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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渠仿佛高山上的冰雪,只有陸輕璧一個人將融化的雪水盡數(shù)納入胸腔。 十點,陸輕璧依然不見蹤影,沈渠熄燈睡覺。 外界對于陸輕璧的婚姻狀況有諸多猜測,大家都認同的一點是——陸輕璧重事業(yè)輕家庭。 當然,也沒有聽說過哪個首富天天在家里陪老婆的。 …… 凌晨,s市最高寫字樓二十七層會議室燈火通明。 陸輕璧臨時加了一場跨國視頻會議,結(jié)束之后靠在椅背上,眼底浮現(xiàn)淡淡的倦色,發(fā)型、領(lǐng)帶、袖口依然一絲不茍,隨時能面對鏡頭開下一場發(fā)布會。 “陸總?!睏铉嫘÷暯械?。 “嗯?” “您晚餐還沒吃?!?/br> 沈渠打電話時點的養(yǎng)胃粥早就涼透,楊珂讓餐廳重新做了一份,熱騰騰的十分鮮香。 陸輕璧睜開眼睛掃了一眼楊珂手上的東西,表情頓時像餓狼看見涼拌青菜,不感興趣寫在臉上。 楊珂:“沈教授六點時給您打電話,他點的養(yǎng)胃粥?!?/br> “拿來?!标戄p璧坐直身體,手指勾著桌子把辦公椅拉近,活像幼兒園等待開飯的小朋友。 楊珂把粥放在陸輕璧面前。商業(yè)上他覺得陸輕璧深不可測,有時候又覺得陸輕璧十分好懂,只要在沈渠打電話過來時,請對方參考菜單,這一餐陸總絕對吃的非常開心。 溫熱的米粥下肚,空空如也的胃被填滿,疲憊揮去了七八分。陸輕璧下午到現(xiàn)在只喝了杯咖啡,助理晚餐不給他點rou類合該開除,但如果是沈渠點的那就不一樣了。 養(yǎng)胃粥,那可滿滿都是老婆對他的溫暖與關(guān)懷啊,吃青菜都行。 陸輕璧:“我多久沒回家了?” 楊珂:“您這周都是在公司歇下的?!?/br> 陸輕璧眉心猝然緊擰:“明天的工作排開,緊急的文件現(xiàn)在就拿過來。” 楊珂小心地觀察陸總,只見他眉宇間是nongnong的愧疚和懊惱。 事實上,這不是楊珂第一次看見陸輕璧臉上這種神色,在每次陸輕璧頻繁出差加班長達一周沒回家之后,陸輕璧就會懊惱不已,一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模樣。 陸輕璧身上存在著極強的矛盾感,不知道其他人看不看得出來,反正楊珂覺得身價萬億的陸總,也不是那么隨心所欲。 兩點半,陸輕璧回到家中,玄關(guān)留著一盞暖黃的燈,他做賊似的輕手輕腳地換鞋掛衣服,然后在衣帽間換了一套睡衣,才輕輕旋開主臥的門把手。 雙人大床上,沈渠的呼吸淺得仿佛融入夜色,陸輕璧心尖一軟,在沈渠的眼睫、額頭、下巴各印下一吻,嘴角微微一勾。 “我老婆?!?/br> 親完之后,陸輕璧熟門熟路地爬上床,掀開了另一個被窩。 為了不打擾沈渠睡覺,以及一些歷史原因,陸輕璧和沈渠一直同床不同被。 陸輕璧蓋上沒有老婆體溫的被子,如同過去一千多個日子一樣,心里冒出小小的委屈,然后一翻身,隔著被子緊緊擁住了沈渠。 翌日。 沈渠微微一動,感覺到牢牢鎖住自己的陸輕璧的手臂,他慣常握住陸輕璧的手腕想把它撥開,指尖在觸到陸輕璧強勁有力的脈搏時,頓住了沒動。 他保留握著的姿勢,靜靜地看著天花板,思索今天的日程,直到身邊的人動了一下,沈渠才撥開陸輕璧的手腕,起身下床。 陸輕璧懷里一空,立即跟著醒來,“老婆,今天有沒有課?” “有,不能請假?!?/br> 陸輕璧還沒問,沈渠就堵回了他的話,他看著沈渠洗漱的背影,擰眉道:“幾節(jié)課?” 沈渠:“上午兩節(jié),你接著睡吧。” 陸輕璧一聽眉頭立馬舒展,翻身下床,“我送你去上課,中午定了餐廳一起吃飯。” “不用,你那么晚回來,接著睡。” 陸輕璧心虛地琢磨這句話里有沒有對他的不滿,然后迅速擠進洗手間,“我送你!” 沈渠收拾公文包,陸輕璧熱牛奶面包,等他把兩盤煎蛋端出來,沈渠正好從衣帽間給他拿出了一套休閑西裝。 陸輕璧美滋滋地換上襯衫和褲子,站在客廳等沈渠給他系領(lǐng)帶。 我老婆,真好。 沈渠拎起靛藍色的西裝外套,給陸輕璧穿上,對方伸直手臂時,西裝袖口比襯衫短了一截。 “又短了?!鄙蚯艘幌隆?/br> “什么?”陸輕璧沒聽清。 沈渠道:“襯衫是新買的,這套西裝是去年生日我送你的吧?!?/br> 陸輕璧揚起嘴角。 老婆好愛我哦! 不僅生日送他衣服,還幫他穿衣服打領(lǐng)帶,還記得他每一件衣服什么時候買的! 這套西裝去年沈渠送他之后,他穿著參加一次酒會,就送去干洗,然后再也舍不得穿了。 這是第二回 。 陸輕璧矜持地壓住嘴角:“是的。” 沈渠抬起頭,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想說什么又抿緊了唇。 他的眉眼長得極好,清麗而不寡淡,雙眼皮深長,眼睫平直,鼻梁高挺,清清洌洌帶著一點傲氣。 A大學生決計想不到沈教授給人打領(lǐng)帶的樣子,光是想象一下,就宛如褻瀆了這位氣質(zhì)清貴學術(shù)卓越的教授。 陸輕璧被這雙眼睛看一眼,沒來得及探究深意就沉溺進去,他深吸一口氣,耍賴似的抱住沈渠:“翹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