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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傅晴空當(dāng)機立斷,“我現(xiàn)在就過去。學(xué)姐,謝謝你!” 她抓住拍子跑過去,跑到耿浚川面前才停下,跟他比了一個手勢:“學(xué)長,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讓我跟這位學(xué)姐打一下?” 對面的姬菲迎用球拍接住羽毛球,看著一網(wǎng)之隔的兩人。 耿浚川轉(zhuǎn)過身看了她一眼,利索地點頭:“可以?!比缓笞呦聢?。 “謝謝謝謝!”傅晴空連忙道謝。 耿浚川到了場邊坐下,剛放好球拍,旁邊的馮碩就迫不及待地用球拍拍了拍他,嘴里揶揄道:“耿浚川,被小師妹趕下場,心里有什么感想?” 他這一說話,在場的其他人不約而同都笑起來——傅晴空剛才跑過去跟耿浚川說話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而且沒想到對方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學(xué)妹。 耿浚川隨意地笑了笑,漆黑清亮的目光掠向場上,不甚在意地說:“她打得還可以?!?/br> 馮碩也望向六號場地,看著傅晴空回了一記正手劈殺。 姬菲迎是本科生里單打技術(shù)最出眾的女生,傅晴空比她低了兩屆,能打成這樣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 馮碩記得那天她跟吳娟娟打L大的女雙時,球幾乎落到了邊線上,她卻用一記反手抽球?qū)⑶蚧亓诉^去,那一球讓人印象非常深刻。 羽毛球的活動十點結(jié)束。 傅晴空離開體育館后跟吳娟娟一起去便利店買飲料喝。吳娟娟跟她住不同的宿舍樓,結(jié)賬出來后,兩個女生剛分道揚鑣,傅晴空便碰到馮碩和另一個男生。 馮碩擰開手中的水,笑道:“傅晴空,你今晚真是讓人刮目相看?!?/br> “啊?什么?”傅晴空停止喝酸奶的動作,拿著紙盒問。 “你剛才把我們學(xué)校本科生頭號男單趕下場了,心里有什么感想?”馮碩笑著問。 啊? 傅晴空瞬間呆住。 這次丟臉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她當(dāng)時沒留意,拿著球拍直接就沖過去了。 什么叫做不自量力,班門弄斧? “不知天高地厚”說的應(yīng)該就是她這種人了。 傅晴空覺得臉頰一下子變得guntang,她郁悶地說:“你不早說。我下次看到他掉頭就走?!?/br> 馮碩哈哈大笑,幾乎可以用“前俯后仰”來形容了:“干嘛要掉頭走?我們都覺得你剛才跟姬菲迎打得挺不錯的,很有潛力?!倍乙埠苡心懥?。 這樣的話算是安慰么? 傅晴空捏住吸管,有些喪氣地問:“我是不是很不自量力?”估計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不自量力的學(xué)妹。 他旁邊那個男生也笑起來,說道:“也不是。只不過我們沒想到把耿浚川趕下場的人會是你?!?/br> 傅晴空跟他們聊天并肩走回宿舍樓,后來索性不糾結(jié)了。 因為如果時間倒流回去的話,她應(yīng)該還是會爭取機會跟姬菲迎打球。 最近幾天突然重新降溫。 星期三早上第一節(jié)沒課,傅晴空也就樂得清閑,做完高數(shù)作業(yè)后坐在床上看雜志,十點要上體育課,童舒一大早就去了圖書館,九點半的時候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她幫忙帶 臨體育課上課前十分鐘,傅晴空穿了一件連帽外套離開宿舍準(zhǔn)備去上體育課。 宿舍樓前種植的樹木葉子已經(jīng)掉了一大半,蔚藍的天空幾乎一覽無余。 這個點是上課時間,大部分學(xué)生都集中在教學(xué)樓上課,生活區(qū)的學(xué)生并不多。傅晴空走出宿舍大樓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生斜倚在欄桿前。 男生穿著長袖T恤和款式簡單的深藍色牛仔長褲,他斜對著宿舍大樓,半張臉沐浴在微薄的晨光中,似乎是站得久了,姿態(tài)有些隨意,筆直的褲筒使得一雙長腿更加突出,連傅晴空都覺得眼前的男生太過俊朗耀眼。 她走了幾步忽然覺得男生的側(cè)影有些面熟,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看錯。 真的是校隊那個大二的學(xué)長。 是那天晚上原本要跟姬菲迎打球的男生。 ——也就是,被她“趕”下場的人。 耿浚川靠在欄桿上,目光一掠也似乎認(rèn)出她了,朝她淡淡地點了點頭。 傅晴空跟他回了個禮,腳下速度不變,緩緩地收回視線。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傅晴空記得那天早上集合他是最后一個到的。 男生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無非就是等女生。 想到這里,她又回頭望了一眼。 剛好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駝色短靴、深色A字外套的高挑女生從宿舍樓出來,走向他。 原來他的女朋友跟自己住同一棟樓。 他斜背對著自己,那個女生肩上挎了一個暖色的包,手中拿著一疊資料遞給他,一邊說了一句什么。 傅晴空覺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大大滿足了,收回視線繼續(xù)往運動場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病中,有點難受 ☆、第三章 天氣逐漸回暖。 星期天傍晚球隊有活動。今晚來的人不多,整個球館看上去顯得有點空曠。 傅晴空打完球在場邊休息,聽旁邊的吳娟娟說:“今天來的人好少啊?!?/br> 吳娟娟上周沒來參加活動,今天憋了一股勁想暢快地打一次球,沒想到今天晚上來的人不多,感覺好像沒出汗就已經(jīng)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