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學(xué)做白蓮花、撩情帝少:嬌妻,你好甜!、花前越下、全城禁封、超級瀟灑人生、生而為O,為O當(dāng)A、我從不曾說愛你、霸愛纏情:三叔愛上小嬌妻、在修羅場乘風(fēng)破浪那些年快穿、御前女官手記
反正他現(xiàn)在頭痛、不清醒,他輕拍空出來的浴缸另一邊:“我都給你空出來了,進來一起吧?!?/br> 看他還要拒絕,許冬知收起了笑容,用恢復(fù)了一點的清潤嗓音抱怨:“我頭痛也不能讓我貼一會兒嗎?小氣鬼。” 說出這話的時候,許冬知開始感覺到頭痛去而復(fù)返,不是吧,他只是借口留下趙文塵,不是真的希望他留下來。 更糟糕的是,趙文塵似乎被他裝出來的委屈打動了,真的在緩緩脫掉身上的衣服。 “哎……”許冬知沒來得及阻止,浴缸里多出另一個人的存在。 這浴缸比他想象的要小啊!或者說是趙文塵太大只了,那一身肌rou不是蓋的。 所以他只能抱著膝蓋再往后縮一點,但是沒縮成功,他的小腿被人握住了。 原本溫涼的手被熱水感染成了一樣的溫度,許冬知咬著下唇,抖著聲音說:“松手?!?/br> “不想緩解了?”趙文塵的話仿佛帶著魔力,許冬知瞬間不動了。 任由趙文塵捏著他的小腿把他拖過去,水波紋繞著身體,直到他的背貼著趙文塵的胸口。 不明白他是怎么換了個方向的,迷迷瞪瞪的腦袋不足以支撐他思考,后面的事情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溫和的撫摸和逐漸變涼又被換過一輪的水,許冬知頭一次體會到暈船的感覺。 他好幾次央求身后的人別動了,得到只有一次比一次更親密的貼近,破碎的哽咽被他咽下去。 一只手摳住浴缸邊緣,另一只手被按在浴缸底部,他輕聲哼了兩下。 朦朧中感覺眼前有根繩子晃動,在停歇的空擋扯了下,下一瞬“唰拉”一聲,眼前陡然出現(xiàn)房間內(nèi)的大床。 眼前竟然是一塊透明玻璃! “你……”許冬知的聲音都在顫抖,“你訂的情侶房??” “前臺說只剩情侶房了?!蔽覀儾皇菃幔口w文塵在心里問出后一句。 垂眸看著許冬知忍住聲音時在下唇咬出的牙印,抬手按著他的唇摩挲了一輪。 “忍不住就咬我的手?!壁w文塵說。 第二天清醒后,許冬知就記得這一句,他抹了把臉,感受著身邊的體溫和平穩(wěn)的心跳。 額角青筋跳起,翻身拽起趙文塵的手就咬上去! 第五十七章 胳膊借我聞一下 “咦?趙哥,你手上咋有個牙?。俊睏钔o(jì)第二天中午才見著他兩個后桌。 尤其是他冬哥,一身低氣壓,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昨晚上的局他感冒了沒去,但是另外一群人都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回來了啊,也不算太晚吧。 “沒事?!壁w文塵扯了扯校服袖子蓋住牙印,挺深的,隔了兩個多小時,邊緣開始泛紅發(fā)青。 可見咬的人確實很生氣。 “別管他,昨天的作業(yè)給我抄一下,我沒寫?!痹S冬知一臉不爽地朝楊童紀(jì)神手。 “抄我的?也…也行?!睏钔o(jì)遞出他亂寫的作業(yè),許冬知抄了兩行,反手丟回去。 “算了,我不交了。” 真是的,沒一個省心的,他揉了揉后腰,沒揉兩下旁邊的人就代勞了,力道剛好,不得不讓人懷疑趙文塵之前是不是學(xué)過按摩方面的技術(shù)。 “算你識相。”許冬知心里舒坦了點。 而且昨晚上也不全是腰痛,頭痛好了個七七八八,今天白天神清氣爽的。 認認真真學(xué)了一上午,做了個錯題集出來,除開粗心沒檢查到的題目以外,其他不熟的知識點又弄清楚了幾個。 趙文塵只針對他一個人講題,講得比老師細致一些,許冬知理解起來也快很多。 下午學(xué)校臨時通知組織一個表彰大會,給年級前幾名頒發(fā)個獎狀,整個小獎勵激勵一下人心。 幸好是個陰天,廣播聲一響,學(xué)生搬著自己的板凳往下走,樓梯上充斥著興奮的聊天聲。 有老師站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指揮秩序,踩踏事故是不可能的。 嫌擠在一堆糟心,許冬知拉著趙文塵墜在隊伍最后下樓。 在自己班最后面找了個位置坐下,前面幾個是同樣來晚了的女同學(xué)。 他們聲音甜甜的、細細的,激動地討論著什么。 本來沒想聽,但是她們說的聲音逐漸變大,許冬知不自覺就給聽了進去。 “聽說今天學(xué)校請來了個大人物!是個超級大富豪!說是會給上臺的人頒獎?!迸鷄說。 “富豪啊,他們會穿西裝三件套嗎?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啊?”女生b問。 “唔,他都資助了上百個人從小學(xué)到高中了,應(yīng)該是個很沉穩(wěn)的老爺爺吧?!迸鷄也不確定,她也是去辦公室搬作業(yè)的時候聽見的。 資助了一百多個孩子上學(xué)?還是個富豪老爺爺?許冬知隱隱有了點不好的預(yù)感。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教務(wù)主任在臺上試驗話筒,緊促地拍了兩下話筒頭,沉悶嘈雜的聲音傳遍整個cao場。 很好,學(xué)校的音響系統(tǒng)什么時候才能換新的呢? 難道要他在畢業(yè)之前再闖一次禍,讓特物局捐一套新的來嗎? 開玩笑的。 說好的陰天,坐了還沒半個小時,突然多云轉(zhuǎn)晴,最熱烈的那束太陽光直接照射在許冬知頭頂。 深秋的太陽依然跟夏天一樣熱烈呢,許冬知面無表情腹誹,他感覺頭頂都要曬冒煙了,腰也快要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