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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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br> 被被子層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不自主地扣著衣角,安逸眨著眼睛,看著男人逐漸繃緊的下顎,并沒有感覺自己這話有什么不對的樣子。 畢竟他的人設(shè)本來就是這樣。 而且這也是目前情況下去給男人的事業(yè)搞阻礙的最好方法。 安逸的算盤打得很好,所以當(dāng)他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沒多想,甚至還以為葉霖聽不清似的,又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貼心地對人重復(fù)了一遍:“我就是想和你睡覺?!?/br> 青年的眸里滿是天真,仔細看去還能看見眼底淺淡的藍色。 而葉霖觀察了很久,都沒能從其中找到一絲一毫其余那些屬于見不得光的情緒。 他撐在床上的手掌逐漸攥緊,語氣意味不明問道:“你一直都是這樣的?” 現(xiàn)在的安逸就好像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王子,少年心性的天真中又帶著點小驕傲,根本沒有傳聞中那樣的壞評價。 所以葉霖現(xiàn)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青年的真正為人究竟是哪一種。 但是這話落在安逸耳中,就理所當(dāng)然變成了對方在詢問自己是否一直想睡他的念頭。 盡管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回答了好幾遍,并且心里也已開始腹誹起對方的智商和理解力,但安逸表面上還是一副乖巧的樣子,憋著情緒反問道:“要不然呢?” 難怪…… 男人回憶著之前和人接觸時,安家父母與安堯下意識對青年的保護舉動,腦中就逐漸腦補出了一場安家為了保護小兒子在外不被欺負,所以故意杜撰出不入流的事情讓他名聲狼藉,想以此隔斷外界想對安逸下手的戲碼。 只是可惜了,安家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這只嬌貴的小動物自己撒開腿沖到別人懷里,還死死賴著不走。 而作為那個“別人”,葉霖只能在心里默默為安家說了句抱歉。 既然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理通順了,那么之前安逸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歸結(jié)急于求成的莽撞。 葉霖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拿這塊小粘糕怎么辦。 稀碎的頭發(fā)軟貼貼耷拉在脖頸處,安逸被那雙盯到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無所謂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不知所措。 他感覺到周身一直縈繞的某種氛圍突然溫和了下來,隨后就看著俯撐在自己上方的那位年輕總裁的臉又往下壓了一點。 下巴突然被曲起的手指挑起,兩人溫?zé)岬暮粑鼰o聲在空中交織,但是安逸卻是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似乎是被他這個細小的行為突然驚醒一樣,葉霖垂著眼立刻松手起身,只是指尖在抽離的剎那,又輕輕蹭了蹭那塊肌膚。 男人最后的行為顯得有些故意,安逸用手指捏緊被子的邊緣,在對方躺回到床那邊的同時,默默把自己的下半張臉往下塞了進去。 屋內(nèi)的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但是一時間卻都不說話。 安逸不是很懂人類的情感。 可他用最近新學(xué)的內(nèi)容去揣測了一番,便估摸著對方這時候應(yīng)該是處于生氣和敢怒不敢言的狀態(tài)里。 于是安逸把手從被子里探出去,他用爪子戳著男人,小聲詢問道:“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啊?” 見男人不悲不喜掃了自己一眼,安逸就更加證實對方這是被自己冒昧的睡覺要求給搞生氣了。 見著他當(dāng)前的情緒已經(jīng)到達預(yù)期值,青年在心里興奮地比了個剪刀手,于是他裹著被子翻了個身,就又開始說著經(jīng)典的渣男語錄。 “只要你好好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彼渲眍^,一張小嘴叭叭叭個不停,“你也知道我們兩家的差距,所以你就不要想著去反抗,要不然我就讓爸爸和哥哥把你的公司搞破產(chǎn)?!?/br> 他這些話說得極為麻溜,眼看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反駁或者打斷的舉措,他甚至就大著膽子開始為以后破產(chǎn)的安家討好處。 這就叫未雨綢繆。 深覺自己是只機智的小貓咪,安逸就便又昂氣頭道:“現(xiàn)在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那以后你如果發(fā)達了,那就得好好養(yǎng)我?!?/br> 安逸的話音剛落地,旁側(cè)的男人就已經(jīng)握著他的手把其放回被子里。 昨天和今天無疑是葉霖活了二十幾年來最刺激的兩天。 首先是陰差陽錯解開了某個困擾自己很久的“誤會”。 其次就是剛才青年的一番話,更是讓他開始皺著眉思索起來。 安逸的態(tài)度過于直白,直白得讓這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葉家家主心情很是復(fù)雜。 若是在以前,面對這樣的情況,葉霖會毫不猶豫選擇拒絕,并把對方一系列信息拉黑再把人丟到門外去。 可是眼下,他不僅是把人帶回了家,還縱容青年爬上了自己的床。 放在自己腰側(cè)的手指已經(jīng)由戳變撓,葉霖睡衣下的肌rou開始本能地緊繃。 狹長的眼尾逐漸著染了不少深意,葉霖的嗓子聽起來有些發(fā)啞,“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趴在床上的安逸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些困意,聽到對方的問題后,便慢吞吞點了點頭。 “所以,答不答應(yīng)嘛…”他掩嘴打了個哈欠,說話聲也因此黏糊起來。 葉霖虛虛攏著青年寬松的衣領(lǐng),在對方的眼皮越發(fā)沉重往下耷拉著的時候,才闔眼回了個“嗯?!?。 他的回答太過于小聲,以至于安逸動了動耳朵也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了什么。 他揉著眼睛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br> 葉霖不容置疑地把青年又探過來的頭給按了回去,隨后在對方不明所以的注視下像是發(fā)泄般捏了把安逸的臉。 “睡覺,”他低著聲音命令道,“再說話就把你丟出去?!?/br> 但是看著莫名興奮起來的青年,葉霖又笑著威脅道:“并且以后我也不會養(yǎng)你?!?/br> 伸出爪子一把將自己的嘴捂上,安逸這才不情不愿扭著身子把自己縮了回去。 行叭。 為了日后的生活,他最終選擇屈服于萬惡的資本主義。 關(guān)了燈的屋內(nèi)漆黑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耳側(cè)的呼吸開始變得綿長而又規(guī)律之時,靜坐在床頭的男人才終于打算入睡。 只是等他剛剛躺下,就有一團柔軟的東西慢悠悠朝著他的懷中擠來。 葉霖側(cè)著身想去把人給推開,可安逸卻是趁著他抬手的姿勢,熟門熟路地把頭往對方枕頭上埋去。 或許是因為以往生活的環(huán)境和遭遇,現(xiàn)在的葉霖并不能做到輕易去相信別人。 他就好像是一名旁觀者,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不近也不遠,不論他們之間有是多么密切的關(guān)系,葉霖總能臉上掛著溫和笑意,眼底卻含有若有若無的疏離。 但是現(xiàn)在。 他看著自己身邊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感受著對方撲在自己身上軟乎乎的呼吸。 葉霖眼中的情緒雜了些許,他總感覺自己長久以來的習(xí)慣,似乎已經(jīng)有了破裂的傾向。 ※※※※※※※※※※※※※※※※※※※※ 安喵喵:鏟屎官內(nèi)定人員,get√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梧銘 10瓶; 愛你們?。。?!貓貓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