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那咋辦?發(fā)現(xiàn)人家做運動,難道我還跑上去告訴他們什么姿勢舒服嗎?” 鳳鈺頓時用奇怪的視線把白鷺上線打量了一次,仿佛在看什么外星球來的怪胎。 白鷺無奈的大叫一聲,“回歸正題!” “哦!”鳳鈺點頭,思索了一下,便疑問道,“你見過那男人漲什么樣子嗎?” 白鷺搖頭,“其實我連珍妃是什么樣子的都不知道,也是因為鳳凰公主叫出口才知道珍妃的身份,旁邊那男子,我真的沒看清楚?!?/br> “那我去查,你就待在這里等著鳳籬那小子三叩九拜帶你出去!”鳳鈺留下狠話,緊緊的握了下白鷺的手,轉(zhuǎn)身就走了。 那紅衣飄蕩,塵埃落定。 白鷺偷笑著,這鳳籬三叩九拜還是不可能吧。 …… 夜色之下的宮圍里,少有人再走動,鳳凰宮中,燭光閃動,鳳籬緊皺著眉毛,沉著眼看著旁邊的哭哭啼啼的meimei,心中也不是滋味。 侵犯自己meimei的人,居然是白鷺!難道,他真的看走眼了嗎? “太子哥哥,你為什么要把白鷺關(guān)入大牢?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鳳凰聲嘶力竭的吶喊,一張臉淚眼花花,我見猶憐。 鳳籬嘆了一口氣,真的要殺白鷺的話,他心中總是下不了手,“白鷺乃鎮(zhèn)國大將軍嫡子,不能就如此敷衍判定,以免引起鎮(zhèn)國大將軍反噬!” 鳳凰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不就是一個過時的老將軍,肩不能扛的,難道我們東齊還需要他去打仗嗎?太子哥哥,你怎么能如此懦弱?人家欺負的可是你親meimei??!一母同胞的meimei??!” 鳳籬揉著太陽xue,正式因為鳳凰是他嫡親meimei,他才會如此寵愛她,任由她無法無天,“鳳凰,以前你不是這樣的?!?/br> 鳳凰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見鳳籬只是隨口一說,才鎮(zhèn)定的說道,“鳳凰當(dāng)然不是之前的鳳凰了,鳳凰已經(jīng)非處子之身了!” “他要了你?”鳳籬頓時破然大怒,拍桌而起。 鳳凰昂著頭,拼命的忍著淚水,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重重的點了一個頭! “來人,傳令下去,將白鷺,亂棍打死!”勃然而發(fā)的怒氣,散發(fā)著絕殺的氣息,猶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quán)。 低著頭哭泣的鳳凰,此時微微勾起嘴唇,綻放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 才走出牢房的鳳鈺,就被一股強風(fēng)吹的迷住了眼睛,寬大的袖袍隨風(fēng)飄蕩,發(fā)出刷刷的聲音。 “王爺,起風(fēng)了,小心著涼?!奔诧L(fēng)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件厚重的皮裘。 鳳鈺點了點頭,任由疾風(fēng)為自己披上裘衣,“今年的秋天,來的很早?!?/br> 此時的鳳鈺,少了平時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份成熟的內(nèi)斂。 而疾風(fēng)仿佛更加熟悉這樣的鳳鈺,千年不變的臉孔突然露出幾分笑意,“可能是因為這京城的秋天,要比我們榮城來得早些吧,王爺有些不習(xí)慣?!?/br> “是嗎?”鳳鈺昂著頭,看著天空上的明月,“這京城,就是一個吃人的地方?!?/br> 疾風(fēng)自然明白鳳鈺話中的意思,只是不明白,“王爺為何如此費心思去救白鷺?” 他們,并不熟啊。 鳳鈺面無表情,月光灑落在他身上,透露出一絲絲的寒光,“白鷺,不是眼前所見到的簡單?!蹦茈[藏自己的性別如此多年,保留實力如此沉穩(wěn),韜光養(yǎng)晦,如果沒有野心,根本不至于如此做。 “如果是敵人,就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如此是朋友,就是一個得力助手!” “可是王爺,如果將來,她背叛了?”疾風(fēng)問的小心翼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多留一個心眼,必須小心行事。 鳳鈺突然收回了視線,看向漆黑的地面,“那么,本王會親自解決她!” 背叛,絕對不允許! 疾風(fēng)止住了聲音,沒有在繼續(xù)發(fā)問,默默的站在鳳鈺身后,迎接著即將來臨的暴風(fēng)雨。 …… 靠墻而坐的白鷺,無聊的打著哈欠,困意盎然,腳趾頭綁著的布條連接著老鼠。 其實就憑借那幾個木頭和鐵鏈,根本是關(guān)不住她的,逃生術(shù)是國安局特工必備技能。 可是,她不能逃,逃了就落實了罪名。 只不過真是可悲啊,關(guān)押了這么久,來看她的,只有鳳鈺一人,果然將軍府的人都不咋待見她。 就在白鷺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傳來混亂的腳步聲,白鷺立馬全身一怔,視線鎖定著門口之處,全身進入戒備狀態(tài)。 一群身穿鎧甲的將士前后的走了進來,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根長至兩米的木棍,牢頭走在最前面帶路,走到白鷺的牢房面前停了下來,手掌抖動的開著鎖,隨后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現(xiàn)場。 老鼠仿佛感覺到了危險來臨,拼命的咬著布條,企圖逃離。 白鷺瞇著眼前,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一股強大的殺氣迎面而來。 為首身穿軍裝的男子對著白鷺,低沉宣告著,“太子有令,將白鷺亂棍打死!” 瞬間,白鷺腦如鐘敲,亂棍打死?鳳籬還是下了狠心,判她死刑嗎? ------題外話------ 親們國慶快樂…… 正文 052章 護你到壽終正寢! 手掌緊握,因為激動而全身發(fā)抖,雙眼散發(fā)著猶如鬼魅的光芒,耳畔仿佛一只回想著‘亂棍打死’四個字。 這不是杖責(zé),而是死刑! 難道她的生命對于鳳籬來說,只是渺小的如同一只螞蟻嗎? 呵呵,這是諷刺啊,果然是可惡的君主制度,她厭惡! “來吧,不是說打死我嗎?怎么還不來?”輕笑了兩聲,放開了腳下的老鼠,任由它在人群之中瘋狂的逃竄。 彭-- 木棍和rou體的巨大撞擊聲音徹響在空擋的牢房里面,白鷺趔趄的往前幾步,笑著回頭看著偷襲她的將士。 彭-- 第二棍也毫不留情的落下,前面的將士下了死手,直接朝著白鷺的頭頂就是重重一擊,承受不住重力的白鷺直接撲到在地上,任由這群人亂棍毆打。 冰涼的地面?zhèn)鱽泶坦堑臎觯缫呀?jīng)麻木的心突然抽疼起來,白鷺痛苦的抓住心臟的位子,腦中傳來強烈的悲哀之情,模糊的雙眼前面突然顯示的是哪天前世被當(dāng)街毆打致死的畫面,當(dāng)前世的心情就是自己此時的心痛吧,不對,前世對軒轅澈是愛慕,是愛情,而自己對鳳籬是自以為是的友情。 可是,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總之一個情字,在二十一世紀,大家都獨來獨往,缺乏的友情的她對此十分的渴望,才會造成這樣的悲哀吧,真是好笑。 情之一字,如此傷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 徹底成為無心無肺之人! 她是白露! 國安局毒籍特工白露,而不是軟弱無能的白鷺! “啊……”強烈的嘶吼聲,激起全身憤怒,身上的疼痛根本傳達不了內(nèi)心,躍身而起,快速的抓住其中一人的木棍開始反擊。 用力的敲打著旁邊的人,直到對付的腿被她折斷,才轉(zhuǎn)移方向?qū)Ω读硗庖粋€人。 亞馬遜熱帶雨林,非洲撒哈拉大沙漠,南非的叢里,喜馬拉雅山脈,這些地方她都闖過,區(qū)區(qū)幾個人她還怕應(yīng)付不了? 每一次下手都是尤為用力,眼中慢慢浮上一層嗜血的血紅,沒了思考,只會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滅一雙。 轉(zhuǎn)眼的變化令所有的將士都快速使出武力,紛紛退后幾步,惶恐的朝著白露舉棍,“勸你還是不要反抗,要不然死的更慘!” 白露輕笑,嘴角勾起的浮動帶著一絲邪魅,聲音嘶啞猶如索命鬼魅,一字一頓,有力無氣,“大、不、了、同、歸、于、盡!” “啊……”之前倒在地上的將士此時紛紛痛苦的叫出聲來,全身卷曲在一團,身體慢慢的萎縮,口吐白沫,一眨眼的功夫便魂歸黃泉。 其余的將士頓時嚇的臉色發(fā)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其中一名膽大的將士吞著口水,膽戰(zhàn)心驚朝著白露詢問,“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白鷺淡然的重復(fù)道,聳肩,“你、們、不、就、是、看、到、了、嗎?” “白鷺,你就不怕死嗎?”為首的將士嘶吼叫著,高舉這棍棒朝著白露襲來。 白露眼睛微微瞇著,出手迎接,“記住,我叫白露,甘露的露!” 甘露,來源于深夜,消失在白日。 她,就是一個黑夜之中成長的人,白露! 鮮紅的血液頓時堆積成河,血腥味彌漫了整個牢籠。 “啊……”進攻的將士沒到一分鐘,七孔流血而亡,尸體完全成為扭曲的狀態(tài)。 剩下的將士皆為害怕的往后退著,然而卻又不敢就這樣回去復(fù)命,那么他們皇城禁軍的面子往哪里擱? “大家一起上!”不知道是誰嘶吼一聲,全部人頓時高舉著木棍占據(jù)陣形朝著白露進攻。 白露快速的記住所有人占據(jù)的位置,腦海中思索下對付的方法,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白磊給徹底打斷,腦子陷入換亂之中,耳畔傳來無數(shù)的棍棒敲打之聲,而自己全身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模糊中,猶記得寬大而具有安全感的男性胸懷緊緊的擁住了她,讓她極度混亂的大腦慢慢的清晰下來。 剛才的她,已經(jīng)陷入了混沌的狀態(tài),見人就殺,出手之狠毒。 那么是誰,平復(fù)了她的混沌,恢復(fù)了她的清晰? “你沒事吧?”熟悉的音調(diào)從耳畔傳來。 白鷺木訥的抬頭,入眼的卻是白磊那張蒼白的面孔。 是白磊,她弟弟--白磊! 對啊,剛才她看到白磊驚慌的沖了進來,臉色全是害怕之情,卻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護住了她,直到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顫抖。 而那些木棍,卻完全毆打在白磊的身上。 可是-- “為什么?”我們之間的的關(guān)系,不是不好嗎?為什么突然現(xiàn)在,還救了她? “我欠你一條命,不想你死了之后,還還不回來!”白磊強忍著身上的痛苦,哀嚎著,“我就只有你一個哥哥?!?/br> 前一個冰涼麻木的心,這一刻又被一股暖流劃過,暖洋洋的。 友誼讓她絕望,而親情又讓她感覺到溫暖,突然一滴淚水劃過臉頰,上輩子,她最缺乏的就是情愛,而這輩子,她最渴望的就是情愛。 情,能讓她走火入魔,卻又能帶她平靜心神。 “白磊,你記住,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我,我護你到壽終正寢!” 白磊,鳳鈺,這輩子,是她要死守候的人!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