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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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徐慕軒俯身逼近端華公主,“告訴我?!?/br> “沒有,絕對沒有,駙馬,你相信我?!?/br> “公主,我相信你——絕對有,要不,你為什么沒有落紅?”徐慕軒坐到床上,很溫柔地給端華公主披上中衣,“你貴為公主,就是沒有落紅,我也不會休了你,更不會弄滿屋子的女人給你添堵,但你要跟我坦誠相見,告訴我是誰。大皇子要登基上位離不開我,如果連你對我都不真誠,我又怎么能相信他們?” 端華公主痛哭出聲,徐慕軒對她做出了承諾,她很感激,徐慕軒能協(xié)助大皇子上位,她也很激動??墒?,她真沒與男人茍合過,為什么沒有落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徐慕軒想知道那人是誰,她不說就是遮掩,就是不坦誠,就會影響徐慕軒對大皇子的支持力度。她權(quán)衡再三,也想坦誠,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徐慕軒瞇起眼睛注視端華公主,在他眼底,眼前的女人突然變成了沈妍。今晚也是沈妍的新婚夜,沈妍會有落紅嗎?若是沒有,沐元澈會怎么想? 不,沈妍沒有,她不會有,一定不會有,就是有,也不會落到新婚之夜。她跟沐元澈早就茍合多次了,象征女人貞潔的落紅怎么會落到婚床上呢?可沈妍就是沒有,也是跟沐元澈茍合所致,沐元澈不會奇怪,也不會責(zé)問她,絕對不會。 徐慕軒好像夢魘一般,眼前便沈妍和沐元澈的影子,有笑、有淚、有喜、有悲,有他們背著他偷歡的暢快,還有他們肆無顧忌交歡的情景。 “駙馬、駙馬,你怎么了?”端華公主見徐慕軒臉色突然變黃,驚慌詢問。 “我心疼,我的心好疼、好疼,告訴我,告訴是誰,說出來,你也輕松?!?/br> 端華公主被逼無奈,想了半天,才嚅囁著說:“大概、可能,是、是他?!?/br> “是誰?快說,告訴我?!?/br> ------題外話------ 親們猜猜端華會說誰,猜對有獎。 另外,那位不讓寫徐慕軒和端華洞房的人,你猜到這個情節(jié)了嗎?這里還有一個很重的伏筆。 狗p的h都沒寫,希望能通過。 第二百一十四章 洞房(三) 男尊女卑的社會形態(tài)下,即使貴為公主,貞潔也是有助于她安身立命的資本。 晚春時節(jié),夜色溫和,窗外點點星輝閃爍,微風(fēng)習(xí)習(xí),洋溢著nongnong暖意。 端華公主窩在被子里,雙手緊緊抓住衣襟,渾身仍冷瑟瑟發(fā)抖。觸到徐慕軒溫柔如水的笑臉以及那與笑臉極不相襯的陰冷的眼神,她禁不住頭皮發(fā)麻,額頭上滲出冷汗。曾經(jīng)驕縱跋扈到不可不世的她,此時,在徐慕軒面前,卻變得卑微渺小。面對徐慕軒——她鐘愛欣賞的駙馬,她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沉重的恐懼。 都是因為她沒有落紅,她為什么沒有落紅?她絞盡腦汁,也說不清、道不明。 “為什么又不想說了?”徐慕軒突然抬高聲音,“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徐慕軒想知道他究竟戴了誰送的綠帽子,沈妍那一頂是沐元澈送的,他一直恨他們?nèi)牍恰6巳A公主這一頂又是誰送的,他想知道,他想再痛痛快快恨一次。 他常常覺得自己很渺小,不管是在家族,還是在朝堂,有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卑微到不值一提。可在他心里卻有強烈的把控欲望,他無法掌控別人,但他想掌握自己的女人。讓這個女人從春華到秋實,一生一世、永永遠(yuǎn)遠(yuǎn)屬于他。 哪怕他的女人多看別人一眼,都會給他造成莫名的壓力,沈妍就是一個先例。 他一直認(rèn)為沈妍還是他的童養(yǎng)媳時,就和沐元澈茍且私通,做下了令他恥辱痛恨的丑事。他恨他們,想和他們一生較量,能迎娶尊貴的公主進(jìn)門,他認(rèn)為自己贏了一局,可公主沒落紅。這樣一來,他又輸了,輸?shù)綉K不忍睹。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徐慕軒雙手在鮮紅嶄新的棉被上摳出了幾個洞。 “駙馬,我、我不敢……”端華公主緊咬嘴唇,哽咽抽泣。 “你不敢說?為什么不敢說?”徐慕軒別有意味看著端華公主,心中進(jìn)轉(zhuǎn)千回猜測,端華公主不敢說的人是誰?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渾身一陣顫栗。 “不是、不是不敢說,我、我不敢確定,我不敢……” 徐慕軒坐到端華公主身邊,雙手?jǐn)埾蛩募绨颍樕狭髀冻鰠拹?,他掩飾眼底的惡心,把端華公主摟在懷中,軟語溫言道:“華兒,別害怕,說出來,我們是夫妻。這一輩子還很長,我們要一起走完下半生,我不替你分擔(dān)誰替你分擔(dān)?” 端華公主感受到徐慕軒的溫柔,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的心已冷到了冰點,極需溫暖撫慰,哪怕一絲一縷,她也想緊緊抓住,不管此時要用什么去交換。 “華兒、華兒,告訴我,我真的想知道?!毙炷杰幍驼Z喃喃,聲音極具蠱惑。 “是、是……我想、不,我猜應(yīng)該是父皇,因為……” 徐慕軒的身體劇烈一顫,臉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臉色霎那間變得蒼黃。 他懷疑沈妍和沐元澈有私情,他想報復(fù),時時恨不得把沐元澈置于死地。因為沐元澈有軍功為本,又有大樹遮蔭,至少是現(xiàn)在,他無可奈何。沐元澈就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他時時刻刻想搬開,哪怕是傾盡全力,乃至同歸于盡。 他沒想到自己的第二頂綠帽竟然能龐大到無以復(fù)加,綠帽龐大不是做綠帽布料耗費得多,而是給他戴的人身份太過尊貴,綠帽理所當(dāng)然水漲船高了。 剛才他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人的臉,就是皇上,他一下子害怕到喘不過氣來。沒想到端華公主也猜是皇上,此時,他心里巨大的壓力可想而知。 端華公主看到他這個樣子,顧不上說原因,使勁卷著被子痛哭出聲。 深宮之中,她能朝夕相處的男人除了皇上,再無第二個人?;噬咸蹛鬯煜陆灾?,有幾次她酒醉從睡夢中醒來,都看到皇上守在她身邊,比龐貴妃更呵護(hù)關(guān)愛她。有時候,她被龐貴妃訓(xùn)斥,迷茫煩惱,就把皇上想像成她未來的男人。 她當(dāng)然知道皇上是父親,父女私情,別說是禮教,就是倫理都不容??烧嬲婕偌?,此時她根本說不清楚,除了皇上,她不記得還跟哪個男人親密接觸過。 她之所以猜那人是皇上,除了在她記憶中曾跟皇上有過較為親密的接觸,還有一重原因。徐慕軒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貞,非逼她說出一個男人,那么她就會說天下最尊貴的男人,這也是她對徐慕軒一種變相的報復(fù)和威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 即使因為沒有落紅而理虧,她仍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強橫潑蠻的想法。徐慕軒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又能把皇上怎么樣?在皇權(quán)面前,一個翰林渺小到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