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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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許冬知這回回答得很快。 趙文塵沒慣著他,纖長的眼尾上挑,直接上手握緊他的手:“不要也得要。” 第五章 你要跟我道歉 趙文塵看著是柔弱的,一副小白臉的樣子,連他一拳都挨不住。 但是!許冬知掙不開他的手,跟在他身后瘋狂扭動掙扎,相握的手依舊紋絲不動。 進(jìn)了寢室關(guān)上門,趙文塵才松開,扭了兩下手腕,白皙的手背上除了漂亮的青筋還有許冬知掙扎中撓出來的紅痕。 “好了,消停了?趕緊洗澡,一身汗味?!壁w文塵偏過頭,冷白的手從上鋪拿下自己的衣服。 回過身發(fā)現(xiàn)許冬知還沒動,他快忍不了了:“或者我先去?” 不知道這句平和的問句哪里戳到了許冬知。 他猛然回神,一臉不可思議地質(zhì)問:“你憑什么睡在我房間??” 理直氣壯地像是三中是他開的一樣。 “三中的宿舍都是兩人一間,佘老師讓校領(lǐng)導(dǎo)安排的。”潛在意思是,這也不是趙文塵能左右的。 不過依照許冬知的暴脾氣,趙文塵很希望他能聽進(jìn)去。 “你搬出去,讓他們給你換一間宿舍。”許冬知不肯退讓,那雙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定定地注視著趙文塵。 微微抬頭仰望他,嘴角連一個虛假的微笑都沒扯出。 “許冬知?!壁w文塵放下衣服,借著身高優(yōu)勢,走近了俯視他,毫無感情的眼眸里無機質(zhì)地倒映出他不講道理的模樣。 “怎么……”許冬知不講道理很多年,只有這回有些不適應(yīng)。 “我以為你懂得適可而止,再不懂事的小孩子也知道不死纏爛打,你不讓我做你同桌是一,連累我被主任訓(xùn)是二,趕我出寢室是三。” 一條一條列舉清晰,許冬知頭一次知道“理虧”兩個字怎么寫,從來沒人跟他講道理,特物局的前輩們也都會讓著他。 他不安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厚重的防盜門上,發(fā)出“砰”地一聲。 余光中,修長有力的手按在他的臉旁,眼前是突然放大的臉,清冷又俊逸。 硬要形容的話,像是不可侵犯的雪山,許冬知下意識低頭,不明白心口涌起的羞愧從何而來。 “許冬知,抬頭看我,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趙文塵睫毛很長,懶懶垂下來蓋住眼睛。 “事不過三,我可以換寢室,但是你發(fā)情期難受了也不要來找我。” “我……”不找就不找,許冬知想這么說,但頸側(cè)挨到一點趙文塵手臂的皮膚,生生讓他保持了冷靜。 如果這句話說出口了,他就沒辦法待在學(xué)校了。 特物局都說了,只有趙文塵能幫他,許冬知抿緊唇,眼中浮起一抹無助,心中天人交戰(zhàn)。 趙文塵也沒出聲,安靜等著許冬知的回答,手臂狀似無意地與后者的皮膚接觸。 保持在一個許冬知不會覺得冒犯的距離。 半晌,等得窗外都暗下來了,許冬知訥訥服軟:“你…你不要搬寢室,我不說了……” 趙文塵松手:“嗯,想通了就好。” 比他意料之中的容易,也有可能是因為皮膚接觸令許冬知保持了理智。 不論如何,趙文塵松了口氣,撩了把額發(fā),逆著光,鋒利的側(cè)臉輪廓隱匿在黑暗中。 “但是,趙文塵,你要跟我道歉?!痹S冬知眼中的迷茫沒有消失。 他有懷疑過自己強硬要求出來讀書是否是個正確的選擇,可是這件事不能被別人指出來。 其他人不懂,趙文塵也不懂,他太想做個正常人了,或者干脆是個完整的妖。 不過,趙文塵肯定不知道是要為哪句話道歉…… “嗯,我道歉,我不該要求你退學(xué),你表現(xiàn)出的狂躁也不是出于自己的本能?!?/br> 第六章 想要我抱你嗎? “冬哥,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啊?!睏钔o(jì),也就是平頭‘甜妹’驚奇道。 由于患上流感,楊童紀(jì)請假回家休息了兩個星期,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他冬哥還真同意跟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當(dāng)了同桌。 上課的時候,一個撐著頭發(fā)呆,一個認(rèn)真學(xué)習(xí),乍一看去居然還挺和諧。 “屁話,從哪兒看出來的高興?”許冬知趕蒼蠅一般揮開楊童紀(jì),收回手摸了把唇角。 他沒笑啊,不還是跟平時一個表情? “就是……”楊童紀(jì)歪頭,想說出他冬哥哪不一樣了,瞅了半天,硬是沒發(fā)覺哪里不一樣,“就是,直覺!” “邊兒去?!痹S冬知收斂了心情,恢復(fù)成酷哥做派,敲了下旁邊的桌子問,“看見趙文塵了沒?” “趙文塵?”楊童紀(jì)愣了一秒,恍然大悟,“我看見他出去了,可能是去小商鋪買東西吧?” 冬哥問那個學(xué)霸做什么?不會是想打架吧?? 為啥啊,難道是上次還沒打夠。 在他眼里,趙文塵剛來就被冬哥叫出去肯定是被揍了一頓警告,不過冬哥居然沒打臉,還挺給人留面子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暴力狂形象有多深刻,許冬知翹著腿,圓珠筆在指尖連續(xù)轉(zhuǎn)動: “行吧,等他回來讓他去廁所找我?!?/br> 說完不顧楊童紀(jì)震驚的眼神,推開椅子起身離開教室,看方向還真是去了廁所。 “不會吧,冬哥要在廁所揍人?”楊童紀(jì)印象中的冬哥可是特別嫌棄那旮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