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別扭受很討厭!~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3 14:31:18 絲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3 14:38:58 isabell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3 16:21:59 12398360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3 17:02:08 yeefan2008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3 20:02:17 ☆、第三十六章 “什么?”季東霆的頭枕在松軟的靠枕上,側(cè)過頭問姜幾許,“是耳朵嗎?” “不是,是這顆小痣?!苯獛自S摸了上去,“可愛極了,就像一個耳洞。kingsley,以前有人跟你說過它很像耳洞嗎?” 好像小時候是有吧,被一群無聊的大人扯著耳朵看,但……呵呵,但他怎么是這顆痣最好看了呢……季東霆伸過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里?” “就是這里?!苯獛自S拉過季東霆的手找到這顆痣的位置,然后說,“長得有點像心型呢,毛茸茸的。” “是嗎?”季東霆伸手摸了摸,感受了一下這顆“全身上下最好看的痣”,他對姜幾許的那種“毛茸茸”“心形”的描述喜歡不起來,但還是非常欣慰她的細微觀察。 真是的,哪有這樣子的女人,連他一顆痣都不放過! 季東霆滿意地勾了下嘴,心里又想到另一件事,滿腦子被一團團燒起來的雜念弄得心猿意馬起來。他捏著姜幾許的手心,最后再次湊過頭,細細啃咬起女人的嘴巴,繾綣而溫柔。 這是一個火上澆油的吻,姜幾許撇了下頭,嚴肅地說:“季東霆,我們睡吧?!?/br> 姜幾許口中的“睡”是真睡,季東霆有點失落的,但還是屏住煩雜的心緒,攏過姜幾許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胸膛上,同時自己下巴抵在女人的頭頂,兩只手也緊緊圈在女人的腰間。 這是一個親密無間的睡覺姿勢。 姜幾許真覺得太“親密”了,無奈根本掙脫不了。五分鐘后,身后的男人像是睡著了,安靜下來。 但姜幾許卻睜開了眼睛。她一直沒有睡著,因為真的睡不著。從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某個東西正貼在自己的大腿上,隔著衣料,依舊能感受到是硬邦邦的一物,好像還有點燙。 姜幾許用手肘推推季東霆,沒反應。 裝睡? 她再推下,男人嘀咕聲,將她抱得更緊。 終于,姜幾許低聲開口:“東霆,我要怎么幫你?” 話音剛落,男人猛地睜開眼睛,秀氣的長睫毛微微眨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瞳深邃靜幽如同深山里的清潭,里面有月夜投照下的粼粼波光,沉靜里藏著波濤洶涌……片刻之后,變成了一汪春水。 “寶貝兒?!奔緰|霆俯下頭親了親姜幾許柔軟的嘴唇,不再有多余的語言,直接握上她的手,慢慢牽引著她往某個地方過去。 此時,任何語言都是尷尬的炸彈,還不如什么也沒不說,單純跟著感覺走?!班坂坂邸彼牭搅松磉吪说募涌斓男奶敲纯蓯塾帜敲醇贝?,仿佛有兔子在里面跳動。 季東霆又親了親姜幾許的嘴巴,這一次他沒有停在唇瓣上淺嘗則止,而是直接探著靈活的舌頭進去,同時,左手拉著姜幾許小手,在自己某個地方停留下來。 剛開始,女人的手仿佛有點排斥,但他握著她的手不容她逃脫,最后女人的手像是問好一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最上面的頭。 季東霆發(fā)出一絲低低的悶哼聲,然后更加用力的吻姜幾許。 先是小心翼翼地問好,然后試著全面了解,接著是大膽接觸起來,慢慢熟悉后,最后可以跟它玩游戲了…… 姜幾許剛開始的確被那東西嚇去,太大太燙太硬,它就像一個野蠻又粗魯?shù)哪腥?,但之后她發(fā)現(xiàn),它比她想象的要可愛點。 她捏捏、揉揉、上下?lián)崦?,最后跟著季東霆的節(jié)奏,一上一下的套~弄它。而它在她的掌心中發(fā)生了變得個更大更燙更硬。 仿佛她變成了它的主人,可以cao控著它的變化。而它也好像充滿著神奇的魔力,她每每惡作劇地按壓一下,便可以感受到它在筋脈帶動下開始跳動起來,居然力道還不輕,彈在她手心里癢癢的。 上面,季東霆右手按住女人的后腦勺,他的舌頭在女人嘴里一推一讓,最后勾起姜幾許的舌尖,開始吸吮起來。 這樣的姿勢,她和他靠得很近,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同時身下,季東霆因為那只貓爪一樣的小手,更加心癢難耐地難受,仿佛她好心給他撓癢癢,卻撓不到點上。最后索性自己握上她的手,加快速度套~弄起來。 整個船艙包房靜靜悄悄,一下子只剩下兩人的加重的呼吸聲,彼此噴灑出來的熱氣纏繞著彼此的鼻尖,帶著濃厚的情~愛味道。 偶爾外面的走廊有人走過,二樓的船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歌唱,是快要到南極洲嗎?歌聲里帶著愉悅的興奮,仿佛在慶祝一樣。 姜幾許的手被季東霆握著,因為越來越快速,她掌心早已經(jīng)燙的不行,她直接握著的那物也越來越膨脹,不停變硬、變燙,良久過去,它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與此同時,她的心跳快得漏了幾拍,全身血流隨之停了下來,接著奔涌而出,仿佛湍湍急流,急涌而下,不可遏制。 與她血液一樣的還有噴在她手心里的濃稠液體,帶著男人的溫度和氣息,濃烈而黏稠。 “嗯……”季東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吻了吻姜幾許冒汗的額頭,不止她有汗,他也出了汗,雖然過程有點不盡人意,但他也認為這是一場暢快淋漓的性~愛。 “許許,你真棒!”季東霆緊緊抱著姜幾許,全身上下緊繃的肌rou松懈下來,他徹底釋放后,隨之而來的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慢慢的,這種感覺變成一種淡淡的感動索繞在他心頭,輕松的,潮濕的,溫柔的,還有說不出的圓滿。 他感到很快樂,真的,一種非常純粹的喜悅。 “謝謝你,寶貝。”季東霆吻著女人長長的睫毛,“謝謝你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愉悅,我愛你?!?/br> 姜幾許的身子依舊是僵硬而不自然,她用濕巾擦著每根手指,一張臉頰紅紅的像是發(fā)燒,過了會她說:“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季東霆捏了捏她的臉,真誠地問:“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什么意思?姜幾許半秒后聽懂季東霆話里的意思,連忙搖頭。結(jié)果她爬下床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滾下去,幸好被季東霆一把拉住,男人看著她的眼眸閃著灼灼的光亮,嘴角輕挑著,仿佛在說:“想要就說,我樂意效勞?!?/br> 姜幾許揮去季東霆的手,三步并兩步朝洗手間走去。她在洗手間呆了很久,回來的時候心跳還撲通撲通的,最后下床喝水的季東霆抱回床,抱成一個交頸而臥的姿勢。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很好。 …… 終于,結(jié)束將近40小時的航行,ortelius號郵輪成功登上了南極洲,快要抵達的時候,姜幾許跟著季東霆上了郵輪的觀光臺,她和季東霆都穿上了厚實的防水防冷的滑雪服,因為風大,她除了戴上眼鏡,還戴著專用的口罩。 “喜歡嗎?”季東霆視線落在海面上的浮冰,問姜幾許。 姜幾許點點頭,她真的非常喜歡,她徹底震驚在眼前的冰雪世界里。因為一路的不容易,更容易被觸動,被感動。她想起季東霆之前對她說的話,“你一定會喜歡上?!?/br> 她終于理解為什么季東霆那么信誓旦旦了。 遠處的是大片冰山雪地,近處有體態(tài)優(yōu)美的海豚冒出頭,另外岸邊那些憨態(tài)可掬的小東西不是企鵝么? 突然頭頂一直白色的大鳥“嗖”地飛過。姜幾許抬頭,拉著季東霆的衣服:“那是信天翁嗎?” 季東霆仰頭看了眼,挑了下眉,給予她肯定的回答。 郵輪慢慢登上岸,姜幾許手里捧著的相機已經(jīng)有很多照片了,海豹、虎鯨、海鷗、軍艦鳥……還有漂亮的藍天白云,因為身處極致的位置,一切都變得珍貴起來。 登岸之后,游人們小心翼翼地走下來觀光,生怕打擾到這片純凈的天地。但可愛的企鵝也似乎一點也不怕生。 有些慢悠悠地踱著腳步,該干嘛就干嘛;有些大膽地走上來,彬彬有禮的模樣;有些神態(tài)自若,偶爾好奇地轉(zhuǎn)過頭看一眼…… 不遠處,還有一只通體烏黑,神色傲慢的軍艦鳥,它正迎風而立在冰石上,它的邊上,是一只剛上岸懶洋洋瞇著眼的海豹;在過去的碧藍的海面上,時而有飛魚跳出海面,一上一下,體態(tài)輕盈優(yōu)美…… 如果說南極最讓人感動的什么,姜幾許覺得,是在這冰天雪地里還有那么多生機勃勃的景象。 姜幾許跟著季東霆在雪地上行走,兩手相握,隔著厚實的手套,她還是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力量。 走了幾步,姜幾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跟著一只小企鵝,它正亦步亦趨跟著她,黑白色的小東西像是一只身穿燕尾服的小紳士,黑溜溜的眼里有一種溫和的好奇心。 姜幾許蹲□子,她想撫摸這只小可愛,而小可愛只是抬抬腦袋,被她撫摸了之后,也不逃走,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好像還有點不以為然。 “咔嚓——”中間季東霆按了快門鍵,拍下眼前活靈活現(xiàn)的場景。姜幾許蹲在雪地上,仰著頭看季東霆的鏡頭。 女人穿得多,臃腫地像冬瓜,但季東霆就覺得可愛,又拍下好幾張照片,但他翻了翻剛剛拍下的照片,卻沒有什么好話:“真是兩只呆頭鵝?!?/br> 姜幾許抬眸瞪季東霆,季東霆抬了抬下巴,直接轉(zhuǎn)過身往前走去,男人腳下是一雙橡膠靴,上身是厚重的抗風服,衣服同樣臃腫得不像話,為什么他的背影依舊英挺帥氣?姜幾許看得心里冒出一絲愛。 季東霆筆直地走了幾步,轉(zhuǎn)過頭,蹙著眉頭對姜幾許說:“跟上!” 姜幾許繼續(xù)觀察這只小企鵝,就是不走了。 季東霆是一個那么容易就被威脅的男人么?他硬是往前繼續(xù)走,但他停下腳步看后面的女人依舊沒有跟上來的節(jié)奏,終于走了五六步后,轉(zhuǎn)過身往回走。 他來到姜幾許跟前,說:“姜幾許,你再不走,我就真丟下你了?!?/br> 姜幾許乖乖地向季東霆伸出手。 季東霆懶得搭理她,倨傲的眼神往遠處一瞥,但過了會,還是伸出手:“好了,走吧,姜管家?!?/br> 姜幾許拉上季東霆的手,利索地站了起來,眉眼里閃爍著點點的笑意:“謝謝季先生?!?/br> 真是一聲嬌嬌媚媚的“季先生”啊,季東霆承認自己聽了身心愉快,嘴角終于展開了一絲微笑,這笑容清清淺淺的,在白冷的日照下看起來非常耀眼明亮。 兩人徒步半公里,一輛履帶車開過,隨后一道嘹亮帶著東北口音的男嗓音響起:“季先生么?您又來了???” 姜幾許轉(zhuǎn)頭看向這輛寫著中國兩字的紅色履帶車,一個跟季東霆差不要多高的男人跳了下來,熱情洋溢地開口:“快點上車吧,我送你們一程?!?/br> 姜幾許前一秒還在風中顫抖呢,不由很心動,但她還是看向季東霆,眼里寫著快點批準。季東霆笑,扶著她上了這輛在南極變得格外威風凜凜的履帶車。 她和季東霆都上了副駕駛,兩人都穿著臃腫,副駕駛位子不大,她就坐在季東霆的腿上,一路虎虎生威地往前方開去。 “季先生,這是您的媳婦?”開車的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張國字方臉,是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 “媳婦還差點?!奔緰|霆笑著說,然后詢問,“這半年如何?” “哈哈,沒有你們外面的生活多姿多彩,不過可能長期呆在這里,也喜歡上這個冰雪王國,生活夠簡單。” 季東霆認可地點點頭,然后手癢地拉了下姜幾許的耳朵,說:“如果你要留下來,倒可以讓盛組長好好照顧你呢?!?/br> 這不是嚇唬小孩子么?姜幾許抬抬眼皮,不理會季東霆。她的視線從擋風玻璃窗看出去,眼前真是浩瀚無邊白茫茫一片,不知不覺,有一種蕩氣回腸的浩然之氣在心中升起。 履帶車開向的是中國在南極的科研考察站。姜幾許跟著季東霆下車,然后在這位盛先生的帶領下來到的科研站點。 “你都認識他們???”在走進去之前,姜幾許小聲問季東霆。 季東霆拍了下她的頭:“算認識,我與他們的交情,還是可以讓你在他們這里吃頓熱氣騰騰的晚飯?!?/br> 姜幾許揚唇笑:“咱們的季先生好了不起?!?/br> 季東霆拍了拍她戴著紅帽子的腦袋。 在進入科研考察站之后,姜幾許終于知道季東霆為什么會跟他們都認識,里面的白墻上高高掛著他和與這些考察人員的合照呢。 盛組長告訴她說:“季先生每年都給我捐了一大筆錢支持南極科研呢,南極科研是艱難的,但也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如果有一天全球變暖,南極冰川開始融化,這對世界都是一場毀滅性的大災難,我們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姜幾許默默地聽著,心里多了一份敬畏。這份敬畏不止對這些選擇留在南極的可愛的人們,還有季東霆,那個男人的心,比她想象中還要赤忱。 傍晚,南極天空出現(xiàn)了漂亮的火燒云,明明天空飄著小雪,天際的霞光依舊絢爛無比,仿佛是天堂的紅蓮一朵朵驟然綻放。 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南極是不會天黑的,姜幾許靠在季東霆的臂彎里,心中仿佛多了一份像日不落一樣的信念。 “kingsley,謝謝你帶我來這里?!彼f。 “哦,之前是誰在西班牙就要回去的?”季東霆笑出聲,故意揶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