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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等等!”鳳鈺急忙站了起來,用力的拉住白露的手不讓她走,看著她的目光,一字一頓,堅定道,“好,現(xiàn)在我們不談十一年的事情,我們只談我的心,你今日一定要給我一個答復,我不能等了,再等你就可能被別的男人或者女人搶走了!”

    “?。俊卑茁兑粫r間轉(zhuǎn)不過思路來,怎么說來說去,又回到原點了?

    “鳳鈺,我可能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你沒必要這樣對我啊,要是你救命恩人出現(xiàn)了,那該怎么辦?我先說了,我這個人占有欲極強,我是不可能和別人分享男人的,我的就是我的,別人不準窺視,否則殺無赦,所以,你得想清楚了!”

    “救命恩人先放在那里,但是我也不會排斥依舊是你!現(xiàn)在我們的重點在于,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之前回來只是為了報恩,誰報恩會把自己獻出去啊,那樣我也太廉價了吧!”鳳鈺一著急,說話都不自稱為爺了。

    白露楞了下來,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我?你確定,你喜歡的是我?不是為了報恩?”

    “當然,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救命恩人是恩人,當然我都希望是你,但是你不是我救命恩人也沒關(guān)系,誰讓我喜歡你了!”

    直接的告白,讓沒有任何戀愛經(jīng)驗的白露沖昏了頭腦,她也是小女孩的思想,從小就渴望又帥又多金的男人,其實現(xiàn)在想想,其實鳳鈺也不錯,說不定她就一直留在這里了,那她還是得嫁人的啊,總不能一直當老處女吧!

    不過,現(xiàn)在可是有難題擺在他們面前!

    “鳳鈺,你確定你想清楚了?你可是要大婚的人,金喜兒你怎么解決,我說了,我不會被別人分享丈夫的。還有,我現(xiàn)在身份可是男子,如果我身份暴露,那么整個白府就面對直接的威脅,我一個人還好說,但是白府上下三十幾口人,總不能都因為我一己私欲而命赴黃泉吧!”

    “那算什么?金喜兒爺已經(jīng)解決了!”鳳鈺冷哼,他從來不把這些當成問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么就是皇上說什么算什么,只要爺重登皇位,看誰還敢動你!”

    “你說真的?”白露突然很正經(jīng)的看向鳳鈺,不是驚訝,不是震驚,而是老老實實的問道這句話。

    鳳鈺看向這樣的白露,心中突然有些觸動,很怪異,仿佛什么東西生了根,發(fā)了芽一樣,令他重重的點頭回答,“自然,那可是爺?shù)臇|西,爺?shù)任恢?,這天下,你說算!”

    “好!”白露突然慎重的回答,氣吞萬里如虎,豪情壯志,“這天下,我講陪你親自打下來!待你等位之時,便是我們大婚之日!”

    鳳鈺一聽,頓時知道白露給了他回答,瞬間興奮的抱起白露,直接抓起圈來,只不過,“那時候太久了,這天下不好打,我們還是先洞房花燭了吧!”

    “你要和一個男人洞房花燭?你太惡趣味了吧!”白露緊緊的抱著鳳鈺的腦袋瓜,忍不住的在朝著他腦袋敲了下去,為了以正真性別面對世人,她才這樣做的,別自以為是是為了他!

    “男人就男人,誰讓爺喜歡?”鳳鈺一時高興,抱著白露就往房頂上竄,一蹦一跳的,白露還以為去了游樂場了!

    看臺對面的三樓樓房里,北明夏從柱子后面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天空上興奮的兩人,忍不住的露出諷刺的笑容,想要這天下,也得由命來坐才可以!

    ……

    第二天的比試,很快便到來了,因為第二場是才藝,所以特別的選在了晚上,而地點便是在東齊的會客大殿里面,煙霧裊裊,笑語歡聲,東齊的臣子倒是把第二場的比試完全當做了他們享樂的時刻,早就在前幾個時辰里面帶著家屬到來。

    而參加比賽的雙方人馬卻在大殿之外的擂臺旁邊,兩個棚子里面坐著,此時東齊這方,只有白露和鳳鈺正埋頭苦吃。

    因為輸?shù)袅说谝粓霰仍?,軒轅澈這一場是絕對要上的,但是因為是男子,所以特別恩準表演舞劍,男子獨特的剛強,并且在八段的內(nèi)力配合下,展現(xiàn)了他獨特的劍術(shù),柔韌的身軀,音樂快的時候,整套動作也跟著十分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十顆蘋果全部被懶腰砍斷,音樂慢的時候,姿勢頓時急轉(zhuǎn)而下,突然以柔克剛,變化多端。

    “不錯啊,這套劍法,完全就是凌波微步和太極拳的結(jié)合吧,這軒轅澈敢情也是穿越來的吧!”白露饒了饒脖子,自言自語道。

    鳳鈺耳朵很好使,完全把白露的話聽到了,忍不住的問道,“什么是凌波微步,什么是太極拳,什么是穿越?”

    白露無語的抬頭白了鳳鈺一眼,聲音從牙縫里面擠了出來,“我說,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啊?”

    “什么?。俊?/br>
    “我去!”白露一巴掌拍打在鳳鈺的屁股上,小聲怒道,“在給我說為什么三個字,我就繼續(xù)抽你!”

    被打屁股的鳳鈺臉色一紅,緊緊的抬頭挺胸收攏這自己的小屁股,但是卻很猥瑣的朝著白露說道,“你打吧,爺就讓你,爺就喜歡讓你打!”

    白露頓時感覺自己陽痿了樣,全身忍不住的哆嗦,慢慢的往后退了幾步,她不認識他,他是誰啊,怎么那么的猥瑣???

    鳳鈺不讓,一巴掌把白露拉扯了回來,笑嘻嘻道,“別,大庭廣眾的,爺也不好意思讓你一直打啊,這打情罵俏啊,得關(guān)在房子里面慢慢來!”

    “誰和你打情罵俏了?。俊卑茁兑灿行∨⒌男乃?,特別是這熱戀才開始,她和鳳鈺挺粘的,而且時不時的還嬌嗔幾句,還好軒轅澈上去比試了,金喜兒準備去了,所以此時周圍也沒什么人,所以不怕惡心到別人。

    此時,一曲完畢,軒轅澈也表演結(jié)束了,而北蒙使者是根本沒有算準軒轅澈會出馬,而且還用舞劍這一招,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去,但是倉儲就是倉儲,動作連貫上面都沒有軒轅澈處理的好,這歌曲還沒有結(jié)束,勝負已經(jīng)分了出來。

    鳳鈺懶得看上面的表現(xiàn),他還不如看他家小露兒舒服,“爺說,你真的打算上去唱歌啊?!?/br>
    “要不然呢?跳舞我可不會!”培訓的時候倒是培訓過肚皮舞,只不過那太奔放了吧,在這里不好,有傷風化!

    鳳鈺此時卻鬧脾氣了,拉著白露不打算讓她上場,“咋就別去比試了,你那歌只能唱給爺聽,別人都不準!”

    “我呸!”白露瞪了鳳鈺一眼,“你這人怎么那么小氣了?知不知道怎么叫做分享??!”說完之后,自個兒心中卻在偷樂,這鳳鈺舍不得的表情,太讓她滿意了。

    突然也覺得,這樣選擇,應該是對的吧。

    只不過,如果老天給她回去了機會,那么她會怎么選擇?毫不留情的離開?

    北蒙使者倉皇的下臺了,立即跪在耶律邪的面前,請求他責罰,這樣的比試下來,他根本沒有臉去面對北蒙的父老鄉(xiāng)親了!

    鳳籬一如往常的宣布比試結(jié)果,但是人群中的軒轅澈卻笑不出來,反而絕對很諷刺,男人的比試他沒有贏,反而以女人的方式贏了對方,怎么看都覺得不光彩!

    第二次比試就是主場的金喜兒和耶律莎了,這樣的安排自然是耶律邪要求的,他一直在琢磨著上不上臺,因為他拿不準白露會不會上臺,而他是不可能放棄任何的一分,所以才特別的要求把自己放在最后,而且還以為軒轅澈會退出,這樣就直接主場定結(jié)果,可是沒想到軒轅澈既然會上場,而且還成功的拿去了一分,那么就算耶律莎贏了,比分是二比一,東齊的皇帝一定會要求白露上場的,這樣,才有加賽了扭轉(zhuǎn)局面的機會!

    所以現(xiàn)在看來,好像他必須得上臺了!

    真是惱火啊,到底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這個餿主意?他一定會宰了那人!

    曲調(diào)慢慢的開始,金喜兒率先上場,上次她的舞姿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所以這次應該算是十拿九穩(wěn),獨特的是金喜兒最近都帶有面紗出場,而今日比試也照樣帶有面紗。

    舞蹈,對男人來說,正式欣賞美女的時刻,但是對于白露來說,她這個假男人還真的不敢興趣了,況且昨日開始答應了鳳鈺,那么現(xiàn)在她也應該表現(xiàn)一點女朋友的關(guān)懷才對吧,自己一身男裝已經(jīng)是虧欠別人了,想到這里,白露拼命的回想當年所看的點點電視,里面的女豬腳都是怎么對待男豬腳的?

    鳳鈺也不喜歡金喜兒,所以也沒有去看金喜兒,只顧著的埋著頭吃飯,只不過背在后面的手一直抱著白露,死也不放下。

    比試完回到陣營里面的軒轅澈直接看見了這一幕,心中頓時感覺到一股反胃,皺著眉頭退到一邊去,但是走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的回頭,看著鳳鈺的那爪子,他突然十分的想把那爪子給拔下來!

    突然,白露面帶微笑的抬頭,柔情款款的朝著鳳鈺喂了一塊rou丁,軒轅澈直接忍不住的往后趔趄幾步,一個不穩(wěn)撞倒在柱子上面,然后蝴蝶效應的產(chǎn)生,木頭倒了,他們的棚瞬間夸塌了下來!

    鳳鈺動作極快,一個公主抱把白露抱了起來,頭埋在自己的懷中,快速的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棚也全部的塌裂了下來,直接把剛才他們所坐的座椅砸的粉碎!

    大殿里面的人頓時聽到這里的變故,紛紛的伸長脖子望去,金喜兒的舞姿也完全被驚動停了下來。

    白露從鳳鈺的身上下來,拍了拍自己的灰塵,朝著鳳鈺問道,“你沒事吧!”

    鳳鈺??岬膹椬咦约喊l(fā)梢上面的灰塵,攔著白露的腰,笑的迷倒眾生,“你沒事,爺就沒事!”

    白露冷笑兩聲,直接推開了鳳鈺,rou麻死她了!

    旁邊的軒轅澈徹底無力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被惡心的還是棚塌了傷在哪里了。

    此時鳳籬不得不走出大殿,來到比試臺旁邊的白露面前,面無表情,聲音平淡的詢問道,“怎么回事?”

    白露其實很不理解鳳籬現(xiàn)在的表情,仿佛她欠了他銀子似的,不就是被拒絕了嘛,有必要如此翻臉不認人嗎?故意把頭瞥向鳳鈺面前,還是看著這張妖孽的臉好多了,冷冰冰的說道,“回殿下,微臣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就突然塌了,可能是你們的太監(jiān)偷工減料了吧!”

    鳳鈺很滿意白露看著他而不去看鳳籬,此時得意洋洋,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美滋滋的說道,“就是,爺吃的好好的就突然塌下來了,還好沒傷著爺,要不然你們還賠不起了!”

    后面的軒轅澈躲的老遠,他打死也不會現(xiàn)在出口說道是他弄的,上一次的比試輸?shù)糁蠡噬弦呀?jīng)不咋待見他了,現(xiàn)在又中斷了比試,他打死也不會自己主動去承認的!

    而且承認能說什么?說白露和翼王爺眉目傳情,曖昧無邊,嚇的他腳軟?

    得了吧,他才不會承認怎么如此沒用!

    鳳籬見此,也沒有在問什么了,只是看了白露幾秒,才轉(zhuǎn)過身紛紛著太監(jiān)從新搭棚子,宮女重新準備飯菜。

    但是就算是棚子搭好了,白露才不會回去了,萬一等下又塌下咋辦?她的命可寶貴著呢!

    而鳳鈺因為太過于sao包,所以穿的有點少,只為???,此時冷的不行,但是也要跟著白露站在一塊,只能死死的單手抱住白露,索取她身上的溫暖。

    軒轅澈被惡心的快不行了了,一個人躲在黑黝黝的樹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白露的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喜兒舞蹈被中斷,重新開始也接不上之前的感覺了,最后只能勉強跳完,最后氣沖沖的走到白露面前,沒好氣的說道,“都怪你,如果我輸了,你負全責!”

    “你輸了管我啥事?。俊卑茁肚那牡陌养P鈺的手從腰上扯下來,她還是不習慣在人前暴露了她和鳳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好天色以黑,所以金喜兒根本也看不清楚什么。

    但是鳳鈺隨心所欲習慣了,他想抱著白露,那么就得抱著,就算被天下人誤傳他有龍陽之癖他也不在意啊,反正他現(xiàn)在冷,他要抱著他的小露兒,賴皮似得又把手伸了上去,再次抱住了白露的腰。

    這會兒金喜兒氣的肺都疼了,哪里顧得上兩人的小動作,指著白露的鼻子就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吃飯都要把棚子吃垮,我看你就是北蒙的幫手吧,幫助別人贏得比賽!”

    白露再一次的把鳳鈺的大手給扯了下去,面對著金喜兒,冷哼道,“我又不是白螞,我吃什么木頭?自己跳的不行,還非得找人背黑鍋,我看你這是沒米吃,怪人家燒雞的呢!”

    “白露你……”

    “廢話什么?。 兵P鈺抱不成美人,對著金喜兒就是一陣臉色,“跳完了就趕緊閃人,爺看著眼疼,都成丑八怪了,還出來嚇唬!”

    金喜兒全身一怔,忍不住的看向鳳鈺,嘴巴一張一合的,但是卻吐不出一個字來,剛才的和白露對罵的氣勢頓時不見了,雙手顫抖的撫摸上自己的臉頰,然后發(fā)瘋一樣的跑走。

    沒人在面前打擾了,鳳鈺再一次美滋滋的保住了白露的腰桿兒,還是他家小露兒身上溫暖,剛才可冷死他了!

    白露卻朝著金喜兒的背影看了老半天,最后對著白露說道,“喂,你說,這個,你是不是說的有點狠了,看把人家姑娘嚇哭了!”

    “呦呵?你此時還散發(fā)同情心了?”鳳鈺忍不住的諷刺道,“爺咋覺得是貓哭耗子???”

    “你才假慈悲了!”白露頂了回去,“明明就是你心狠,明明就是你說話傷人,還怪我不同情別人,我可不像有些人,心都是黑的!”

    “對,爺心是黑的!”鳳鈺用力的把白露捆縛在自己咯吱窩下面,笑瞇瞇的低頭湊在白露面前說道,“那也是你染黑的!”

    “別扯上我!”

    “就是你,就是你,你嘴巴可毒了,爺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軒轅澈眼底慢慢的覆蓋上了一沉黑色,心抽疼抽疼的,這白露和鳳鈺看起來是在吵架,但是有誰吵架是面帶笑容的,完全就是越斗嘴關(guān)系越好,而且兩人還如此親昵,難道鳳鈺真的是斷袖,而白露,就真的是喜歡上了鳳鈺?

    那他怎么辦?

    碰--

    軒轅澈突然感覺五雷轟頂,他剛才想什么了?他剛才的表現(xiàn),難道是在吃醋嗎?

    可是他吃誰的醋?

    白露的?

    怎么可能!

    此時,擂臺上,耶律莎傲慢的走了進去,她沒有東齊姑娘的柔美,但是卻具有北蒙姑娘的豪情,賽馬曲一響,頓時歡樂的舞步跳了起來,耶律莎和她們北蒙的姑娘直接跳著草原上篝火晚會的舞蹈,快樂,熱情洋溢著整個氣氛,所有觀看舞蹈的東齊臣子頓時眼前一亮,欣賞了柔和的美女舞姿,早已經(jīng)審美麻木了,而此時這姑娘的舞蹈,簡直就是帶給他們新的震撼。

    一曲完畢,人群的歡樂卻沒有消失,結(jié)果已經(jīng)顯而易見,耶律莎贏了金喜兒。

    第一場最有可能贏的軒轅澈沒有贏,而第二場,占據(jù)絕大優(yōu)勢的金喜兒沒有贏!

    今年的比試,還是真出乎意料啊!

    但是在鳳蒼的眼中,這次東齊已經(jīng)輸了,而且還是輸?shù)囊凰浚苯佣似鹆司票?,直接猛灌了三杯下肚?/br>
    鳳籬卻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繼續(xù)說道,“第二回北蒙贏,現(xiàn)在比分是一比二,現(xiàn)在開始第三場,白露白公子和耶律邪太子,不知道二位哪一位先上?”

    “我吧……”

    “她去……”

    耶律邪和白露異口同聲,切說了相同的話。

    瞬間,白露雙手環(huán)抱,朝著耶律邪看了過去,“太子爺是要準備跳舞的衣服了嘛,沒事,我大方著了,你先去吧!”

    “你!”耶律邪雙手捏拳,忍住了揍白露的沖動,怒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我出場的必要!”

    “我覺得是沒必要的!”白露極其自大的說道,“反正太子爺橫豎都會輸?shù)?,還不如不出場!”

    “哼,說大話,我到時想看看,你能跳出什么舞蹈來!”他還不信邪了,軒轅澈都選擇的是舞劍,白露一個大男人能跳什么舞蹈,想想都惡心,“如果讓翼王爺跳舞,我還覺得有贏的可能,就你白露……”

    “我咋了?我這幅小身板,說不定就是跳舞的料!”白露邊說邊展示著自己的身材,去被鳳鈺一把抓住,怒瞪著耶律邪道,“爺怎么可能去跳舞,你去跳舞了爺都不可能,最好是閉緊你的嘴巴,想想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小心爺直接用針把你嘴巴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