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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魔尊身份互換后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女大夫略有些欣慰:“所以娘子您現(xiàn)在明白了嗎,親吻,并不能懷孕?!?/br>
    花玉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道:“謝謝大夫!”說著,從衣袖里掏出一錠銀子:“大夫妙手回春,實(shí)乃濟(jì)世菩薩!”

    說完,腳步輕快地出了房門走出醫(yī)館,所以接吻就是雙|修,那玄策沒騙我,那天他在小樹林受了傷,親自己的時(shí)候,就說是在‘療傷’。

    忽然,她腳步一頓,可是,上次在地界里跟玄策也親了啊,自己卻沒見法術(shù)有所增強(qiáng)。

    她雙手?jǐn)n了攏袖子,忽然摸到了百寶囊,眼眸一亮,從內(nèi)里拿出了桃木藤來。

    記得夢(mèng)境里,也有一束桃花藤,她摸了摸藤身,難道,也與你有關(guān)?

    腦子似想到了什么,少女唇角翹起,原來這就是雙|修啊,好有意思!

    第91章 一點(diǎn)櫻桃   她大約也是覺得自己有點(diǎn)“強(qiáng)……

    崇玄署內(nèi),一張捉妖符懸在半空,散發(fā)著幽靈般的藍(lán)光,而隨著它主人的動(dòng)作,在地上投映出一道水淋淋的人影。

    不,準(zhǔn)確來說,那是一只妖,她從衣服里伸展出來的四肢,全是海草。

    “低等妖物,得了點(diǎn)精氣就敢往人界里闖,丟人現(xiàn)眼?!?/br>
    玄策坐在胡椅上,聲音清清冷冷,如深海堅(jiān)冰。

    “主人,主人……”

    那海草女妖跪在地上,一張嘴就喃喃地念著。

    玄策凝眉:“誰(shuí)是主人?”

    “我來找主人,我要找到主人才能回去……”

    一計(jì)念頭閃過,玄策問道:“你從哪里來的?!?/br>
    那妖還在那里魔怔般地念著,不回他的話。

    玄策袖袍一揮,瞬間在海草妖的額頭上印了道蓮符,下一瞬,那女妖瞳孔一睜,如傀儡般答道:“東海之境,魔尊重臨?!?/br>
    那雙狹長(zhǎng)的丹鳳眼微怔,下一瞬,卻聽見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雙指將捉妖符一收,就在海草妖隨之隱匿之時(shí),門外應(yīng)聲而響。

    “洵之,你在里面嗎!”

    原本濕漉漉的地板,水汽頃刻隱散,他收攏袖袍,起身去打開了房門。

    迎面,是一道清麗狡黠的臉龐,正朝自己仰著頭道:“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垂眸,花玉龍手里正夾著一匹白布。

    他將布匹接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重量不輕。

    觸手柔順,再仔細(xì)一看,上面鱗光隱隱。

    “你別瞧它只是一匹普通的白布,卻是用上等的鱗線編織而成,遇水不沾,在白天的時(shí)候,你見到它是白色的。但是呢,如果在黑夜,失去了光,它就會(huì)隨之暗淡。你說,這銀鱗布是不是就為專玄少卿您而準(zhǔn)備的?!”

    說著,她徑直往內(nèi)室走去,視線毫不避諱地往四周掃了眼,這屋子朝南,倒是暖和明亮,唯有一桌案,幾張椅子,墻邊則是靠了個(gè)博古書架。

    花玉龍背對(duì)著玄策,他自然是瞧不見她眼里打轉(zhuǎn)的心思。

    “謝了?!?/br>
    玄策將銀鱗布放到旁邊的干凈小桌上。

    “不謝不謝,此乃祝賀洵之的升遷賀禮!”

    玄策無聲輕笑,“此銀鱗布價(jià)值不菲,你若是用來慶賀玄某升職,便只能拿回去了,本朝官員收受賄|賂,那可是要遭彈劾的。”

    花玉龍回頭,雙手背在身后:“誰(shuí)敢?。∧恰阏f這是錦旗,感謝玄少卿在此次飛錢案上,勇捉真妖,讓花家及時(shí)止損!”

    聽到這話,玄策眉宇微微有些皺起,闔上房門,回頭道:“這禮,是別的人都有,還是單給我一人的?”

    銀鱗布雖昂貴,但花家富可敵國(guó),花玉龍要是買個(gè)十匹八匹的,也不過揮揮手的事。

    花玉龍?zhí)裘?,嘖!

    “玄少卿如今地位何等尊貴,我怎能送與旁人一樣的禮物,顯得多沒誠(chéng)意!像溫寺丞,我送的是花家的桂堂東紙,他定然高興?!?/br>
    聽到這話,玄策臉色非但沒有好,像是隨時(shí)要送客的樣子。

    花玉龍見他坐回桌案,眉眼都沒抬:“你來還有什么事?”

    她盯著他的嘴唇,透著少年的薄粉色,抿著的時(shí)候,又像一朵含羞草,但含羞草一碰就要閉上,他的……一碰就會(huì)張開。

    想到這里,少女心頭頓時(shí)涌起一道熱來,但臉上還是佯裝無意。

    指尖撩了下他筆架上的狼毫,另一只手撐在桌案邊。

    她的手沒有要停的意思,從左撥到右,又從右撥到左,玄策不想看,但眼角的余光卻總是不安靜。

    少女指尖粉嫩,素指青蔥,如脂如玉的,令人心神難定。

    忽然,下一秒,少女半個(gè)身子都趴在他面前的桌上,掌心支棱著下巴,瞇眼朝他道:“洵之,我這人,很直接的?!?/br>
    玄策心頭一跳,像被她抓住了血管,任由舒張。

    “做、做什么?”

    花玉龍看著他竟會(huì)有驚慌的眼神,忍不住笑道:“你先閉上眼睛?!?/br>
    “不閉?!?/br>
    他撇開視線,不想受她蠱惑。

    哪里知道,一道溫?zé)岬闹父鼓罅松蟻恚倌昀饨欠置鞯南掳捅黄绒D(zhuǎn)了回來,視線對(duì)上那雙杏眸的時(shí)候,耳邊輕聲送來撩人的風(fēng):“不閉,就不閉罷~”

    一點(diǎn)櫻桃啟絳唇,兩行美玉引陽(yáng)春。

    窗外,桃花簌簌落下,桃李春風(fēng)一杯酒,這酒還沒喝呢,便已醉進(jìn)了柔軟里。

    少年的脖頸修長(zhǎng),仰頭迎上她的吻,不過一眨眼,他便從被動(dòng),變成了侵略。

    少女自覺差不多的時(shí)候,這人卻追了上來,仿佛有一道吸力,令她直不起頭,明明她是站著,他是坐著的,為何這人還能當(dāng)一場(chǎng)主導(dǎo)?!

    想到這,花玉龍?jiān)緭卧谧腊干系淖笫趾鋈焕@上了他的后脖頸,這桌案不寬,只堪堪隔著兩人的身體。

    她甚至在想,若不是有桌子隔擋,她這突然的一吻,玄少卿一個(gè)不高興,人身攻擊就不好了。

    她嚶|嚀了聲,含糊道:“洵之……唔!”

    舌畔忽然被卷起,幾乎貼合在了一道,這種進(jìn)入,令她瞳孔猛地睜了開來——

    后脖頸被涼涼的大掌揉捏著,她覺得自己真是,老虎嘴邊拔牙,自尋死路。

    “哐當(dāng)”

    忽然,一聲脆響跌落,侵略者的動(dòng)作忽而一頓,抬起眼瞼,對(duì)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花玉龍的指尖早就松開了他的下巴,直起脖頸,看向一處,柔柔道:“筆架掉了?!?/br>
    她說話的嘴唇,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瑩亮,嬌艷。

    玄策覺得,他要死了。

    被這個(gè)女子折磨死的。

    花玉龍察覺到脖頸上的涼意終于收了回去,忙縮回身子,低頭在桌案邊撿筆架。

    方才她感覺自己快被抽氣的時(shí)候,忙凝神控制遠(yuǎn)處的筆架,好讓它全部摔到地上,雖說與玄少卿親吻是個(gè)危險(xiǎn)動(dòng)作,但是……

    她舔了舔嘴唇,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收攏好筆后,花玉龍也收了收臉上的得意,起身將筆一一放好,正要開口說走人,卻對(duì)上了某人幽幽的眼神。

    她心頭一跳。

    “誰(shuí)讓你剛才那么干的?!?/br>
    花玉龍理直氣壯地回看他:“虧你還是道家高手,這等修煉的方法你竟都不知曉?!”

    玄策一時(shí)疑眩,看著她因?yàn)楹粑粫扯桌锿讣t的臉頰,斂了斂眉,拿起旁邊的茶杯,抿了口清茶。

    降了降火,道:“什么方法?!?/br>
    花玉龍雙手撐在桌上,忽然湊近到他的面前:“洵之不知道?!”

    玄策不看她:“你歪理實(shí)多?!?/br>
    “誰(shuí)說的!”

    她話音一落,玄策手里的杯子就突然被抽開,砸向了桌案上。

    濺起了幾滴水珠。

    玄策眉眼微驚,卻聽她道:“你瞧,本姑娘這功力修為大漲!”

    他不動(dòng)聲色地將杯子執(zhí)起,少女的手心撐在桌案上,食指又動(dòng)了動(dòng),那杯子又倒了。

    抬眸,對(duì)上她狡黠的眼神,玄策道:“確實(shí)漲了幾分,誰(shuí)教你的?”

    花玉龍不悅地撅嘴:“哪兒是幾分啊,我這是大漲!”

    說罷,她抬頭看了看,最后,定在玄策的頭頂,嘴角輕勾,抬手的指尖虛空一繞。

    玄策看見一道極淺的金色光線自她指尖延展而出,這是修道人才能瞧見的法力,下一瞬,他只覺頭皮一松,漆黑如瀑的發(fā)絲便垂落到肩上。

    抬眸,就見花玉龍掌心上,此時(shí)正托著一道水藍(lán)色的發(fā)帶。

    他神色如常:“隔空控物?!?/br>
    花玉龍?zhí)裘迹Φ溃骸澳卿芍胰绾涡薜???/br>
    他靠在椅背上,此刻長(zhǎng)發(fā)披散,隱去了傲氣,竟襯出眉眼幾分慵懶的迷人。

    “這也并非邪術(shù),以你在天心觀修習(xí)的日子,再加上些許天賦,大可突破?!?/br>
    “不是噢!”

    花玉龍指尖把玩著那水藍(lán)色的發(fā)帶,道:“我是那日在山頭上,與你雙|修之后,才得到的功法!”

    她話音一落,卻見玄策一張臉仿佛凝住了一般,盯著自己看,眼神也好奇怪,睜睜的。

    “玄少卿?”

    玄袍嘯忽站起,只聽那人道:“什、什么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