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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渠:“哦,沒事的,他就是想看一下自己兒子在干什么?!?/br> “就是他的兒子啊……”霍禮訕訕地掛斷電話,他哥現(xiàn)在的表情非常風(fēng)雨欲來。 他連忙看了看四周,把自己的寶貝們收起來,其他的隨便砸。 “哥,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霍詡臉色鐵青,“你說,他怎么連兒子都有了?” 霍禮淡淡提醒:“你們分手時說好了,各自婚娶,互不干涉?!?/br> 霍詡擰眉:“我說了?” 霍禮潑冷水:“你說不說不重要了,現(xiàn)在還能反悔?。俊?/br> 他真是看不過眼了!要么你當(dāng)初死皮賴臉別分手,強制愛小黑屋霸總手段都使出來,要么就忘了他! 在他網(wǎng)課里看見沈渠一束花疑似出于楚芫之手,就開著車把S大周圍的花店都巡邏了一遍。 看見有小孩子跟楚芫長得像,就追根究底,刨出一頂綠帽子戴上。 圖啥? 霍禮心里門兒清,有時候就是不想拆穿給他哥留點面子。 霍詡火冒三丈,氣得快掀翻屋頂! 他們分手一年出頭,楚芫孩子幾個月大了! 分手時,楚芫說:“我媽讓我去相親,她養(yǎng)我這么大,我不想讓她傷心?!?/br> 所以,楚芫是相親看上姑娘,床都上了,才來跟他提分手?! 很好。 他霍詡也有被人騙感情的一天。 霍詡抓起外套,陰著臉雷厲風(fēng)行地往外走。 霍禮攔?。骸案?,這么晚你要去哪兒?” 霍詡嘶啞道:“你嫂子騙婚,我不得去拆穿他?” 霍禮:“……” 現(xiàn)在敢直接承認(rèn)是我嫂子了???合著我以前白挨打了? 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想攪和人一家三口。 霍禮攔不住他哥,怕霍詡腦子不清醒鬧出什么事,只好打電話給沈渠通風(fēng)報信。 “快!讓楚芫躲起來!” 沈渠一驚:“怎么了?” 霍禮悔恨不已,自己以前怎么就叭叭叭一通,把他哥的情史都給交代了。 如果他再告訴沈渠,楚芫就是前嫂子,那不是把他哥老底都掀了? 單純講個故事,跟連名帶姓地講故事,那是不一樣的。 他沉痛道:“有人尋仇?!?/br> 情仇。 沈渠緊張:“要報警嗎?” 霍禮一頓:“反正你就這么跟他說,他會明白的。報不報警的,讓他做決定。” 沈渠馬上聯(lián)系楚芫:“霍禮說有人找你尋仇?!?/br> 楚芫那邊沉默了許久,道:“好,我會注意的?!?/br> 沈渠不是傻子,聽完霍禮當(dāng)初兩小時的情史科普,再聯(lián)系霍詡楚芫的反常,兩個主角基本上可以對號入座。 他想問問楚芫是否需要幫忙,又不能直說,便問道:“哪種仇,要緊嗎?” 楚芫:“高利|貸,還錢就行?!?/br>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來晚了。 第26章 楚芫說自己存款夠還錢,意思是他能解決,沈渠便不再多問。 第二天中午,楚芫按時回來,看樣子也沒打算躲,來劉嬸兒家接孩子的時候還帶了禮物。 三天不見,楚小寅看到哥哥可歡快了,趴在他肩膀上,用胖乎乎的小指頭揪哥哥的頭發(fā),力道跟撓癢癢似的。 楚芫把他背在身前,兩手拎著兩袋奶瓶奶粉紙尿褲等,親了親頭小崽子的頭發(fā):“兒子,回家了?!?/br> 楚小寅有一點點懵地咬著拇指,不太懂“兒子”是什么,我不是弟弟嗎? 楚芫走到一中街,余光就看見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豪車,后輪邊上落著幾截?zé)熁摇?/br> 他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到了花店門口,將東西暫放在地上,拉起卷簾門。 許多花店喜歡用玻璃門,全方位地展示花卉綠竹。楚芫帶著孩子在二樓居住,青睞安全性更高的卷簾門。 背后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楚芫不需要回頭就知道是誰。 他把楚小寅放在搖籃里,剛解開育嬰袋,就被人從背后推到了墻上。 “這是你兒子?”霍詡找人定位了沈渠網(wǎng)課的ip,竟然在一個中學(xué)附近。他見過一次陸輕璧,聯(lián)系到對方的年紀(jì),覺得霍禮大概是讓一個高中生輔導(dǎo)了。 難怪他開車在s大附近轉(zhuǎn)了三天一無所獲。 昨晚凌晨三點,霍詡才抵達(dá)S市,果然,只要地址對了,楚芫的花店十分好找。他豎在門外的手繪立牌,每一處花紋都充斥個人特色。 從三點到現(xiàn)在,霍詡壓根冷靜不下來,特別是看見楚芫邊逗孩子邊路過車位,對方的臉上滿足歡喜的笑容格外諷刺。 近距離看那個小崽子,對方的樣子跟楚芫更像了,問一百個人,一百個會說這是親父子。 楚芫被雙手反剪按在墻上,這姿勢令他有些難受,故作輕松道:“是啊,我兒子,楚小寅。” 楚芫右手掙了掙,他覺得手腕有些疼。 霍詡察覺到他的掙扎,目光下移到右手,楚芫戴著一只表盤又大又丑的廉價表,劣質(zhì)的金屬框當(dāng)然會把手腕硌疼。 楚芫是畫畫的,霍詡以前很寶貝他這雙手,表要買最合適的,顏料要最不傷手的。 如今呢,楚芫把他買的表砸了,寧愿帶一只垃圾表,窩在這里開花店帶孩子! 楚芫笑了聲,道:“霍總沒聽過一句老話嗎?有子萬事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