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嬌美人vs紈绔6
自打新婚之夜過后,王祈安日日不回侯府,與著公子哥們廝混玩耍,為了拿回面子,還在眾人面前說新婚之夜她如何如何哭得梨花帶雨,自己如何如何展現(xiàn)一張雄風(fēng)的,說的連自己都信了。 公子哥們聽個樂呵,沒一會兒就叫起了花樓里面的姑娘出來接客。 花樓里面的姑娘年紀(jì)小至十二三歲,大至二十幾歲,風(fēng)格各異,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公子哥們都紛紛選好了要開始玩鬧,見王祈安動也不動,問了問。 王祈安往日也是愛玩鬧的,只是一想起虞聽晚的面容,便覺得這些女人索然無味,沒有她半分好看。 不想還好,一想起虞聽晚,王祈安便有些燥熱。 本來已經(jīng)過了半月,他自覺沒了面子,不想見她,可一旦想起她便心癢難耐,他只見過她一面,連摸她,抱她,親她是何感受都不知道。 越想腦子越煩,王祈安瞬時便沒了玩的興致,撒了幾把銀票便走人了。 走著走著,不自覺便走到了一個偏院,王祈安恍惚間,已經(jīng)走到了虞聽晚的住處。 王祈安心中一陣慌亂,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虞聽晚。他站在院子外,凝視著窗欞上的身影,心中涌動著復(fù)雜的情緒。 自從上次見面以來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當(dāng)他再次見到她時,不禁注意到她的兩頰似乎比之前更加消瘦了,但她的打扮卻依然如那日街頭所見,沒有改變。她身著一襲潔白無瑕的長裙,頭發(fā)披散在肩上,如同瀑布一般垂落,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她坐在案前,那雙纖細而過白的手很難想象可以握著一支筆,專注地在紙上有著與她病態(tài)的面容不同的力氣,揮灑著墨跡。 她的神態(tài)顯得非常自若,仿佛周圍的一切都無法打擾到她的創(chuàng)作。每一筆每一劃都充滿了力量和韻律,仿佛她的手中握著的不是一支普通的筆,而是一支能夠賦予文字生命的仙筆。她的字跡流暢而優(yōu)美,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深厚的學(xué)問和智慧,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她仿佛是一位學(xué)富五車的神女,執(zhí)掌著這支神奇的仙筆。 他看著她,心中不禁生出一種迷惘的感覺。他的雙腿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定住了,無法動彈,只能靜靜地站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她。她的美麗和才華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無法自拔。 忽而一個清脆的聲音才把他喚醒。 “你是誰?” 又是這種話,怎么總有人不認得他? 王祈安叉著腰,看著開口質(zhì)問他是誰的小丫頭,神氣道,“我是侯府的二公子,你說是誰?你這丫頭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都不認得?” 他的語氣著實兇悍,聽了這話的小丫頭小琦卻腦袋一晃,唰的一聲,跑到了屋子里,窗欞上的虞聽晚的身后。 虞聽晚的雙眼便直勾勾地看向他。似乎在問他為何出現(xiàn)在此。 王祈安感到一陣尷尬,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摸向了自己的鼻尖,這是他總是在心虛時做出的動作。他知道自己被她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了他在偷偷地觀察她。但他又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他是她的男人,看她,難道這也是錯誤嗎?于是,他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地說:“我正好路過?!?/br> 虞聽晚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雙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過了許久,她終于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二公子?” 王祈安聽到這個稱呼,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她又忘記了他是誰?他們之間的感情,她就這么輕易地遺忘了嗎?他在她的心中,只是一個“二公子”嗎? 她,她又不記得自己了?然后看了許久才想起來? 他的心情變得復(fù)雜,憤怒、失望、不甘,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念她,而她,卻如此輕易地忘記了他。 女人的記憶都是如此短暫的嗎?不過短短半月便又不記得自己了? 妄他日日夜里都夢見了她,她,她竟........ 王祈安的心情變得矛盾,他憤怒地想要離開,再也不見她,但內(nèi)心深處,他又覺得不甘心。他不想就這樣放棄,不想就這樣被她忘記。 “你.......”王祈安試圖說些什么,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一向囂張,一向自信,但在她面前,他卻變得無所適從。 虞聽晚并未再開口,只是站著看他。沒有他認為絲毫覺悟。 王祈安氣的想要直接走人可總覺得再走一次會狼狽不堪,打死也不愿意再“落荒而逃”。 可他也一時找不到借口,正僵持之時,他撇見宣紙上她所寫的字。 “你,在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