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他回去便詳細詢問了邵澤每天的動向,接著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混蛋都要去洗手間,這才知道這人一直在算計,他立刻忍不住笑了:“原來都是在做戲騙我?!?/br> 眾手下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急忙低頭,不敢搭話。 景昊知道薛當家是最有可能提供資金的人,不過薛當家正在外地談生意,完美的避開了,即使能猜出他們早有計劃也沒用,他沒證據(jù),就算找上門人家也不會認,不過現(xiàn)在不同,他們直接遇見了。 薛家的管事暗暗吸氣,見狀急忙給當家打電話,快速把事情說了一遍。 薛當家霎那間明白這是中計了,邵澤的話明顯透露出會在原地等著的訊息,所以他才急著派手下過來宰人,可誰知這人暗中做手腳把景昊也引了過來,如今證據(jù)確鑿,他再怎么狡辯都沒用,這不僅危害到兩家的關(guān)系,連婚姻都完了! 那一千萬簡直等于打了水漂!薛當家怒火中燒,沉默一陣:“……都死了?他干的?” “沒有,他留了一條人命給您帶話,說您既然想殺他,他便送您一份大禮,”管事頓了頓,壓低聲音,“另外兩條是他宰的,據(jù)說用時三秒?!?/br> 那頭頓時陷入死寂,薛當家神色凝重,他惹的到底是什么人? 管事又和他聊了幾句,得知他今晚就回來,便掛斷電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面對景昊。 景昊此刻已經(jīng)從司機口中問出大概的過程,知道那混蛋沒有受傷,不禁松氣,沉聲問:“他就沒說什么?” “說、說了,”司機磕磕巴巴的敘述,“他讓您別忘了穿穿穿……” 景昊:“……” “沒……沒了,就這么多。” 景昊看一眼面色雪白的薛家管事,明白那混蛋是有些惱了,所以才會把他引來,好借他的手報復薛家。 “……我又被你利用了一次?!本瓣秽?,怒極反笑,渾身直冒黑氣,陰森森的,讓人完全不敢直視。 “問問車牌號,繼續(xù)搜?!?/br> “是。” 云層又低了些,終于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時間緩緩而過,夜幕降臨,仍是沒有半點消息,保鏢壯著膽子敲了敲房門,伸手推開。 書房只亮著一盞臺燈,景昊面無表情坐在木椅上,周身的氣勢很盛,伴著某種山雨欲來的危險,空氣中彌漫的alpha信息素兇狠強悍,攻擊的意味完全不加掩飾。保鏢只覺頭皮發(fā)麻,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咽咽口水:“老板?!?/br> “嗯?!?/br> “……我們找到汽車了,里面沒人,”保鏢掏出一張照片,“只有這個?!?/br> 景昊接過來,發(fā)現(xiàn)拍的是玉墜,他翻到背面,見上面寫著一段話:親愛的,好歹相識一場,我就留作紀念了,這是照片,你自己有空再做一個吧。 他盯著看幾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好?!?/br> 又笑了,您老這是受刺激受大發(fā)了吧?保鏢低頭,不敢多待,默默的退了出去。 景昊緩緩摸了摸照片,瞇起眼,既然想留著……那你這輩子就別再摘下來了! 遠離一緣的海面風平浪靜,天氣正好,游輪燈火通明,看著特別熱鬧。 按九成的淘汰率算,這次能晉級的僅一人,邵澤的成功宣告了考核的結(jié)束,人們陸續(xù)被直升機接了回來,正圍在一起喝酒,他們多少都帶著傷,只有邵澤完好無損,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他們最關(guān)心兩個問題,一是怎么弄的錢,二是……錢呢? “寄走了,我已經(jīng)通知組織的人去取了,”邵澤笑瞇瞇,“現(xiàn)金太多,拿著麻煩,而且當初的條件只說賺錢,又沒說一定得放在手邊?!?/br> 眾人點頭:“你怎么賺的?” “保密,”邵澤含笑喝了口酒,環(huán)視一周,“現(xiàn)在還差誰?” “除了犯規(guī)淘汰的,就差盛爵了,他在十區(qū),離得遠,不過快到了?!?/br> 邵澤點頭,正要開口卻聽直升機的轟鳴由遠及近,不一會過去,估摸應(yīng)該是盛爵。 盛爵為了撈錢,自上次的任務(wù)后又接了一個難的,行動中不小心受了傷,臉色有些白,他慢慢邁下來,瞬間看見人群里的邵澤,二話不說便沖了過去,他必須得揍這個混蛋一頓,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邵澤輕松躲開他的拳頭:“干什么?” “你說呢?” “看開點,”邵澤耐心安撫,“不過是小傷,那邊有比你更慘的,人家兩只胳膊都斷了?!?/br> 盛爵一怔,下意識回頭,結(jié)果卻沒見著一個殘疾的,立刻暗道不好,急忙轉(zhuǎn)回視線,可就在這時腹部猛地傳來一陣劇痛,他的冷汗瞬間下來了,頹然倒在甲板上,抱著肚子直哆嗦。 邵澤慢條斯理的收回拳,輕輕嘆氣:“我很嬌弱,還是別打了吧?!?/br> 盛爵:“……” 盛爵表情扭曲,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暗道你他媽的給老子等著,老子要宰了你!一定要宰了你! 27、核心 ... 一區(qū)和九區(qū)離得較遠,坐船需要將近六天的時間,組織于是給他們放了三天假,讓他們先好好玩玩,然后中途下船,換飛機回去。 眾人終于擺脫黑戶,從無休無止的弄錢里脫離,紛紛大呼解放,有的二話不說,直接爬上床睡覺,有的在餐廳大吃特吃,與難民無異,還有的養(yǎng)成了習慣,只要看見錢就雙眼放光,連服務(wù)生托盤里的小費都不放過,搞得服務(wù)生總覺得他會沖過來捅自己一刀,急忙跑了。 相比之下,某個人則沒有半分改變,依然是那副優(yōu)雅貴氣的模樣,明顯沒有吃苦,眾人在憤憤不平的同時對他的辦法越發(fā)好奇,不過邵澤不說,他們只能去問盛爵,畢竟看這人的態(tài)度,要說他和邵澤沒發(fā)生點什么,誰也不信。 盛爵在回來的當天好好的休息了一晚,轉(zhuǎn)天早晨爬起來繼續(xù)找邵澤算賬,結(jié)果又被揍了,并且傷口由于動作太大而裂開,他的臉色更加蒼白,直冒冷汗。 邵澤略帶指責的望著他:“堂堂的alpha竟然幾次三番欺負我這個嬌弱的beta,你真好意思。” 盛爵:“……” 眾人一臉慘不忍睹的蹭上前,慢慢將他拖走,紛紛勸:“你就認了吧,他是這次的贏家,很可能直接就進到核心層成為咱們的上司了,你就算不和他搞好關(guān)系,最起碼也別招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