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無限游戲撩上帝、前世死對頭給我沖喜、毒步天下:毒女世子妃、破產(chǎn)千金不玩了(nph 高h(yuǎn))、流放后我靠種田位極人臣、銀河帝國之刃、小凈初【親父女】、咒回的xp放置處、邊緣玩家(GB)、塑形師雙生花
很多類人舉著火把,站在我們面前,無聲地注視著我們。 回復(fù) 567樓20140223 07:18舉報 |來自手機(jī)貼吧 十匿 富有美譽(yù)9 第171章 終于面對死亡了 我猛一激靈,朝旁邊看去,我們10個人,被各種顏色不同、材質(zhì)不同、粗細(xì)不同、新舊不同的繩子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我們背靠車輪坐著,嘴巴都塞著東西。 我嘴里的毛巾,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汽油味,很惡心,更難受的是,它塞得很深,把我的舌根頂?shù)蒙?。我試著想把它推出來,根本不可能?/br> 白欣欣歪著腦袋,還在昏睡中!四眼直挺挺地躺在鹽殼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我是做夢嗎? 這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更像做夢。 我使勁搖搖腦袋,那些火把依然亮著,那些類人依然靜靜看著我們。我忽然意識到,我不是在做夢!剛才,我被什么東西嗆暈了!我們所有人——包括章回——都被嗆暈了! 我數(shù)了數(shù),總共12個類人。 他們的手里拎著奇形怪狀的武器,都已經(jīng)銹跡白班,很像是從古墓里挖到的。我特意看了看,有戰(zhàn)錘,前面是尖刺,可以砸碎頭骨,可以刨穿頭盔;有鉤鐮槍,鉤鐮可以鉤馬腿或者敵人沒有護(hù)甲的膝彎,然后用槍刺死;有手半劍,護(hù)手很大,與劍身合成十字形……我感覺都是中世紀(jì)歐洲騎士的武器。 我看到,令狐山也在這些類人中,他一直恨恨地看著季風(fēng)。 季風(fēng)也靜靜看著他。 我還看到了那個自稱“鄭太原”的人!當(dāng)時,我們剛剛進(jìn)入羅布泊不久,在荒原上遇到了他,他說他是科考隊的,然后混進(jìn)了我們的團(tuán)隊,在李兆離奇死亡之后,他悄然消失……他果然是類人! 他挑釁地朝我笑了笑,似乎在問好。 我不再看他。 還有那個自稱“余純順”的演員,依然長著大胡子,他似乎有點(diǎn)羞愧,不怎么看我。 一個長發(fā)類人走過來,把我們嘴里的東西都拔出來,扔在了鹽殼地上,最后他走到我跟前,笑呵呵地說:“那雙方孔銅錢的鞋子是我的,你們必須用‘神出鬼沒’來形容我。” 我的火“呼”一下沖到了頭頂,看著他,說不出任何話。 他繼續(xù)笑著,一步步退回到類人中間了。 叢真緊緊靠著小5,小5在“嚶嚶”地哭。 我旁邊是章回,他很頹廢地說:“周老大,對不起,我沒站好這班崗……” 我低聲說:“不要說了?!?/br> 吳珉被拔掉毛巾之后,突然唱起來:“五呀更里呀,月牙升正東。梁山伯呀懶讀書經(jīng),思念祝九紅!燒香啊拜月啊,燒香啊拜月啊,為了我的那個恩和愛呀!……” 那個長發(fā)類人又把毛巾從鹽殼地上撿起來,塞進(jìn)了吳珉的嘴里。 他一下就出不了聲了。 一個挺老的類人從內(nèi)衣口袋里掏出一塊老式懷表,仔細(xì)看了看,又小心地塞回去,他說話了:“現(xiàn)在是10點(diǎn)48分,你們還有1小時12分鐘的壽命。我們說過,要在午夜零點(diǎn)處決你們,我們類人說話是算數(shù)的,這一點(diǎn)和你們?nèi)祟惒煌?,絕不會提前一分鐘動手?!?/br> 碧碧大叫起來:“我們不是犯人,你們也不是法官,憑什么處決我們?你們是不是從來沒有讀過書???野蠻人!” 挺老的類人淡淡地說:“你們?nèi)祟惥褪俏覀兊臅?,我們的反面教材?!?/br> 他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在碧碧面前蹲下了:“我們是你們的鄰居,一直在悄悄讀著你們,這本書太厚了。我們很了解你們的自私、貪婪和兇殘?!?/br> 碧碧說:“我告訴你啊,我不自私,我也不貪婪,我更不兇殘!你把我放了!” 挺老的類人輕輕拍了拍碧碧的臉蛋,我看到他的手極其粗糙,就像一個建筑工人的手,指甲縫都是黑的。 碧碧尖叫起來:“別碰我!又臟又老的臭男人!” 挺老的類人說:“孩子,自私、貪婪和兇殘其實(shí)藏在你的靈魂里,你看不見而已?!?/br> 我說:“我可以請教一下嗎?” 挺老的類人說:“你盡管問?!?/br> 我說:“你們是怎么讓我們失去知覺的?” 挺老的類人說:“墓葬里有很多機(jī)關(guān),其中就有迷藥,我們提取了很多。你們?nèi)祟惡懿焕蠈?shí),只有處于昏迷狀態(tài),你們才不會作惡?!?/br> 我說:“你們用陰招兒。” 挺老的類人說:“你錯了。那些迷藥是你們?nèi)祟惖淖嫦攘粼谀乖崂锏?,我們借用它,反過來對付你們?nèi)祟?,多精彩的回馬槍?。 ?/br>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說:“我知道你,你的身上流淌著我們的血液,因此你不用怕,我們不會處決你,你就當(dāng)陪綁的吧。他們死了之后,我們會讓你沙漠上自生自滅。” 我說:“那我選擇跟他們一起走?!?/br> 挺老的類人說:“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 孟小帥說話了,他問那個挺老的類人:“你是老大?” 挺老的類人說:“我只是個長輩,你叫老c就好了?!?/br> 孟小帥用下巴朝吳珉揚(yáng)了揚(yáng),說:“拜托你,把他放了,他是個瘋子?!?/br> 老c看了看吳珉:“他是個瘋子?” 孟小帥說:“他是來羅布泊之后瘋掉的。你們不要?dú)⒁粋€瘋子?!?/br> 老c問吳珉:“你瘋了嗎?” 吳珉被塞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他竟然拼命地?fù)u腦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c對孟小帥說:“他否認(rèn)了?!?/br> 孟小帥吼起來:“他真瘋了!只有瘋子才不承認(rèn)他是瘋子!” 老c平和地說:“其實(shí),你們?nèi)祟惗际钳傋印=裉煳缫沽泓c(diǎn),我們其實(shí)是處決一群闖入羅布泊的瘋子。” 孟小帥不再為吳珉爭取了,她一字一頓地說:“你們類人才是瘋子?!?/br> 老c說:“死到臨頭,你們都不懺悔……唉?!?/br> 令狐山一直在看著季風(fēng),他的眼睛是紅的。 章回看著那個老c,用很小的聲音對我說:“周老大,我們得想個辦法啊……” 我說:“我們都被捆著,想什么辦法!” 章回說:“我制造個亂子,讓他們來打我,你滾到車下去,想法把繩子磨斷,開車撞他們……” 那個長發(fā)類人聽見了章回在說話,他快步走過來,狠狠朝章回踹去。 章回摔倒在鹽殼地上。 長發(fā)類人拽著他,把他拖走了。 章回旁邊是郭美,現(xiàn)在我看到她了,她雙眼空茫地看著遠(yuǎn)方的黑暗,好像傻了。 長發(fā)類人把章回放到了白欣欣的旁邊。 章回冷不丁一頭朝長發(fā)類人撞去,長發(fā)類人猝不提防,被撞倒了。其他類人趕緊沖過去,把章回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一陣拳打腳踢。 章回佝僂著身子,始終一聲不吭。 孟小帥喊起來:“住手!你們住手!” 我知道,章回是在掩護(hù)我,這是個機(jī)會,我必須趕緊采取行動??墒?,令狐山并沒有去毆打章回,他依然站在原地,看著季風(fēng)。 這時候,我要滾到車下,令狐山肯定能看見。 我不能再等了,我要賭一把,也許令狐山念及舊情,暗中會幫幫我們,不會聲張。 我就地一滾,滾進(jìn)了悍馬車下。 我的雙手被綁在背后,足有食指那么粗。我趴在車下,努力抬高雙手,尋找底盤有棱角的金屬。終于我找到了,好像是傳動軸之類的地方,我使勁磨起來。 類人們依然在群毆章回,場面有些亂。 不過,我不抱什么希望,這不是在電影里,我要磨斷手上的繩子,至少要半個鐘頭,我沒有那么多時間。 我看到一雙腳朝我走過來。 我停止了動作,死死盯住了這雙腳。 我認(rèn)得出來,朝我走過來的,正是令狐山。 這時候我還抱著一線希望,也許令狐山不會出賣我…… 他蹲下來,歪著腦袋看我。 我也看著他。 令狐山說話了:“爬出來吧?!?/br> 我不說話。 他又說:“你跑不掉的?!?/br> 我還是沒有動。老實(shí)說,我是不知所措了。 另一個類人也走過來,趴在鹽殼地上朝車下看——是那個老c。 他伸手揪住我的頭發(fā),硬是把我拽出來。 他的力氣出奇的大。 我能感覺到,我的頭發(fā)被拽掉了很多。我被揪出來了。 毆打章回的類人終于停手了,章回滿臉是血,他掙扎著坐起來,很有尊嚴(yán)地靠在了車輪上,朝我看過來。我萬念俱灰,把臉轉(zhuǎn)開了。 白欣欣被吵醒了,他眨巴著眼睛,觀察當(dāng)前的形勢,終于看明白了,他帶著哭腔喊起來:“各位大哥,不關(guān)我的事兒!……” 老c看了看他:“什么不管你的事兒?” 白欣欣說:“那個在地下爬來爬去的人,那個老大爺,不是我殺的!”說到這兒,他急切地轉(zhuǎn)頭看了看章回,大聲說:“是他!是他殺的!我當(dāng)時還制止他了,他不聽,還要揍我!……” 章回把眼睛轉(zhuǎn)向旁邊,淡淡地笑了笑,充滿了鄙視,然后他對老c說:“你們那個糟老頭子確實(shí)是我殺的,我用氧氣瓶把他砸死的,骨頭賊他媽硬。你把他們都放了吧,我一個人頂罪?!?/br> 老c搖搖頭,說:“不,你們都得死?!?/br> 章回冷笑了一聲,說:“還帶株連九族的……你們真文明?!?/br> 老c又掏出懷表看了看,說:“現(xiàn)在是11點(diǎn)零3分,你們還有57分鐘的壽命?!?/br> 白欣欣又叫起來:“老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們都是小嘍啰,他——”白欣欣朝我看了看:“他才是頭目,我們都聽他的,跟我們沒關(guān)系!不,我其實(shí)也不是小嘍啰,我只是來這兒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