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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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言本想說去調(diào)查王琪,可一開口,竟然說了句“去醫(yī)院”出來。 一路上古月都在不斷地嘮叨蘇默言,覺得他就是個反復無常的男人,調(diào)查案子也是翻來覆去,全然跟不上他的思路。 重回臧九臣看病的診室,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個女醫(yī)生還有一個小護士,臧九臣不在。 “請問,您掛的那個大夫的號?”女醫(yī)生上下打量著蘇默言,看他也不像是患者,“還是……你找誰?” 蘇默言上午來的時候,并沒有見過這個醫(yī)生,應當是換班了。 小護士回頭一眼就認出了蘇默言,連聲說道:“這不是蘇警官嘛,您又來有什么事兒?李醫(yī)生不是已經(jīng)被你們……” “李醫(yī)生只是協(xié)同我們調(diào)查,他不是犯案的嫌疑人,你們不要妄斷揣測案情。”蘇默言解釋道,“不過我不是來找他,是來找臧醫(yī)生,他去哪兒了?” “臧醫(yī)生,他……”女醫(yī)生的話還沒說完,從門外就進來一個人,應聲說著,“怎么,有人找我?” “說曹cao曹cao就到,這不警察找你呢!”小護士開玩笑地說著,“臧醫(yī)生,你可是我們科室最帥的男神了,你不會也犯啥事兒了吧?” “胡鬧,就你這小嘴兒擔心嫁不出去!”臧九臣開玩笑地說著,“你找我有事兒?” 蘇默言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出去說,這里人多口雜。 臧九臣脫下白大褂,湊近蘇默言的身邊,往外走。 他壓低聲音,說著:“天天跟著你這姑娘,喜歡你?。 ?/br> “胡扯。”蘇默言緊張地趕快回避尷尬的問題,“我可沒工夫和你開玩笑,有正事兒。” 找了一個僻靜的消防通道走廊,蘇默言抽著煙,問:“能不能再和我說說李國勝的事兒。” 第178章 李國勝死了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你還想知道什么?”臧九臣向后退了幾步,靠在墻上,等著蘇默言發(fā)問。 “比如,平日里李國勝是什么樣的人,他經(jīng)常和什么人來往,對什么人比較忌憚?” “這個嘛……”臧九臣抿嘴思考了一下,“他是個老學究類型的男人,除了看書沒有什么愛好,基本上也不參加社交活動,平日科室組織的聚餐也不怎么去,除了院里組織的演講,他還能參加參加,著實是一個無趣的老男人!還不愛說話,看著很本分的。” “還有什么?” “他在院里基本沒有朋友,大家看到他都繞著走,都不喜歡和這個瘟神交朋友。至于忌憚……他還是比較忌憚領(lǐng)導吧,畢竟很愛惜自己得來不易的羽毛,對名聲很在乎?!标熬懦佳a充道。 “瘟神?”古月噗的一聲笑了,“誰給他起的外號???” “我也不知道是誰起的,私下里都這么喊他?!标熬懦家餐敌?,“你想啊,這個人整天陰森森的不說話,看到別人就拉著一張長臉,看著就晦氣,不是瘟神是什么?” 以女人的第六感來看,古月對臧九臣充滿了好奇感,她總覺得臧九臣和“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不太符合。她眼中的醫(yī)生,都是像李國勝那種的老學究,而臧九臣卻那么有親和力,每次接觸都會有意外發(fā)現(xiàn)。 這一次,古月就發(fā)現(xiàn),他講的笑話很可愛。 他倆開玩笑的時候,蘇默言沉思著臧九臣說的話。 “你倆先安靜!”蘇默言打斷了倆人的閑聊,“李志章住院這段時間里,李國勝有沒有反常的舉動,又或者……有沒有奇怪的人來找過他?” “啊?”臧九臣一下子被蘇默言問到了,想了很久,才回過神,“有!” “知道是誰嗎?”蘇默言把煙屁扔在地上,用腳碾滅,“長什么樣?” “我不認識,不知道那人是誰。他個子不高,感覺像三十多歲,很瘦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臧九臣邊回憶邊說,“那次,他穿著黑夾克,帶著墨鏡,一進門就神秘兮兮的把李國勝叫出去了,究竟倆人說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這是發(fā)生在什么時候的事兒?”蘇默言問。 “具體是那天我忘了,不過怎么都過了好幾天!”臧九臣遲疑了一下,“這種事兒,你怎么不直接問李國勝呢?他不是被你們帶走了么?” “他是被我們帶走了,可回去審問發(fā)現(xiàn),他不是兇手,他在包庇嫌疑人。”蘇默言表情沉重,“既然你說的這個人都過去好幾天了,那你怎么還記得那么清楚?” “別提了,那人和神經(jīng)病一樣,讓人不記得都難!”臧九臣擺出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那天陰天,辦公室開著燈,那人的裝扮一進門就把我給雷倒了,弄得和明星一樣,我還真以為是啥大腕兒來了呢!” “你看到他臉了嗎?”蘇默言問。 “那到?jīng)]有看清。他的墨鏡沒摘,不過……”臧九臣賣了一個關(guān)子,壓低聲音說,“我看到他的側(cè)臉了,這算么?” “嘁——”古月一揮手,“我還真當你看到了!” 蘇默言瞪了一眼古月,這丫頭和臧九臣沒見過幾次,怎么就變成自來熟了?說話里都透著熟人的語氣,讓他很是不爽。 “走,該問的都問完了。”蘇默言冷著臉,把古月推出消防通道走廊。 古月踉蹌著腳步,險些沒踩空摔倒在地上,她一咧嘴,急了。 “蘇默言!”古月氣呼呼地揉著腳踝,“你弄疼我了!”、 蘇默言才不管古月的小脾氣,把她扔在身后就走。 古月氣得直跺腳,上前抓住蘇默言的胳膊,吼著:“喂!你就不能溫柔點,每次都這樣,不知道我是女生嗎?就算不懂得憐香惜玉,也至少懂得尊重吧?你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 “我懷疑去找李國勝的人就是兇手?!碧K默言無視古月的吼叫,淡定說出他得出的結(jié)論。 “你別想岔開話題,這個事兒我一定要和你掰扯明白了!”古月還要繼續(xù)和蘇默言說他脾氣的問題,可那臭小子已經(jīng)甩開她的手,走出醫(yī)院大門了。 古月實在氣不過,小跑著追上蘇默言,剛要發(fā)飆,蘇默言一把抓過她的胳膊,把她攬入懷中。 隨后,就聽見“啪”的一聲響,一個花盆從樓上掉下來,剛剛好落在了古月的身后。 好險,只差一步,古月的頭就開瓢了! 古月被嚇得心有余悸,從蘇默言的懷中掙脫后,指著他咒罵:“還說李國勝是瘟神,我看你才是瘟神!以后這個綽號就送你了!蘇瘟神!” 蘇默言懶得解釋,他也不想解釋。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心中的那股無名火是從哪兒來的,只要想到古月和臧九臣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就氣不過。 蘇默言開車往會走,路上古月也不說話,倆人氣氛僵持。 電話的鈴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蘇默言看了一眼手機,是李銘。 “說?!碧K默言語氣陰冷。 “我查到了!” “租客是誰?”蘇默言提了一口氣。 “不是,沒查到租客,我查到了一個很勁爆的線索!”李銘語氣興奮,“王琪不僅僅是林海東的司機,他還是中海家園的房東,那附近商服都是他的產(chǎn)業(yè)!這人牛逼吧!一個司機,咋能有這么多房產(chǎn),而且都是商服!一定有問題!” “算記你一功!”蘇默言緊張的表情松下來,“繼續(xù)查。” 蘇默言用的揚聲器,古月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她并不知道調(diào)查王琪的目的,只覺得林海東的司機這么有錢,的確值得讓人奇怪。 “文身店?中海家園?王琪?”蘇默言自言自語,“這么有錢的王琪,為什么要給林海東當司機?很有意思。” 古月歪著頭看蘇默言,本想開口問他,又覺得剛才他做的太過分,放不下身段。 蘇默言自言自語道:“帶著疑問,該找王琪聊聊了!” 他話音剛落,羅隊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王琪那邊你先放一放,別著急了!”羅隊嘆了一口氣,“李國勝,死了?!?/br> “?。俊碧K默言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你先去案發(fā)現(xiàn)場吧,我把定位發(fā)給你。”羅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古月歪過頭,嘴角偷笑著說了一句:“瘟神,這個名字還真是沒起錯!你和他,劃個等號!” 蘇默言一咧嘴,使勁兒打舵,車帥氣一個擺尾掉頭。 古月被嚇得驚呼:“蘇默言!你瘋了???瘋子!瘋子——” “我的外號倒是換得快,一會兒瘟神,一會兒瘋子!”蘇默言笑著,“你什么時候能把我當正常人看待?” 第179章 案發(fā)現(xiàn)場 “永遠不可能!”古月氣呼呼地喊著,“就你對我這種態(tài)度,你在我這里,永遠都是奇葩!” “你看,又變了!”蘇默言爽朗地笑出聲,“你啊,有和我生氣的功夫,多研究研究案情吧!真不知道女人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對男人總是那么挑剔,挑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男朋友?!?/br> 蘇默言這句話一出,古月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心跳開始加快,輕咬著下唇,整個人緊張的不行。 古月為了避免和蘇默言的尷尬,趕快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李國勝死了,那……那我們的線索是不是又斷了?畢竟,就算他不是殺死李志章的兇手,也算是知情不報的包庇者,現(xiàn)在他都死了,我們要怎么調(diào)查?” “發(fā)揮你的想象力??!”蘇默言開玩笑道,“你的想象力不是挺豐富的嘛,給我起外號的時候叭叭能說,現(xiàn)在又不行了?” 古月瞬間慫了,癱坐在座椅上,閉口不談。 蘇默言見她安靜了,解釋道:“李國勝死了,更能證明李志章不是他殺的,而且,說不定讓李國勝死的人,同樣也是害死李志章的人。這是慣性思維想法。當然,還有另外一種,不排除李國勝自殺,前提是見到尸體才能下定論?!?/br> 古月被蘇默言的話嚇到了:“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已經(jīng)……” “對,兇手應當已經(jīng)知道李國勝知道他殺了李志章的事情,他不信任李國勝,所以才對他下了殺手,畢竟只有死人的嘴最嚴,最不能泄密?!?/br> “可是……你怎么確定殺死李國勝的兇手,就是我們要找的殺死李志章的兇手呢?如果真的不是一個人所為,李志章的案子,豈不就要成為懸案了?。俊惫旁?lián)鷳n。 “不會?!碧K默言十分肯定,“你還記得臧九臣是怎么評價李國勝的嗎?” “記得,”古月回憶道,“他說,李國勝是個典型的老學究,很少說話,很少參加社交活動,連醫(yī)院的護士們見了他都繞著走,口碑還真是很差的一個人??!” “難道你不覺得,像他這樣的人,正常的朋友都沒有幾個,仇人更不會多,唯一可能就是被人滅口的!”蘇默言猛踩油門,距離李國勝的家已經(jīng)不遠了。 對蘇默言說出的回答,古月還覺得疑問重重,卻又不知道再問什么。 蘇默言看到她嘟著嘴的樣子,就知道滿腹懷疑,又補充道:“你就不要瞎猜了,猜也猜不對。等我們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看到了兇手留下的痕跡,很快就可以確定嫌疑人身份了?!?/br> 古月低著頭,連聲嘆氣。 “現(xiàn)在棘手的案子越來越多,案情也越來越復雜。楊若川的案子還沒有個頭緒,李志章這邊也是亂作一團,現(xiàn)在連李國勝都死了,真不知道要調(diào)查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聽著古月的嘮叨,蘇默言沒有再說話。 蘇默言比任何人都著急,他希望手里的案子都進展順利,他才能去安心調(diào)查王琪的事情。王琪牽扯著租房人,牽扯著陳進的死,更是牽扯著關(guān)于葉靜怡的謎團。 李國勝家在距離慈山市人民醫(yī)院不遠的小區(qū)。 小區(qū)的環(huán)境很好,屬于中高端小區(qū),小區(qū)內(nèi)除了上下班高峰期,基本很少有人走動,此時在距離小區(qū)大門最近的那棟樓前面,卻堆滿了人在圍觀。 羅隊在那邊指揮著,所有人都在忙碌。 李勝國躺在地上的血泊之中,十分赫人。 “劉帥!劉帥呢?”羅隊扯著脖子喊著,“趕快調(diào)查一下周圍監(jiān)控,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br> 劉帥從車里鉆出頭來,應聲道:“羅隊,我已經(jīng)在處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