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然后醉暈暈的駕駛著自己的奔馳車來到燕秦桑居住的小型別墅區(qū)。 他想報仇。 為兒子報仇,為妻子報仇。 雖說他們不是燕秦桑殺死的,但他們的死卻和這個女人有直接關系。 若不是她名義上還是夏長璽的妻子,夏家的兒媳,夏國華早就派人弄死她了。 他忍了很久,也等了很久。 甚至不惜跪在夏長璽的面前苦苦哀求。 求他成全自己。 求他給死去的兒子和妻子一個“公道”。 他拿出了手里所有的財產,換來了夏長璽的點頭。 那一刻,他喜極而泣。 錢,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過后,他們一家三口將在陰曹地府相聚。 家,還是那個家。 他相信妻子和兒子會滿意的。 “貓老,幫我制伏那個女人,剩下的事我自己來。”夏國華停車熄火,狠狠灌了口礦泉水,眼神陰厲。 被稱為貓老的年邁老者是個身穿灰衣的枯瘦老頭。 他眼眸精銳,嘴唇薄涼,帶著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回道:“別墅里總共三個人,除了燕家的女人之外還有兩個保姆?!?/br> “我剛才施過法了,她們三個已經陷入昏迷,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必埨闲笨吭诤笞闲Σ[瞇的說道:“我在外面幫你把風?!?/br> “對了,別墅大門我也幫你打開了?!?/br> “此事過后,你我就此別過?!必埨蠋еz憾說道:“我尊重你的選擇?!?/br> 夏國華躬身一拜,從后備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大步走入別墅。 他的心情是激動的,瘋狂的。 瘋狂的手腳發(fā)抖,呼吸困難。 …… 燕秦桑醒了。 腰酸背疼,腦殼昏沉的醒了。 昏暗的燈光下,她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床頭站著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動不動,俯身凝望著她。 就像一尊雕像,面無表情,毫無動作。 燕秦桑覺得自己眼花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抬手揉動雙眼,卻錯愕的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了。 “你醒了?” 森冷的聲音自那尊“雕像”的口中發(fā)出。 他伸手撫摸燕秦桑的臉頰,似捧著一塊完美無瑕的玉石詭異笑道:“我等你半個小時了?!?/br> “你……”燕秦桑心生恐懼,渾身泛冷。 她恍惚的視線變得清晰,直到她認出對方的身份。 “二,二叔?!毖嗲厣2豢芍眯诺暮暗馈?/br> “是我。”夏國華搬來凳子坐在燕秦桑的身邊,嗓音刺耳道:“也應該是我,不是嗎?” “你,你要做什么?”燕秦桑帶著哭腔想要起身。 “別掙扎了,你手腳都被我綁住了。那兩個保姆還在昏迷,沒人能救的了你。”夏國華樂呵呵道:“我要做什么你應該清楚啊,你那么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目的呢?” 燕秦桑臉色煞白,氣息絮亂道:“不,我不知道?!?/br> “不,你必須知道?!毕膰A豁然起身,一把掐住燕秦桑的脖子,面色猙獰道:“我的兒子死了,我的妻子也死了,他們?yōu)槭裁炊滥悴恢绬???/br> “賤人,他們都是被你害死的?!?/br> 夏國華歇斯底里的吼著。 他眼珠血紅,似走火入魔般仰天大笑道:“你害了我的兒子,害了我的妻子,這筆帳,我不和你算和誰算?” “燕秦桑,五年了,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都想殺掉你?!?/br> “哦,對不起,我太用力了?!?/br> “我怎么能掐死你呢?” “我怎么能這么便宜的讓你死去呢?” 他神神叨叨的收回手,滿是憐惜的說道:“我得慢慢的折磨你。” “別怕,時間富裕著呢?!?/br> 他從兜里摸出一把小匕首,映照著床頭昏暗的燈光,嘴角勾起一抹釋然微笑。 “先從哪里開始呢?”夏國風切斷膠布封住了燕秦桑的嘴巴,聽著對方驚恐的嗚鳴聲,他目光游離的說道:“多漂亮的女人啊,夏長璽怎么舍得讓你守活寡?” “嘖,嫁入夏家五年,你還從未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吧?” “來,二叔教你?!?/br> 夏國華低頭,跟狗一樣嗅著燕秦桑白皙頸脖里的芳香,陶醉道:“反正都是將死之人,何苦委屈自己呢?!?/br> 說罷,他挑起匕首從燕秦桑的睡衣紐扣開始劃起。 “嗚嗚……”燕秦桑瞪大雙眸,淚水奪眶而出。 夏國華反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怒笑道:“裝什么假清高,你那點破事我打聽的清清楚楚。” “沒嫁入夏家以前,你和京都蕭家的公子有過婚約。” “再之后,你還跟白澤有過婚約?!?/br> “呵,還有那個名叫陳安的雜種,聽說你給他當過貼身丫鬟?!?/br> “你這種爛貨,也只有夏長璽才看得上?!?/br> “勞資愿意碰你,是你的福氣,別不知好歹?!?/br> “乖,別哭?!?/br> “怎么服侍別人的,就怎么服侍二叔。” 第599章 鍵盤還是榴蓮 夏國華肆無忌憚的羞辱,那一段段的“往事”,似一把利劍直扎燕秦桑的心窩。 她想要反駁,想要告訴對方那些謠言都是假的。 可她開不了口。 似乎也毫無意義。 那層膠帶,堵住了她心中所有的委屈。 她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等待即將到來的“痛不欲生”。 死,她并不想死。 能好好的活著,誰又舍得死呢。 哪怕她只是夏長璽用來贖罪的金絲雀,可她畢竟還活著不是? 但今日之后,即便夏國華心慈手軟饒她一命,她也不想貪戀這美好的世界了。 她的身子可以給自己喜歡的人,自己選擇的人。 卻不能給一只連狗都不如的禽獸糟蹋。 她緩緩閉上雙眼,用力的咬著嘴唇。 淚水,從未停止過。 “喲,睡衣里面還有保暖內衣呀?!毕膰A陰陽怪氣,猥瑣的笑道:“不錯,二叔就喜歡這種調調?!?/br> “你有多喜歡?” 房間內,冰冷且充滿殺意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下一刻,一位身穿黑色羽絨服的青年男子悄無聲息的坐在了梳妝臺前的沙發(fā)上。 他面色冷冽,笑容譏諷。 似看著死人般緊盯著夏國華。 “你……”手持匕首的夏家二爺瞳孔微縮,一股寒氣從后背涌出。 這個陌生的男人他并不認識,記憶里也毫無印象。 但此時此刻,對方出乎意料的出現(xiàn)在房間內,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 床榻上,被麻繩捆綁的燕秦桑驀然睜開雙眼,其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眸在頃刻間綻放奪目光彩。 “別怕,有我在?!彼柯肚敢猓鹕戆矒岬溃骸靶“棕i腦子,不知變通,讓你受苦了?!?/br> 燕秦桑嗚咽著,又哭又笑。 “恩,本想著過來親自給你道個歉,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彼麧M臉真誠道:“看在你的份上,我都打算讓夏家重回京都了?!?/br> “呵,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br> “夏家有些人,確實該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