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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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葉,你……你怎么有男人的玩意兒?” 噗! 一句話,讓冷魅一下子岔了氣,差點點就沖開的xue道又底氣不足了。 吸氣,呼氣,再吸氣…… 連續(xù)幾個動作下來,冷魅睜開眼,然而,眼睛所接觸到的一幕,讓他嘴角狂抽不止。 只見,對面的男人手中正拿著他的偽男必備道具,好奇地摸摸又捏捏,見他睜眼,他不見絲毫尷尬地問,“小葉,這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 擦! 這是缺心眼兒還是故意的? 依他的了解,他哥哥絕對不缺心眼兒,那么……就是故意的。 呼~ “哥,別管它什么材質(zhì)了,將我放浴缸吧!” 重重地吐出一口去,這會兒她也恢復了金玉葉的聲音,軟軟媚媚的,因為情欲的關(guān)系,透著一絲嬌媚暗啞,聽在耳里,特酥。 金世煊眸色深了深,他眼瞼低垂,掩下眼底的火光,依言將她抱進了浴缸。 嗯~ 盡管極力壓抑,可當他溫涼的大掌接觸到裸露的皮膚時,金玉葉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極媚的嬌吟。 轟! 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兒,金世煊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觸碰到她guntang細膩的肌膚,他指尖在顫抖,然而,不管他內(nèi)心如何澎湃,身體如何叫囂,他面上卻是一派淡定帝將人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浴缸。 “小葉,你……” 金世煊想說什么,卻被她微微顫抖的聲音打斷。 “哥,你出去看看他們,若是還在打,就讓他們滾蛋,以后誰都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深深看了緊閉雙眸,臉色漾著不正常潮紅的女人一眼,金世煊沒再多言,轉(zhuǎn)身出了浴室。 呼—— 靠著墻壁,金世煊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低眸看了眼支起的小帳篷,無言,苦笑。 他不是眼盲,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她這幅狀態(tài),又怎么會不明白是咋回事兒? cao他么的混蛋,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金世煊一拳砸在墻壁上,一雙眸子滿是怒意。 穿過書柜暗門,外面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辦公室亂七八糟的,卻沒有看到人。 看著地毯上的那灘血跡,金世煊蹙了蹙眉,拿出手機撥了倪星愷的電話。 “臥槽,你妹呢?丫的,她后院都起火了,也不出來滅滅!” 倪星愷一進門,就是罵罵咧咧的。 金世煊抽出一支煙點燃,語氣淡淡地問,“他們?nèi)四???/br> “一個昏迷被帶走,一個斷了幾根肋骨,進了醫(yī)院,媽的,真不知道你妹哪里招惹來的破壞分子!” 倪星愷將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在他們離開之后,南壡景的人和江源他們都趕了上來,當時,那男人幾乎失去了理智,見人就攻擊,最后還是麻醉槍將他制住,至于金成睿,被他打得夠慘,身上大小傷無數(shù)。 “下面怎么樣了?” 對于他們的死活,金世煊并不關(guān)心,他唯一關(guān)心的人,這會兒還在浴缸里躺著。 “下面沒事,客人們該干嘛干嘛!” 點了點頭,金世煊沒再說什么,“你照看下,她現(xiàn)在不方便出面!” “等等,這玩意兒要怎么處理?” 倪星愷指了指不遠處的那方方正正的盒子,想到里面的東西,他心里忍不住一陣惡寒。 金世煊挑眉,以眼神詢問。 “人頭,luky的meimei,當初那場圍殺,是她的杰作!” 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他們也查出來了那場圍殺的主使者,只是還沒動手,卻被那男人搶先一步滅了。 聽說這事給luky帶來不小的創(chuàng)傷,因為那男人滅的可不止那一個女人,他幾乎毀了整個黑手黨大半的勢力,最后逼luky交出了他meimei,這才罷休。 交代了些事,金世煊回到起居室,直接進了浴室,然而,當他看到里面的一幕,心下駭了駭。 “小葉,你怎么樣?” 摸著她guntang的肌膚,金世煊手足無措,顯然,她這情況,并不是被下藥那么簡單。 “哥……” 金玉葉微微睜眼,那眼底盡是水媚的迷離之色,因為剛才強行沖開xue道,嘴角滲著點點血絲,為她添了一股魔魅妖異的美。 金世煊咽了咽口水,他狠狠地甩了甩頭,摒棄雜念,粗糲的手指擦去她嘴角的血絲,而后將她從水里撈了起來,“小葉,哥帶你去醫(yī)……唔!” ------題外話------ 咳咳~我好像看到哥哥黑色的翅膀鳥~(^o^)/~ ps:推薦漫漫好友水水的一本偽兄妹禁忌戀,甜寵爽文,yy無限。 《最強軍妻》/君青染 她說:“傅子玉,你長得太蠱惑了,所以沒安全感?!?/br> 傅子玉波瀾不驚:“我有一把槍!” 顧月溪一愣,嘴角抽蓄:“請說人話,好嗎?” 傅子玉繼續(xù)波瀾不驚:“我可以把子彈交給你!” ……于是顧月溪悟了,濕了,凝噎了~ 什么是安全感?有一把防身的槍械。什么是愛?把子彈給你—— 閑言碎語正文第一百八十四章小葉,這些都是你撓的! guntang的唇,香軟的舌,鼻息間是她獨特的馥郁芬芳。 金世煊腦子有些懵,心里有些喜,步伐久久無法移動。 此時,金玉葉腦子亦是混的,她只知道索取他身上的氣息,貪戀他身上那涼涼的令人舒適的溫度。 不過,與她犯混的腦子相比,她心里是清明的,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哥哥。 如果她夠理智,此時就應該停止,可是,在壓抑到極致后,她的理智—— 丫的,已經(jīng)喂狗了。 唔~ 金世煊忍著念想,掙脫她香軟的唇瓣兒,深吸了口氣,認真而慎重地瞧著眸色迷離的女人,“小葉,我是哥哥!” 雖然他很想突破他們目前的局面,可是,他不希望是在她分不清誰是誰的情況下。 ‘哥哥’兩個字砸進金玉葉的腦子里,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甩了甩頭,問她所關(guān)心的,“他們怎么樣了?” 金世煊心里有些失落,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他將人抱到床上,速度極快地找了件睡袍幫她披上,這才開口,“姓南的被帶走了,四叔進了醫(yī)院!” 說話間,金玉葉再次難耐地纏了上來,墨色的眸子迷離蕩漾,白色的瞳仁透著詭異的猩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清他的話,或是聽清了,此時她的狀況也無力去顧及其他。 咕嚕~ 金世煊喉結(jié)狠狠滑動了幾下,眼底的小火苗在肆意地竄動著。 他深吸一口,閉了閉眼,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小葉,哥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 “不!” 含糊不清的一個字,夾雜著她壓抑的嬌吟。 金世煊看著理智漸失的女人,情感與理智在腦子里打架。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愛如心坎的女人這般撩人,他心里有念想是自然的,更何況,他自己也一直期待打破他們之間的局面。 然而,理智上,他在害怕著。 他怕她清醒后會后悔,他怕他們打破了這種局面,再也回不到以前,他怕她因不想傷害他而陷入……為難。 心里各種掙扎,然而,下一秒—— 咚! 頭磕在床頭上,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將他推倒的女人以迅雷不及地姿勢撲了上來,雙手毫無章法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金世煊眸色異常深邃,他看著她,靜默了幾秒,最后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 “小葉,是你強迫哥的,醒來可不準不認賬!” 嘆息一般嘟嚷了一句,后面他也不再矯情地壓抑自己,隨著她的節(jié)奏,激吻,脫衣,辦事兒…… 二十幾年來的第一次,難免生澀,而金玉葉在他的回應下,理智神馬的,已經(jīng)丟到一邊兒了,兩個人,基本都是依照身體的本能與渴求,行使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愛的旋律。 凌晨三點,外面喧囂依舊,然而,臥室里,澎湃的激情已經(jīng)偃旗息鼓,里面很靜,靜得能聽到輕淺的呼吸聲。 床頭上,一盞柔和的壁燈孤孤單單地亮著,金玉葉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張鐫刻深邃的五官,臉上的易容被掉,露出了他原本那種雕鑿般的俊美臉龐。 眼底復雜的光芒一閃而逝,動了動身子,從他懷里退出。 “怎么了?” 暗啞的渾厚嗓音響起,在這寂靜的暗夜中,透著一絲溫柔,一絲繾綣,還有一股掩藏不住地小心翼翼。 吸了口氣,醞釀了下面部表情,“哥,你睡,我起來去看看!” 沒說去哪里,可金世煊卻知道她記掛著什么。 沉吟一秒,他亦是從床上起來,“哥跟你一起去!”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平靜,一個不問,一個不說,好似不久前的蝕骨纏綿,只是一場夢。 夢醒了,什么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