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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狂在線閱讀 - 第66節(jié)

第66節(jié)

    金喜兒很安靜的沒有多說一句話,此時的她,安靜的不像樣子。

    白露突然想起來了,之前她讓鳳鈺去解決金喜兒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該不會是鳳鈺毀了金喜兒的臉蛋兒了吧!這手段也太殘忍了吧,頓時朝著對面觀眾席位上的鳳鈺吼道,“鳳鈺,你給我過來!”

    鳳鈺正想著怎么混入白露的陣隊(duì)里面了,此時白露突然朝著他吼道,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jìn)去啊!

    看臺上,鳳籬依舊是那般熟悉的笑容,目送著鳳鈺離開,但是視線,再也沒有停留在白露身上。

    白露看到鳳鈺跑了進(jìn)來,十分正義的單手叉腰,指著身后的金喜兒道,“她臉是不是受傷了,是不是做的!”

    鳳鈺表示很無辜,雙手高舉,“爺有潔癖,怎么可能碰這個女人的臉,她的臉是秋靈傷的,不是我!”

    “王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金喜兒被關(guān)了幾天,火氣憋的很大,之前看到白露的時候,也只是強(qiáng)忍著,現(xiàn)在聽到鳳鈺這么一說,再也忍不住的吼道,“王爺,這事難道和你沒有關(guān)系,難道你就想這樣逃離責(zé)任嗎?”

    欺負(fù)人,太欺負(fù)人了!鳳鈺和白露,都不是好東西!

    對面的耶律邪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冷哼道,“這還沒有比試,就開始內(nèi)訌了?”

    第一卷正文  090章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住嘴!”鳳鈺臉色漸漸黑了下來,雙眼迸發(fā)出銳利的視線,猶如兩把尖銳的匕首一般朝著金喜兒射了過去,威脅意味十足!

    金喜兒頓時不說話了,準(zhǔn)確說是不干敢說話了,嘴唇有些微微的顫抖,上次鳳鈺來金府所說的話,她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鳳鈺讓她聽他吩咐,否則……沒有否則,只不過,她現(xiàn)在對爹的利用價值已經(jīng)漸漸失效,地位正受到威脅,十分不穩(wěn),所以她此時絕對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

    見到金喜兒乖巧的閉嘴,鳳鈺才滿意的回過頭朝著白露說道,“爺說了,不是爺傷的,爺不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rèn)的人,只不過,爺也不會隨便幫人背黑鍋,她的臉,爺嫌棄?!?/br>
    金喜兒強(qiáng)忍著怒意把頭瞥向一旁,心中不斷的自我催眠,不能得罪鳳鈺,絕對不能得罪鳳鈺!

    旁邊的軒轅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他身上已經(jīng)背上婚約,而且,他已經(jīng)拒絕了金喜兒,但是,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根本看不下去這種欺負(fù)女人的籌碼,依舊是忍不住的說道,“王爺不要欺人太甚,喜兒一女子,怎能……”

    “看樣子軒轅都尉有意見?”白露頓時朝著軒轅澈看過去,語氣充滿了不爽的意味,鳳鈺和金喜兒的事情,管他軒轅澈什么事情?

    “軒轅都尉還是好好的準(zhǔn)備比賽吧,這事情,和軒轅都尉沒關(guān)系!”白露冷言冷語道,鳳鈺說了不是他弄的,軒轅澈這是什么意思?

    鳳鈺一聽白露不生氣了,而且還幫著他說話,頓時興奮的道,“還是小露兒理解爺!”他家小露兒就是那種典型的只準(zhǔn)自己欺負(fù)人,不準(zhǔn)別人欺負(fù)自己的人!

    對,每次,他就是小露兒的人!

    軒轅澈沒想到白露會突然調(diào)轉(zhuǎn)馬頭,忍不住的指著鳳鈺,義正言辭道,“你剛才還不是想……”

    “想什么???”白露打斷軒轅澈的話,腦袋太的高高的,樣子很是傲慢,“我和王爺是什么關(guān)系,你和王爺是什么關(guān)系,王爺?shù)氖虑?,輪得到你說話嘛!”

    反正,就是不準(zhǔn)說鳳鈺!

    軒轅澈從來都不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以往白露弄煩了他,他都是毫不留情的出手,可是現(xiàn)在白露不動手了,反而是動口,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他還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了,怎么做了,只好別開頭,閉著嘴巴,生悶氣!

    此時金喜兒和軒轅澈都不說話了,白露也就只好調(diào)轉(zhuǎn)馬頭,繼續(xù)朝著鳳鈺說道,“以后你別在到處沾花惹草了,倒是又的讓我給你擦屁股!”秋靈的事情,算是她為他擦屁股吧!

    但是鳳鈺聽不懂啊,臉色微微紅了起來,還不好意思的撇開頭,含蓄道,“爺,爺,爺什么時候讓你擦過屁股了?”

    白露:“……”

    看臺上,鳳蒼見時辰已到,便朝著鳳籬點(diǎn)頭道,“可以開始了!”

    鳳籬微微起身,朝著鳳蒼行禮,然后就面朝著看臺道,“今日文斗,分為三場比試,首先上場的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然后便是白露侍郎和耶律邪太子,最后自然就是主場的軒轅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評分方式是由分?jǐn)?shù)計(jì)算,次場比賽贏了就加一分,主場算兩分,最后得分高的獲勝。如果平局,那么就加賽參賽資格,只能先前的贏家!”

    白露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比賽規(guī)則大家其實(shí)都清楚,只不過比賽是公開的,所以自然也有老百姓前來觀看助威,那么自然規(guī)矩就是說給老百姓聽的。而這種比試規(guī)則和安排,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完全就是偏向東齊的,因?yàn)轼P蒼根本擔(dān)心她贏不了,所以根本沒有算計(jì)她,只是把重任落在了軒轅澈金喜兒身上,兩人贏了,那么東齊就贏得了第一場;如果金喜兒輸了,比分拉平,大不了加賽,由軒轅澈出馬。所以,今日的比試在鳳蒼眼中,軒轅澈必須贏,金喜兒要贏,但是不一定是必須,她直接了,完全拋棄,不做設(shè)想!

    鳳籬一語落下,朝著周圍看了一眼,隨后突然深吸一口氣,音調(diào)加大,“那么,今日文斗開始,首先由金喜兒小姐和耶律莎公主開始進(jìn)行文采比試,題目為荷花,兩人各做一詩!”

    金喜兒一身粉紅的袍子,粉紅的面紗,把她整個人顯示的清晰脫俗,身姿輕盈,婀娜多姿,而那么半遮半掩的容貌更是引起了更多男子的偏偏設(shè)想,這一出場,立馬便引起了眾人的呼喊助威聲音。

    相對的,耶律莎生活環(huán)境開朗,人性豪放,此時一身衣服褲腳就站了出來,雙手抱拳,對著鳳籬抗議道。“為什么是比試才藝,為什么不是直接干一架啊,為什么???”

    白露恍然大悟,對啊,這里的文斗,還有內(nèi)力的比試,她怎么沒想到了?

    旁邊的鳳鈺把白露的神情全部收在了眼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道,“你別想了,這些鳳蒼都安排好了,再說,比內(nèi)力,你比的過耶律邪嘛?”

    白露撇了撇嘴,收回了發(fā)綠的眼眸,橫豎都是輸,她干嘛還要求打一場?耶律邪的武功脈絡(luò)出自北蒙,她腦袋里裝的武學(xué)罩門學(xué)識只限于東齊,看來還是過于狹隘了,“也對,我干嘛送上去讓人家打?”

    耶律莎此言一出,才走上擂臺的金喜兒臉色一白,頓時朝著鳳籬投去了求助視線。

    鳳籬微微點(diǎn)頭,朝著耶律莎淡然一笑,“此時比試,兩國都只是切磋一下,并不想出現(xiàn)各種受傷事件,更何況,金小姐如今已內(nèi)力全無,怎么能和公主進(jìn)行內(nèi)力文斗?”

    看到鳳籬如此友好的解釋,耶律莎也就心滿意足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大方的讓著她吧,你開始來吧,比文采,本公主也不差!”

    “如此,多謝公主!”金喜兒臉色依舊很蒼白,根本沒有恢復(fù)過來,此時也不再多想,迫不及待的出口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y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br>
    一瞬間,比試直接開始,沒有任何的前奏,耶律莎冷笑一聲,也很詫異金喜兒如此快速就出口成章,只不過,她也不差,跟著道,“采蓮去,月沒春江曙。翠細(xì)紅袖水中央,青荷蓮子雜衣香。云起風(fēng)生歸路長。歸路長,那得久,各回船,兩搖手。

    金喜兒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詫異,沒想到耶律莎也有點(diǎn)本事,而且,既然能用詞來對抗她,而文采既然和她不分上下,甚至比她的還要微微高出一分,心中不由的重視極其,沉思一想,繼續(xù)說道,”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ㄓ芯G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嘶ù巳~長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br>
    ”菡萏新花曉并開,濃妝美笑面相隈?!∥鞣讲僧嬪攘犋B,早晚雙飛池上來?!?/br>
    一時間,兩人斗的不分上下,但是聽不懂什么意思的白露只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今日她來就純粹是打醬油的,如果不是看到現(xiàn)場直播,她還真的認(rèn)為眼前比試的兩個人是照本宣科,拿著小炒一直在讀了呢。

    鳳鈺雙眼卻一直注意這白露,場上的兩人賣弄文采管他屁事,他現(xiàn)在可是要時時刻刻把小露兒看緊一點(diǎn),要不然又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勾走了。

    想到這里,鳳鈺突然想起了鳳籬,頓時猛的抬頭朝著風(fēng)籬看去,雙眼就像兩把機(jī)關(guān)槍,噼里啪啦的朝著鳳籬掃射著子彈,直到鳳籬感覺到視線才轉(zhuǎn)頭朝著鳳鈺看去。

    而同一時刻,鳳鈺收回了視線,他沒看誰,誰都沒有看!

    鳳籬有些納悶,但是卻沒有多想,收回視線,繼續(xù)看著金喜兒和耶律莎,這兩人,要比到什么時候?

    白露已經(jīng)快躍躍欲睡了,鳳鈺看不下去直接把白露的頭搬了過來按在自己肩膀上,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手中的狗尾巴草,心中卻想著鳳籬,看樣子,這廝已經(jīng)死心了?所以,是小露兒對他說了些什么嘛?想到這里,鳳鈺特別滿意的看了一眼白露,大手親昵的在白露后腦勺來回?fù)崦闭媸枪?!“不到處拈花惹草,真是讓他省心?/br>
    場上的兩人此時已經(jīng)道了白熱化階段,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認(rèn)輸,此時已經(jīng)到了考驗(yàn)?zāi)土ΑW(xué)識、心境的時候了。

    ”貪看翠蓋擁紅妝,不覺湖邊一夜霜?!【韰s天機(jī)去錦緞,從教匹練寫秋光。 “金喜兒說快速的接了下來,表面鎮(zhèn)定自如,后背卻開始發(fā)出冷汗,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北蒙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才學(xué),而不是大字不識之人,是她輕敵了。

    耶律莎的表情也有些低沉,平生很少認(rèn)識這樣的對手,低著頭苦想了很久,旁邊的太監(jiān)見耶律莎開始沉思,快速的點(diǎn)燃了香燭幾時,如果這只香燃燒成灰燼之前,她都沒有出口,那么就算她輸?shù)袅恕?/br>
    金喜兒屏住必須,心跳加速,此時的她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的才學(xué),如果耶律莎還能對的上來,那么該換成是她認(rèn)輸了,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整個后背上的衣服,呼吸也漸漸的加大,腦海中快速的轉(zhuǎn)動著,苦苦想著接下來的詩句,如果耶律莎接了上來,那么她該怎么辦?

    香慢慢的燃燒,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禁止了,耶律莎始終逼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著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神奇,她越是這樣,金喜兒就越是緊張,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香,祈禱著它快點(diǎn)燃燒完畢,如此現(xiàn)在她都要輸?shù)舯仍?,那么她對父親來說,還有什么用處?

    耶律邪坐在后方,一臉鎮(zhèn)定的看著耶律莎,今日耶律莎的表現(xiàn)其實(shí)讓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耶律莎可是從小都不喜歡學(xué)這些,每次都把夫子折磨的哭鬧的告老還鄉(xiāng),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耶律莎雄武墨水,所以比試內(nèi)容一出現(xiàn),他也就沒有抱什么希望了,只不過,現(xiàn)在耶律莎的表現(xiàn),倒是讓他吃驚。

    金喜兒的汗水已經(jīng)慢慢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耶律莎始終平靜的表情,讓她心跳越來越快,她都差點(diǎn)以為自己要死了。

    突然,耶律莎猛的睜開了雙眼,眼眸沉浸的如同一張黑色的墨水 ,死死的瞪著金喜兒,一字一頓道,”我討厭你!“

    金喜兒的心跳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耶律莎突然開口道,”翠蓋佳人臨水立,檀粉不勻香汗?jié)瘛!∫魂囷L(fēng)來碧浪翻,珍珠零落難收拾?!?/br>
    金喜兒的腿一軟,不穩(wěn)的朝著身后踉蹌幾步,臉色微微發(fā)白,耶律莎居然接了上來,她該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而此時,耶律莎始終保持著鎮(zhèn)定,看著金喜兒一動不動,似乎要用視線在金喜兒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金喜兒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來任何的句子,慌亂之中,她朝著鳳蒼看去,那嚴(yán)肅的表情讓她害怕的轉(zhuǎn)移了視線,卻不料看到微怒的爹,金喜兒更加心慌了,快點(diǎn)想,快點(diǎn)想啊,絕對不能認(rèn)輸!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逝,眼尖的太監(jiān)瞬間點(diǎn)燃了金喜兒的香燭,為了她計(jì)時。

    就在燭光點(diǎn)燃那一刻,金喜兒害怕的大叫一聲,往后退了幾步,捧著頭十分的難受痛苦。

    耶律邪看著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嘴唇勾起一個邪魅的幅度,四十五度的抬高脖子,一口把酒喝了下去,喉結(jié)浮動,極度的性感,聲音嘶啞的笑了兩聲,”有趣!“

    而對面,軒轅澈卻擔(dān)憂的看著金喜兒,仿佛今年金喜兒是流年不利,什么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打擊都被迫接受了,長時間的朋友同窗相處下來,還很是讓他有些不忍心。

    金喜兒嘴唇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她的臉,仿佛被水淋了一般,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幾乎不成句,”翠…翠…蓋…紅…紅…幢…耀日…鮮…鮮,西…湖……“西湖什么?西湖什么?金喜兒著急的往四周看了過去,期待著誰能告訴她答案,誰能給她幫助,但是沒有,沒有人幫助她,全部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她突然跌坐在地上,腦海中拼命的苦想,她不能輸,輸了就輸?shù)粢磺辛?,”西湖…西湖……西湖佳麗會群仙?!〔ㄆ绞镤伻ュ\,風(fēng)度清香趁畫船?!?/br>
    說完,她松了一口氣,看著那燃燒一般的香,身體虛脫的坐在地上,頭顱顫抖的抬起來,朝著耶律莎看去,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對上來!

    耶律莎死死的看著金喜兒,仿佛就像就地解決她一般,太可惡了,太可惡了,看到金喜兒后背一陣發(fā)麻,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耶律莎才滿意的掉頭會走,邊走邊不服氣的說道,”本公主下次一定會贏你的!“

    比試勝負(fù)一揭曉,金喜兒全身虛弱的跌在地上,卻在第一時間朝著金尚書看去,終于,看到自家爹滿意的表情,她才送了一口氣,由下人攙扶著回去休息了。

    第一場結(jié)束,那么自然就是第二場的開始,耶律邪直接整裝待發(fā)的走了出來,而白露,卻睡著了,枕著鳳鈺的肩膀睡著了。

    接收到耶律邪依舊全場傳來的視線,鳳鈺硬著頭皮把白露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抬了起來,然后小聲的呼喊著,”喂,小露兒,該你了……“

    看臺上,鳳籬聲音傳來,”第一場比試,十分的精彩,本殿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精彩的對決,完全堪稱文采比試中的一絕,自然,也恭喜金小姐獲得比試的勝利,自然,耶律莎公主的文采,也讓本殿佩服。那么,現(xiàn)在就有請第二場比試的耶律邪太子和白露侍郎出場,因?yàn)楸泵商右尚暗膬?nèi)力是八段,而白侍郎內(nèi)里只有四段,所以選擇繼續(xù)比試文采文斗,題目是春天!“

    鳳籬的話一說完,那么大家都等著白露上場了,難道說,這場也不上,直接認(rèn)輸了?

    白露睡的真是香甜的時候,任由鳳鈺怎么叫都叫不醒來,最后只好狠心的一推,直接把白露從椅子上扔了下去,然后撒腿就跑。

    白露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徹底的醒了過來,并且睡意全無,看著鳳鈺逃跑的身影,氣的牙癢癢啊牙癢癢!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翼王鳳鈺像一個孩童一般的四處亂跑,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王爺,還真是--童真啊。

    鳳籬在白露想來的第一時刻收回了視線,此時重復(fù)道,”那么有請第二場比試的白露侍郎上擂臺!“

    白露打了一個哈欠,撐了一個懶腰,然后才緩緩的上臺,睡眼朦朧的看著耶律邪,依舊不忘記諷刺道,”看樣子太子爺是打定主意明日準(zhǔn)備上臺表演才藝了,在寫還真像觀賞一下太子爺?shù)牧萌宋枳耍?/br>
    “少說廢話,既然是以春為題目,那么就開始吧,你先還是我先?”耶律邪說話十分不客氣,口氣也不善,剛才耶律莎依舊輸?shù)袅艘环?,下面對決的又是軒轅澈,那難度很大,所以,他此時必須先贏了這一場!

    “呵呵,我品德高尚,尊老愛幼,那么自然是太子爺您先了!”白露笑呵呵的說道,心中卻炸毛了,春天,春天的詩句?她貌似之后那個什么春曉?。?/br>
    耶律邪此時也不和白露生氣了,反正早晚有一天,他會把白露的嘴巴給縫起來,直接念道,“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fēng)。

    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br>
    白露也裝模作樣的直接開口接到,“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噗嗤……”白露說完,人群中就傳來一聲爆笑,白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鳳鈺的笑聲,這里除開他,誰還那么不要臉的敢笑?

    春曉咋了,原著她記不住了,反正只有這個了,怎么聽來也成詩吧!

    耶律邪裝酷的臉也忍不住笑彎了嘴巴,而且還憋不住的用手遮擋了,這什么詩句?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這……

    這一個兩人的笑出聲來,立馬就有人跟著笑出來,不一會兒,全場都傳來笑呵呵的聲音。

    笑容是很容易被感染的,白露也自然的跟著笑了起來,她突然也覺得這句詩是很搞笑的,這題目誰出的?咋不出一個思故鄉(xiāng)的題目啊,靜夜思她應(yīng)該不會背錯了吧,好像是,‘床前明月光,李白喝雞湯,喝了一大碗,尿了一褲襠!’艾瑪,好像不對啊,困擾的抓了抓頭發(fā),她從小就玩蟲子去了,喜歡工科,對語文還真的沒怎么背,而且小孩子時期都容易改版來背,這背多了,還真的就成真的呢!

    有人笑,自然也有人笑不出來,鳳蒼猛的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朝著白露怒道,“你都念的什么啊,給朕滾下去,簡直是丟臉!”他想過白露會輸,或者是直接認(rèn)輸,但是卻沒有想到白露會輸?shù)娜绱藨K烈,真是丟進(jìn)了他東齊的臉面,“你簡直連女子都不如,我看你這個太子侍郎也不用當(dāng)了,太子跟著你,遲早學(xué)壞!”

    “好?。 卑茁兑膊痪芙^,朝著鳳籬看了一眼,見人家壓根都沒有看她,那么就更加沒有什么懷戀了,“微臣的確不適合太子侍郎這個職位,還希望皇上澈了下來,微臣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會學(xué)府進(jìn)修兩年!”

    “好!”鳳蒼再一次拍打了桌面,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罷免白露侍郎官職,貶為庶民!”

    “多謝皇上!”白露反正不在意,也就隨著鳳蒼去了,只不過心有點(diǎn)涼,比試從來都是友誼第一,比試第二嘛,這弄的,輸了還的交換烏紗帽,怪不得古代文人一個比一個惆悵!

    跑在人群中躲避的鳳鈺此時一身不吭,白露剝?nèi)チ耸汤傻穆毼凰吲d還不急了,從此白露就徹底離開了鳳籬了,今晚必須得好好慶祝一番!

    而鳳籬,視線一直沒有傳遞道白露身上,也沒有發(fā)表任何的言語,表情動作方法都在昭顯,此時與他無關(guān)!

    白露再一次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再次襲擊了上來,朝著鳳蒼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么草民就告退了!”說完,轉(zhuǎn)身就朝著擂臺下面走去,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朝著鳳蒼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剛才,那詩句還有另外一個版本,要不要草民說給皇上聽一聽?”

    鳳蒼瞇著眼睛看著白露,眼中全部都是不屑,輸都輸了,干嘛還如此廢話?

    可惜耶律邪就不同了,他贏的太過于輕松,太過于無聊了,此時來了興趣,自然朝著白露說道,“那么,你倒是說出來聽聽,我看你還有什么能耐!”

    白露微微點(diǎn)頭,又不是她原創(chuàng)的,是古人有能耐,“另外一個版本其實(shí)是這樣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fēng)雨聲,花落知多少!’”

    說完,扭頭,不帶走一點(diǎn)塵埃離開,留下耶律邪和鳳蒼震驚的目光吧,都去崇拜古人的才情吧!

    其實(shí)她也就是靈感一閃,突然想了起來,此時讓她重復(fù)一次,說不定又是蚊子咬了,都出口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