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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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庇嗔稚钫业酵黄瓶?,隨即問,“上家說過是什么時候收走這作品的嗎?” “額,當(dāng)然!”老板當(dāng)場編了個借口,“前年秋天!我上家眼看著魚書生寫完,當(dāng)場就買走了!” “前年秋天?”余林深摸著下巴回憶,“我記得那時魚書生作為評委參與了一個國賽賽制的構(gòu)建,整整三個月的封閉營,與外界完全失聯(lián)。你上家是什么等級的大人物,居然能在那種特殊時間聯(lián)系上封閉營里的人?” “……這,啊這,我上家確實是大人物,他是,他是……”老板沒想到會被揭穿,結(jié)結(jié)巴巴編不出新理由。 而圍觀的游客已經(jīng)有了掏出手機搜索,找出那年國賽的幕后紀(jì)錄片,佐證余林深所說為實。 手機翻著翻著,很快有人注意到最新的熱點消息,“魚書生”的真容已經(jīng)揭曉,配圖赫然是某綜藝的嘉賓截圖。 那人越看截圖越覺得眼熟,舉起手機對比面前的余林深,倒抽一口氣,“你不就是魚書生本人嗎?!” 其他游客湊過來一看,可不就是嗎! 這照片上的人和揭穿老板的人,不能說毫不相干,簡直是一模一樣! 所以,聲稱魚書生沒有寫過云夢秦簡的,就是魚書生本人? 本人都這么說了,沒寫過就是沒寫過,還要什么證據(jù)??! “誒你小子新來的?溪山古玩城禁賣假貨,你怎么壞人地盤的規(guī)矩?。 ?/br> “我差點就掏錢買了,看這meimei還是學(xué)生,小孩的錢你也騙!” 那老板面如土色,攤位都沒顧得上收,慌張地找個縫就想鉆出去逃走。 卻被游客們一把揪住領(lǐng)子抓回來,義憤填膺地指責(zé)。 等到有人想起找魚書生簽名時…… 兩位俊朗男人和那名馬尾辮少女,早已不知去向。 日薄西山,昏沉的夕陽鋪滿上山的小徑。 少女連蹦帶跳走在山路上,馬尾辮隨著姿勢靈動地跳躍。 “哇!有生之年我也能目睹爽文照進現(xiàn)實!”她意猶未盡,“賣假貨賣到正主面前,被正主啪啪打臉……哼哼,接下來書院流行的傳聞,將是我的版本啦!” “你師叔可不喜歡那么高調(diào)。”簡昭陽提醒。 “那可不管!”馬尾辮氣呼呼道,“你騙得我那么苦,總得給我點高光時刻作為補償吧?” “怎么你的高光是你師叔的故事???” “你懂什么?我們書法生又苦又菜,借大佬光爽一爽還不行嗎?”馬尾辮掰著指頭開始訴苦,“期末選畫室,暑假初培,九月集訓(xùn),十月查聯(lián)考十一月報名,十二月就要高考了!一月出了成績就要報名???,然后就是校考美院考,再接著還得準(zhǔn)備文化課……” 少女“啊啊啊”尖叫著揉亂頭發(fā),開始發(fā)瘋,“我神態(tài)精狀好挺?。 ?/br> “我以前也很苦很菜的。”余林深接過話,“傳說王羲之練字染黑水池,我?guī)煾改銈兊挠嘣洪L,就拿那種標(biāo)準(zhǔn)要求我練習(xí)。” “所以這種事真的能做到嗎?”馬尾辮震驚。 “能啊?!庇嗔稚钌衩刭赓獾?,“把池子的活水口堵住,然后把墨水倒進去就好了?!?/br> “哈哈哈哈哈!結(jié)果大佬的童年也是這么歪門邪道過來的嗎?” “結(jié)果就是被師父發(fā)現(xiàn),然后狠狠地被懲罰了。”余林深說,“所以啊,現(xiàn)在的苦,會成為未來甜的可能。” “但是,哪怕我們起點一樣苦,我的終點也不可能和師叔一樣厲害吧?與其期待自己成為傳奇,還是讓我現(xiàn)在抱著師叔的傳奇過過癮吧!” “過癮當(dāng)然可以,只不過,不必妄自菲薄?!庇嗔稚钶胰?,“你擁有我缺乏的特性,這是你的王牌,書法是你的另一張牌。別只盯著手中一張牌紙面的大小,結(jié)合著出牌,你能打出我達不到的效果?!?/br> 馬尾辮似懂非懂地點頭,準(zhǔn)備之后鉆進被窩再慢慢回味。 隨后想起什么,她又換了個話題,“說起來,簡昭陽根本就不是傳聞中的豪門糟老頭,事實上這么帥,這么風(fēng)度翩翩!” “傳聞?書院里還有這種傳聞嗎?”余林深沒聽說過。 “對??!”馬尾辮又說,“傳聞中還說余師叔委曲求全,明明討厭豪門糟老頭,卻不得不寄人籬下?,F(xiàn)在看來,不但不討厭,我看師叔明明超愛嘛!” 少女直白的用詞,讓聽者二人皆是一怔。 余林深先感到不好意思,生硬道:“你個小朋友,怎么總把情情愛愛掛在嘴上?” 少女被責(zé)怪,不但不怯,反調(diào)皮一吐舌尖,扮了個鬼臉,“師叔害羞得不要太明顯!如果我說錯了,師叔會糾正我!所以,是被說中了心事,師叔才害羞了!” 三人說笑間已經(jīng)進了山門,少女不待師叔反駁,就揮著手臂作別,往學(xué)生宿舍的方向跑去。 彼時穆潔也在不遠處招手,示意他們參與下一個環(huán)節(jié)的錄制。 余林深正準(zhǔn)備走過去,卻聽見丈夫在身后清了清嗓子。 他轉(zhuǎn)頭看去,見簡昭陽面帶揶揄的笑,盯著他表情細細打量,問:“她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余林深脫口而出。 “就是她說的,你‘超愛’?” “唔!”余林深語塞,嘴唇嚅動幾次,卻都沒吐出一個有效的音節(jié)。 他抬起空手,為自己發(fā)燙的臉扇風(fēng),掙扎片刻,還是面紅耳赤逃避,“穆潔在等我們!別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