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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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冬至腹誹,思緒一下子飄遠(yuǎn),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鬼市。 跟人類世界差距很大?他倒是去過古董一條街,賣什么的都有,還有拿著自己祖師爺穿過的褲衩來賣的。 說是只要放在床頭就能夢到自己想念的人。 對于這個說法,許冬知覺得可信度為零,放他祖師爺?shù)难濕?,夢到的自然是他的祖師爺啊,怎么可能會夢到其他人呢?/br> “許冬知?!?/br> 第二十六章 午夜夫夫檔 “嗯?”許冬知走了會兒神。 回過頭發(fā)現(xiàn)尤先生已經(jīng)走了,此刻站在桌邊的是四五個低著頭的仆人。 清一色穿著全黑的工作服,低下頭后連男女都分不清。 “在外面少走神,走吧,跟著他們走,今天太晚了,我們在這邊留宿一晚?!辟茆曌哌^來摟住許冬知的肩膀。 后者抬眼的瞬間看見江副局眼底的不悅,一向遲鈍的腦瓜靈光一現(xiàn),下意識抓住了走在最前面的趙文塵的衣袖。 “等我一起,我們睡一間房?!痹S冬知自覺不小心窺破了佘老師和江副局的“jian情”。 此刻夾在兩人中間,怎么看怎么別扭,渾身不自在的,偏偏那兩個人他又不能像對待楊童紀(jì)一樣對待。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對趙文塵就沒事,反正趙文塵不會對他發(fā)脾氣。 而且也打不過他。 別墅從外看范圍很大,包含了兩百多平的庭院,周圍種滿了薔薇科爬藤植物,密密麻麻纏滿了所有圍欄。 庭院中間也大多是植物,靠近別墅內(nèi)大門的位置還種了一圈柏樹。 這在風(fēng)水上是有忌諱的,雖然山清水秀了,可是遮住所有陽光不見得適合老人居住。 尤先生住在二樓,仆人帶他們?nèi)サ目头吭谝粯恰?/br> 看見佘老師跟江副局進(jìn)了同一間房,許冬知的眼神更加微妙。 沒看出來啊,佘老師挺深藏不露的。 下一秒,他就跟在趙文塵屁股后面進(jìn)了另一間房間。 潦草洗了個澡,換上仆人送來的干凈浴袍,大喇喇往床上一趟,許冬知舒服地嘆了口氣。 嘆完想起來一個事,就著不雅地姿勢問:“對了,剛剛姓尤的說他想要什么東西?” 趙文塵答非所問:“要有禮貌。” 許冬知嗯嗯哦哦敷衍應(yīng)下,重新問:“請問趙文塵先生,剛剛尤先生說想要我們幫忙帶什么?” 趙文塵扯下一條干毛巾放在許冬知手里:“尤先生想要一個鼎,巴掌大,上面刻了雙魚花紋?!?/br> “哦,雙魚鼎啊。”許冬知直接簡讀,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拿毛巾胡亂擦干濕漉漉的頭發(fā)。 雙魚鼎,特物局的書里好像有記載,不是妖族的物件,是用來……用來做什么來著? 記憶一下子卡殼,許冬知搖了兩下腦袋。 沒想起個所以然,反而把自己搖暈了。 趙文塵若有所思地躺在床的外側(cè),也沒叫許冬知挪位置。 反倒把許冬知弄得不好意思了,往里滾了一圈讓出位置。 床挺大的,他們中間再躺下一個人都綽綽有余,床的內(nèi)側(cè)是靠著窗戶的,仰面躺著能清楚地看見窗外招搖的柏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許冬知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空調(diào)勁不足,睡著睡著他覺得渾身發(fā)熱。 下意識朝著涼快的地方貼過去,直到抱住一大塊硬實涼快的物體才消停。 四肢八爪魚一般地纏著那塊“物體”,身體是涼快了,但是,還有哪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許冬知迷茫睜了下眼,眼前一片漆黑,天還沒亮,于是他又閉上了眼。 如芒在背的注視,妖族的五感優(yōu)于普通人,意識越來越清晰。 發(fā)現(xiàn)他動彈了兩下后,窗外的人非但沒走,視線反而更熱烈。 許冬知悄悄睜眼,意識終于回籠,他還保持著深睡時的綿長呼吸,背對著窗戶的臉上,那雙琥珀色的下垂眼里沒有一絲睡意。 是誰在看他?仆人?野妖?還是姓尤的? 除了變態(tài)的視線,窗外的人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都僵持了十分鐘了,許冬知的手臂都快麻了。 幸好趙文塵沒醒,不然他的丟臉事跡就要被抓包了,半夜偷偷摸摸摟住同學(xué)啥的。 盡管他們啥都做了,但那都是趙文塵認(rèn)為的職責(zé)所在。 想到這,他沒來由地心里發(fā)悶。 然后,發(fā)麻的指尖被令一雙冰涼的手捏了兩下,他的呼吸一窒,脊背一下子僵住。 顧及到窗外人的存在,他調(diào)整了呼吸,放軟脊背,佯裝蹬了兩下腿。 繼手指之后,手背上傳來輕拍的觸感。 趙文塵也醒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羽毛般的呼吸拂過趙文塵的后頸,在許冬知翻過身抱住他的時候他就醒了。 注意到許冬知十幾分鐘沒換姿勢時他也察覺到了窗外的目光。 側(cè)躺著的許冬知連驚訝都來不及,旁邊的人握著他的手臂翻了個身,結(jié)實的手臂摟住他的背,與窗外那人來了個面對面。 許冬知敢打包票,他聽見了窗外人的呼吸亂了一瞬。 他也想回頭看看到底是誰,奈何腰跟頭都被趙文塵強(qiáng)勢按住。 “晚上好,尤先生,您睡不著嗎?”趙文塵剛醒,聲音沙啞低沉,每一個音節(jié)都在刺激許冬知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