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駱丘白被他折騰的氣喘吁吁,偏過頭大口喘氣,“你……先等一下!我還有話說……” “哦,那就是還想聽,那我們就繼續(xù)?!?/br> 祁灃伸手撫==摸著駱丘白前面的硬==物,用生疏沒有任何技巧的方式給他擼==動著,身體不斷地往前頂,面無表情,目光卻透著懾人的光,“你現(xiàn)在很想x你?!?/br> 剛剛真相大白,駱丘白還沒從失神中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被祁灃這樣折騰,先是全身一顫,接著整張臉又迅速的充血。 “你他媽……停手!我們必須好好談?wù)劇?!別揉了……cao!” “你快身寸了吧,前面都紅了?!逼顬柮鏌o表情的開口,在駱丘白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中,額頭冒出汗水,全身緊繃,下面已經(jīng)石更的發(fā)疼,受傷動作不停。 駱丘白一肚子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祁灃挑起的火氣淹沒。 “我想舔舔你。”祁灃撂下這話,在駱丘白驚嚇的眼神中,低下頭埋進了被子里,張開嘴含住了他…… “唔嗯!”駱丘白像被雷電劈中一般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祁灃沒有任何技巧的給他舔著,牙齒還會磕到,說實話并不舒服,可是一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祁灃,那個驕傲的,也喜歡著他,甚至為了他豁出性命的男人,剛剛得知真相心中悲喜交加的駱丘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在床上不停地扭著,想要擺脫這甜蜜的酷刑。 第一次被人口x,駱丘白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使勁推著祁灃的肩膀,啞聲喊,“放開!我……我不行了!你放開!” 祁灃不為所動,用力一吸…… 駱丘白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喉結(jié)翻滾,控制不住就這樣泄==了出來…… 祁灃面無表情的吐出嘴里的污濁,粘在手上往駱丘白的雙腿間的秘處涂抹,嘴上沉聲道,“這次應(yīng)該夠滑了,你叫的真浪?!?/br> 駱丘白滿臉通紅,使勁并腿,“不……不行,這里是醫(yī)院!至少等到把晚上!你……別動了……” 話正說著,祁灃已經(jīng)探進去了一根手指。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咔嚓”一聲響,一個端著藥盤的護士推門而入,駱丘白整個人都懵了,在人還沒進來之前,猛地鉆進被子里。 “哎?46床人呢?” 被子里,駱丘白使勁掐了祁灃一下,一張臉紅的冒血,這一刻他真恨不得撞死。 被打斷好事的祁灃,一張臉全黑了,從被子里探出一個亂起八糟的還帶著繃帶的腦袋,暴躁的翻了個白眼,冷冰冰的說,“這兒呢?!?/br> ☆、36 轉(zhuǎn)眼,駱丘白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個多星期。 他本身傷的就不重,只有臉上的一點皮外傷,經(jīng)過幾天的治療已經(jīng)完全結(jié)痂,雖然看起來紅通通一片有點嚇人,但是只要不碰就不會疼。 更何況,他實在討厭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盼著早點回家,可是祁灃死活不同意,還冷著臉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說,“本來長得就不好看,還不好好養(yǎng)傷,你這副德行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打老婆,你這是成心跟我過不去?!?/br> 一句話讓駱丘白哭笑不得,心想道,人家是有多閑才會關(guān)心這種事情。 不過這話他沒好意思當(dāng)著祁灃的面說出來,只好乖乖的繼續(xù)留在醫(yī)院,像只蛀蟲一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倒是比兩個人冷戰(zhàn)的那半個月胖了三四斤。 因為臉上有傷,駱丘白不得不暫停公司給安排的一切工作,《殘陽歌》那邊也落下了很多進度,為此他非常愧疚,特意給森川打了電話,結(jié)果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風(fēng)聲,接下來幾天劇組里大大小小的人都來探望他,葉承更是夸張,像是把一整間花店的花都買了下來,一股腦的往里塞,搞得他的病房像個小型花卉展覽館。 當(dāng)然,在這期間,孟良辰也來看過他,但是駱丘白裝作睡著的樣子應(yīng)付了過去,不愿意跟他對臺詞。 每天病房里都非常忙碌,不是這個人來送花,就是那個人來送飯,搞得駱丘白應(yīng)接不暇,甚至都沒有時間去找祁灃。 連續(xù)兩天沒見面,他心里有點發(fā)癢,等到送走一個小化妝師之后,忍不住掏出手機打電話。 結(jié)果電話一通,立刻被那邊掛斷,連續(xù)試了三四次都是這樣。 起先駱丘白還以為祁灃多半跟自己一樣,要應(yīng)付客人,畢竟大鳥怪的身份比他可高多了,受傷一次不知道要引來多少政商名流,前赴后繼的來巴結(jié)他,沒時間接電話也正常,可是試了五六次都是如此之后,駱丘白給祁灃發(fā)了條短信。 【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去找你好不好?】 短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音,駱丘白抓了抓頭發(fā),試著又打了一次電話,結(jié)果這次竟然接通了。 一接起來,祁灃也不說話,只有很平的呼吸聲,駱丘白笑瞇瞇地問他,“你干嘛不接我電話???今天身體好一點沒有,頭還疼不疼?” 祁灃沉默了很久,才不咸不淡的哼一聲,“不知道?!?/br> “不知道???那我就自己去你病房里看?!瘪樓鸢仔χ核?。 “……用不著?!边@一次某人的底氣明顯不足了,“我要休息了,你每天跟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說話就行了,別打擾我睡覺。” 駱丘白一愣,還沒等反應(yīng),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盯著嘟嘟嘟向著忙音的電話看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不會是因為看到劇組的人每天都來找自己,吃味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駱丘白憋不住笑出了聲,找了負(fù)責(zé)巡查的護士一問,上午還真的有一個腦袋受傷的男人來過這里,只不過轉(zhuǎn)了一圈又走了。 聽了這話,駱丘白的腦袋里忍不住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大鳥怪頂著一頭亂發(fā)和紗布,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紆尊降貴”的來找自己,結(jié)果正在門口猶豫徘徊,思考著怎么進去才不丟臉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看著別人能進去,他進不去,這家伙肯定又生悶氣了。 想到這種事情,祁灃不是干不出來,駱丘白又是一陣傻樂,從柜子里找出一個飯盒,直接拿著去了對面的高級住院部。 除了第一次去找祁灃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以外,其他時候,那些保鏢見了駱丘白通通放行,一來二去跟他也混熟了,見面就會問候一句“駱先生,又來看少爺啊?” 結(jié)果今天到了地方,門口卻異常的安靜,那些原本守在門口的保鏢不知道去了哪里, 駱丘白有點驚訝,四周看了看之后,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剛要推門進去,結(jié)果就看到?jīng)]關(guān)好的門縫里站著一排黑衣保鏢,祁灃硬邦邦的聲音從門里傳來: “把我剛才說的話再重復(fù)一遍?!?/br> 保鏢們面面相視,似乎有點尷尬,但是一看到祁灃面無表情的臉又有點發(fā)憷,硬著頭皮齊聲說,“以后無論護士還是醫(yī)生,哪怕是來查房,不敲門也絕不放行!” 祁灃“嗯”了一聲,不咸不淡的說,“還有呢?” “看到駱先生進門,無論任何時間地點,通通回避,看不見、聽不見、不知道!” 祁灃滿意的挑了挑眉,“行了,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br> 保鏢們轉(zhuǎn)身往外走,這時駱丘白才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接著一張臉都紅。 有他媽給保鏢這么訓(xùn)話的嗎?。渴裁唇锌床灰?、聽不見,這話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 腦袋里控制不住又浮現(xiàn)出那天自己來找祁灃,被護士小姐堵在被窩里出也出不去,走也走不了的窘境,他低咳一聲,抓了抓腦袋,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一會兒再進去,這時房門打開了,其中一個保鏢一看見他,立刻驚訝的問道,“駱先生,你來了怎么不進去?” 病房里傳出一陣古怪的咳嗽聲,駱丘白有點尷尬,笑著跟他們打了聲招呼,走進去的時候,保鏢還極其敬業(yè)的幫他關(guān)上了房門。 祁灃嘴邊帶著水印,似乎剛才被水嗆了一下,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接著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那樣子不知道是為了自己剛才的話被駱丘白聽見而尷尬,還是因為之前說謊要睡覺,結(jié)果不僅沒睡還被妻子抓了個現(xiàn)形而害羞。 他靠在身后的墊子上,瞥了駱丘白一眼,不咸不淡的問,“你來干什么?” 這一幕被駱丘白盡收眼底,他突然覺得這會兒祁灃沒準(zhǔn)比他還不好意思,忍不住勾起嘴角,走過去說,“剛才電話里不是說了,我來看看你,我剛才在樓下買了點吃,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嘗嘗。” 說著他打開了飯盒,里面放著祁灃最愛吃的蝦仁,粉白色的蝦rou跟翠綠的黃瓜丁交相呼應(yīng),下面的隔層里還有熬得軟糯金黃的南瓜粥,全都是對恢復(fù)身體有好處的東西。 這一段時間,駱丘白沒事就往祁灃這邊跑,別看他自己也帶著傷,可是每天都換著花樣給祁灃送吃的,今天山藥母雞湯,明天雞絲煨海參,恨不得一下子把祁灃吃成個大胖子。 祁灃每次都說他送來的東西特別難吃,一副嫌棄的模樣,可是祁家大廚送來的營養(yǎng)餐他碰都不碰,駱丘白送來的吃的他連一粒米都不會剩下。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理和治療,祁灃的傷情已經(jīng)好了大半,腦袋也拆了線,只剩下一只手還不能亂動,但臉色卻被駱丘白調(diào)理的健康了很多。 他往飯盒里看了一眼,說了一句“沒胃口”,接著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駱丘白早就對他這副樣子見怪不怪,坐在他旁邊笑著問,“聽說你今天去普通病房找我了?那怎么不進去呢,我每天都盼著你的傷能好的快一點,主動來找我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