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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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漿汁兒又激動起來:“我就想不明白了!剛才他明明拿著槍,他明明已經(jīng)瘋了,你怎么就敢迎著槍口往上沖?” 我說:“我沒沖,我是朝前走?!?/br> 漿汁兒吐了一口氣:“是啊,你沒沖,你朝前慢慢走,正好給他時(shí)間瞄準(zhǔn)!我的天!” 白欣欣終于動了,他走到我跟前,冷冰冰地問:“哪來的槍?” 我說:“我的?!?/br> 白欣欣盯住了我:“你帶著槍?” 我說:“進(jìn)了羅布泊之后,我在沙子下?lián)斓??!?/br> 白欣欣說:“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說:“由你吧?!?/br> 白欣欣又說:“你為什么不對大家說?” 我說:“我屁股上有顆痣,也需要告訴你嗎?” 白欣欣說:“你威脅到我們的安全了!再說,你私藏槍支是違反法律的,懂嗎?” 我剛剛收到驚嚇,尚未徹底緩過來,面對白欣欣的逼問,怒火一下就竄了起來,我不想再跟他講理了,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在這個(gè)死亡地區(qū)沒有法律,只有弱rou強(qiáng)食的法則,你懂嗎?” 白欣欣也怒了:“什么意思?你要動粗?” 我掏出槍,對準(zhǔn)了他:“我的意思是讓你閉嘴?!?/br> 他后退了一步,果然不說話了。 我一邊惡狠狠地盯著他,一邊卸下了彈夾,把剩下的5發(fā)子彈扔在地上,踢著沙土埋上了,然后把手槍遠(yuǎn)遠(yuǎn)地扔了出去。 李兆哭起來,他倒像一個(gè)受到驚嚇的小孩,魏早和張回把他關(guān)到了我的車上。 我不再理白欣欣,走向了鄭太原。 布布和孟小帥把他扶進(jìn)了帳篷。 我走進(jìn)去,問:“打著哪兒了?” 布布正在給鄭太原纏繃帶,她說:“右肩膀?!?/br> 我說:“子彈呢?” 布布說:“他自己摳出來了。” 我說:“用手?” 鄭太原說:“射的不深?!?/br> 布布說:“他抓把鹽土擦槍眼!” 我說:“我們不是有消毒和止血藥嗎?” 鄭太原說:“沒事兒,土辦法,用慣了?!?/br> 布布說:“真的不流血了?!?/br> 我說:“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走出去,萬一傷口惡化,非得去醫(yī)院才行?!?/br> 鄭太原說:“他怎么有槍?” 我說:“說來話長,我已經(jīng)把槍扔了?!?/br> 四五點(diǎn)鐘之后,天不那么熱了,鹽殼爆裂的聲音也不見了。 我們拔掉帳篷,繼續(xù)前行。 我還是和漿汁兒、李兆一輛車,走在最前面。 李兆望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漿汁兒從口袋里掏出那把七七式手槍,又掏出了5發(fā)子彈,分別放進(jìn)了工具箱里。 我扭頭看了看,說:“你撿它干什么?” 漿汁兒說:“為什么要扔掉它?說不定會碰到什么事呢。我不會裝子彈,你自己裝吧?!?/br> 窗外的地面加大了起伏,最高的鹽殼差不多達(dá)到了一米。 我們走得越來越艱難,時(shí)速只有5公里。 我很擔(dān)心白欣欣的房車,底盤太低,很容易被卡住。我盡量挑選平緩的地面行駛。 走了不到一個(gè)鐘頭,果然后面有人按喇叭了。 我停車下去看,正是白欣欣的車出了問題,騎在一堆鹽殼上,走不了了。 幾個(gè)男的過去,拿著工兵鏟,幫他挖鹽殼,鹽殼非常硬,簡直就像挖石頭,高碳鋼工兵鏟都鏟出了豁口。 舉目望去,我們的車隊(duì)深陷鹽殼的巨浪之中,舉步維艱。 終于,房車移動了,差點(diǎn)把張回撞著。 大家松了一口氣,坐下來一邊喝水一邊休息。 孟小帥說:“誰帶電子書了?” 張回說:“我?!?/br> 孟小帥說:“有沒有關(guān)于野外生存的內(nèi)容,讓大家都看看。” 張回說:“那里面裝著8000多本書,跟個(gè)小圖書館差不多,應(yīng)該有?!?/br> 孟小帥說:“今天晚上你借給我看看。” 張回說:“沒問題?!?/br> 孟小帥突然很不正經(jīng)地問:“有黃色小說沒?” 張回趕緊搖頭:“沒有。” 孟小帥就笑了:“我只是測試測試你。” 漿汁兒很找事兒地問:“孟小帥,你認(rèn)識多少字兒啊?” 孟小帥竟然沒聽出漿汁兒在挖苦她,她說:“肯定比不了周德東,但是常用的沒問題。”接著,她感覺到了什么,對漿汁兒說:“你在諷刺我?” 漿汁兒說:“沒有,我想給你算算命?!?/br> 孟小帥說:“怎么算?” 漿汁兒說:“你選7個(gè)漢字,互相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br> 孟小帥說:“就行了?” 漿汁兒說:“就行了?!?/br> 孟小帥想了想,在地上寫了7個(gè)字——員,會,申,眾,師,永,巫。 漿汁兒看了半天,然后說:“首先,你挺直率的,你看這個(gè)申字……”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看我,似乎想從我的眼睛里知道她算的對不對。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成了我的徒弟了。 我不說話。 漿汁兒繼續(xù)說:“由這個(gè)字很多變,它可以是由,可以是甲,可以是田,而申,則是最不隱藏自己的?!?/br> 我還是不說話。 漿汁兒又說:“你的缺點(diǎn)是太風(fēng)流,很容易劈腿。你看看你選的7個(gè)字里,包含了多少劈腿的人字——員,會,眾,巫……” 解析到這里,漿汁兒的眼睛里有些得意。 孟小帥說:“臥槽,把我隱私都算出來啦!” 漿汁兒接著說:“你選了個(gè)師字,正是帥字上加一橫,這說明你需要一個(gè)壓住你的男人,一個(gè)比你博學(xué)、類似老師的男人。另外,你還選了個(gè)永字,這說明,由于你一生放浪,情感始終找不到歸宿,就像水上的浮萍?!?/br> 她蒙得還真挺靠譜。 接下來,她變得惡毒了:“你到了陰間之后,會遭到酷刑,一分為二……” 孟小帥不服氣地問:“為什么!” 漿汁兒說:“因?yàn)槟阕詈筮x了個(gè)巫字,你自己看看筆劃?!?/br> 孟小帥用手寫了寫,說:“純屬胡扯!” 漿汁兒說:“對對對,就是胡扯。要是當(dāng)真的話,這輩子都過不好。” 孟小帥認(rèn)真地看了看漿汁兒:“哎,漿汁兒,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是個(gè)痛快人,最受不了陰陽怪氣了,你到底想怎么樣,咱們當(dāng)面鑼對面鼓,直接來!” 漿汁兒平靜地看著孟小帥,半天才說:“咱們決斗吧。要不你弄死我,要不我弄死你。你不要撒嬌賣萌找男人幫忙。” 孟小帥說:“我會怕你嗎?來啊?!?/br> 我“噌”一下站起來,喝道:“你們女孩子也蛋疼?都住口,上車出發(fā)了!” 說完,我拽著漿汁兒走向了我的路虎。布布也把孟小帥拉走了。 其他人紛紛站起來,各自上車。 漿汁兒甩掉了我的手,說:“我真開心!” 我說:“吵架就開心?那我天天跟你吵?!?/br> 漿汁兒說:“我也會算命了!” 我說:“聽了你算命,我才意識到我這種算法完全是信口開河?!?/br> 漿汁兒說:“不,很準(zhǔn)!你看她選的那些字,多形象!” 我倆一邊說話一邊上了車,漿汁兒回了一下頭,突兀地驚叫起來。 我嚇了一跳,回頭看去,胃里一空——李兆死了! 第53章 沙子塑成的花朵再次出現(xiàn)…… 李兆死在了我車?yán)铩?/br> 那場面很容易讓人做噩夢——他平躺在后座上,腦袋耷拉到了前后座之間的空當(dāng)中,雙眼血紅,瞪得很大。 我和漿汁兒都跳下車來,漿汁兒朝后面的車使勁揮手,喊道:“死人啦!死人啦!——” 大家陸續(xù)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