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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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不請自來 出了皇宮,陸爭并沒有急著離開王城,還有一件最重要的是沒做。 “柳元宗,既然不來找我,那我就主動上門來找你?!?/br> 半個時辰后,陸爭來到鎮(zhèn)國公府。 “是你?” 閻寬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陸爭。 他有些驚訝,想不到陸爭居然找上門來了。 但隨即,他恢復(fù)了平靜。 “雖然柳爺說,早晚會和你再見面,可沒想到你會不請自來?!?/br> 閻寬沉聲道。 “怎么?是我來得太突然?還是他沒準(zhǔn)備好怎么應(yīng)付我?” 陸爭背負(fù)雙手,淡淡一笑。 “呵呵,你要是真這么想,就太小看柳爺了?!?/br> 閻寬冷笑。 “我還真沒小看他。” 陸爭笑容消失。 他重生以來,不知多少人算計過他,可一直沒人成功。 也只有柳元宗,層層布局,讓陸爭也落入圈套。 要不是火麒麟,陸爭已經(jīng)葬身天爐谷了。 面對這位“軍中之神”,他又怎么會輕視? 柳元宗這種人物,即便放在龍界,也能舞弄風(fēng)云,一路攀升。 “閻寬,帶他來見我……” 府邸深處,忽然傳來了柳元宗的聲音。 “是?!?/br> 閻寬轉(zhuǎn)身一拜。 隨即,又冷冷掃了陸爭一眼:“跟我來吧?!?/br> “我倒是要看看,柳元宗如何接招?” 陸爭輕笑一聲,跟著閻寬進了鎮(zhèn)國公府。 鎮(zhèn)國公府很大,堪比一座小型皇宮。 府內(nèi)九曲十八彎,各色樓宇、庭院,十分氣派。 每個庭院中,都有許多奴仆在務(wù)工。 而這些奴仆,卻是引起了陸爭的詫異。 “這些人面黃肌瘦,有氣無力,明顯沒有任何修為,這就怪了。” 陸爭暗暗吃驚。 像鎮(zhèn)國公府這種地方,即便隨隨便便一個奴仆、婢女,也應(yīng)該都是練家子。 不說達(dá)到多高的修為,至少也有煉體七、八階的實力。 畢竟這是鎮(zhèn)國公府,是虎軍統(tǒng)帥的老巢?。?/br> “跟緊點,鎮(zhèn)國公府很大,別跟丟了。” 見得陸爭放慢腳步,閻寬有些不滿。 “這些仆人怎么回事?” 陸爭直言質(zhì)問。 閻寬神色不變,淡淡道:“有什么問題,你自己去問柳爺,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 “帶路?!?/br> 陸爭淡淡點頭。 柳元宗越是遮遮掩掩,他就越想弄清楚真相。 片刻后,閻寬帶著陸爭來到了一座偏殿。 殿內(nèi)清幽,只有柳元宗一人。 柳元宗備好茶水,燃著檀香,正對著面前的一盤棋局發(fā)呆。 “你性子還真急,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br> 見得陸爭到來,他不由淡淡一笑。 “不算快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圣上面前給你留了后路?!?/br> 陸爭冷冷道。 “那我得感謝你。” 柳元宗起身,以茶代酒,向陸爭敬了一杯。 “你這是服軟了?” 陸爭戲虐道。 柳元宗是鐵血軍人,絕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 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了。 從陸爭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將姿態(tài)放低了很多。 就連閻寬都十分震驚,他追隨柳元宗這么久,還從沒有見過柳元宗如此低聲下氣過。 哪怕是面對圣上,他也不會如此。 “此一時,彼一時,曾經(jīng)我們是敵人,或許今后我們能成為朋友?!?/br> 柳元宗笑了笑。 “你設(shè)局殺我,你覺得我們還能成為朋友?” 陸爭反而有些好奇。 “這可說不準(zhǔn)?!?/br> 柳元宗沉吟。 隨即,他又笑道:“別站著了,我們坐著聊?!?/br> 陸爭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閻寬,外邊守著?!?/br> 柳元宗吩咐了一聲。 待閻寬離去,他又斟了一杯茶,遞給了陸爭:“鎮(zhèn)國公府的茶葉,是王城最好的,比皇室特供還珍貴?!?/br> 陸爭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水,微微變色。 “你怕我下毒?” 柳元宗笑道。 “這倒不是。” 陸爭端起茶杯,嗅了嗅,又抿了一口。 以柳元宗的身份,若是給他下毒,簡直是對自己人格的一種侮辱。 況且,要是陸爭死在鎮(zhèn)國公府,他也脫不了干系。 傻子也不會這么干,更何況是柳元宗? “這茶如何?” 柳元宗問道。 陸爭放下茶杯,淡淡吐出兩個字:“還行?!?/br> “還行?” 柳元宗一怔。 “看不出來,閣下小小年紀(jì),怕也是嘗盡天下奇珍了。” 他并沒有懷疑陸爭的話,認(rèn)為陸爭在吹牛。 “不過,這茶的確很特殊,中原應(yīng)該沒這個品種?!?/br> 陸爭猜測道。 “不錯,這茶葉是南域的特產(chǎn)?!?/br> 柳元宗點了點頭。 “南域?” 陸爭微微變色。 這就難怪了,南域雖然也是潛龍帝國的一部分,但距離中原實在太遠(yuǎn)了。 很多中原人,一輩子沒有踏足過南域。 “好了,這茶也喝了,咱們也該進入正題了吧?” 陸爭開門見山。 柳元宗一邊不緊不慢的煮著茶,一邊淡笑道:“你就不考慮,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跟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合作?” 陸爭冷笑。 “背信棄義?” 柳元宗抬眼看著他。 “還裝傻?” 陸爭搖了搖頭,將手上的戒指取下來,放在了桌上。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當(dāng)年的結(jié)盟計劃了?!?/br> 柳元宗拿起戒指,看得怔怔出神。 “云道人,不對,應(yīng)該是緣木,難道不是你出賣的?” 陸爭質(zhì)問道。 緣木,呼延峻,柳元宗,三方結(jié)盟,一心想推翻王權(quán)。 可最終大家才發(fā)現(xiàn),無論是緣木,還是呼延峻,都只是柳元宗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和這種人談合作,不是與虎謀皮? “是緣木告訴你,我要害他?” 柳元宗反問。 “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另有其人?” 陸爭就想看看,柳元宗還能怎么編? “要害緣木的,并不是我,當(dāng)然也不是呼延峻,而是當(dāng)今圣上?!?/br> 柳元宗平靜的說道。 “可呼延峻不是這樣說的?!?/br> 陸爭反駁道。 “呼延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dāng)年我們的結(jié)盟計劃,并不密不透風(fēng),圣上早就盯上他了?!?/br> “以圣上的脾氣,是不可能留這種人活口的?!?/br> 柳元宗冷笑。 “可他最后還是茍活下來了?!?/br> 陸爭又道。 “那是因為,我在暗中保護他。” 柳元宗淡淡道。 說著,他又斟了一杯茶,慢慢品味,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可這個答案,卻讓陸爭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