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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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晴,你以為我不想告訴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是被你的好丈夫給流放了,我要是回去,我指不定還能不能在a市的祁慕言首席大人的手底下活下去呢!”祁慕言真的太狠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弱點(diǎn)在哪里,偏偏他的弱點(diǎn)還不是一般的多,什么風(fēng)流情史,得罪了某高官,這些事情可都是一一堆積著,要是祁慕言一發(fā)作,他就完蛋了。 向晚晴訝異,怪不得沒見到他呢,原來都是被祁慕言給流放了,她的心里偷偷的笑著,祁慕言還真是可愛啊。 “沒事,那你就幫我好好照顧照顧瀟瀟吧,還有啊,她的身體不好,你最好再有條件的情況下每天給她弄一鍋雞湯吧!”向晚晴放心不下她的身體,怎么說也是做小月子,可不能大意了。 “好,向晚晴女士,我一定照做,但是請您給我美言幾句啊,讓我好早日結(jié)束那流放的日子!”上官瑞麒真的快要瘋了,怎么會有這么落后的地方,他是真的在抓狂的邊緣。 向晚晴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給你求情,萬一我一說話,祁慕言以為我對你那什么了,也許你就永遠(yuǎn)別回來了!” 上官瑞麒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對哦,向晚晴女士你真的太聰明了,這樣把我一定好好的替你照顧著你朋友,反正我也沒什么事情要做?!?/br> 上官瑞麒真的每天都無聊到爆了,只能每天去河邊釣釣魚,做做飯。 向晚晴笑著掛斷了電話,開車去了咖啡屋。 “老板,你來了,咖啡屋里有個人在等您呢?!?/br> 向晚晴不知道是誰,大早上的怎么就來了,開門做生意也還沒多久呢。 “你好嗎?晚晴!”赫然入目的就是安陽那張頹廢的臉,嘴上的胡渣好像也多日沒整理了,西裝皺皺的,領(lǐng)帶都斜了,這還是那個瀟灑公子安陽嗎? “你怎么來了?有事嗎?”她從未想過,她能跟安陽這么平靜的相處,她曾經(jīng)以為這個人,她要是再見到的話恨不能立即扇他幾個巴掌,可是放下了就是放下了,有些人并不是過不去的,只是那幾年她未成熟,錯把磨練當(dāng)折磨。 “沒,我就是過來坐坐!”他真的覺得看到向晚晴的時(shí)候,心也安穩(wěn)了很多。 他需要一個地方,有向晚晴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向晚晴并不說話,也沒坐下,她不覺得他們之間是可以坐下聊天的關(guān)系。 “向晚霞失蹤了,還有韓萍。你,知道嗎?”安陽去醫(yī)院了,可是醫(yī)院的人說是出院了,可是他到向家,向博光說她們沒回去。 向晚晴的心里是知道她們的去處的,肯定是被向博光給藏起來折磨了,只是到底他們在哪里,她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一個是你未婚妻,一個是你未來的岳母,你的確該好好的去找找!”向晚晴說完就轉(zhuǎn)頭就要走。 可是安陽卻快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晚晴,跟我去見見我的母親可好,她想要見你,她可能活不長了,她這幾天總是時(shí)而清醒時(shí)而糊涂,她說有事要跟你說!” 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還可以跟她說什么,他們之間以前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安陽,但是之后她只是臉色韓萍綁架她母親跟她老公的幫兇,根本就沒再有其他的關(guān)系了。 “她想跟我說什么?” “你,母親!”安陽記得母親是這么說的,而且母親還告訴他,如果你還想要跟向晚晴在一起,就將她帶來,她會同意離婚跟你在一起的。 “什么時(shí)候?”向晚晴不知道安夫人還有什么關(guān)于母親的事情要告訴她,難道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嗎? 安陽喜出望外,他甚至都想到了晚晴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現(xiàn)在就可以,母親會很高興見到你的!”安陽拉著她的手往外面走,只是向晚晴卻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 “安陽,我并不認(rèn)為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能好到一起牽手的地步了。”她說完握緊車鑰匙,驅(qū)車去了監(jiān)獄里。 李梅在監(jiān)獄里,等著死亡一天天的逼近,似乎她從來都沒這么平靜過,她得的是肺癌晚期,已經(jīng)不能治療了,安陽說過能將她接出去治療的,但是對于她來說,還是呆在監(jiān)獄里是最好的歸宿, “李梅,你的兒子來探監(jiān)了,準(zhǔn)備準(zhǔn)備出去吧!”女子監(jiān)獄現(xiàn)在非常的安靜,那些女犯人們都去勞動去了,她由于有病就只有呆在自己的牢房里。 “安陽來了嗎?”她喃喃自語,只是不知道會帶著沈又玲的女兒來嗎?她上次想到了,原來進(jìn)監(jiān)獄的不是沈又玲,而是她的女兒,她也從來沒想過,向晚晴長得會是那樣,會跟沈又玲很像。 李梅帶著手銬,然后來到了探視室,可是直到看到了向晚晴之后,她的心里一怔。 向晚晴安靜的坐在一邊,李梅看著她,竟然活生生的覺得是沈又玲重生了,可是她卻從那個女子身上看到了比沈又玲更加堅(jiān)挺的毅力。沈又玲是驕傲的,她冰清玉潔,如同一朵雪山上的雪蓮,但是她的女兒就是一朵薔薇,美麗刺眼,卻堅(jiān)韌不拔。 “你找我。”向晚晴直接切入主題,她不想跟這個女人有很多敘舊的東西。 李梅看了一眼安陽急切的眼神,然后輕輕的對她說,“你跟你丈夫離婚吧,跟安陽在一起。” 向晚晴的眼里揚(yáng)起一抹諷刺的笑,這算是什么?將她叫到監(jiān)獄里來,就是為了告訴她,讓她離婚,真的太可笑了。 “你要是想要說這件事情,抱歉安夫人,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要她離開祁慕言,怎么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李梅卻笑了一下,“向晚晴,難道你好奇你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她有把握,向晚晴會聽的,這件事情除了另外的兩個人,還有她,是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 “我好奇,我也想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但是我不會拿我的婚姻做交易,我的婚姻我自己會做主的!”她的原則就算是在好奇的事情,她都會將它給壓下去,不管如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總不能喪失了理智。 “果然是沈又玲的女兒,無論什么時(shí)候都是這么的淡然,只是我以前為什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安夫人似乎在回憶那個時(shí)候,向晚晴拼命討好她的樣子,好像是作為一個準(zhǔn)兒媳婦對婆婆的尊重,其實(shí)還挺懷念那個時(shí)候的她的。 向晚晴嗤笑,“安夫人,我覺得你說的很對,要是遇到一個疼你的男人你才會露出原本最真實(shí)的情感來,但是當(dāng)遇到那個不適合你的,你才會委曲求全,將自己全部的個性收起來,只作為他的女人,融入到他那個龐大的圈子里,做一個卑微的女人?!痹贈]遇到祁慕言之前,她是不會明白這些道理的,但是祁慕言用身傳言教告訴她,一個好男人的重要性。 一個好男人,不是帶著你去見他的朋友們,將你介紹給那幫狐朋狗友,然后一起玩鬧。而是他跟著你去見見你的朋友圈子,將你給看護(hù)的好好的,以你的喜樂悲喜為主,讓你的生活無憂,將你寵上天,讓其他男人都沒法子靠近你,專心的做祁慕言的夫人。 “向晚晴我再說一次,你離婚,我一定會告訴你你母親跟你的身世的!”安夫人無比的急切,她的時(shí)日不多了,但是安陽的頹廢她看在眼里,向晚晴是她間接給弄走的,如果不是她一直撮合安陽跟向晚霞,他們現(xiàn)在肯定還是好好地在一起的,所以為了她兒子,她一定要爭取過來。 向晚晴覺得有些人雖然是改過了,但是她的本質(zhì)是不會變得,比如說安夫人,她雖然在牢里反思了很多,也為她的兒子開始打算了,但是她卻沒改那個自私的個性,雖然這其中可能也有一部分是因?yàn)樗跒樗膬鹤幼龃蛩?,可憐天下父母心。 “安夫人,你說的話,我知道都是為安陽在考慮,但是我的婚姻不是用來i交易的,如果是你要見我是為這些事情,那我也只好告辭了!”她說著就打算掛了接聽器,但是安夫人卻大喊一聲。 “等等!” 向晚晴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還有事?” “向晚晴,你的身世,你的母親的死因,我都說,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的這個快要死的人的最后的愿望好嗎?”安夫人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是那么的絕望,她自詡高貴了大半輩子,但是她在這個時(shí)候卻需要向情敵的女兒低頭,她又何曾心里會好過? “你要我怎么做?”只要不在她的情理之外,他可以考慮一下。 “向晚晴,我想你在我死后,最起碼幫我偶爾關(guān)心一下安陽的生活,如果可以,請幫他找一個貼心的人。當(dāng)年的事情也全不是他的錯,他也是受騙人,如果我們早早的就說了出來,他是不會這樣的。你能同意嗎?”安夫人最放不下的就是這個兒子了,只要向晚晴不要讓他絕望,最起碼讓他能過的不是那么痛苦,她也就放心了。 向晚晴看了安夫人好一會兒,她知道可能這幾句話真的是她最后的遺言了,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去關(guān)心一個出軌的前男友。 “我可以偶爾的?!彼徽f違心的話,只是偶爾的,還是跟祁慕言一起去的。 安夫人是大松一口氣,然后謹(jǐn)慎的拿著電話說道,“可能你會不相信,但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你不知道我聽到的時(shí)候都是不敢相信的?!?/br> 向晚晴知道安夫人是不可能撒謊的,從她的眼里,她還能看到震驚。 “是什么?” “那天是安陽的父親帶著那個女人回來的日子,我還記得那個女人回來的樣子,她真的跟沈又玲長得很像,讓我的心一下子就嫉恨起來,最重要的是她還帶著安澤演那個雜種回來了,我一想到丈夫做出來的那些事情,我的心就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著,于是我就來到了醫(yī)院里。”她在努力的回憶著,她知道那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還記得那天有很多醫(yī)生從她的病房里出來,好像是剛剛搶救完的樣子,所以我就在一邊看著,并不打算進(jìn)去??墒菦]過一會兒,醫(yī)生就全部出來了,然后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跟她說著話。沒過一會兒,我就看到沈又玲自己摘掉了氧氣罩,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br> “我因?yàn)樘闷嫠麄冎g說的是什么但是距離太遠(yuǎn)了,根本就不能聽到,所以我就找了個角度將他們的將他們的視頻全部給錄下來了。想找個懂唇語的人將這些給破譯了,然后知道他們的對話?!?/br> 向晚晴看著安夫人,覺得她太可怕了,怎么可以做到這樣?但是她最好奇的是接下去要發(fā)生的事情。 “我將片子上的人給特殊處理了,沈又玲太有名,所以要是別人看到了就會傳出去的,然后我再去語言學(xué)校找了一個學(xué)生替我翻譯這些話?!?/br> “可是當(dāng)我得到談話內(nèi)容的時(shí)候,確實(shí)嚇了一大跳?!?/br> “是什么內(nèi)容?”向晚晴很急切,不知道到底他們說了什么。 安夫人說道,“你母親叫那個男人叫季璃?!?/br> 向晚晴的手一頓,季璃,那只有一個人的名字叫那個名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會的! “你母親說,季璃好好的對待我們的孩子,我就先去了,藥物用到那個份上其實(shí)夠了,只是不要讓孩子受委屈了?!?/br> 向晚晴一把扔下了電話,怎么可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怎么可能? “晚晴,晚晴!”安陽大喊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安陽回頭看著安夫人,雖然他著急,但是也不敢對她生氣,“母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晴怎么會突然跑出去?” 安夫人嘆口氣,“安陽,我知道你一直怨我,但是對向晚晴說出那樣的事實(shí)絕對不是在傷害她,她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而已?!?/br> 安夫人說的很對,她確實(shí)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身世。 當(dāng)她知道向博光的jingzi是不能存活的時(shí)候,她是有多么慶幸自己不是向博光的孩子,但是誰能告訴她,她竟然是那個人的孩子。 從母親的話里,她不難猜測,母親其實(shí)是愛著那個男人的。他們,怎么能這么做,到底這是怎么回事。 在一個紅綠燈前,她將車子停著,眼淚就那么一直流著,怪不得,怪不得很多事情從現(xiàn)在聯(lián)想起來就是知道了,她為什么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呢? “嘟嘟嘟——嘟嘟嘟——” 后面車子的喇叭都快摁破了,向晚晴急忙清醒過來,開車前進(jìn)著。 太不可思議了,簡直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是母親是真的死了嗎?安夫人說她在用藥的時(shí)候,可是按照她的描敘明明是在掛著氧氣的,可是卻摘掉了氧氣罩,那么她肯定沒事才對啊。 母親,你到底是多么的自私啊,你難道沒看到我每天在你面前哭泣的時(shí)候,你的心不痛嗎?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那么就一定會好好的查查的?!毕蛲砬绱蚨酥饕庵?,就驅(qū)車回到了向家的老宅子里。 老管家看到了向晚晴,覺得十分的好奇,怎么大小姐來了? “晚晴小姐,你怎么回來了?”老管家確實(shí)很好奇,自從老爺子走了之后,他們是不會回來的。 向晚晴覺得老管家一定知道不少的事情才對,“管家,小叔叔最近有回來嗎?”這棟房子是給小叔叔的,所以小叔叔的算是只能回來這里了。 老管家覺得十分的奇怪,晚晴小姐,這到底是怎么了,總覺得十分的奇怪。 “沒回來,最近小主人都沒回家,也不知道晚晴小姐有什么事情?”管家鬼精鬼精的,要是她問了,管家肯定不會說什么的。 “沒事,我只是想要去樓上看看,要是小叔叔在的話,我怕小叔叔會覺得我礙事的!”向晚晴想她也許在家里會留下什么痕跡的。 在母親出事前,他們一直都是住在家里的,所以家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看到的。 “我們搬家前的房間都還在嗎?我想要去看看母親的東西!”向晚晴覺得母親的房間至少是會保存著的吧。 “晚晴小姐,您要去夫人的房間嗎?”老管家覺得十分的奇怪,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晚晴小姐是不敢去看夫人的東西的。 向晚晴知道自己的反常來的有些突然,可是在向家處處透露著好像一些信息。 老管家為難的看著向晚晴,“晚晴小姐,小主人將屋子給鎖起來了,免得我們這些下人動亂了東西?!崩瞎芗蚁M蛲砬绮灰獮殡y他了,只是他也不知道小主人為什么就是留著這間房間,而且從來都是他自己打掃的。 “鑰匙呢?”向晚晴今天是一定要進(jìn)去看看的,她記得母親有寫日記的習(xí)慣,或許可以去看看日記。 老管家支支吾吾的不敢給,不知道晚晴小姐到底要做什么。 “老管家,這樣好了我,給小叔叔打電話,他要是同意了,你就給我吧!”向晚晴的眉頭一挑,她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小叔叔是絕對會將鑰匙給她的。 事實(shí)證明,向晚晴是真的得到了她小叔叔的喜愛的,從小小叔叔就是那么的疼她,對她十分的好,只是她的眼神一暗,這一切如果真的沒發(fā)生過那該有多好啊。 拿著鑰匙來到母親的臥室,這里的一切喜好都是按照她的標(biāo)準(zhǔn)來布置的。 母親極其喜愛蘭花,所以在她的陽臺上,放著好幾盆珍貴的蘭花,看著那些蘭花,精致的被人修剪過,做這些事情的人肯定是小叔叔才是。 看著母親整齊的梳妝臺上,沒有很多的化妝品,簡單的幾樣?xùn)|西,眉筆,口紅,一瓶清新的香水,僅此而已。 她來到梳妝臺前坐下,打開抽屜,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她寫的東西,不過只是一些抒發(fā)情感的句子,這些句子有些或者是帶著憂傷的,有些是思念的,母親一定很愛那個人吧? 只是她翻了好一會,都沒看到日記本,也不知道日記本到底去了哪里,難道是被小叔叔給拿走了嗎? “日記本會去哪里呢?”她碎碎念著,干脆給祁慕言打了個電話。 “慕言,按照你們男人的想法要是將日記本藏起來,藏在什么地方是最合適的?”她不知道該怎么問,祁慕言聽的云里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