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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周行醫(yī)記事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你別胡說!”那個婆子張望了下周圍,見沒有人注意她們的談話,悄悄掐了身邊那個婆子一把,壓低了聲音道:“你從哪里聽來這閑話?這話也能亂說的?公主,那是皇上的女兒,狀元公怎么敢抗旨!”

    “我從哪里聽的你別管,總之,皇后想把公主許給狀元公,但皇上卻給這位小姐賜了婚!”那婆子神神秘秘的說:“不是同一條心呢……”抬頭看了看身邊的人流,都跟著轎子往前邊走了,推了推那個婆子:“方才看到嫁妝沒有?”

    “沒仔細(xì)數(shù),好像有五十多抬。”

    “走,咱們再去數(shù)數(shù)看,也看看蘇太傅府打發(fā)的嫁妝!”路邊挨挨擠擠全是人,大家都爭先恐后的跑去看那最前邊的嫁妝去了。

    李清芬坐在花轎里,就聽外邊紛紛雜雜的,有喜樂聲,有鞭炮響,還有交頭接耳的議論,到這個時候,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今日早晨,蘇三太太請了左督察御史家的大夫人做全副太太過來幫她梳頭。她本來在梳妝臺前坐得筆直,聽著后邊梳頭的大夫人一邊梳,一邊唱吉祥話兒,這時就突然聽到有細(xì)細(xì)的嗚嗚咽咽的哭聲,那聲音很熟悉,便是自己的母親李同知夫人。

    “芬兒,你總算讓娘放心了?!崩钔檬峙磷悠疵牟林劬?,旁邊蘇三太太不停的勸慰她。

    聽著母親的哭聲,李清芬也想哭,可是不能哭,她正在上妝,總不能把臉哭花。她極力的忍著眼中的濕意,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頭都不敢回,等著頭發(fā)梳好,贊禮也結(jié)束,轉(zhuǎn)過頭來望了望母親,終于有眼淚滾落了下來。

    “清芬,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碧K三太太轉(zhuǎn)臉向玉蟬說:“快幫你家姑娘仔細(xì)擦了,別弄花了妝容!”

    李同知太太哽咽著說:“是呢,芬兒,聽干娘的,別哭。”說完,心里又難受得不行,站起身來,跑到含芳小筑的樹下面,一個人哭了個痛快。一邊哭,一邊便想起遠(yuǎn)在杭州府的李同知,去年自己把金銀給了芬兒旁身,沒想到李清音送去應(yīng)天府做貴妾時,他竟然要自己拿三千兩銀子出來給她添妝。

    三千兩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那個狐媚子的女兒又不是出嫁,只是送給人家去當(dāng)妾,還用得著添妝嗎?她當(dāng)然不肯,卻被李同知搶了錢匣子的鑰匙,開了匣子一看,見不著幾張銀票,便勃然大怒,狠狠的撲了過來,一定要她說出銀子的去處。

    這可是關(guān)著芬兒和衡兒一生的事兒,李同知太太又怎么可能吐出銀子的下落,只是一味的哭,也不搭理李同知,李同知站在旁邊問了半天,李同知太太就是不開口,他也沒奈何,怎不能掰開她的口罷?可沒想到那個狐媚子大姨娘卻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太太,你說不出這些銀子的去處,可是拿去貼補(bǔ)了小白臉兒?聽說四喜班新的臺柱子可不比小白玉差呢,太太莫非是看上了?”

    李同知太太聽著這下流話兒氣得全身發(fā)抖,撲了過去就給了大姨娘一個大耳刮子,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李同知見自己心愛的姨娘被打,哪能善罷甘休,氣勢洶洶朝李同知太太奔了過來,兩人打斗在一塊,倒給下人們看了場好戲。

    自此之后,李同知干脆搬去了大姨娘院子,把那里當(dāng)了主院,俸祿銀子和私底下接的錢財(cái)一分兒都落不到李同知太太手里去,若不是李同知太太自己在外頭還有幾間店鋪門面,恐怕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

    起初自己還嫌棄許仁知家里窮,現(xiàn)兒看著,這芬兒倒是嫁了個好姑爺,皇上下旨賜的婚,蘇三太太又貼補(bǔ)了芬兒一副嫁妝,自己給芬兒的銀子就可以騰出來貼補(bǔ)家用,自己這心也放下一大半。就只等著衡兒過了鄉(xiāng)試,送他到京城,再幫他尋門好親事,自己倒也算了結(jié)了心愿,此生無憾了?;仡^望著屋子里邊熱熱鬧鬧的,李同知太太一邊抹著眼淚,心里一邊不斷嘮叨,芬兒一定要美滿如意,千萬不要像自己一般,落得如此下場。

    正哭著,就聽外邊人鬧哄哄的:“新郎官來了,快關(guān)院子門,問他要開門紅包!”李同知太太便曉得許仁知來了,感覺擦了眼淚走進(jìn)屋子里邊,見著女兒已經(jīng)收拾打扮好,蘇三太太拿著紅蓋頭在到處尋她。

    走上前去接過蓋頭,幫李清芬披上,手抖抖索索的一點(diǎn)兒也不伶俐,她看了又看,總覺得那紅蓋頭沒有蓋得正,弄了五六次都還沒弄好,這時就聽院子里小孩子們叫著鬧著要紅包,一個穿大紅禮服的男子走到屋子門口,笑著望里邊看。

    “哪有新郎官這般心急的?還不快出去,到院子門口等罷!”蘇三太太看著許仁知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樣,笑著呵斥了兩句,可究竟眉眼間還是一片歡喜。

    蘇潤璘代替了李清衡,把李清芬背上了花轎,就聽司儀贊禮:“吉時已到,發(fā)嫁!”那大紅的花轎就被四平八穩(wěn)的抬了起來,被人流擁簇著,直往甜水胡同那邊去。

    玉蟬跟在花轎旁邊走著,一邊歡喜,一邊又覺悲涼,她想到了玉墜,她們一起陪著姑娘來京城的,現(xiàn)在卻只剩下她和金mama了,這喜慶的熱鬧后邊,又有誰想到了會有那一縷冤魂?玉蟬望了望花轎,心里默默的祝福著自家姑娘,希望她和姑爺能一直幸福下去。

    許仁知和李清芬的婚事辦得并不很熱鬧奢華,雖然有皇上賜婚的旨意,可畢竟那些高門大戶不屑與他這種家境的來往,而底下的小官小吏覺得他職位不高,也沒必要來走這門路,所以也就許家、蘇家、孫家,另外還有大理寺的同僚們來了,只擺了二十桌酒席。

    這邊許仁知的寡母也狠狠的痛哭了一場,熬了十八年,終于盼到兒子長大成人,娶了媳婦,自己也該輕松了。沒來京城前接到兒子的信,說叫她遣人去李同知府上提親,她看著信就懵了,不知道該不該聽兒子的話去李府提親。杭州府里,除了知府最大就是同知了,自己貿(mào)然上門去求娶,會不會被李府趕了出來?

    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兒子第二封信又來了,說是中了狀元,皇上給賜了婚,她也不用遣媒人去李府求親了,叫她即日動身去京城,那邊已經(jīng)安頓好宅子,四月十五就成親,等著她去受大禮,喝媳婦茶呢。

    正在收拾著簡單的行李,李同知太太竟然徐尊紆貴的跑到她住的小破屋里來,丫鬟們見著都客氣熱情的喊著:“親家太太”,這一變化把她弄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以前在九姑太太府上看到過這位李同知太太,對她可是吝嗇得一個正眼都不給,而今日卻如此熱絡(luò),讓她心里直犯嘀咕。

    “親家,以前我對你有些不恭敬,還請都忘了罷。”李同知太太一臉的懊悔:“我只得芬兒這一個閨女,她是個好姑娘,你相處了就知道。她雖說出身官家,可其實(shí)卻吃了不少苦,還請親家憐惜她,把她當(dāng)親生女兒看罷?!崩钔穆渲鴾I,看得許仁知寡母也是一陣心酸,同是母親,怎么能不明白她的心情,忙忙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兩人約著一起進(jìn)京。

    正在胡思亂想著,就聽外邊鼓樂齊鳴,鞭炮震天兒般響起來,新來的丫鬟杏兒在一旁歡喜的說:

    “老太太,老爺把夫人迎娶回來了!”許仁知的寡母也喜孜孜的扶著她的手走了出去,只見喜娘引著一對穿著大紅吉服的人兒走了進(jìn)來,新娘子蒙著紅蓋頭,看不著臉,但單單從身材來看就很不錯,高挑纖細(xì),貼身丫鬟扶著她,婷婷裊裊的站在那里,真是和春天的嫩筍兒一般。

    司儀按照程序開始主持親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小夫妻倆在許仁知寡母面前跪了下來,扎扎實(shí)實(shí)向她磕了三個頭,看得她好不歡喜,心里一邊開心,一邊心酸,想著自己早逝的丈夫,若是他還在,也不知會怎樣高興。

    這邊正熱熱鬧鬧,就聽外邊一陣喧嘩,大家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年青內(nèi)侍領(lǐng)頭,后邊有幾個內(nèi)侍托著盤子走了進(jìn)來,原來是皇上賜了賀禮過來。

    一時間屋子里都安靜下來,眾人的眼睛瞄著許仁知,心里揣測著他的來頭。

    不過一個小小四品官,哪里又值得皇上記掛著,在成親之日還特地賞賜東西下來?莫非這期間另有隱情?想著狀元公也姓許,大家不免把眼睛望許仁知寡母身上溜了溜,可又看不出半點(diǎn)端倪來。

    那內(nèi)侍宣了旨,皇上為了祝賀狀元郎新婚大喜,特賜玉如意一對,珊瑚樹一盆,黃金五百兩,另外還有一道誥命敕命文書,抹金軸,上面繡著瑞荷,封許仁知寡母和李清芬正四品恭人,隨著誥命敕命文書還送來了兩套誥命冠帶。

    “狀元公,快接旨謝恩罷!”那內(nèi)侍意味深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道:“許狀元務(wù)必為皇上盡忠,可別忘了皇恩浩蕩哪!”

    許仁知顫抖著手兒接過那道圣旨,心里已是感慨萬分,皇上對自己這般看重,日后一定要效忠皇上,萬死不辭。

    內(nèi)侍笑著坐到一邊道:“狀元公,皇上派我來你這里喝喜酒,看看場面熱不熱鬧,還叫我回去說給他聽呢?!闭f罷,脖子扭了扭,看了看周圍的人,仿佛別有深意。

    許仁知趕緊引著那內(nèi)侍上坐,陪著笑說:“我家親戚少,也沒什么太大場面,公公且擔(dān)待些?!?/br>
    那公公笑了笑說:“這世間人情冷暖,從著席面兒上就看得出來。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人,哪些地方該去,哪些地方不該來,心里都有桿秤,明明白白,斷然不會差了一星半毫。只是可惜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像狀元公這樣人才,皇上如此看待,竟然有不知道來捧場面的,甚是可笑啊?!?/br>
    許仁知抹著汗答道:“公公有所不知,原來卻不止這個場面的,因?yàn)檎有×诵?,也不方便驚動各位貴人,所以就沒有廣發(fā)喜帖了。今日驚了公公,我心里還正不安呢。”說著塞了一個小金錁子在那內(nèi)侍手里,那內(nèi)侍見黃澄澄的一閃,早就眉開眼笑,摸了摸外形,更是滿意,于是也沒再多說話,只顧坐下來喝酒吃菜。

    來參加喜宴的人見那內(nèi)侍不再陰陽怪氣的說話,一個個也放下心來,暗道今日自己算來對了,聽著剛剛那話音兒,皇上似乎想看看哪些人不給狀元公面子,竟然連他的喜宴都不來,還好還好,自己在這里喝喜酒,可是妥妥兒的。

    許仁知和李清芬總算是苦盡甘來,折騰了這么久終于在一起了,新婚之夜,兩人彼此對望,眼睛里脈脈含情,等到丫鬟們?nèi)砍啡ィ瑑扇吮闱椴蛔越麛n在了一塊,如膠似漆般舍不得分開,嗯嗯,吹燈,河蟹

    ☆、無心插柳柳成蔭

    送走了李清芬,含芳小筑似乎突然間缺少了點(diǎn)什么,潤璃感到了一種無言的惆悵。

    潤璃坐在院子里百無聊賴,絨黃在杏花樹下繡花,聚精會神,低著頭,手兒不歇的在飛針走線;嫣紅在一旁搗鳳仙花汁子,染得手上有些鮮艷的紅色,被太陽一曬,亮晃晃的。潤璃卻什么也不想做,挪了挪身子,拿出身邊的書本遮住臉,躺在樹底下曬起太陽來。

    自從梁伯韜來把議親的事情攪黃以后,不,具體是在京城都知道蘇潤玧是被梁府拒婚了以后,梁伯韜就不敢白天光明正大的來蘇府了,因?yàn)榕乱娭K潤玧覺得尷尬,所以他只能晚上偶爾偷偷溜來看她,但是現(xiàn)在他每次都是一個人來的,身后沒有再跟著暗雨。

    每次蔥翠見到梁伯韜過來便滿心歡喜,但往他身后一看,那滿眼的歡喜就變成了失望,盡管失望,但她還是懷著希望,希望暗雨下次能跟著梁伯韜一起過蘇府來,可是暗雨就像在這個時間消失了一般,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潤璃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她知道這絕對有問題,并不是像梁伯韜說的那樣,暗雨被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有些什么事情梁伯韜要瞞著自己呢?蔥翠這些天因?yàn)閾?dān)憂消瘦了不少,茶不思飯不想的,她看了也心疼,為了蔥翠,她得好好問下梁伯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晚春的陽光暖洋洋的曬著,仿佛還把空氣里的花香混在一起灑到了身上,有說不出的愜意,正迷迷糊糊想入睡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品藍(lán)清脆的聲音從院子外邊傳了進(jìn)來:“姑娘,姑娘,出大事了!咱們家六小姐被選中了,要進(jìn)宮做娘娘了!”

    “什么?”絨黃把手里的刺繡放下來,瞪著一跑一跳進(jìn)來的品藍(lán):“沒有弄錯?咱們六小姐要進(jìn)宮去做娘娘?皇上都快五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