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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誰的臉先綠。 【量少貪杯,投機(jī)取巧,尾大不掉,養(yǎng)虎為患】 三人:“……” 好家伙,多大的怨念。 陸輕璧看向霍詡,低聲篤定:“是你。” 陸砜年不明所以,但覺得不是自己。 陸輕璧解釋:“他經(jīng)常喝醉?!?/br> 霍詡目光一暗,自責(zé)的握緊了拳。但是“投機(jī)取巧”怎么說,莫非是楚芫覺得他和絲塔茜斷絕關(guān)系,是投機(jī)取巧摘掉自己的責(zé)任? 是了,在楚芫看來,可不就是這樣? 陸砜年和陸輕璧一起向霍詡投來同情又活該的目光。 緊接著,屏幕上又連續(xù)跳出了兩行字。 【雕蟲小技,膽小如鼠,肩不能挑,手不能扛】 【初出茅廬,固步自封,黔驢技窮,疑神疑鬼】 陸輕璧:“……” 陸砜年:“……” 后面兩句明顯有幾個詞在吐槽技術(shù)不好,至于哪方面的技術(shù)就見仁見智了。 霍詡呵笑:“……不分伯仲啊。” 陸輕璧:實不相瞞,我覺得這里面沒我。 老婆真是太狡猾了! 陸砜年看著“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八個字,自動聯(lián)想到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于是認(rèn)下了這條。他看著手上的傷口,這段時間他給程端雪添了不少麻煩,原來程端雪會在心里罵他膽小如鼠嗎? 陸輕璧琢磨著【初出茅廬,固步自封,黔驢技窮,疑神疑鬼】,思考老婆究竟對他哪方面不滿意,難不成不是那啥的技術(shù)? 不能吧,他只是大——了一點,技術(shù)一直在進(jìn)步??! 陸輕璧有些懷疑人生,傷心,老婆看不起他,說他是笨驢。 沙雕攻們一時愁云慘霧,陷入自閉,段潁在一邊看樂了,覺得這匿名投稿幸虧沒參與。吐槽果然還是要枕邊人才狠得下心啊。 趙沖融覺得他們看完了,就把這些成語都刪了,他現(xiàn)在看著這三個人,腦海就會自動浮現(xiàn)四個字:道貌岸然。 沈渠、楚芫、程端雪,面面相覷,突然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導(dǎo)演說匿名,那他們自然不能寫得太明白,不然不是落了把柄,還辜負(fù)導(dǎo)演一番心意? 誰能想到,他們一個也沒猜對! 楚芫看著沈渠:“量少貪杯一出來,剩下的就全歪了?!?/br> 沈渠搓了搓臉頰,他也不是故意誤導(dǎo)的,陸輕璧酒量一般,主要是他不讓喝,陸輕璧有時候就故意借酒裝瘋。他寫得很明白了,論投機(jī)取巧,哪個比得上陸輕璧作弊呢? 尾大不掉,養(yǎng)虎為患,純粹湊數(shù),嗯……虎鞭的虎。 程端雪:“我都沒寫四體不勤,怕太明白,居然在你那看見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扛。” 楚芫攤手:“我其實就是想詐一下霍詡,我真的懷疑他右手有傷。還有嘴唇的顏色,這種小伎倆我還看不出來?” 膽小鬼一個,知道真相到現(xiàn)在都不敢靠近他。 楚芫和沈渠齊齊看向程端雪。 這樣一來,【初出茅廬,固步自封,黔驢技窮,疑神疑鬼】就是形容陸砜年。 程端雪:“就隨便寫寫。” 楚芫和沈渠:“……你不用解釋。” 解讀一下,不就是“技術(shù)不好還愛吃醋”。 同情,就是同情。沈渠尤其同情。 程端雪:“……” 一局歡樂的小游戲結(jié)束,導(dǎo)演把其他改造對象和蹭課的老人家放進(jìn)來,很快一間教室就坐滿了人。 老頭老太太把田地租給節(jié)目組,平時也閑了下來,就喜歡聽點講座,他們大多不識字,在這樣寬敞的教室里坐著,是他們這一代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每次請來的老師都講得忒好,深入淺出。 與此同時,直播開啟,彈幕瞬間覆蓋。 “每次我都好慚愧,我還不如一群爺爺奶奶聽課認(rèn)真嗚嗚嗚下次一定好好上課。” “看看這老師會抽誰,上次答不上來的某家丟死人了?!?/br> “草草草草草!是趙總工!這群傻逼何德何能?。鑶鑶栉亿w總工從來不開課不開講座的!” “主講人好有氣質(zhì)!愛了愛了!趙總工是誰?” “搜索趙沖融,看看他的履歷,你會跪著回來的?!?/br> “瘋球了!追星追到業(yè)界大牛!” “這個破節(jié)目果然越來越有錢了,靠我家哥哥賺廣告費,都有錢請趙沖融了!” 趙沖融站著,幾乎脫稿。 鏡頭掃過長身鶴立的趙沖融,再一一掃過底下的藝人,逐一給了特寫,高清鏡頭直接把他們做的筆記都掃描出來。 答不上問題,心得體會加五百字,幾次過后,藝人都學(xué)會了做筆記。 “誰想看這個傻逼,導(dǎo)播鏡頭快一點,看看我家哥哥?!?/br> “嗚嗚嗚程端雪怎么又瘦了!陸砜年你就是添麻煩的廢物!” “出軌咖的粉絲怎么就這么理直氣壯?” “我擦我擦我擦,剛剛?cè)刖车哪且慌湃耸钦l?!” “新面孔?誰又犯錯了?” “新人?還沒露面就被抓去改造?臥槽……” “新的出道方式?” “不可能吧,有這種顏值,誰這么想不開?” “蹭熱度出道的糊進(jìn)地心!” “鏡頭再轉(zhuǎn)一次,求求了!” 任彈幕怎么刷,鏡頭都不可能再掃到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