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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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樓正心煩,把領(lǐng)口敞開一些,“二皮,沒事!” “難道是少了女人?”那叫二皮的嘿嘿笑道,“你秦少要人才有人才,要錢財有錢財,怎么,還有女人弄不到手?” 秦越樓搖搖頭,“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女人?!?/br> “哦,……哈哈,我明白啦,是白家大小姐吧?”二皮和幾個人擠眉弄眼。關(guān)于這幾個世家之間的事情,他們a市的混混也都知道一些?!鞍ゲ粚Π∏厣?,那白家大小姐不是對你一往情深的嗎?只要你愿意,還不是勾勾手就來?” “我本來也以為是這樣,”秦越樓皺著眉頭,“可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對勁兒,要說她的態(tài)度吧,也真是奇怪。以前也有跟我生氣的時候,冷冰冰的,看人的眼睛都能剜下一塊rou來,但只要我哄一哄,馬上就又相信我了。這兩天,她不再隨便生氣,但我感覺對我也沒有了那種情義,雖然笑,但是笑不達眼底??傊堋?/br> 秦越樓并不是笨蛋,從小在大家族長大,什么人對自己什么心思,他還是能看得出來。 “有什么要緊啊,”二皮抽著煙,“秦少,女人都是這樣,如果你得到了她的身體,她肯定就對你死心塌地了,還不是讓你隨便玩兒,嘿嘿。” 秦越樓一笑,“玫瑰以后肯定是要當(dāng)我老婆的,可不是隨便玩玩。” “哦,那就更好辦了,反正以后是夫妻嗎,早兩年晚兩年不是一回事嗎!”二皮更加起哄。 “我也想啊,玫瑰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了。不過,她可不容易哄騙,晚上九點一定會回家,絕對不在外面過夜,唉……”秦越樓嘆氣。 二皮道:“秦少,憑你的手段,哪有辦不到的事啊,太謙虛了?!?/br> “嗐,你們不懂……”秦越樓搖搖頭,“她是什么樣的人?決不是外面那些隨便的女人。任我嘴皮子說破,她認(rèn)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br> 二皮思考了一下,“秦少,那么,你要不要一點能夠幫助你的東西?” “什么東西?” “盡歡咯?!?/br> “啥?”秦越樓眼睛睜大,“這東西你們都有?” 盡歡可是國家違禁藥品。這東西號稱“春藥之巔”!無色無味,只要一片化在水里給人喝下去,能讓貞節(jié)烈婦變成最瘋狂的yin娃蕩婦,任人擺布。就因為它藥性太強烈,所以一經(jīng)研制出來便引出了不少案件,所以馬上便被禁止制造、禁止出售??墒牵€是有不少地下藥廠在制作這種藥,也總有些涉黑的人能夠拿到。 “是啊,”二皮得意道:“秦少,需要不?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點?!?/br> 秦越樓猶豫了一下,“這個……暫時還是算了,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br> “好?!倍ひ矝]有再推銷。 ……有些事情,其實已經(jīng)和上世有了脫軌的地方,猶如蝴蝶效應(yīng)一般…… ☆、第十二章 9月8號一早,白府上下開始布置宴會廳。白家坐落在a市富人區(qū)森山區(qū)的半山,是獨立式豪宅,方圓兩百米都是屬于白家的范圍,有前院和后院,游泳池、涼亭、花園、地窖、練功房、宴會廳、停車場,一應(yīng)俱全,除此之外,管家、幫傭、保姆、廚師、園丁、門房、保鏢,各職位都設(shè)置了幾人。他們都是為白家的主人——白川和白玫瑰服務(wù)的。 這天是老爺?shù)纳?,所有的人起床之后就趕緊忙碌起來,張燈結(jié)彩、鋪設(shè)地毯、制作菜肴、準(zhǔn)備酒品……白家大小姐對父親一直都十分的親近和依賴,上個月就放話說,生日宴上的所有事情都要經(jīng)過她的檢查。 可是,這一天,白玫瑰卻召集了管家老趙、廚子沈叔、保鏢頭領(lǐng)琛哥和保姆萍姨幾人在一起,首先就把布置宴會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老趙,又對沈叔和萍姨交代了幾句,讓他們輔助老趙。然后簡單給琛哥講了一聲,說會從呂家調(diào)幾個人過來,負(fù)責(zé)后門外的安全,讓琛哥重視前院即可。 這一來,幾個人的心情就不同了。老趙是白川的親信,本來就是負(fù)責(zé)這些事務(wù)的,之前因為小姐說要干涉宴會,心里還老大不高興呢,這會兒見小姐這般放權(quán),馬上拍了胸脯保證,會將宴會布置得完美無瑕!白玫瑰輕描淡寫地夸贊了他幾句,“趙叔在我們家做了這么多年,每件事都是周周到到,之前倒是我唐突了,其實宴會的布置還是趙叔比較有經(jīng)驗,我父親和我都很信任您。” 老趙點頭不迭。 白玫瑰一向知道此人總有種倚老賣老的思想,而且對父親特別忠心。老實說,老趙本心并不特別壞,要不是當(dāng)年發(fā)生了一件事,也許他不一定會背叛自己,而選擇投靠小三母女。既然這次有機會糾正一些錯誤,那自然也要盡量籠絡(luò)人心。 【你這樣是對的,作為白蓮花,就是要爭取所有人的愛戴才對!】小白暗道。 白玫瑰笑笑,揮手叫幾人去準(zhǔn)備。見萍姨擔(dān)心地在那里看著她,連忙問:“萍姨,你還有事?” “小姐,你不是說要給老爺一個驚喜嗎?怎么今天不準(zhǔn)備了呢?”萍姨還以為白玫瑰和父親鬧矛盾了呢。 “放心吧萍姨,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給父親的禮物了,”白玫瑰風(fēng)輕云淡地點頭,“我只是有點自己的事情要做,有你們幾位這么有能力的人在,我還擔(dān)心什么?”她抱著萍姨的手臂走開,“萍姨,一會兒我還要您幫我呢?!?/br> 萍姨寵愛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孩子。” 回到三樓自己的區(qū)域,白玫瑰首先與呂家管家老王打了個招呼,直接將借來的保鏢布置到了后門的山路口,吩咐不許任何一輛車隨意進入,必須檢查請?zhí)?,尤其是要防范那三個母女。得到保鏢就位的確認(rèn)后,她打了電話讓成風(fēng)趕過來給自己做造型。 成風(fēng)抱著自己的化妝箱和吹風(fēng)機,從小巷里出來,屁顛屁顛扭著腰,邁著小內(nèi)八出發(fā)了。 坐在白家的造型室里等著人,白玫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一起都要從今夜開始改變! 【玫瑰,要不要將你的好運值用上?雖然只有5點,不算很多,但是也能夠隨機讓你的好運增加!】小白建議。 白玫瑰思考了片刻便點頭,【行,用吧?!?/br> 機質(zhì)音響起:【嘀嘀嘀……好運值:5,全部用于生日宴會的行動。好運程度:否極泰來?!?/br> 否極泰來,可不就是否極泰來么……上輩子就是從這時開始進入“否”的境界,如今一定要把這個起點給抹殺掉! 晚上七時,白家所有的燈光亮起,三層高的樓房外景燈、院子里的路燈、噴泉中的水燈全部打開,照得整個白家公館亮如白晝,客人們乘著豪車,陸續(xù)進入了白家的地界,停下來,然后走入左面的宴會廳。門口的老趙穿著西式的燕尾服,面色故意做出了英式管家的不茍言笑,但也壓不住眼角的喜意,接過來賓的請?zhí)?,不停向門里大聲唱報: “同源藥業(yè)蔣總裁攜夫人到——” “程氏能源程董事長攜夫人及公子到——” “as科技錢總裁攜夫人及小姐到——” “秦氏集團秦董事長攜夫人及公子到——” “乾坤律師事務(wù)所高主任攜夫人到——” “……” 來往嘉賓均是a市政要豪門,衣香鬢影、紫狐披肩、藍綢領(lǐng)結(jié),晚宴現(xiàn)場已有四重奏樂隊在角落里輕輕的表演,偶爾又是時下流行的非洲鼓音樂,或者是鋼琴演奏,旁邊服務(wù)生來來往往送上特調(diào)飲品或是小糕點,還有紅酒、香檳、巴黎水、依云水等供應(yīng)。來得早的人,見到熟悉的,三三兩兩聊起來。 “趙叔,玫瑰呢?”秦越樓跟著父母過來,徑直過去問管家。 老趙對秦越樓很熟悉,兩家說好要結(jié)親,他也以為兩個年輕人是戀人,自然不會反對,便笑著說:“小姐在三樓?!?/br> “那我上去找她?!鼻卦綐禽p車熟路轉(zhuǎn)身上樓。 二樓、三樓是不對來賓開放的,但秦越樓自持和玫瑰關(guān)系不一般,便走上去,到白玫瑰門口敲敲門,居然沒人。正覺得奇怪,一個穿著瘦身黑襯衣、脖子上還系著塊黃絲巾的男人從走廊的客用洗手間里出來,扭扭手帕,嘴里還念叨:“矮油,到底是有錢人家啊,馬桶還有沖洗屁屁的功能呢……” 秦越樓大奇,上前抓住他,“你是誰?” 成風(fēng)沒想到會在三樓走廊遇著人,也嚇了一跳,“你是誰……”他見秦越樓穿著禮服,打著領(lǐng)結(jié),便知道定然是參加宴會的來賓,連忙道:“……我、我是玫瑰小姐的造型師!” “造型師?”秦越樓沒想到這點。 走廊上的一扇門開了,萍姨站在那里,“秦少,您怎么來了?小姐還在換衣服呢,您先下去等等吧?——成風(fēng),快點過來,告訴你不要在走廊上到處跑了?!?/br> 成風(fēng)掙脫開秦越樓的手,嘟嘟囔囔,“人家只是上個廁所,哪里亂跑了?!?/br> 秦越樓有些不爽,白玫瑰換衣服,他不能進,這個娘娘腔卻能進,這是什么道理?“萍姨,玫瑰呢?我想跟她說幾句話?!?/br> 白玫瑰的聲音在房間里響了起來,“秦少,我現(xiàn)在不大方便,您還是先下去吧?!?/br> 怎么叫自己秦少?秦越樓皺皺眉,復(fù)又笑道:“玫瑰,我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上個月就說好我當(dāng)你的舞伴的,——這兩天一直沒跟你說上話,這件事沒變吧?” 白玫瑰的聲音似乎不怎么在意,“一會兒再說吧,也許我要和爸爸跳開場舞?!阆认氯タ梢詥??不好意思?!?/br> 秦越樓碰了個軟釘子,有些不爽。走到二樓,又看到了從書房里出來的白川,打了個招呼,“白世伯!” 白川有點心不在焉地捏著手機,“哦,是越樓啊,來找玫瑰?她應(yīng)該在門口招待客人。” 秦越樓覺得奇怪,“不是啊,她在樓上的造型室呢?!?/br> “哦,”白川似有些沒料到這個,但卻不怎么關(guān)心。隨口說了幾句,又進了書房。 他奇怪的是,自己等的人怎么還沒有從后門來到…… ☆、第十三章 此時,后門已經(jīng)駛來了一輛寶馬,卻在接近白家后門山道的地方,被呂家的保鏢攔住了。 “私人領(lǐng)地,請勿擅入?!北gS頭領(lǐng)瞟到車中除了司機之外,坐的正是白家大小姐特意強調(diào)不能放入的三個女人,按他的理解,白家大小姐的意思就是,這三個女人有可能是來砸場子的。所以他連忙一臉正經(jīng)地抬起手,手心向外,拒絕他們進入白家的后院。 三人并不緊張。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起來三十多將近四十、保養(yǎng)得極好的女人按下了車窗,帶著親切的笑,卻隱帶高傲道:“我們是來參加白家主人生日宴的。” 保鏢頭領(lǐng)面無表情,“參加宴會的來賓都是從前門走的,還沒從見過偷偷摸摸往后門來的呢?!?/br> “你……”那女人面色垮了下來,“等我們進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對不起,恕不能從命?!北gS頭領(lǐng)拒絕。 “你竟然這樣對我們……”女人氣憤起來,想要打電話。 “媽,您先別急?!币粋€柔柔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后車廂的玻璃按了下來。 看清楚坐在里面的人,保鏢頭領(lǐng)愣了愣。 那是兩位少女。 她們皆穿著淑女風(fēng)格的白色禮服。坐在里面位子的少女,齊耳短發(fā),兩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看著這邊,微微皺著眉頭。 靠這邊車窗的少女留著齊齊的劉海和披肩直長發(fā),兩邊的頭發(fā)垂下,遮住了大半的臉頰,讓小臉變得尖尖的,兩只大眼睛外眼角略微下垂,顯得特別可憐和無辜,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整個人看起來就像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配著平平的身材,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單純、瘦弱。 保鏢頭領(lǐng)原以為這三個女人是那種難纏的無賴,卻不料是這樣可愛的女孩兒,一時有點疑惑。 “大哥哥,你放我們進去吧……”靠窗的少女開口了,聲音細(xì)細(xì)的,“我們真的是來參加宴會的。你看我們都穿著禮服呢?!彼室馓鹗直壅故咀约旱囊路o保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