!?/br>
    張玉柱回過頭來,手指著周守備夫人道:“我就是把妹子弄回去,一副打胎藥下去,把那孩子弄掉,也不會(huì)讓她在別人屋檐底下低頭伏小的做妾!你們?nèi)暨€是存著這心,可別怪我張玉柱不客氣,這些年走單幫,我不是沒殺過人!”

    周守備夫人見了張玉柱那目呲盡裂的模樣,也是嚇得一抖,坐在座位上不敢吭聲,周守備見張玉柱這副模樣,心里也知道是自己兒子不對,又想著張氏兄妹和鎮(zhèn)國將軍府頗有淵源,肚子里邊輪了幾回,最終道:“這樣罷,就以你妹子給我那孽子做平妻罷。他本已有妻,又無過失,總不能停妻另娶罷?”

    周守備夫人還想說什么,卻被周守備一個(gè)嚴(yán)厲的眼神制止了,張玉柱悲憤的站在中庭,望著周府的內(nèi)院,心里牽掛著妹子,卻又無能為力。若是他真把她領(lǐng)回家,以后誰又還會(huì)愿意娶她?出了這樣的事情,哪怕她是貌若天仙,也不會(huì)有人向她提親了。

    想到這里,張玉柱無奈之下只能答應(yīng):“只能這樣了,我去請鎮(zhèn)國將軍來做個(gè)見證,把聘書給換了罷?!?/br>
    就這樣,張玉蘭從周二少爺?shù)钠狡拮兂闪酥艽笊贍數(shù)钠?,兩妻兩妾,剛好湊了一桌馬吊,周大少爺見事情搞定,繼續(xù)在外邊沾花惹草,周二少爺卻因著此事落下了個(gè)瘋瘋癲癲的病根子,素日看著倒是正常,可一遇到漂亮姑娘就會(huì)跑過去喊“媳婦”,驚嚇了不少?zèng)鲫P(guān)城里的小姐,最后只能把他送去老家,讓一個(gè)老仆人看著他,不讓他出門。

    張玉柱因?yàn)槊米拥氖虑?,心里也氣悶,逢著開了春,正是收貨販賣的好時(shí)節(jié),便帶著商隊(duì)往京城那邊去了。

    正走在路上,就見一乘紅色小轎從對面抬了過來,看著像是抬新娘子的轎子,顏色是紅的,可卻不見喜娘,陪嫁丫鬟,也不見嫁妝,就聽見轎子里邊有個(gè)女子正在嗚嗚咽咽的哭。

    張玉柱因著妹子嫁人不順的事,聽見轎子里傳出的哭聲,心中突然便莫名的煩躁,指揮著馬車排著停到了路的中間,把一條路給堵住了。

    “這位爺,借過下?!鞭I子旁邊一個(gè)長著老鼠胡子的中年人拱了拱手。

    “你這轎子抬的是何人?為何一直在哭?”張玉柱指了指那轎子,厲聲喝道。

    “那是我家老爺新娶的第八房小妾,因著思念家人,正在傷心吶?!蹦抢鲜蠛于s緊賠著一臉的笑:“新出嫁的,免不了這樣!”

    張玉柱一聽到那“第八房小妾”幾個(gè)字,心里就來了火,捏緊了拳頭,朝著那中年人揮過去,直接把他打飛到一邊,兩顆牙齒從他嘴里滾落了出來。

    幾個(gè)轎夫一見張玉柱彪悍,身后還有個(gè)車隊(duì),幾十號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誰還敢上來送死?互相看了看,放下轎子,飛奔著跑開了,就連那長著老鼠胡子的中年人,都屁滾尿流的爬著往后邊去了。

    張玉柱走到轎子前邊,對著轎子里說道:“這位小姐,你可是不愿去做妾?那些人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你且出來罷?!?/br>
    話音剛落,就聽轎子里的女子顫抖著聲音道:“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