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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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月見安紋挨了打,很心疼,想去安慰她,被松陽郡主瞪了一眼,只好跟著人群進(jìn)去。徐瑞云落在后面,瞟了眾人一眼,就走到安紋身邊,輕聲安慰她。 沈承榮紅頭脹臉怒視沈妍,眼睛都噴出火來了,吼問:“你來干什么?” 沈妍不驚不慌,笑嘻嘻地說:“要賬呀!你忘記欠我三千兩銀子了嗎?” “你、你……” “我什么?你收濟(jì)真堂一萬兩銀子,答應(yīng)給我三千兩,你忘了?”沈妍笑得狡猾jian詐,從袖袋里拿出兩張紙遞給沈承榮,“這是你親筆寫下的欠條字據(jù),你確認(rèn)一下,我到承恩伯府來一趟不容易,你還是快點把銀子給我,別賴帳?!?/br> 沈承榮氣得咬碎滿口牙,當(dāng)時被沈妍迷惑,他確實寫下兩張字據(jù),可他一文銀子也沒收。到現(xiàn)在,沈妍手握字據(jù)上門討帳,反而跟他要三千兩銀子。他對帳務(wù)不精通,但他也知道給沈妍銀子會吃大虧,因為他根本沒收濟(jì)真堂的銀子。 可是,沈妍手里有欠條字據(jù),而且看她的樣子,要不到銀子不罷休。這件事要傳出去,他去年在金州的事又要被人們重提,還不知又要掀起什么風(fēng)浪呢。 “你、你恐怕記錯了,本宮什么時候收過你的銀子?又什么時候給你寫過欠條?”沈承榮極力忍耐,讓自己的語氣溫和平靜,從沈妍手里拿過欠條字據(jù)就撕碎了,咬牙說:“你蓄意誣陷亂要帳,本宮這次不跟你計較,不要再有下次?!?/br> “我就知道你會撕碎字據(jù)欠條,認(rèn)為我再無證據(jù),就想賴帳,這樣的小把戲真不入流。”沈妍譏笑搖頭,又從袖袋里掏出幾張紙,遞過去,“我仿照你的筆跡寫了幾十份,你繼續(xù)撕,一萬張紙也花不了一兩銀子,我看你能撕多少?” 幾聲清脆的嬌笑傳來,立刻吸引了沈承榮的注意力,沈妍也尋笑聲望去。 安紋倒在距離他們一丈遠(yuǎn)的地方,紅裙映襯綠草,一枝梨花春帶雨,可憐巴巴看著沈承榮。徐瑞云蹲在地上,握著安紋的手,嫣然巧笑,故意回避沈承榮的目光,神情中流露出嫵媚,偶爾看向沈妍的目光卻露出譏誚。 沈承榮滿臉氣憤立刻轉(zhuǎn)化為笑容,興奮的目光好象兩只小勾子,看向一哭一笑兩位美人。安紋的目光滿含柔媚,沖沈承榮伸了伸手,哽咽聲更大。徐瑞云則看向遠(yuǎn)方,那極目遠(yuǎn)眺的眼神悠遠(yuǎn)深長,更為她增添了幾分愜意的美感。 “趕緊起來?!鄙虺袠s快步過去拉起安紋,目光卻在徐瑞云身上瞟來瞟去。 不能否認(rèn)徐瑞云很漂亮,如今她梳了少女的發(fā)髻,臉上卻流露出少婦的風(fēng)情嬌媚,華美的衣裙映襯她窈窕的身材,更容易吸引沈承榮這號男人的目光。 安紋抓住沈承榮的手,順勢撲到他懷里,嚶嚶哭泣,“伯爺,妾……” “還疼嗎?”沈承榮摸了摸安紋的臉,語氣能盡能事的溫柔。 徐瑞云笑了笑,輕聲說:“伯爺下手也太重了,要是打壞了,可就……” “本宮下手太重了,本宮不對,回頭本宮好好賞你。”沈承榮趕緊安慰安紋。 “紋兒,快別哭了,伯爺都跟你道歉了。”徐瑞云又把安紋拉到自己懷里。 安紋沖沈承榮嬌媚一笑,“伯爺說話算話,可別忘了賞我。” 沈承榮連忙答應(yīng),哄慰安紋的同時,含笑的眼神不時看向徐瑞云。他不知道徐瑞云的身份,但見她衣衫華艷,舉止優(yōu)雅,不象青澀的女孩,頗有少婦的韻味,心中很喜歡。他也是情場老手,知道徐瑞云不反感他,眼神就更加放肆了。 徐瑞云避開沈承榮的目光,柔柔含笑,看向一旁,心里卻有一番打算。她從南疆回來,就有再嫁之心,目標(biāo)鎖定了象項懷安這樣的人到中年、功名有成的男子??蛇@一類男子都有妻有子,妾室成群,想選一個合適的人談何容易? 這幾天,她又有了新的打算,先給這樣的男人做貴妾或是平妻。等嫁過去就找機(jī)會把他們的正妻弄死,再想辦法扶正,不就能達(dá)到目的了嗎?她選定了包括項懷安、項懷平在內(nèi)的幾個人選,沒想到今天遇上更懂風(fēng)情的沈承榮。 她最初的人選中沒有沈承榮,她知道慧寧公主不好惹,而且安紋又給沈承榮做妾。今日一見,感覺不錯,她心里就蕩起了春波,只是要達(dá)到目的太難了。 沈妍看到沈承榮、徐瑞云和安紋三人的神情表現(xiàn),接連倒吸冷氣,心底涌起陣陣惡寒。沈承榮貪戀徐瑞云的美色,大放電光,而徐瑞云似乎對沈承榮也有此意,言談舉止透出風(fēng)sao。安紋則以為沈承榮放電的目標(biāo)是她,竟然放出自己眼中的小搭子,想與沈承榮眼里的小勾子勝利大會師,卻不知道搭錯了人。 徐瑞云彈了彈衣裙,向沈妍走來,輕啟朱唇,說:“你剛才說你仿照駙馬爺?shù)墓P跡寫了幾十份欠條字據(jù),而駙馬爺說他并不欠你銀子,我懷疑你所有的欠條字據(jù)都是仿寫的。你年幼無知,大概不知道誣陷皇親國戚是什么罪吧?” 沈妍掃了徐瑞云幾眼,冷笑說:“我不知道誣陷皇親國戚是什么罪,我就知道你身上這套衣裙是平姨娘幾年前穿過的,沒想到你喜歡穿別人的舊衣服。” 幾年前,還在金州時,金財神送了沈妍幾塊名貴布料。沈妍把一塊湖藍(lán)色的浮云錦送給了平氏,平氏找金州最好的裁縫做了一件褙子。因布料太過名貴,平氏怕惹來閑話,只穿過一次,就壓到了箱底。如今這件浮云錦做成的褙子卻穿到徐瑞云身上,不知是平氏討好奉送的,還是徐瑞云從平氏手里掠奪的。 “你、你胡說,你……”徐瑞云今天穿這身華美的衣裙赴宴,得到眾多贊嘆和艷羨,沒想到卻被沈妍揭了老底。好在這里人不多,否則她的臉面就丟盡了。 “我是不是胡說你很清楚,這塊浮云錦價值昂貴,是我送給平姨娘的,我能記錯嗎?”沈妍拋給徐瑞云一個輕蔑的眼神,在心里早把她踩到了爛泥中。 “你這畜生,我看那些欠條字據(jù)都是你仿寫,就是想誣蔑本宮,多虧有聰明人提醒。哼!你說,是不是項懷安指使你的?”沈承榮抬手就要打沈妍。 沈妍躲過沈承榮的攻擊,輕啐一口,“誣蔑你?哼!你也配?” 徐瑞云笑了笑,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姑娘怎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 沈承榮聽到徐瑞云的話,更加生氣,又一次撲上來要追打沈妍。沈妍不想跟沈承榮對打,讓徐瑞云和安紋看熱鬧,她躲過沈承榮幾次攻擊,就向后退去。 看到蕭水葳和福陽郡主等人朝這邊走來,沈妍不想理會沈承榮等人,以免讓人笑話。她快跑幾步,繞了一個圈,一把將徐瑞云推到在草泥里,又狠啐了一口,才跑步離開。徐瑞云的驚叫聲和沈承榮的怒斥聲傳來,沈妍卻聽得興奮無比。 白芷和黃芪看到沈妍興沖沖過來,都松了一口氣,拍著胸口迎上去。沈妍跟她們講述了大概情況,主仆三人就去迎蕭水葳和福陽郡主等人了。 蕭水葳挽住沈妍的手,同她熱情說笑,講述湖溏對岸假山上的風(fēng)景。興陽縣主沖沈妍笑了笑,沒說話,與她倆并肩而行,聽她們說話。福陽郡主同幾位名門閨秀走在后面,笑得很勉強(qiáng),嫉恨的目光不時投向沈妍。 她們來到右邊手榭門口,沒看到沈承榮、徐瑞云和安紋,就直接向里面走去。 一道由花石壘成的花墻將兩座水榭對稱隔開,直通湖溏上的木橋。兩座水榭都是低矮的木柵門,周圍用半人高的雕花柵欄圈起來,柵欄上爬滿蔓藤花木,花開燦爛。柵欄里面是一塊很大的草坪,擺放了許多桌椅,好象一個露天大廳。 沈妍等人進(jìn)來,就在丫頭把她們引向水榭的亭臺,貴婦貴女的說笑聲透過輕羽紗窗傳來。沈妍嫌人多雜亂,就一個人坐在長廊的雕欄上,觀荷逗魚。 距離沈妍兩丈遠(yuǎn)的亭臺上,幾個貴婦小姐正在說笑,又有幾位過來打招呼。 “這姑娘是誰呀?難不成也突然能變成皇親?”慧寧公主尖刻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