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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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見此也不在多言,轉(zhuǎn)頭說起了其他。 “主子似乎對平川公主很是滿意呢?!?/br> “性子不錯,董禮知進退,更重要的是沒有因為生母出生不好便畏畏縮縮的,還有幾分公主的傲氣?!?/br> 蕭沁雅確實對平川的印象極好。 “那主子可就定下了,按照行程大夫人她們再過三五日便能入京了?!?/br> 蕭沁雅沒有說話,父親寵她,可王氏不同,她的存在一直都是王氏的眼中釘rou中刺。若是可以她其實并不愿意蕭元湛接手蕭家,成為下一代蕭家家主的,可惜宗族那邊很是注重嫡庶之別,想扶持蕭元漓上位可是不易。那蕭元湛的妻子就必須掌控在她的手中,蕭沁雅瞇了瞇眼睛,慢慢想著。 正想著,突然聽到身后哎呦一聲,轉(zhuǎn)身看過去,便見抬著鸞轎小太監(jiān),晃晃悠悠的差點摔倒。 “這是怎么回事,小孟子平時挺穩(wěn)重的啊?!鼻嘀癜櫭嫉?。 “主子,青竹jiejie奴才過去看看?!背滔裁φf道。 蕭沁雅微微點點頭,黑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鸞轎就跟在身后不遠處,青竹怕蕭沁雅走累了,便沒讓他們回去。 程喜過去詢問兩聲,不知說了些什么,便領(lǐng)著小孟子走了過來。 “奴才有罪!” 一過來,小孟子也不多言直接跪下磕頭請罪。 “怎么走著好好突然就摔了?”蕭沁雅沒有直接發(fā)怒,冷悠悠的問道。 “奴才走著走著,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主子您看那青石板上似乎被人撒了香灰?!?/br> 說著小孟子將手心朝上,示意蕭沁雅看看。他一貫穩(wěn)妥,做事從不馬虎,才被青竹看中呈了這抬轎子的差事,其余幾個負責(zé)抬轎的太監(jiān)都有他管著。 程喜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細細的將小孟子手上的香灰彈下,捻了一點,看著蕭沁雅點點頭:“主子,確實是香灰。” “宮里的佛堂離昭純宮遠著呢,昭純宮宮外怎么會有香灰,幸好主子沒有坐攆,若不然……”青竹越說臉色越白,后怕不已。 主子如今雖說胎相已穩(wěn),可凡是都怕個萬一,皇后摔倒的時候還滿三個月了呢,瞧瞧皇后如今這么模樣?;屎蠓妹胤降脕淼暮⒆樱髮m并沒有人知道,她這個模樣大家都以為是除夕那晚摔倒所致。 蕭沁雅眼眸閃過一絲冷笑,剛要伸手,便被青竹攔下。 “還不知道里頭會不會摻了什么臟東西,主子還是不要碰了。”青竹忙道。 蕭沁雅隨意的點點頭:“去查查,看看這香灰是怎么到本宮的門口的。” 第126章 程喜連忙點頭, 可隨即臉皺了皺:“主子那轉(zhuǎn)角處一貫安靜, 這個時辰怕是沒人瞧見是何人撒了香灰……” 青竹的瞪了程喜一眼,平日油嘴滑舌到了正經(jīng)差事上面倒是虛了。 蕭沁雅到?jīng)]有生氣, 聰明的人這世上本就不多,用人最重要的是忠心。只要不是自作聰明的蠢貨,其他的慢慢教便是了。 “你手里拿著的便是最好的證據(jù),拿著香灰去找林太醫(yī), 讓他看看這是什么香, 宮中各處用的香都有規(guī)矩, 且只有主子能燃香, 那地上的香灰并不少, 在去燃香之處找管事問清今日是何人打掃的香爐,事情既然做了總會留下馬腳, 仔細些好好問問,會想起來的?!?/br> 程喜眼睛越聽越亮:“多謝主子教導(dǎo), 奴才這就去查!” “這次事情本宮不怪你, 但總歸是犯了錯, 便罰你一個月的俸銀吧。”蕭沁雅點點頭, 看著地上還跪著的小孟子說道。 “奴才謝主子, 謝主子!”小孟子連忙感恩戴德的磕頭謝恩 。 主子對手底下的人一貫大方,經(jīng)常打賞。一個月的份例真的不算什么嚴(yán)重的懲罰,本就是他不小心,今日若是主子在攆上,他就是有十條命也換不回主子一根汗毛。 青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孟子, 主子仁善,她就得厲害些,免得這些奴才被慣壞了。 程喜得了指點,辦事越發(fā)上心,心里也是怕主子嫌棄他沒用?;鹚倥艿教t(yī)院,拉著林太醫(yī)到僻靜處,從懷中掏出包裹著香灰的手帕。 “林太醫(yī)你瞧瞧這是什么香?” 林太醫(yī)點點頭,捻了一絲香灰先放到鼻尖聞聞,聞了半天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仔細品了起來。 “竹蕊花,香葉,木仔殼、松果粉,丁香,龍腦……這是旃檀香!” 程喜都等著急了,林太醫(yī)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旃檀香?”程喜念叨一聲。 “那林大人在瞧瞧,這香可有被人添了什么東西?!?/br> “并無?!绷痔t(yī)聽明白了程喜的意思,但這確實只是普通的旃檀香,并未添加?xùn)|西。 程喜點點頭,剛要開口。 林太醫(yī)立馬點點頭:“今日之事,絕無外露?!?/br> 程喜頓時笑了,真是個聰明人,主子就喜歡聰明人。 知道了是什么香便好弄了,程喜帶著人直接去了內(nèi)務(wù)府,讓人將最近一個月各處取了旃檀香的名冊拿出來,最后倒是讓他抓了一個重華宮佛堂的打掃太監(jiān)。 “好好想想,今天打掃的香灰扔去了哪里,說不清你這條小命可就不保了。在多的銀子也得有命花!”程喜笑著說完,拍了拍那個小太監(jiān)的臉,說完也不聽這人辯解直接揮手道。 “把嘴堵上,帶走!” “程公公,程公公,這是怎么了,這小子哪里惹到了程公公?” 重華宮的管事大太監(jiān)聽到了聲音,連忙跑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程喜問道。 程喜皮笑rou不笑的抽了抽嘴角:“有些事你還是少知道的為妙。” 說著便要走,看著攔在身前的手臂,程喜冷笑一聲:“你想攔著咱家?” “不敢不敢,可這到底是重華宮的奴才,程公公要帶人走也要有皇后娘娘的手喻,若不然……這不是與宮規(guī)不符嘛,哈哈哈…” 重華宮的管事名叫李康安,是皇后的人。 “這個狗奴才涉嫌謀害皇嗣,你想攔著也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面子!” 程喜呵呵一笑,絲毫不在意的模樣李康安?;屎蟮娜擞秩绾?,主子什么時候怕過皇后他今日若是真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怯懦,回頭主子都能扒了他的皮。 話說完 ,程喜用手中的拂塵,挑開了李康安攔在身前的手,冷笑一聲:“走!” …… 李康安推到一旁,程喜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帶人離開。沒人敢阻攔一下,與其說是怕程喜不如說是畏懼他背后的蕭沁雅,蕭貴妃如今盛寵,如日中天,那個人敢得罪?不怕沒了小命? “李公公,怎么辦?” 等程喜走了,才有小太監(jiān)上前扶著李康安。 “滾開!” 李康安一把甩開來攙扶他的手,看著程喜離開的背影,啐了一口:“小人得志!” 可念及方才程喜說的話,不禁皺緊了眉頭。程喜雖然仗著蕭貴妃行事張狂,可他并非無腦的蠢貨。今日敢這么囂張,莫不是重華宮真的有人被收買了,暗害蕭貴妃腹中皇嗣。 李康安滿臉愁緒,不管如何,還是要告訴皇后娘娘,讓娘娘心中先有個底兒。 …… 程喜將人五花大綁的帶回了昭純宮,怕驚擾到蕭沁雅,直接將人鎖到了后殿的小屋子里,派人嚴(yán)加看管,別讓他自盡了就是。不過這五花大綁捆的跟粽子似的模樣,嘴也堵上了,便是想要自盡也是不能的了。 程喜瞧著放心了,才進去請安。 仔細將自己查找過程說了一遍,程喜嘆了一口氣:“可惜查到重華宮這個小太監(jiān)后,他便一直喊冤,奴才問他清理的香灰扔到哪里去了,他先是說跟著夜香車送出宮去了,奴才要去問,他便又改了口說是圖省事,扔到了井里,可支吾半天也說不清楚,一看便是隱瞞了什么,奴才還在他的屋子里搜到了藏在鞋子里的銀票,足有五百兩,人已經(jīng)綁了回來,可無論如何他也不開口,怕是得用刑?!?/br> 蕭沁雅聽完后,眼眸閃過一絲冷笑,她今日不過是突然的想法,去御花園放風(fēng)箏,坐了一個時辰左右,回來的必經(jīng)之路上便被人撒好了香灰,還真是手眼通天呢。 “主子,咱們要用刑嗎?”青竹問道。 程喜也看向了蕭沁雅。 蕭沁雅輕笑一聲:“后宮可不許濫用私刑,去將皇上請來,就說有人要害本宮和腹中的孩子?!?/br> “諾!” 程喜連忙應(yīng)道。 蕭沁雅撫了撫小腹,她又不是沒人疼愛在意的小可憐,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呢。 “有你父皇保護咱們呢。”蕭沁雅低頭對著肚子柔聲道。 …… 皇上得了消息,幾乎是一路跑了過來。 一把掀開簾子,人更是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一路上請安的宮人絲毫沒有在意。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商祐祁一進來,直奔蕭沁雅,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上下瞧了一圈,見她氣色不像是生病的模樣,懸了一路的心才放了下來。 蕭沁雅心中有些驚訝,拿著手帕輕輕拭去商祐祁額頭上的汗水,淺笑著搖搖頭:“皇上不要擔(dān)心,臣妾和孩子都沒有事情?!?/br> 聽了這話,商祐祁才徹底放下了擔(dān)憂的心。 “發(fā)生了什么事?”商祐祁扶著蕭沁雅坐下后,輕聲問道。 “你來和皇上將事情說清楚。”蕭沁雅指著程喜說道。 “諾!” 程喜趕忙跪下,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說完后才道:“幸好主子今日興致好,沒有做那鸞轎,若不然……” 程喜一邊說著一邊撫了撫胸口,一臉后怕不已的模樣。 攆轎都是人抬著的,那么高便是常人摔下來也是不輕的,何況有孕之人呢,即便沒有直接小產(chǎn),怕是也要吃一陣子苦頭了。 “jian人窩藏歹心,真是罪該萬死!張啟麟將那個敢謀害主子的狗奴才送去慎刑司,朕今日便要聽他吐口,說出背后之人!” “諾!” 張啟麟在一旁聽著,心中越發(fā)驚訝,皇上擔(dān)憂憤怒的模樣,他是親眼見著了,這人敢謀害蕭貴妃,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 蕭沁雅瞪了一眼程喜:“你這奴才,本宮讓你去稟告皇上,你是怎么說的,讓皇上如此擔(dān)憂。” “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 程喜也不辯解,嘿笑著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那是他不說清楚,是皇上只聽了一半人便站了起來,那容的他詳細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