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白露嘆了一口氣,沒聽清楚鳳鈺在說什么,只是覺得他嘰嘰喳喳煩人的很,“恩!” 鳳鈺繼續(xù)說著,表示著他現(xiàn)在很是困惑,“爺呢,就是想不通了,鳳籬怎么突然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他的腦袋被門夾過了?” 這會兒,白露沒有回話了,鳳鈺無意識的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白露已經(jīng)睡著,忍不住的淡笑一聲,重新抱緊著白露,緩慢的跟著睡了過去。 …… 大殿內(nèi),鳳蒼遲遲沒有醒過來,所有的妃子此時都在想著未來,有的生下兒子的更加不甘心鳳蒼就此去了,她們還打算讓自己的兒子登上太子之位了! 鳳籬站在大殿外面,主持著大局,而大殿內(nèi),自然是皇后來坐鎮(zhèn)。 白嬪和白允福聊了一會兒,便緩緩獨自一人的走進(jìn)了大殿內(nèi),她的身份不高,而且又沒有子嗣,如果皇帝就此駕崩,那么她很有可能會被拉去陪葬,這會兒她的心狠不安地,她不希望皇上就此駕崩,她的人生還很長,她不想死,她的榮華富貴還沒有享受夠! 突然感覺有些恍惚,白嬪心境不安的整理了下頭發(fā)。 皇后的視線從白嬪進(jìn)來的時候,便一直在白嬪身上,從未離開過。她在想,皇上如果就此駕崩,那么她的好日子才真正的來了,她的兒子已經(jīng)二十歲,已經(jīng)到了掌握東齊整個權(quán)利的時候,鳳蒼是時候下位了! 白嬪全身上下感覺到一個很強烈的視線在朝著她看來,微微的皺眉,朝著視線強烈的方向抬頭看了過去,卻正好對上皇上一雙陰霾的細(xì)眼,散發(fā)著令人恐懼的視線,白嬪腿微微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皇后如此看她為何? 皇后接收到白嬪突然投來的視線,只是緩緩的朝著她笑了下,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毫不驚慌。 白嬪不明白皇后此時看她為何,正想走過去朝著皇后請安,卻突然被一太監(jiān)碰撞了一下,突然就發(fā)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強行的被太監(jiān)帶了出去,且無人注意到她的異常,就算是注意到了,也當(dāng)做沒看見,后宮就算如此冷血。 皇后在白嬪離開之后,才緩緩站了起來,跟著出去。 一直走到一無人的小黑屋里面,皇后才斯條慢理的坐了下來,太監(jiān)把白嬪丟在地上,解開了啞血,轉(zhuǎn)身就離開,還關(guān)上了門,正房間麗,只剩下她和皇后,便沒有了其他人馬。 白嬪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皇后請安,“臣妾拜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 皇后和鳳籬很像,特別是裝笑的摸樣,怎么看都覺得平易近人,溫和仁慈,這會讓朝著白嬪緩緩的揮手,道,“皇上都這個樣子了,本宮何來萬福之說?” 白嬪忍不住的苦笑一聲,只能硬深深的改口,“皇上和娘娘洪福齊天,定能長命百歲!” 皇后卻背靠著靠椅,玩弄起來手上的戒指,毫無顧忌的朝著白嬪說道,“本宮倒是希望皇上就此一病不起。” 白嬪頓時大驚的看向皇后,不相信從她最里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更加是清楚了自己多半很難活著出去了,長大了嘴巴猛的呼吸了兩口,不在帶有禮節(jié)的朝著皇后說道,“娘娘希望臣妾如此做餓?” “哈哈哈……”皇后很是贊賞的笑道,“聰明之人,本宮自然喜歡!”說完,突然緩緩的站了起來,圍繞著白嬪的周圍轉(zhuǎn)動著,“白嬪的年紀(jì)較小吧!” 白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回娘娘,臣妾二十有一了,并不年輕!” “呵呵……”皇后輕笑兩聲,“這個年紀(jì)對于本宮來說,還小的太多了,白嬪的年紀(jì),其實這個好時候孕育子嗣了!” 白嬪猛的大驚,不明白皇后此話有何意義,“娘娘這是?” “本宮沒什么意思?!被屎笸W×四_步,蹲在了白嬪的面前,伸出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聲音清淡帶著強烈的諷刺,“本宮只是想告訴meimei,就算meimei年輕,但是皇上卻老了,meimei這輩子可能都無法擁有孩子了,到時候皇上駕崩,那么meimei的下場就只有一個了……” “皇后娘娘救命,皇后娘娘救命啊……”白嬪頓時抱著皇后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皇后不是在威脅她,如果現(xiàn)在皇上駕崩了,那么沒用子嗣的嬪妃通通都得要陪葬!她還年輕,她不想死啊,聲嘶力竭的朝著皇后求救道,“娘娘救臣妾,娘娘就救命啊……” 皇后卻輕輕的拿下白嬪的雙手,臉色依舊帶著笑容,但是眼神卻寒冷無比,“這可是祖宗制定的規(guī)律,可不能違背的!” 白嬪此時哽咽的看著皇后,她也不是愚笨之人,皇后把她單獨叫到這里來,不可能只是為了給她說這些,吸了吸鼻子,突然冷靜了下來,朝著皇后承諾道,“娘娘有什么事情需要臣妾去辦?只要娘娘能保臣妾一命,臣妾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皇后很是滿意的點頭,她就是喜歡聰明之人,“這上刀山下火海就算了,沒那么嚴(yán)重!”皇后停頓了一下,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本宮想要什么,難道m(xù)eimei真的不知道?” 白嬪猛的大驚,皇后要的是皇上就此駕崩,這樣太子才能順利無阻礙的登上龍椅,可是這樣做的風(fēng)行太大,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么下場只有被處死,但是不拼這一下,她的下場依舊是死,皇上這個年紀(jì),還能生的出孩子嗎? “臣妾知道了,到時候還請皇后娘娘全力的保全臣妾,留下臣妾賤命一條!” 皇后點了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輕飄飄的留下一句話,“那么,本宮就坐等meimei的好消息了!” 直到皇后的身影消失,白嬪終極是忍不住的撲在地上痛哭,為什么,為什么她的命,就如此的苦? …… 百軒閣外面,橘子小心翼翼稟告著,“公子,公子,金小姐來訪,說是要見翼王爺!” 白露這會兒正式陷入了夢想,什么話都聽不到,鳳鈺在旁邊,她睡的十分的死。 倒是鳳鈺睡的淺,很不樂意的抬頭一看,無奈的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去開門,臉色很是不好,“大清早的來干什么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想見爺,讓她等著去!” 說完,直接關(guān)門,繼續(xù)爬上床,摟著白露繼續(xù)睡覺。 橘子吃了閉門羹,很是無語,她就是一個通告的小丫鬟,她有什么錯?隨后帶著一張苦瓜臉直接回復(fù)了金喜兒,“金小姐,王爺說還在睡覺,你在等一會兒吧,誰讓你來的太早了!” 金喜兒身邊的新丫鬟名喚為茶香,才升上來成為金喜兒的貼身丫頭,十分的不得了,這會兒見到橘子這幅摸樣,立馬不樂意了,拍桌大怒,“你算什么東西,我家小姐大清早來看翼王爺,你憑什么攔著不讓我們見?” 橘子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丫頭會突然朝著她叫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是驚訝,很是無語,冷笑一聲,發(fā)飆道,“什么叫我不讓你見?我又不是翼王府的丫頭,我沒有義務(wù)幫你們傳話 ,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也不知道金小姐平時怎么教下人的,就這樣的素質(zhì),也敢?guī)С鰜韥G人?”當(dāng)她橘子好欺負(fù)是不是?還跑到白府來欺負(fù)她?開玩笑,也不看看她主子是誰,如今白府正真的掌權(quán)之人! 白磊從門口路過了一下,頓時覺得橘子這丫頭不錯啊,立馬朝著她豎起大拇指,稍后才離開。 金喜兒臉色一怒,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公然說道她頭上,但是她卻不能發(fā)火,只能朝著茶香教訓(xùn)道,“怎么說話的,丟臉也丟到外面來了,回去面壁思過一個時辰!” 茶香很是不服,很是想繼續(xù)和橘子吵架,你算什么東西?她家小姐可是未來的翼王妃! 金喜兒裝模作樣的教訓(xùn)了下茶香,便移回視線,朝著橘子說道,“本小姐的丫頭,本小姐自然會教訓(xùn),也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不知道翼王爺還要多久才會起床?” 金喜兒就是乘著天還沒有亮就來在鳳鈺,就怕被人看見無法洗脫嫌疑,卻沒想到鳳鈺居然讓她在外面等! 橘子本來就是一個狐假虎威之人,而且女人都有嫉妒之心,金喜兒的美貌和才學(xué)早已經(jīng)讓她嫉妒了,這會兒逮住了機會,怎么能不教訓(xùn)一番? “金大小姐還真是為難了奴婢,這翼王爺本來就是借宿白府,白府上下都得好生伺候著,也不敢怠慢分毫啊,現(xiàn)在金大小姐要問奴婢王爺什么時候醒來,奴婢還真的不知道啊,可能是馬上,也可能是一個時辰,更加可能是一上午,所以,要不然金小姐回去吧?” 金喜兒憋屈了半天,也沒有吐出一句反駁的話語,橘子說的話頭頭是道,動不動就搬出鳳鈺來壓制她,她也不能在白府的地盤對白府的丫頭發(fā)火,她還沒有愚蠢道那種地步,只能選擇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那么的等待鳳鈺醒來。 橘子見道金喜兒選擇忍氣吞聲,頓時冷笑一聲掉頭離開,一杯茶水都沒有上,她還的回去補眠了,雖然身為大公子的奴婢,但是她還真的沒有做過什么活,完全就是白府養(yǎng)著她。 金喜兒直接在白府的偏廳等了一上午,一口茶水都沒有喝,臨近中午的時候鳳鈺才慢吞吞的走了出來,神清氣爽的坐到她對面,翹著二郎腿笑道,“金小姐找本王干嘛?” 鳳鈺才說完,白露也從后面晃蕩了出來,手上端著茶水和桂花糕,送到了鳳鈺的面前,“王爺,先吃點桂花糕暖胃,待會兒就好吃午飯了!” 說完,自個兒坐在鳳鈺的旁邊,吃著桂花糕看著金喜兒。 鳳鈺很是滿意白露如此賢惠的舉動,美滋滋的拿起一塊桂花糕喂進(jìn)嘴里,斯條慢理的看著金喜兒,等待著她回話。 金喜兒早已經(jīng)又餓又渴,認(rèn)為白露這就是故意的,專門來刺激她的,很不開心的朝著鳳鈺說道,“聽聞昨日的事情,王爺被太子關(guān)押在白府內(nèi),喜兒十分擔(dān)心,今日一道早便趕過來看望一下王爺,希望王爺沒有事情?!?/br> 聞言,白露和鳳鈺的眼珠兒都要掉下來了,金喜兒這是轉(zhuǎn)性了?專門突然便的如此溫柔賢惠了?一時間,鳳鈺還找不到回答的話。 金喜兒越是這樣,白露就越覺得金喜兒有貓膩,要不然就是有事情要說,要不然就是看上了鳳鈺,如果是后者,她估計會抓狂! 鳳鈺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瞧了瞧白露的臉色,才開始準(zhǔn)備回話道,沒辦法啊,他可是素質(zhì)極高的人,面對姑娘,可不能失了禮數(shù)的,于是乎,鳳鈺開始文縐縐的說道,“如此,本王多謝金小姐的關(guān)心。沒想到金小姐如此善良賢惠,完全打破了本王對金小姐之前悍婦的印象,對此本王深敢歉意,還請金小姐不要在意!” 噗嗤-- 白露強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鳳鈺實在是太欠扁了,用金喜兒說話的方式來罵她是悍婦,實在就是太陰險,太狠毒了! 金喜兒臉色微微一黑,鳳鈺果然不容易對付! 而金喜兒身后的茶香還真的以為翼王是在給自家小姐道歉了,自作主張的說道,“我家小姐本來就賢惠仁愛,之后王爺肯定還會發(fā)現(xiàn)我家小姐的優(yōu)點……” “茶香,住口!”金喜兒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她怎么有如此傻的丫環(huán)? 白露就快哈哈大笑了,果然是傻大妞啊,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橘子都比這個茶香聰明太多了! 鳳鈺望天,仿佛沒說夠,繼續(xù)說道,“茶香說的對,金小姐的美德一定會發(fā)揚光大,寫入史書,名揚千古!” “哈哈……”白露笑了兩聲,趕緊往自己嘴里塞入了一塊桂花糕,不能笑,她不能笑,笑了的話,就太不給人家賢良淑德的金小計面子了! “對啊對啊對??!”茶香忍不住的贊同道,這位翼王爺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她家小姐不寫入史書,誰還能? 頓時,金喜兒抽死茶香的心都有了,直接怒瞪過去,眼神警告著! 眼神,只有懂的人才會明白,茶香才跟著金喜兒,自然不懂得她眼神的意味,但是也覺得可能不是什么好東西,委屈的說道,“奴婢覺得翼王爺說的沒錯??!” “哈哈……”白露覺得,金喜兒現(xiàn)在就是印證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金喜兒頓時就朝著白露怒瞪了一眼,扭頭就朝著茶香發(fā)火道,“閉嘴,在讓我聽到你說一個字,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頓時,嚇的茶香縮短了脖子,不敢多說一句話。 見此,金喜兒才扭頭朝著鳳鈺說道,“其實今日來,也不是全部為了看王爺?shù)模矁哼€有一事,想請王爺成全!” 鳳大爺頓時很牛逼的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對著金喜兒說道,“先說說,讓爺聽聽!” 這兩個人,一個人決定不裝了,另外一個人就不會再裝了,因為裝下去沒意思了??!鳳鈺很是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至少不用拐彎抹角的罵人了! 金喜兒深吸了一口氣,語出驚人道,“王爺現(xiàn)在可是待罪之身,而喜兒又是王爺?shù)奈椿槠?,所以喜兒懇請王爺解除婚姻,不要危害金喜四十八口人!?/br> “喲,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半天,這個才是重點啊,真當(dāng)我們爺好欺負(fù)?想要就要,不要就拋棄,這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白露這會兒不笑了,開始開口正緊的說話,她主要是看金喜兒的態(tài)度不喜歡,鳳鈺要是便宜貨,那么不就是說明她眼光差嗎? “說爺危害?”鳳鈺也不樂意了,連裝笑臉都裝不下去了,諷刺道,“你以為爺想要你?不是鳳蒼那老頭強行塞到爺?shù)氖种校阋詾槟銜煲粋€翼王妃的稱號?別做夢了,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行,一只破鞋!” “你說什么?”最后那個字,徹底的激怒了金喜兒,雙眼頓時射出凌厲的視線,朝著鳳鈺看到,“王爺,你要是再滿口胡言,我就狀告你污蔑!” “污蔑?”鳳鈺嘴巴要是臭起來還真的是臭的要死,之前是顧忌白露還是一未出閣的閨女一名,現(xiàn)在不在意了,有些知識還必須得灌輸,雖然他也是看書學(xué)來的,“爺哪里污蔑你了?難道爺有說錯?是誰天天跟著人家軒轅澈屁股后面跑的?是誰在大殿之上公然要求嫁給軒轅澈,如此多的壯舉,難道你還不是一只破鞋!” 金喜兒急的想說破鞋,破鞋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破鞋只的是被其他男人睡過的女人,她想告訴鳳鈺他理解錯誤了,不能這樣嘛罵她!但是這種解釋的話語,她一個女子怎么能說出口?這會兒急的跳腳! 鳳鈺這會兒看著金喜兒怒氣沖沖的樣子,更加的變本加厲。你給我來文縐縐的,爺就回復(fù)你文縐縐的話語,你要是給爺來兇悍的,只怕爺比你還要兇悍! “承認(rèn)了吧,無法解釋了吧,你這樣的破鞋,只有爺休了你的道理,哪里輪到你來說三道四?如果說爺危害了你家什么三八人口啊,你直接去找鳳蒼那老頭,又不是爺死活要你嫁給爺?shù)?,爺憑什么為你家人口負(fù)責(zé)?。俊?/br> 一時間插不上話的白露,便在一旁為鳳鈺鼓掌大氣,說的好,說的妙,說的呱呱叫啊! 金喜兒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鳳鈺雖然是一個男的,還是卻比一個女人還要婆婆mama的,只好拿出殺手锏,朝著鳳鈺威脅道,“如果王爺不和喜兒斷絕關(guān)系,喜兒的家人得不到保障,那么喜兒就只有豁出去了,昭告天下,傷害皇上的人正是翼王爺,證據(jù)就是我親眼所見!” “哎呀,不錯啊,有計謀呀!”白露頓時豎起了大拇指,朝著金喜兒比劃道,“現(xiàn)在太子爺就是缺一個證據(jù),如果金小姐現(xiàn)在去做假證,只怕太子會更加相信一些,到時候就沒有人會懷疑什么,因為這算是金小姐可是大義滅親的壯舉啊,如此一來,我跟不能放金小姐離開了!” “白露,你這話什么意思?”金喜兒大驚,頓時朝著四周看去,但是沒有她內(nèi)力的她,要是落入了白露的手中,她得怎么逃離? 白露瀟灑的坐在鳳鈺旁邊,吃著桂花糕,笑道,“額,什么話啊,字面上的意思!” 金喜兒趕緊戒備的朝著四周看到,但是卻沒有見到白露出現(xiàn)任何的動作,微微的瞇著眼睛,朝著白露猛的看去,“你威脅我!” “沒有!”白露舉著雙手,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笛子把握,“我說的可是真的哦!”說完,吹了一個口哨,然后開始吹出音調(diào)來。 金喜兒坐在原本的椅子上,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疼痛,疼的她直接叫了出來,“啊……” 金喜兒這樣的大叫,根本沒有驚動白府任何的人,因為這樣的場景,他們已經(jīng)看習(xí)慣了! 茶香這會讓回神,見金喜兒難受的坐在地上痛哭,頓時嚇的臉都白了,趕緊遁了下來,問道,“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呢?” 金喜兒疼的直接在地上打滾,整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朝著白露道,“白露,那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白露頓時大驚的舉手搖晃,“怎么可能,金小姐啊,我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肚子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呸……”鳳鈺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然后閉上嘴唇,朝著白露義正言辭道,“你怎么能搞大一只破鞋的肚子?你也不嫌棄臟?” 白露聳肩,揮手否認(rèn),“王爺,草民和金小姐可沒有一點的關(guān)系哦,金小姐平時根本看不上草民,草民怎么可能回合金小姐有交際了?” 鳳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是無奈的說道,“如此,可憐的孩子啊,都不知道爹是誰!” 金喜兒疼的沒辦法了,直接朝著白露求饒,“白露,你放心,不會去做假證的,真的不會的,之前都是嚇唬嚇唬你們的!快點,饒了我,求你饒了我,我知道是你做的手腳!” 白露活動著脖子,緩緩的朝著金喜兒說道,“嚇唬?那么,我現(xiàn)在也是嚇唬嚇唬你呢?你就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