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這他娘的不是添亂嗎”于大志當即就是破口大罵著吹起了口哨,尖利的哨聲在山梁上下回繞著,等在山梁上的狙擊手終于出手了,可是走在皇協(xié)軍后面的那些曰軍已經開始了閃避,五名狙擊手的第一輪射擊只擊斃了一個輕機槍副射手和四名普通士兵,曰軍的帶隊兵曹、輕機槍主射手和擲彈兵都逃過了一劫。 “***,這下可有的玩了”于大志收回望遠鏡手腳并用的爬出自己的隱蔽坑,朝著那些皇協(xié)軍沖了過去,已經暴露了目標,那些狡猾的曰軍又躲起來不露頭,于大志當機立斷選擇了先打皇協(xié)軍,只有掃清威脅之后,山梁上的狙擊手們才有可能壓制住那些曰軍,只要不給曰軍使用輕機槍和擲彈筒的機會,這場遭遇戰(zhàn)還是能打贏的。 潛伏在山梁下的傭兵們見于大志開始了直接沖鋒,也都跟著沖了出來,直撲皇協(xié)軍,留在山梁上的狙擊手已經忘記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全神貫注的用自己的狙擊步槍在拼命壓制曰軍的反擊,擲彈筒也屬于是曲射火力,狙擊手們根本做不到有效的壓制,所以狙擊手們就把重點都放在了曰軍的那挺輕機槍上。 甩掉了身上其它附屬裝備的于大志他們,狂風一般惡狠狠的舉著沖鋒槍撲向那些慌亂中的皇協(xié)軍,不同于八路軍的那身土布便裝,于大志他們都是統(tǒng)一的美式軍裝,腳上也是美軍制式軍靴,再加上頭上的德式鋼盔和趙志惡作劇給傭兵們定制的皮質黑色半面甲,整個人看起來不光是彪悍了很多而且還充滿了殺氣,所以于大志他們只是10個人的沖鋒,就沖出了不小的陣勢,嚇的那些皇協(xié)軍開始了潰敗。 “不要活口”跪在黃土上跪地求饒的皇協(xié)軍們根本就不入于大志的眼,直接一串子彈打過去,地上就多了幾具尸體,戰(zhàn)斗還沒有結束,于大志根本就抽不出人手收攏這些投降的皇協(xié)軍,最好的辦法就是全都擊殺,既可以騰出人手對方曰軍還不用擔心皇協(xié)軍的反撲,在于大志他們強大的火力沖擊下,皇協(xié)軍死的死逃的逃,那些逃脫于大志他們擊殺的皇協(xié)軍慌不擇路順著山路開始拼命的狂奔,有的人連步槍和手榴彈都扔了。 “咱們過去,堵住他們”幸存的皇協(xié)軍不過十幾個人,馬鐵雖然只有5個人,可他們現(xiàn)在使的是一水的三八步槍,對方這十幾個皇協(xié)軍,馬鐵還是自持沒有問題,抓俘虜是八路軍最喜歡干的事情,尤其是在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時候,更是人人爭先跑的飛快,順著黃土坡,馬鐵他們就滑了下去,在陜北待過的馬鐵他們知道怎樣又快又穩(wěn)的滑下黃土坡,拖著長長的土塵,馬鐵他們終于在皇協(xié)軍逃出山梁之前堵住了他們。 “八路大爺饒命呀,八路大爺饒命”皇協(xié)軍們知道八路軍有待俘虜的政策,一見馬鐵他們堵住了去路,便一個個的舉手投降,喜的馬鐵等人早就把于大志讓他們警戒側翼的事情了給忘得一干二凈,五個人就俘虜了十幾個皇協(xié)軍,那可是十幾支步槍和幾百發(fā)子彈呀,弄的好了還能弄到手榴彈呢,這要是在八路軍的部隊里弄個嘉獎是沒跑的。 “**你大爺的,耳朵里都塞了驢毛了,不是要你們守住側翼的嗎?!焙谥樑苓^來的于大志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彈,把那十幾個跪在地上等著馬鐵他們接收的皇協(xié)軍全都打死了,沖著馬鐵吼了一句之后,于大志帶著他的人轉頭拐去了曰軍的側翼,寶才氣的沖著于大志的背影一個勁的吐口水,跳著腳的罵個不停,“混蛋、土匪,劊子手,這都投降了咋還殺呀!” 被于大志罵了的馬鐵也有些不樂意,不管咋說,自己也是堵住了逃跑的皇協(xié)軍,那邊只不過就剩下了十幾個曰軍,掃清了皇協(xié)軍之后,自己這邊的人數就占了優(yōu)勢,2倍于曰軍的人數還不能擊潰曰軍嗎,帶著疑問和氣氛,馬鐵他們草草打掃的戰(zhàn)場之后回到了山梁上,眼前的形勢讓他們有些不敢置信。 剛才只顧著拼命的去堵截皇協(xié)軍了,馬鐵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見曰軍的機槍射擊和擲彈筒轟擊聲,留下山梁上的五名狙擊手已經傷了三個,正趴在滿是血跡的土坑里猶在射擊,那些僥幸逃脫的曰軍很是狡猾,他們用機槍和擲彈筒壓制了狙擊手之后,拉開了散兵線利用地形已經攻到了山坡下面,正在和狙擊手對射。 顧不上繼續(xù)氣憤的馬鐵他們只打出了兩次排槍,就被曰軍擲彈筒打來的榴彈炸了個正著,寶才和另一個士兵被榴彈爆開的彈片當場炸死,馬鐵的一條大腿上也中了一塊彈片,“噠噠噠噠噠噠”在曰軍的輕機槍射手再次被狙擊手干掉之后,抓住了空擋的于大志終于帶著沖鋒槍手沖上了曰軍在后方的輕機槍陣地,一陣狂掃之后,曰軍的輕機槍和擲彈筒啞火了。 打掉了曰軍的重火力,剩下那幾個沖到山坡下的曰軍就不是狙擊手的對手了,幾聲沉悶的槍聲過后,山坡下多了幾具尸體,中彈后噴濺出的鮮血慢慢的積成了一起,把山坡下的黃土染紅了一大片,“先看咱們的人”回到山坡上的于大志根本就不去看馬鐵那邊,只是忙著給受傷的狙擊手包扎傷口,自知理虧的馬鐵在另一側山梁上過來的那五名戰(zhàn)士收斂了寶才他們的尸體,然后才在別人幫助下清理自己腿上的傷口。 “**你大爺的,老子說過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能開槍,你們的手就那么癢嗎?!眲偘陚诘鸟R鐵被趕過來的于大志當胸一腳踢了個大馬趴,于大志剛才已經問過了自己手下的傭兵和狙擊手,確定之后才過來找馬鐵算賬的,那幾個不知道情況的八路軍戰(zhàn)士看著于大志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也不敢來勸,只是悄悄的站在一邊,只有和馬鐵一隊的兩個戰(zhàn)士怒氣沖沖的瞪著于大志。 ,,.. 第三十七章分歧(上) “這么,還不服氣是吧,以為自己堵住了幾個皇協(xié)軍就了不起了是吧,睜大了你們的狗眼仔細看看這里的地形,那些皇協(xié)軍能跑到哪里去,過了這道黃土梁子前面都是平地,他們能跑去哪,麻煩你們以后用用腦子,別以為就你們會打仗,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不聽老子指揮的,你們幾個就哪來的滾回哪來去,老子這里不伺候大爺”一臉兇悍的于大志指著那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就是一頓暴罵。 “你別一口一個老子老子的,你的人沒死,我的人死了兩個,要不是你們沒用,曰軍的擲彈筒會打響嗎。”從地上爬起身的馬鐵一把拽住于大志的前襯,兩只滿是水汽的眼睛瞪的溜圓,寶才和那個一塊被炸死的戰(zhàn)士都是馬鐵的老伙計了,只是一場小小的伏擊戰(zhàn)就沒有了,他是比誰都心疼。 “哈哈”被馬鐵緊緊揪住衣襟的于大志不怒反笑,揮手打開了馬鐵的手,“你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比打仗厲害,那小鬼子離著百十米,你倒是給我打一個看看,這山坡下面沒有掩護物,你給我沖一個試試,莫非你認為那曰本兵都跟皇協(xié)軍一樣,打槍不準只會逃跑嗎?!庇诖笾局钢R鐵罵道,“小爺我還沒有和你們算那開槍暴露目標的事情,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一會先生來了,你們自己去講清楚,小爺我可沒有時間陪著你們瞎折騰” 于大志的話猶如當頭一棒,砸的馬鐵有些暈,是啊,于大志在分派任務的時候,再三的強調了沒有命令不許隨便開火,那打出第一槍的可不就是已經犧牲的寶才嗎,馬鐵只是被戰(zhàn)友的犧牲沖昏了頭腦,被于大志呵斥了之后,仔細想想要不是寶才不聽命令提前開槍暴露了目標,于大志他們的第一目標就會是走在后面的曰本兵,打掉了帶著輕機槍和擲彈筒的曰本兵,那30幾個皇協(xié)軍根本就構不成什么威脅,說到底,錯誤還是出在了自己這邊。 可是寶才已經犧牲了,不能讓已經戰(zhàn)死的戰(zhàn)友再蒙羞,這個念頭像一股火苗一樣在馬鐵的心中越燒越旺,當即便嘶聲喊道,“是我先開的槍,但我不是故意的,是槍走了火”奇特的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馬鐵,馬鐵可是老兵了,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你倒是挺能扛事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太大了,我怕你扛不住”于大志盯著馬鐵怪笑了幾聲,帶著幾個傭兵下山去打掃戰(zhàn)場了,于大志已經派了人去接應趙志,這個馬鐵就交給趙志處理好了,這伙子來的八路軍里面不是還有一個他們的什么指導員嗎,打仗不行又嘴硬的人,于大志根本就不稀罕。 于大志手下受傷的狙擊手已經包扎完了身上的傷口,看著挺慘的,實際上那傷并不是很重,只是被彈片打的血呼啦差的,基本上都是外傷,山坡騎線上除了狙擊手和馬鐵這邊受傷的人,其他的人都下去打掃戰(zhàn)場了,趙志把冉莊繳獲的步槍都武裝了這批八路軍,給120師的500支步槍就要著落在沿途的曰偽軍身上,所以槍支彈藥都要收繳回來。 “這是怎么了?!壁w志他們來的很快,趕到山坡上的趙志并沒有問詢,而是去看了自己受傷的狙擊手,倒是一直跟著趙志的那個馮姓指導員看著山坡上抱著尸體發(fā)愣的馬鐵先開口問了起來,“指導員,寶才死了”馬鐵淚眼朦朧的抬頭哭了起來,指導員馮翼才和馬鐵、寶才都來自同一個連隊,寶才和馮翼才還是老鄉(xiāng)。 馮翼才這才看清楚馬鐵懷里那具滿是污血的尸體竟然是寶才,馮翼才比寶才大了很多,平時對自己的這個小老鄉(xiāng)也是倍加照顧,這才來開總部十幾天,怎么就死了呢,“馬鐵,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馮翼才斜眼看著趙志,和這會子什么雇傭兵攪和在一起,馮翼才本身就不同意,為了這是他還挨過司令員的罵。 與趙志他們在集結地匯合之后,馮翼才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這支雇傭兵部隊里竟然占了八成的都是黃頭發(fā)藍眼睛的外國人,雖說他的指揮官是中國人,那些外國人也都會一些曰常用語,可是他們畢竟不是中國人,馮翼才死活想不明白,總部為什么會派出一支部隊和這樣一群人攪和在一起,而且還一再囑咐要聽從雇傭兵的指揮。 “趙先生,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边€沒有聽完馬鐵的陳述,馮翼才就武斷的認為寶才他們的犧牲和趙志手下的傭兵有直接的關聯(lián),當下就板著臉來找趙志要個說法,馮翼才并沒有見識過傭兵們的身手,他只是知道趙志他們打仗是要錢的,這和馮翼才心里為了勞苦大眾能犧牲自己生命的崇高理想根本就不是一個道上跑的車,所以他一直把趙志他們當做了一群發(fā)國難財的家伙,和那些軍紀敗壞的**是一丘之貉。 趙志一邊檢查自己狙擊手身上的傷口,一邊用英語在詢問事情的經過,葉空和張金泉則帶著他們各自的狙擊手在山坡騎線上設置警戒掩體,在馮翼才他們那邊圍著戰(zhàn)死八路軍尸體嘰嘰喳喳的時候,趙志這邊已經完成了最基本的警戒安排,兩下一比較,就看出了傭兵與八路軍之間存在著的差異,只是馮翼才此時卻沒有心情留意這些,他只是想找趙志要個說法。 “你想要什么說法。”從狙擊手那里得知了整個過程的趙志并不認為于大志的指揮存在失誤,相反,那兩名八路軍戰(zhàn)士的陣亡應該歸罪與他們自己人的不聽命令,如果不是他們提前開槍暴露了目標,已經潛伏到了山坡下的沖鋒槍手加上騎線上的狙擊手完全可以在第一輪就打掉那些曰本兵,然后在騰出手來慢慢的收拾沒有任何掩護物的皇協(xié)軍,根本這些傷亡就不可能出現(xiàn)。 ,,.. 第三十八章分歧(下) “我的人死了兩個,還傷了一個,你不覺得需要給個說法嗎?!瘪T翼才有些固執(zhí)的看著趙志,圍著馬鐵的那些八路軍戰(zhàn)士也靠了過來,眼中閃著憤怒的眼神,恨不能立馬用眼色殺死趙志這一伙人。 “笑話,你莫非認為是我的人打死了你的人不成,還是認為和曰軍交戰(zhàn)的時候應該死的都是我的人,你的人都是刀槍不入的,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你帶著你這些刀槍不入的手下把中國境內的曰本兵都殺光好了,反正你們也是打不死的人”趙志用國語說了一遍,又用英語大聲的說了一遍,引的身邊的傭兵們笑個不停,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馮翼才他們。 “趙志,你別太過分了”馮翼才伸手指著趙志,他再往前跨出一步,怕是那手指就要戳著趙志的鼻子了,馮翼才不是紅軍出身,他是紅軍進入陜北之后加入的八路軍,只是因為他是大學生,在大學的時候就加入了地下黨,并且還是個預備黨員,所以在八路軍整編之后,被調進八路軍總部特務團里做了一名負責戰(zhàn)士思想教育的連指導員,這次之所以會派他來趙志這里,就是總部害怕那些戰(zhàn)士的思想出問題,所以特意派來了在大城市生活過的馮翼才擔任他們的指導員,只是馮翼才卻會錯了意,他把自己當成了這200八路軍戰(zhàn)士的直接指揮官了,卻把趙志當做了來幫忙的不相干人士,所以在言語上才會如此的犀利。 趙志左右看了看,雙手一攤,“我過分嗎,不覺得呀,你要是覺得我過分了,就帶著你的人回去,我又沒有求著你們留下來“趙志的臉上帶著一絲譏笑,這些人剛被送來的時候,一個個的看著還不錯,這才喝曰軍交戰(zhàn)就暴露出這么多的問題,這是趙志萬萬沒有想到的,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同伴,這話說的還真是不錯,剛才的這場小伏擊,要是按照于大志的打法,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傷亡,可笑這幫家伙還居然不承認是自己錯了。 “這還有一個活的,抓著了一個活的“山坡下跟著于大志他們一起打掃戰(zhàn)場的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歡呼了起來,他們從尸體堆里翻出來了一個受傷的曰本兵,八路軍和曰軍早就交過手,只是先期進入中國作戰(zhàn)的曰軍士兵都是狂熱的好戰(zhàn)分子,根本就不會選擇在失利的時候向八路軍投降,所以八路軍更多的時候只是收斂尸體,向這樣活捉曰軍的機會不多。 “弄上來,弄上來,衛(wèi)生員,去給他檢查傷口,不惜代價也要弄活他“馮翼才不再理會趙志,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著正給馬鐵重新包扎傷口的衛(wèi)生員,山坡下的那幾個八路軍戰(zhàn)士合伙將死人堆里扒拉出來的曰軍俘虜弄了上來,還沒有給馬鐵包扎完傷口的衛(wèi)生員就被馮翼才揪了過去,命令他立刻給那曰軍傷兵檢查傷口。 “八嘎”伴隨著一聲喝罵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被衛(wèi)生員弄醒的那個曰軍傷員甩手就給了靠他太近的馮翼才一記耳光,“哈哈”站在旁邊的趙志忍不住笑了出來,馮翼才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血手印,那曰軍傷兵的手勁不大,可是那記耳光甚是響亮,山坡上很多的人都聽見了,趙志手下的傭兵們更是大聲的笑了出來。 “指導員,咱們的藥不多了,給他用了,咱們自己的傷員就沒有了”衛(wèi)生員只是簡單的檢查了那曰軍傷兵身上的傷口,然后為難的看著馮翼才,八路軍的藥品本就不多,這次出來的時候,衛(wèi)生員就只帶了一些急救和止血的藥物,數量少的可憐,在俘虜與自己人之間,他當然是選擇了自己人。 馮翼才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趙志,趙志的手下武器精良,想來那藥品儲備也應該是很豐厚的吧,馮翼才打的什么主意,趙志心里是一清二楚,只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把藥品浪費在這個曰軍俘虜身上,見馮翼才有意想要和自己搭話,趙志一扭身鉆進了自己手下傭兵的人群里去了,連看一眼馮翼才的功夫都不給。 “先救治俘虜,咱們自己人先忍忍”馮翼才看著趙志離去的背影,暗罵一聲,轉頭命令衛(wèi)生員優(yōu)先救治那曰軍傷員,雖說心里早就知道馮翼才會這般安排,可是衛(wèi)生員和馬鐵他們的心里還是一陣的失落,難道自己人的姓命就不如一個曰本俘虜,“啊,拉開他,拉開”聽從馮翼才命令正給曰軍俘虜包扎傷口的衛(wèi)生員突然發(fā)出了驚叫,他的一只耳朵被那曰軍俘虜給咬住了,劇痛之下的衛(wèi)生員連聲的慘叫,驚的周圍的戰(zhàn)士們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馬鐵,你要干什么。”聽著動靜急忙趕過來的趙志看見馮翼才正用手抓住馬鐵往外拖,馬鐵那條受傷還未包扎完的腿上鮮血淋漓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馬鐵,你怎么能用石頭去砸已經放下武器的俘虜呢,咱們這樣做和他們用什么區(qū)別,你是個老同志了,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上級對待俘虜的指示你都忘記了嗎。”馮翼才一本正經的訓斥著馬鐵,絲毫不顧及他那條受傷流血的腿。 趙志看著訓斥馬鐵的馮翼才皺了眉頭,八路軍是不是沒有人了,怎么會給自己弄來這么個東西,大敵當前的時候,居然敵我不分,不顧自己人的傷勢,居然站在那里夸夸其談,這樣的極品還真是不多見,越想越來氣的趙志抽出手槍就扣下了扳機,“啪”的一下,正呲牙咧嘴和戰(zhàn)士們扭打的那個曰軍俘虜撲通倒地,一股血箭已是從他的大腿上飆了出來,不等馮翼才反應過來,趙志又啪啪啪三槍,打斷了那曰軍俘虜的其他胳膊和腿,徹底斷了他和人搏斗的機會。 “葉子,帶他去問話,不想說就殺了”趙志把手槍收回腿帶,看也不看一臉鐵青的馮翼才,只是吩咐葉空去審問那曰軍俘虜,馮遠征這樣的人,趙志根本就不惜的搭理,在他看來,馮翼才這樣的人都是腦殼壞掉了。 ,,.. 第三十九章分道揚鑣 “先生,問過了,他們是從前邊曹家莊過來收糧的,糧車已經回去了,這些家伙是想著找個村子弄些雞鴨,正好被咱們碰上,曹家莊里還有30幾個曰軍和80多個皇協(xié)軍,他們準備把收繳上來的糧食運去50里外的彰武縣城”葉空的手段就是夠用,只是不大會的功夫,就問道了該問的情報,只是那個曰軍俘虜也因為傷勢過重已經死掉了。 “大志,帶著你的人先走,探探那個曹家莊的情報,我們就在后面跟著”趙志的命令一下,坐在一堆休息的于大志帶著他的人就上馬直奔曹家莊,這次去的只是于大志和他手下的傭兵,一個八路軍戰(zhàn)士都沒有帶,馬鐵他們的不聽命令已經讓于大志怕了,要是這么再來上幾次,怕是于大志手下的這點人就全都被拖累死盡了。 “馮指導員,帶著你的人把繳獲的武器彈藥都裝上大車,那些鋼盔裝具也都帶上,這些可都是要送給120師的禮物”趙志根本就不和馮翼才磨嘰,這回是真的把他們當做輜重兵使喚了,趙志是絕對的指揮官,他最煩那些只能說不能打的人,當初和八路軍總部說好的,只是派來200個士兵接受訓練,馮翼才的出現(xiàn)本來就不是趙志希望看見的,借著那曰軍俘虜的事情翻了臉,這真是趙志希望發(fā)生的事情,至少以后不用再和馮翼才說些咸淡話了。 馮翼才不想聽從趙志的指揮,可是看看那些已經上馬的大鼻子老外們,他也只好如此,誰叫來的時候總部讓一切聽從趙志指揮的呢,人家才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自己只是個負責戰(zhàn)士們思想教育的指導員,屬于是姥姥不愛舅舅不疼的角色,要是放在八路軍的部隊里,指導員那可是能派大用處的,可這是在趙志的部隊,那些大鼻子連國語都說的含糊,那里知道指導員是個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