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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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在一旁看得樂呵,其實他也想知道,項少龍到底為什么如此看好那個女兵,雖然他不得不承認(rèn),屏幕中的女兵比起這些年進入麒麟部隊的士兵都要強的多。 肖強帶著下屬再一次巡視軍火庫,黑暗中,他的目光凌然如刀,視線所及之處,扶起淡淡寒意。 他們得到的消息是有人闖入了軍營,而那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伙,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這些對于他而言都是未知之?dāng)?shù),肖強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守護好小心軍火庫,如果對方真的是沖著軍火庫而來,那么他一定會讓他,或者他們有去無回。 隱藏在黑暗中的目光幽暗深邃,就像是隱秘在暗中的狩獵者,而肖強等人就是那雙眼睛的獵物。 肖強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那樣的眼睛,深邃到似乎沒有眼白,那雙漆黑的瞳孔占據(jù)了她的眼眶,就如同此時的天空,幽暗到?jīng)]有一點星光。 所有的動作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變得緩慢,肖強覺得自己的腦子翁的一聲,眼睛便越發(fā)的疲倦,他就像是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合上眼簾的失眠者,這個時候困意襲來,竟是這本的兇猛呼嘯,讓他整個人沉溺在其中。 “咚咚咚!”以肖強為首的身影一個個倒下,不過轉(zhuǎn)眼,身子依舊倒了一片。 葉雨舒了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頭上溢出的汗水,士兵的精神力雖然不及異能者,可比普通人卻是強悍的多,這樣一次性催眠數(shù)十個人對于葉雨而言,也并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時間有限,葉雨卷走他們身上的槍,身子再一次隱藏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偵查處,馮然指著屏幕,因為驚駭而大張的嘴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他有些不明白,她明明沒有攻擊那些士兵,為什么他們卻自己倒下了呢? “催眠!”對于馮然的疑問,項少龍給了最為合理的解釋,只是即便如此,他也隱隱心驚,迄今為止,項少龍還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催眠術(shù),沒有動作,無需語言,只是一個眼神便能將人催眠。 軍營中,葉雨將手槍的每一個零件都拆了下來,她手中子彈里所蘊含的火藥已經(jīng)足夠了,她剝下彈頭,將其中的火焰刮了下來。 地圖被她撕成數(shù)半,槍膛內(nèi)堂中的金屬內(nèi)含硫磺,雖然不純,但是弄出聲響倒是足夠了。 葉雨將已經(jīng)沒用的彈頭放在火藥與硫磺混合的小藥包里,一手一個握在手里。 小型軍火庫門口,第二波隊伍靠近,看到倒在地上的肖強等人,整齊劃一的隊形當(dāng)即散開,情緒變得激動。 面對戰(zhàn)友的生死不明,他們情緒瞬間失控也是可能的,而葉雨所要的就是這一刻。 她的身子急速閃過,蹲下查探肖強等人安危的士兵只覺得身旁一道寒風(fēng)滑過,那一瞬間的冷意,讓他們的肌膚不由得毛孔緊縮,寒毛豎起。 黃大煒的腦中瞬間警鐘大震,瞬間放開肖強,身子向著寒風(fēng)的望向望去,軍火庫前,一抹身影慢慢浮現(xiàn)。 那是一個穿著新兵軍服的女兵,俏麗的短發(fā)漂浮在她額間,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眸正在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笑盈盈的凝望著他們。 黃大煒被這笑容中的光芒晃了一下,隨后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已經(jīng)不見。槍俠 “報告,君軍火庫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請…。”立即支援四個字被一聲巨響打斷,那沖天的火光在這黑暗的夜空十分醒目。 “砰砰砰!”數(shù)聲爆炸響徹在耳邊,黃大煒等人在第一時間便全部臥倒,雙手抱著頭,將爆炸所帶來的損傷降到最低。 “臥槽!”偵查處,馮然驚駭?shù)囊呀?jīng)不能在控制自己的言語,她也太狠了,如果他沒有看錯,她剛剛是用手槍的火藥與槍管里的硫磺做了簡易的炸彈。 為了闖過最后一個哨崗,她真是…。 馮然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這招聲東擊西用得真好,他只覺得,她這樣的謀略膽識還有自身的能力,不當(dāng)將軍都是屈才! 項少龍掃了一眼馮然,掩下心中的驚濤。 就像是一顆彗星墜入深海,海面有多平靜,海底的浪潮就有多洶涌,這,正是項少龍此時的寫照。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便是參加她的訂婚宴,皇甫亦曾是他的教官,而那一次,他只是年底回家探望,卻被皇甫亦臨時抓住沖到剛壯丁。 初見時,她給他的印象不過是那驚艷的容貌,而之后的一切,卻推翻了他一切的認(rèn)知。 項少龍從沒有見過那樣的女子,傲然,輕狂,睥睨一切。 尤其是她手染鮮血,殺戮蒸騰的時候,那一刻,似乎天地間只有她獨獨而立。 從一開始,項少龍就知道她會成功,可卻從未想過,她竟是用這樣的方式。 聰敏,睿智,果敢,堅毅!似乎這些詞語都不能完整的將她概括,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項少龍第一次對于一個人保佑如此的興趣。 爆炸的聲音傳遍整個軍營,就連他們這里都能聽到一絲聲響,守護在第七關(guān)口的士兵急速的向著軍火庫趕去,此時,留在關(guān)口的不過只剩下八個人而已。 葉雨殷紅的唇角勾起淡淡的淺笑,她腳步輕慢的走出黑暗,大喇喇的出現(xiàn)在守衛(wèi)面前。 “其實我想要的是里面的武器!”葉雨鳳眸微揚,口中所說的話讓在場的士兵猛地吸了一口大氣,就在他們微愣之際,葉雨的身子卻是動了。 出拳,勢如破竹;出掌,快如閃電;出腿,鞭腿呼嘯。 守衛(wèi)在哨崗關(guān)口的士兵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子便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望著一地的“尸體”葉雨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馮然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直到如今,他依舊沒能接受那名女兵闖過了所有哨崗,感受著項少龍不懷好意的目光,馮然咬牙切齒,他怎么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在等著如今的這一刻呢? 屏幕定格在葉雨回首一笑的畫面中,那狂妄不羈睥睨一切的笑,毫不掩飾,毫不隱藏,就這么直白的涌入他們的眼中。 項少龍不禁輕笑出聲,她還和當(dāng)初一樣,狂妄也好,傲然也罷,她,足有這樣的資本。 馮然望著手中的遙控器,他覺得,將這個東西吃下去的難度不弱于讓他們長官笑,秦末號稱冷酷面癱,可想而知,吃下遙控器的事有多么困難。 四點半,周遠被外面雜亂的聲音吵醒,他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xue,起身胡亂的穿上外衣,打開燈的那一瞬間,朦朧的眼眸瞬間凌厲,轉(zhuǎn)過身,手中的水杯順勢扔去。 “長官,大清早脾氣就如此火爆!”葉雨隨手接過水杯,黛眉微挑,戲謔的聲音脫口而出。 這輕慢的聲音讓周遠心頭巨震,他轉(zhuǎn)頭,那雙波瀾不驚的眸中露出不敢置信的光芒。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第十八章 催眠 周遠覺得他一定是沒睡醒,所以出現(xiàn)了幻覺。死命的揉了揉眼,在眨了無數(shù)次眼,望了無數(shù)次天無果之后,這才任命的望著坐在椅子上,優(yōu)哉游哉的葉雨。 周遠望著葉雨,時針滴滴答答的走了不停,直到他覺得眼酸,這才收回目光。 心中的震撼久久無法平息。 麒麟部隊真實的訓(xùn)練場地是在葉雨所站之地的下方,也就是地下。 這個季節(jié),整座山上的土地依舊冰冷,冷氣順著葉雨的腳心直冒了上來。而地下,卻是另一幅場景。 麒麟部隊所收錄的人才,包括偵查,追蹤,防爆,武力等等,可以說是面面俱到。 葉雨的表現(xiàn)讓周遠有些為難,她的偵查能力,防爆能力與武力值都是上等,說起來將她放在哪里都何時,可周遠卻又覺得哪里都不太合適。 最終,葉雨被分配到了白虎隊。 麒麟部隊分為四個部門,鳳凰是偵查,青龍是追蹤,玄武是防爆,自然,白虎就是無力。 教官室,周遠坐在皮質(zhì)的轉(zhuǎn)椅上,他因為震驚而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將那些事情弄清楚。 周遠將面前的畫面轉(zhuǎn)到葉雨面前,畫面正好播放到肖強等人毫無征兆的倒下,周遠按下停止鍵,“這是怎么一回事?” “催眠!”葉雨回答。 周遠挑眉,掃了一眼葉雨,道,“我怎么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催眠?” 葉雨似笑非笑,“你還沒見過飛碟,你能說沒有?” 周遠瞪了瞪眼,心想著這丫頭說話可真噎人,他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讓我見識見識?” 葉雨眼底幽暗不明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后說道,“像教官這樣有準(zhǔn)備的很難催眠,你要是真想看,就叫一個進來?!?/br> “好!”周遠躍躍欲試,他倒是想看看葉雨的催眠是否真的如此厲害。 “鐘濤,你進來?!敝苓h打開門,正好看到一名男子從面前走過,當(dāng)即將他叫住。 “你命不錯,這個可是你日后的頭?!敝苓h指著身邊的男人,對著葉雨笑道。 鐘濤是一個大約二十八九的男人,小麥色的肌膚上有一雙不大的眼睛,人都說小眼聚光,看到鐘濤,葉雨覺得這話說的在理。他的眼睛銳利的就像是能看穿一切,讓人無處遁形。 葉雨皺了皺眉毛,隨后站起身沖著鐘濤敬了個軍禮,“長官好?!币蝗諡閹煟K生為夫 鐘濤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葉雨,這個就是那名通過哨崗僅憑自己之力闖入麒麟部隊的女兵? 說實在的,他真的不相信他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女兵能做到這一點。 “比試一場!”鐘濤突然道。 葉雨輕笑,她可沒有忽略到他眼底的懷疑,點頭道,“好!” 周遠厲眉輕皺,他還真沒有想到鐘濤見到葉雨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比試。 看著葉雨嘴角啄著的淡笑,他嘆了一口氣,看來又有人要倒霉了,他昨天被她打中的肚子如今依舊隱隱作痛。 只是她是不是忘了他將鐘濤叫進來的目的?周遠想著,目光望向葉雨。 葉雨沖著周遠笑了笑,那雙深邃的眸子越發(fā)的陰暗,似乎混沌之初產(chǎn)生的第一顆星星,只是一望,便讓人無法收回目光。 瞬間,鐘濤與周遠的頭腦一片空白。 “你可知道付世仁是誰?”葉雨望著周濤,目光如刀,聲音凌厲的宛若冰窟中彌漫的寒霜。 周濤機械的開口,“知道,白虎隊的新兵?!?/br> “他是怎么,死的!”葉雨從牙縫中擠出最后兩個字。 周遠目光依舊癡呆,他搖了搖頭,“這個不清楚。” 葉雨皺了皺眉,同樣的問題問著鐘濤,顯然比起教官,白虎隊的隊長知道的應(yīng)該更多。 鐘濤不想回憶起那段曾經(jīng),付世仁雖然在白虎隊中并不算出眾,可他的年紀(jì)卻是最小,也是最懂事的,不管是隊員還是他,都將付世仁當(dāng)做自己的你親弟弟。 那次,上級說有一項特別任務(wù)要付世仁去干,鐘濤依舊記得,當(dāng)他說完這話之后,付世仁慘白的臉色,那個時候他就應(yīng)該察覺出來的,可是他卻選擇了沉默,他安慰自己只是錯覺,直到傳來付世仁的死訊。 隨著鐘濤的講述,葉雨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攥著拳頭,就連手指甲插入rou中都不肯松開,也就是說,世仁,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葉雨抬起頭,讓溢滿眼眶的眼淚倒流回心中,天花板白的就像是一張紙,而她的心卻慢慢變成黑色。 只是一瞬間的殺意,葉雨收斂自己的情緒,瞬間解開對于周遠的催眠。 周遠微微的晃了晃神,看著面前的葉雨,眼眸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總覺得剛剛似乎發(fā)生了什么? “教官,看!”葉雨沒給周遠疑問的機會,而是引著他去看鐘濤。云且住 “鐘濤,跳舞?!比~雨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下達指令后,鐘濤真的在周遠的面前跳起了舞,還是芭蕾。 一個五大三處身穿軍服的大老爺們跳芭蕾,那場面其實一個雷字能夠概括的。 周遠皺了皺嘴角,那張臉變得五顏六色,經(jīng)過這一岔,他也忘了自己剛剛那怪異的感受了。 “咳咳!”周遠輕咳了一聲,憋著笑道,“你快讓他停下來吧!”再跳下去他真的憋不住了。 葉雨點頭,打了個響指,鐘濤瞬間停了下來,只是目光依舊癡呆。 “我數(shù)到三你就睜眼,睜開眼睛之后你將忘記剛剛發(fā)生的所有事?!?/br> “一,二,三…。” 三字一出,鐘濤的眼睛瞬間恢復(fù)了神采,而他的神情與之前如出一轍,絲毫不知道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