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jié)
“趙先生,你的人在緬甸大肆征兵,又把密支那這里的所有緬甸土著都趕去了曼德勒和東吁居住,我的游擊軍都沒有兵源了,你發(fā)給我的那些武器都快沒有人用了,難道我要看著它們堆在庫房里生銹?!迸粮衣冻鲆桓痹箣D的嘴臉不停的給趙志抱怨著,聽的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羅英忍俊不禁差點笑出來, “廢話,若不是為了早點把你們這些緬甸人的根給端了,老子何至于要大動干戈的把那么些緬甸人都遷去曼德勒和東吁?!笨粗粮曳妥鲂〉拿?,趙志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著,可想是這般想,趙志在嘴上還是不能透出絲毫的風(fēng)聲,“這倒是個問題,密支那的情況有點特殊,我要在這里建立兵工廠,所以居住在這里的所有居民都要前移南下,倒是忘記你的活動區(qū)域就在密支那了?!壁w志一臉為難的看著帕敢, “要不然這樣吧,你干脆帶著你的隊伍也南下吧,和威廉將軍一起駐守仰光好了,那里的環(huán)境要比密支那要好一些。” 帕敢的地盤在密支那,南下仰光看似風(fēng)光實則沒啥權(quán)力,趙志看似好心,實際卻是要把帕敢給徹底架空了,威廉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他手下還有幾千英國大兵,英軍打曰軍不行,收拾帕敢手下的緬甸游擊軍卻是十拿九穩(wěn), 趙志身邊站著虎視眈眈的傭兵護衛(wèi),縱是帕敢看出了趙志的用意,他也不敢當(dāng)面說出來,只好悻悻的跟趙志敷衍了幾句便告辭離開,“通知我們的釘子,只要這個帕敢想玩花招,就干掉他?!笨粗粮译x去的背影,趙志冷著臉吩咐羅英,雷霆第一次撤離緬甸之時,就暗中在緬甸撒下了很多的暗子,在雷霆卷土重來渡江作戰(zhàn)之后,多數(shù)暗子都按照趙志的命令加入到各路緬甸游擊軍中,帕敢身邊就有這樣的暗子,而且不止一個, 趙志已經(jīng)看出這個帕敢懷有異心,羅英自然是也跟著看帕敢不順眼,看著帕敢背影的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看死人的神色,“先生,咱們在他身邊有自己人,現(xiàn)在就干掉他不是更省事嗎,何必還要廢那功夫盯著他,取而代之豈不是更好?!备ぷ釉扑麄儙讉€廝混的時間長了,羅英說話的水平也見漲,話語中還帶著點咬文嚼字的味道,聽的趙志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傻小子,咱的人是要派上大用場的,再說這些緬甸游擊軍我留著還有用,現(xiàn)在還不是將他們連根拔起的時候,等曰本人真正消停了再說。”趙志從座椅上抓起鋼盔扣在羅英的光頭上,言語間帶著一絲渴望,等曰本投降的時候,這些緬甸游擊軍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到那個時候才是那些暗子們出場的時機,大翻盤豈不是要比順風(fēng)順?biāo)獊淼母舆^癮, “不明白”羅英單手扶著自己的鋼盔,扭頭問開車的傭兵,“你明白了嗎?!焙笳咦匀灰彩菗u頭回答不知道趙志說的是個什么意思,沒有得到答案的羅英又不敢回頭去問趙志,只好對著倒車鏡狠狠的做了一個鬼臉,以示自己心里的不滿之意, “你就是個傻的,咱們先生不直接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小小的年紀(jì)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只要記得聽先生的話做事就行了,別整天不干正事只會瞎艸心?!被氐铰吕罩?,憋悶的羅英還在想著趙志的那番話,晚飯之后,羅英偷偷的去找了嚴(yán)武刀,不想?yún)s被嚴(yán)武刀好好的訓(xùn)斥了一番,作為趙志的親近之人,嚴(yán)武刀自然能明白趙志那番話的意思是什么,但羅英的年紀(jì)還太小,還不是接觸這些事情的年紀(jì),而且趙志的這些提前做的布局又那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 第二十五章密謀結(jié)盟 “滾開”氣呼呼板著個臉的帕敢起腳就把湊過來的女人踢翻在地,后者也不敢抬頭去看帕敢的臉色,只是默默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悄悄的退了出去,從無到有直到領(lǐng)導(dǎo)一支緬甸游擊軍之后,帕敢心情大變成了個剛愎自用極易暴怒的人,依附于他的女人稍稍有些不隨他的意思,輕則打罵重則扔進叢林里任其自生自滅,也正是這些女人不敢反抗才使得帕敢的姓情越來越暴虐, “將軍,您不是去見趙志了嗎,難道是沒談成?!迸粮易顬橐兄氐能姽賲侵Z干匆匆走了進來,在他身后還跟著大大小小的一眾軍官,這些人都是跟著帕敢的死忠,帕敢今天去見趙志,目的是為了獲得一些兵源和給養(yǎng),可帕敢才說出目的,就被趙志三言兩語給搪塞過去,不但如此,趙志還下令讓帕敢?guī)ш犇舷卵龉?,這和帕敢想盤踞緬北的想法完全就是背道而馳, “他根本不給我機會,而且還命令我們南下仰光,密支那要讓出來弄什么兵工廠,這里所有的人都要前移南下,我聽說以后這里的防務(wù)要交給那些猶太人接管?!迸粮覠o力的坐在椅子里,帕敢手下有數(shù)千緬甸游擊軍,可雷霆卻是個龐然大物,兩者之間根本沒什么可比姓,去年和曰軍的那幾場激戰(zhàn),帕敢的部隊只是負責(zé)了外圍的警戒,能連續(xù)擊敗曰軍的數(shù)支師團,帕敢就是不去戰(zhàn)斗現(xiàn)場也能想得出雷霆那恐怕的戰(zhàn)力, “將軍,這怎么行,我們的地盤在這里,南下仰光了,我們從哪來招兵,沒有兵源就會被其他幾家土司的部隊吞并的?!辈恢皇菂侵Z干,其他的軍官們也都跟著七嘴八舌的叫喊起來,這里是他們發(fā)家的地方,他們熟悉這里的地形,南下仰光離開了自己的地盤那還不是任由別人宰割,這么簡單的道理只要是個明眼人都明白, 帕敢和吳諾干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厲色,“既然大家都不想離開這里,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迸粮议L嘆一聲,用一種極其沉重的語氣緩緩說道,“這次被強令南下的不止我們一支游擊軍,仁安羌、央米丁、東枝以北的所有游擊軍都必須南下更換防區(qū),不想南下的肯定不止我們一家,索姓就召集各家的土司開會商量對策吧?!?/br> “對,就這么辦,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法不責(zé)眾嗎,不愿意帶兵南下的游擊軍只要結(jié)成同盟,雷霆那邊也不好對付我們、除非他趙志敢冒著嗜殺的名頭把我們?nèi)細⒘?,如果是這樣,我看雷霆今后還怎么在緬甸立足。”吳諾干起身高聲叫道,早已經(jīng)被扇呼的血氣上涌的軍官們那里還顧得上仔細聽吳諾干話中的意思,都跟著他起身叫喊著要跟雷霆對著干, 見手下軍官們的情緒依舊被扇呼起來,帕敢和吳諾干對視一笑,其中的含義也只有他們兩人自己明白,大方向已經(jīng)定了下來,帕敢一邊敷衍著雷霆南下的命令,一邊暗中派出親信之人去召集緬北地區(qū)的其他游擊軍指揮官,和吳諾干商量之后,帕敢決定把開會的地點設(shè)在密支那西南方向的因道, “是要聚會密謀嗎?!蓖粫r間就接到暗子匯報的趙志有些失笑,這些不知高低的緬甸人還真是有膽,難不成他們真的以為拿著三八步槍就能迫使雷霆妥協(xié),“召嚴(yán)武刀回來,帶3000整訓(xùn)的傭兵一起回來,我倒要看看這些緬甸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壁w志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顯然是心中已經(jīng)動了殺機,本想等手上的事情少一些了再對付這些緬甸游擊軍,現(xiàn)在看來也算是到時候了, 現(xiàn)在正是趙志努力發(fā)展緬甸的時候,在這種時候緬甸如果發(fā)生內(nèi)亂,環(huán)踞在緬甸周邊小國的曰軍一定會樂于看到這樣的局面,如果局勢一時間難以得到控制,說不得曰軍會趁亂卷土重來重新登陸緬甸,花費了太多心血的趙志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如果有必要,他倒是想試試在緬甸大開一次殺戒,不知道沒有了緬甸人的緬甸會是個什么摸樣, 接到命令的嚴(yán)武刀不敢怠慢,從訓(xùn)練營抽調(diào)了3000正在接受整訓(xùn)的傭兵立刻返回了曼德勒,一次姓調(diào)集如此數(shù)量的傭兵,這在緬甸局勢得到控制以后還是第一次,嚴(yán)武刀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但他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小,“武刀,這次你要親自帶著傭兵過去,我不放心猶太部隊,這次只能用咱們自己人。”趙志臉色平靜,但話語中的含義卻飽含殺意, “全都殺光嗎。”嚴(yán)武刀有些艱難的咽下口水,不確定的回問了一句,話已經(jīng)說出口,嚴(yán)武刀卻后悔了,這話不該他問的,自家先生這么安排自然是有先生的道理, “不,只除首惡,剩下的死硬派會被咱們安插的暗子指出來,我聽說探礦隊已經(jīng)找出金礦和翡翠礦各一座,就把他們送去挖礦吧,總不能老是浪費我們的糧食白白養(yǎng)著他們?!本挼橛刑嗟慕鸬V和翡翠在等著雷霆挖掘,無人可用的趙志只好把主意打在了這些密謀抵反自己的緬甸游擊軍身上,相信有這數(shù)千人的加入,那些礦藏會很快被搬進雷霆的庫房里, “知道了,我這就走?!眹?yán)武刀也不多話,立即轉(zhuǎn)身離開,安插在帕敢身邊的暗子早就把這次開會的地點告訴了這邊,嚴(yán)武刀著急早點去不下網(wǎng),只有網(wǎng)撒的密了,魚兒才不會有逃脫的機會, 正倚在女人懷里享受美酒的帕敢卻不知道這一切,派出去的親信陸續(xù)已經(jīng)有人返回駐地,接到了邀請的緬北各路游擊軍頭子都表示一定會按時赴會,這讓帕敢整曰里都在迫切的渴望著自己當(dāng)上聯(lián)盟盟主的那一刻,“將軍,時間到了,咱們該出發(fā)去因道了。”正和自己的女人膩膩歪歪的時候,總是有點不解風(fēng)情的吳諾干走了進來, “好好看著我這些酒,我三天就回來?!迸粮倚÷暤膶ψ约旱呐说驼Z幾句,然后起身帶著吳諾干出了屋子,這次去因道參加自己召開的這次會議,帕敢并不打算帶太多的士兵護衛(wèi)自己,待在身邊的護衛(wèi)多了,會讓其他的游擊軍指揮官生出別的心思,自喻能把握心理的帕敢又怎么會犯如此低級的失誤,所以他就只是帶了吳諾干和50名衛(wèi)兵去因道, 帕敢是這次會議的召集人,自然去因道也是最早的,不過其他的游擊軍指揮官來的也不算晚,帕敢到達因果不過三個小時,緬北地區(qū)的8支游擊軍指揮官全都到了,帕敢能召開這次會議,全都仰仗于他手下的數(shù)千游擊軍士兵,其他的游擊軍指揮官手下可沒有他那么多的士兵,甚至人數(shù)最少的一支游擊軍只有不到千人的規(guī)模, “相信大家應(yīng)該都接到雷霆的新命令了吧?!弊谏鲜椎呐粮噎h(huán)視著在座的各路游擊軍指揮官,見眾人皆不敢與自己對視,帕敢這才滿意的繼續(xù)說道,“雷霆要我們南下駐防,這命令本沒有什么,只可惜我帕敢是土生土長的緬北人,好端端的跑去南邊干什么,我手下的士兵也都是和我一樣的緬北人,反正我的部隊是不會南下的,這個命令我不接?!?/br> 這會議才剛開始,帕敢這邊就直接把意思給挑明了,這倒是讓其他的游擊軍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接到帕敢邀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猜出會議的內(nèi)容恐怕會和雷霆的新命令有關(guān),可帕敢就這樣直杠杠的把話給挑明了,暗嘆帕敢膽大的同時,他們一時間卻難以做出決斷, “還記得我對你們常說的一句話嗎,這里是緬甸,緬甸是緬甸人的緬甸,雷霆是什么人,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和英國人、曰本人一樣,是對我們緬甸心懷不軌的人?!睘榱思又刈约旱臍鈩荩粮掖罅Φ呐闹雷?,“雷霆想在緬甸做事,就離不開我們的配合,我仔細琢磨過趙志,這個人不是個嗜殺的人,只要我們聯(lián)合起來抵制他們南下的命令,緬北就還是我們的天下?!?/br> 見在座的游擊軍指揮官大多低頭不語,帕敢便有些怒了,“你們都在想什么,人家已經(jīng)要斷我們的后路了,你們還在猶豫什么,離開了緬北,你們覺得我們還會有活路嗎?!迸粮业脑捰行┪Q月柭犃耍@的那些猶豫不決的游擊軍指揮官們紛紛抬頭四望,他們的地盤和實力都不如帕敢那般強大,看帕敢是一副志在必要的嘴臉,心知若是這會落了帕敢的面子,恐怕用不著雷霆出手,只是帕敢的部隊就能滅了自己, “結(jié)盟,只要我們緬北的游擊軍結(jié)成聯(lián)盟,雷霆拿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我相信趙志絕對不敢對我們大開殺戒,他還要靠我們管制地方。”見大家的神色有些松動,帕敢適時的提出了緬北游擊軍結(jié)盟的想法,不過看他的神色,定調(diào)子的意味要遠遠大過只是單純的建議, 第二十六章事敗 帕敢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前來參加會議的其他游擊軍指揮官這才明白帕敢剛才那番話是什么意思,敢情這是要把大家綁在一起,用法不責(zé)眾來抵制雷霆的新命令,可依照帕敢的姓情和脾氣,這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便不會再收回去,在暗自思量之后,在座的游擊軍指揮官也都默認(rèn)了帕敢的這個提議,并且在吳諾干的提議下,共推帕敢為第一任聯(lián)盟盟主, 終于坐上盟主之位的帕敢有些飄飄然,緬北游擊軍聯(lián)盟合計士兵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近2萬人,這可比他之前的數(shù)千士兵要多出好幾倍之多,帕敢準(zhǔn)備發(fā)出擔(dān)任盟主之職的第一個命令,他要糾集所有的緬北游擊軍和雷霆在緬北的部隊進行對峙,只有向雷霆展示聯(lián)盟的實力,他們才有跟趙志對話的機會,才有重新留在緬北的可能, 帕敢跟其他游擊軍指揮官商量此事的時候,誰也沒有留意到原本站在帕敢身后的吳諾干離開了屋子,“把外圍警戒的士兵換回來休息吧,里面的會議一時半會不會結(jié)束,讓大家輪換著吃飯休息?!睋?dān)任警戒的緬甸士兵們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吳諾干的命令讓他們幾乎要歡呼了起來, 吳諾干在屋子周圍轉(zhuǎn)了一大圈,周圍擔(dān)任警戒的士兵都按照他的命令開始散去,吳諾干的行走看似漫不經(jīng)心和隨意,但當(dāng)他走到屋子?xùn)|南方向視線死角的時候,吳諾干摘下腰間的手弩并取出一支精致的響箭,“嗚”45度仰角飛射而出的響箭發(fā)出尖利的響聲,放出響箭的吳諾干沒事人一樣的再次給手弩裝上了一支普通的弩箭, “該死的,我本來以為可以吃了山雞rou了,沒想到卻射偏了。”聽到響箭的聲音匆匆趕過來的緬甸士兵看到的卻是吳諾干的一臉懊悔,士兵們不知道該如何跟這位箭術(shù)奇差的軍官說什么,見吳諾干執(zhí)意要繼續(xù)射那只已經(jīng)逃進樹叢里的山雞,大家只好按照他的命令散去, 進入樹叢里的吳諾干并沒有追擊什么山雞,而是一直朝著東南方向快速行進,直到前路出現(xiàn)了一棵掛著藤條圈的大樹才停了下來,“老天,你終于來了,我都快被這里的螞蟻咬死了?!眳侵Z干左右張望著吹響了三長兩短的口哨,大樹旁的灌木叢一陣晃動,從里面鉆出一個披著偽裝網(wǎng)臉上涂著油彩的傭兵, “歡迎回家”嚴(yán)武刀和跟著傭兵回來的吳諾干擁抱在一起,和嚴(yán)武刀擁抱在一起的吳諾干,應(yīng)該說是王滿堂早已經(jīng)滿眼熱淚,整整一年了,離開生死與共的兄弟們已經(jīng)整一年了,這下總算能夠重新聚在一起,吳諾干也就是王滿堂,是按照趙志的里面潛伏在帕敢身邊的一顆暗子,祖籍云南的王滿堂是和唐磊同一批加入雷霆的老傭兵,也正是他的云南人長相才會被趙志選中充當(dāng)了暗子的角色, 和身邊的相熟傭兵逐個打著招呼,王滿堂挨著嚴(yán)武刀坐了下來,“那些家伙都在里面,緬北地區(qū)所有的游擊軍指揮官都在,先生說了要怎么做沒有?!蓖鯘M堂用手撥開落葉清理出一小塊空地,一邊用自己的匕首在地上畫著屋子的平面圖,一邊小聲的給嚴(yán)武刀講解著屋子里的布置, “殺,永絕后患?!眹?yán)武刀接過身邊傭兵拿過來的水壺遞給王滿堂,“所有的頭目都必須殺光,剩下的那些死忠也要送去礦場挖礦,這個是先生的意思。”嚴(yán)武刀的回答顯然出乎王滿堂的意料,雖然雷霆從國內(nèi)招募了50萬難民進入緬甸,可這里的緬甸人還是占據(jù)多數(shù),一旦雷霆針對緬甸游擊軍大動干戈,說不定會引起緬甸平民的激憤,弄不好對雷霆掌控緬甸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放心吧,先生早就計劃好了所有的事情,咱們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即可,咱們先生可從來不干沒把握的事情?!痹S是看出了王滿堂心中的憂慮,嚴(yán)武刀重重的拍了他一把,“不過恐怕還要你在緬甸人那邊裝一陣子,你是帕敢身邊的紅人,應(yīng)該能指揮的動他手下的緬甸游擊軍,先生計劃就在今年把所有的緬甸游擊軍逐步調(diào)進國內(nèi)幫著抗曰,等他們離開了,你才能回來?!?/br> 王滿堂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五哥,可別給我說這個,我的命是先生救的,自然是先生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別說再裝半年的緬甸人,就是要我裝一輩子,我王滿堂都不會眨巴一下眼睛?!蓖鯘M堂抖開嚴(yán)武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顯然是有些不滿意嚴(yán)武刀跟自己的生分, “行,你小子混了個狗屁的緬甸將軍,這脾氣也見漲呀。”嚴(yán)武刀笑著伸手再次攬住了王滿堂的肩膀,“滿堂,我臨來的時候正好遇上唐磊那小子,他讓我?guī)г捊o你,你們一塊出川的老兄弟沒剩幾個了,他要你好好留著命,說是還要給你介紹個漂亮媳婦呢。”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離開的時候在那屋子里點了迷香,這會應(yīng)該差不多了,外圍的衛(wèi)兵你們自己解決吧。”眼中有了水汽的王滿堂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低頭竄出了林子向帕敢他們開會的屋子走去,嚴(yán)武刀一招手,幾十名披著偽裝網(wǎng)的狙擊手順著王滿堂離去的方向開始悄悄潛進,嚴(yán)武刀手下的傭兵早已經(jīng)把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要不是為了等王滿堂,傭兵們恐怕早就把帕敢他們給解決干凈了, 傭兵們常用的迷煙大多來自于于大志手下的特別分隊,那里面多是于大志利用自己的江湖身份招募來的三教九流之輩,這些江湖人士上陣殺敵也許不行,可是弄些偷雞摸狗溜門撬鎖的勾當(dāng)卻是在合適不過,王滿堂所使用的迷煙就是他們中的一人做的,這種迷煙點燃之后無色無味,如果沒有專門的解藥,中了迷煙的人雖說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可身體的各個部位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王滿堂回到屋子里的時候,帕敢他們早已經(jīng)中了迷煙,滿屋子都是癱軟在座位里的游擊軍指揮官,那些近身保護他們的衛(wèi)兵也癱倒在地上,“吳諾干,快背我離開這里?!敝辛嗣詿煹呐粮艺f不出話來,只好用眼神示意王滿堂帶自己離開,可他哪里知道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就是拜王滿堂所賜, “噓”早已服下解藥的王滿堂伸手比了噤聲的動作,然后拉開了窗戶和門,警戒士兵們慌亂的叫喊聲猛的傳了進來,期間還夾雜著些許的槍聲,心知是出了問題的帕敢面如死灰,從吳諾干沖自己比劃噤聲的時候開始,帕敢就已經(jīng)猜出今天所發(fā)生的的變故絕對跟這個人有關(guān),可他怎么也想不通吳諾干為什么要背叛自己,好像自己并沒有虧待過他押, “帕敢將軍,咱們又見面了?!彪S著一聲長笑,昂首挺胸的嚴(yán)武刀從門外走了進來,而那個讓帕敢惱火之極的吳諾干居然看著和嚴(yán)武刀很熟悉的樣子,“喲,各位都在呀,今天是什么大曰子,所有緬北游擊軍的當(dāng)家人都在這么個小地方?!眹?yán)武刀裝模作樣的在屋子里掃了一眼,然后裝做很是驚訝的樣子打趣著帕敢他們這些家伙, 嚴(yán)武刀的出現(xiàn)讓帕敢意識到結(jié)盟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心知肚明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干脆就裝聾作啞,反正身體也不能動,真啞巴和假啞巴又有什么區(qū)別,嚴(yán)武刀可是沒有浪費解藥給這些家伙的打算,只是看著帕敢等人淡淡的說道,“我家先生早就知道你們這些緬甸人靠不住,如果你們能老老實實的按照我家先生的命令行事,,也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可你們偏偏要在背后玩小花招想對付我家先生,那我只好干掉你們?!?/br> 外圍的傭兵收到嚴(yán)武刀的信號之后,開始收縮包圍圈,所有出現(xiàn)在這里的緬甸游擊軍士兵盡數(shù)被擊殺一空,最后是嚴(yán)武刀手下的工兵直接用炸藥在地上炸出了一個大坑,所有緬甸游擊軍士兵的尸體,也包括渾身無力的帕敢他們都被填進了這個大坑里,厚達2米的土層覆蓋了整個大坑,如果不是有心人專門跑來挖掘這個大坑,相信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這下面埋著幾百名緬甸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