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梁伯韜努力的抵抗著,可卻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一張臉燒得guntang,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腦子里全是潤璃一件件脫衣的畫面。 “世子爺,你臉這么紅,是不是很熱呢?!蓖蝗灰粋€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難道璃兒真的在身邊?梁伯韜睜開眼睛一看,卻見一個女子,身上披著一層薄紗,但是怎么樣也掩飾不住那潔白的胴體和玲瓏的曲線。 看著一具極有誘惑力的身體出現(xiàn)在面前,梁伯韜的反應更大了,他決定有一種欲望從心底深處迸發(fā)出來,好想把眼前這個女子抱到懷里狠狠的親個夠,然后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邊去。但是他的理智還在,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因為面前這個女子不是他的璃兒! 嘶啞著聲音,梁伯韜伸出手指著那女子問:“你是誰?你怎么在我的內(nèi)室里?” “世子爺,奴婢是夫人指給你的屋里人綠萼啊?!蹦桥計尚χ又眢w走了過來:“我怕夫人怪罪我這么久還未能盡自己職責,所以今晚特地來伺候世子爺,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了?!?/br> “綠萼?你是怎么進來的?我不是叫你不得進入我房間嗎?”梁伯韜看著綠萼款款走了過來,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fā)有了反應,不由得有些吃驚:“你在我房間的香爐里點了什么香料?這不是鵝梨香!” 綠萼媚笑著湊了過來,那雙不安分的手一點點的往梁伯韜身上爬去:“紅英不讓我進來,可我有法子讓她暫時睡上一會呀。這香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弄到手的,名字我不知道,反正青樓里的女子在行事時會點上一些,據(jù)說那樣會更盡興。世子爺,夫人指了我做屋里人,奴婢也一直想伺候你,你就要了奴婢的身子罷!”說完把自己身上僅存的那層薄紗也扯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梁伯韜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稍微清醒了過來,伸出手迅速點住了綠萼的風池xue,綠萼本是自信滿滿,認為梁伯韜中了這迷情之香,必然會和她歡好,卻不想因為梁伯韜乃練武之人,自制力比旁人要強些,竟然還能在她貼上來的時候點了她的xue道。 被點中風池xue以后,綠萼軟綿綿的癱倒在滴,昏迷不醒,梁伯韜恨恨的踢了她一腳,可一看到那躺在地上不著片縷的身子,“呼”的一下,心里那把火又燒了起來,下邊也有了反應,很想抱著綠萼到床上去好好和她糾纏一番。 “不,她不是璃兒,我不能這么做?!绷翰w掙扎著往后退,不看那躺在地上的身體:“我只能有璃兒一個人,我不能做對不起璃兒的事情?!币徽f到“璃兒”,梁伯韜便覺自己的身子更燒得厲害了,直想化身餓狼,撲上綠萼的身子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糊涂人府外求醫(yī) “咣當”一聲,立在桌子上的茶壺被他打翻在地,冷了的茶水流過他的腳背,讓他突然清醒了一點點。他快步走了出去,用力踢了外間小榻上的紅英一腳:“快些醒過來,給爺去備冷水!” 踢了兩腳,紅英總算是有了反應,掙扎著想爬起來,可似乎又全身不得力一般:“世子爺,我頭好沉,好想睡……” 梁伯韜見小榻旁邊有個茶壺,抄起來就往紅英頭上灑:“爺差點中了綠萼那賤人的暗算,你現(xiàn)在速速去喊人把她給捆了,爺去洗個冷水澡消消火氣?!?/br> 紅英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被一壺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擦著眼睛醒過來卻見世子爺站在自己的小榻旁邊,臉上有不正常的赤紅顏色。后來聽梁伯韜那么一說,驚得睡意全無,一想到綠萼竟然這般無恥算計世子爺,心里便怒火滔天。也不顧衣裳是濕答答的,頭發(fā)上還掛著茶葉,飛奔著出去喊人了。 梁伯韜一口氣奔到武靖侯府的水井旁,放下吊桶,打了一桶水,也不顧現(xiàn)在還是三月中旬,天氣涼快,端起那捅誰直接從頭淋到腳。這一通冷水澆到身上真是涼得徹骨,但好像那種反應消退了不少,看來這個方法挺有效,心中一喜,他又提了十來桶水從頭頂澆了下去,直到頭腦清醒,身體再沒有一點沖動,這才大踏步回到內(nèi)室。 內(nèi)室里面那裊裊的余香卻還在,可是地上躺著的綠萼已經(jīng)不見了。他雖然中了那種yin靡的催情香,失了些力氣,可點xue道的手勁也足夠讓綠萼昏迷半個時辰,所以綠萼應該是被紅英喊來的人帶走了。 梁伯韜見紅英不在,自己尋了套衣裳,擦干身子換上,在屋子里坐了片刻,突然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方才他聞著那催情香反應那么大,才進屋不到半盞茶功夫,心底的欲望好像要噴發(fā)出來一般,燒得自己腦袋都有些迷糊,身子guntang,下面的那個部分不可遏止的高高聳起。可現(xiàn)在,屋子里還有那香味,說明那催情的香還在燃燒,為什么自己卻很平靜的坐了那么久,一點反應兒也沒有了?難道是自己澆了幾桶冷水澆得太狠了,傷了身子,所以……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梁伯韜便驚駭起來,站起來走了兩圈,伸手悄悄摸了下自己的身子,心里有些恐懼,難道他要和那些內(nèi)侍一樣了——那些內(nèi)侍,他天天在皇宮里邊看見,尖尖細細的嗓音,臉上白凈,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們還不能娶老婆!若是自己和他們一樣怎么辦?自己就娶不成璃兒了! 梁伯韜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焦急得不行,跑到香爐那邊,揭開蓋子一看,里邊確實還燃著香。他悵然若失的望著那一點點星火,紅紅的,仿佛把他的心都燙出了一個個大洞。自己得盡早去找醫(yī)生看診才行!可是,找誰呢?找璃兒?他劈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方才都差點做了對不住璃兒的事情,怎么想到去找她!況且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自己怎么好意思和她去說那種事情? 突然,眼前一亮,去找璃兒的師傅去! 想到這里,梁伯韜興奮了起來,披了件外衫就匆匆往外邊走去。剛剛踏出內(nèi)室的門,就見紅英匆匆的走了過來:“世子爺,夫人讓你過去?!?/br> 梁伯韜擺擺手道:“我現(xiàn)在還有要緊事兒,你把方才的事情和夫人說下,然后告訴她綠萼這賤婢是不能再回我這院子了?!?/br> 紅英聽了心中大喜,向梁伯韜行了個禮兒,便步伐輕盈的走去了武靖侯夫人的院子。 看了看天空里那輪皎潔的明月,梁伯韜有些悲傷::但愿自己的身子不會有事情,若是因為此事傷了根本,他以后也沒有臉面再去肖想璃兒,將來的夜晚只有他一個人在院子里邊看那輪孤零零的月亮了! 事不宜遲,趕緊找璃兒師傅去。梁伯韜走到后院,喚出自己的坐騎踏雪,騎了馬跑過京城的大街,直接往濟世堂方向而去。 還未到宵禁時分,夜晚的京城熱鬧非凡,夜市攤位上坐滿了人,有打了幾角酒一個人慢慢品嘗的,也有三四好友聚在一塊,喝點小酒天南地北的胡侃。 就聽馬蹄“得得”之聲傳來,只見一匹雪白的駿馬上坐著一位白衣公子,臉上微微有些焦急的神色,目不暇顧,只催著那馬飛快向前奔跑,風馳電掣般,就見一人一馬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哪家公子,真是俊秀無儔?!?/br> “肯定是哪些貴闥世家的子弟,瞧他那穿著,那坐騎,都是值錢的貨色!” “也不知道他這么匆匆忙忙去做什么?” 馬蹄揚起淡淡的塵土,人們的議論被湮沒在那片塵土里,如同世間很多繁瑣滴事情一般,慢慢的總會歸于塵土,那些議論,也漸漸的如塵土般落在地上被人遺忘。 梁伯韜騎著馬來到了濟世堂,已經(jīng)關門了,但門口卻有盞昏暗的燈籠還亮著。一般來說,藥堂晚上都會有值夜的醫(yī)徒,所以梁伯韜翻身下馬,走上前去叩門。 “請問公子有何貴干?”一個小醫(yī)徒揉著眼睛望著面前穿著光鮮的梁伯韜道:“我們濟世堂只給窮人家看病,公子還是去找別的藥堂罷?!?/br> 梁伯韜一手揪住他的衣裳往旁邊一推:“你這小醫(yī)徒,怎么就如此啰嗦,我是來找南山老神醫(yī)的,你且讓讓?!闭f罷就躋身邁進了濟世堂,那小醫(yī)徒張口結舌的在后面望著,被他的氣勢嚇住,搖搖頭把門關上,默默的跟著梁伯韜往里邊走。 “師傅,我來了。”梁伯韜拿不準南山隱叟住在哪一間,站在那一進屋子前,大聲的吆喝了一嗓子,就聽“吱呀”的門響,有三扇門同時打開,探出幾個腦袋來,最左邊那個,須眉皆白的,不是南山隱叟又是誰? 見著梁伯韜站在那里,南山隱叟笑瞇瞇的走了出來:“梁小子,這么晚來找?guī)煾底鍪裁矗俊?/br> 這個時候看到南山隱叟,梁伯韜覺得他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又高大了幾分,一個箭步走上去,抓住南山隱叟的手急切的說:“師傅,你趕緊給我診治下,我身子有毛病了!” 南山隱叟甩開梁伯韜的手,橫了他一眼:“梁小子,我這么看你挺康健的模樣,沒什么毛病吧?是不是和丫頭吵架了,想要我去做和事佬?”又朝那個傻乎乎站在一旁的小醫(yī)徒說:“去沏杯茶過來,你就歇息著吧!” 梁伯韜看到南山隱叟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心里有些著急,耷拉著臉說:“師傅,我真有毛病,你要是不給我治,那璃兒將來不會幸福的?!?/br> “……你有病和丫頭有什么關系?你跟我來!”南山隱叟看梁伯韜這臉色,覺得他不似在開玩笑,向他招手,示意他跟著去前堂。 梁伯韜一邊走,一邊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次,然后面紅耳赤的說:“師傅,你得幫我保密,趕緊把我這病治好才行?!?/br> 南山隱叟伸出手給他搭了一把脈,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搔了搔頭道:“你身子沒病哇,怎么會沒有反應了?” 梁伯韜苦著一張臉道:“我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屋子里還燃著那種香,我卻沒有反應了?!?/br> “是不是要遇到女人才會有反應?”南山隱叟瞅著他,摸著胡子一副沉思的表情:“這個……這個……師傅單身了一輩子,還真沒啥經(jīng)驗可以傳給你,,你自己看著去辦……要不,你現(xiàn)兒去那萬花樓試試看?” 看著南山隱叟不似開玩笑的認真模樣,梁伯韜倒吸了一口涼氣:“師傅,你怎么能慫恿我去萬花樓那種腌臜地方?我不要,我不要旁的女人,我只要璃兒!” 聽了這話,南山隱叟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梁伯韜的肩膀道:“我放心了,丫頭果然有些眼光,梁小子還是挺不錯的!師傅給你出個主意,你去哪里尋一冊春宮畫來,你好好看著,看有沒有反應,若是沒有反應,師傅再幫你來整整,總不至于要耽誤了丫頭的幸福?!?/br> 梁伯韜聽著點點頭道:“師傅這個法子不錯,我馬上去試試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