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那他呢?”我指著光頭男子化作的黑色小狗問道。 “這家伙嘛?!鳖櫡桨櫭嫉溃骸熬褪且粭l普通土狗,但肯定無意間服食了什么天才地寶,否則以他的資質(zhì)是絕不可能修煉成精的?!?/br> “不錯(cuò)不錯(cuò)?!蔽颐奸_眼笑道:“不管什么狗,起碼也是修煉成精的,不指望他們有啥大作用,幫咱看看別墅預(yù)防鬼物進(jìn)門還是可以的。” 第204章 不可一世的葉家 “姑爺說的不錯(cuò),看家護(hù)院還是可以的?!鳖櫡叫Φ馈?/br> “滾過來。”藍(lán)根喝道。 兩條狗嗚嗚直叫,委屈的不行。但在藍(lán)根的威懾下又不得不聽話,只能夾著尾巴朝我們跑來。 “高老,亮子?!比~君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想你該怎么活著走出去?!蔽依湫Φ?。 葉君神色不見慌亂,一臉從容道:“倒是小看你了,據(jù)我所知,凝珠的家里人可沒有你這號人物,說吧,你到底誰?!?/br> “怎么?堂堂葉家二少連我的底細(xì)都查不到?”我嗤笑道:“給你半個(gè)小時(shí)時(shí)間,再喊不來幫手,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br> “你……”葉君氣急而笑:“你身邊有如此高手,應(yīng)該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土包子,你可知道我姓葉,京都葉家知道嗎?葉家老太爺是我叔爺爺?!?/br> “然后呢?”我好笑的問道。 葉君冷哼道:“你這點(diǎn)手段在江海市或許還能稱得上一號人物,可與京都葉家比起來,那只是螻蟻憾象螳螂擋車?!?/br> “我不怕實(shí)話告訴你,葉家大小姐這幾天正在我家做客,真要惹怒了我,我撐死也就挨頓罵,可你,你覺得你能斗的過京都葉家嗎?” 葉君的話讓我微微詫異,如果他沒有撒謊的話,所謂的葉家大小姐應(yīng)該就是葉擷之。 整個(gè)葉家能當(dāng)?shù)钠鸫笮〗愕囊仓挥腥~擷之。 見我陷入沉默,葉君以為我心里有了恐懼,忍不住得意道:“其實(shí)咱倆也是不打不相識(shí),你看,你三伯母也沒出什么意外,反而是我吃了大虧,不如就此歇手,我就當(dāng)多交了個(gè)朋友,如何?” “和你這種人渣交朋友,你還真是高看自己了?!蔽页读顺蹲旖牵骸澳氵€有二十八分鐘?!?/br> 葉擷之在不在江海市葉家和我關(guān)系不大,她要是真插手了,我不介意賣她個(gè)人情。但前提是這件事的處理結(jié)果必須讓我滿意。 而我的滿意只有一個(gè),那就是葉君不死也得殘廢。 就如蕭家蕭鍇,起碼后半生沒有為非作歹的本事。 而我之所以愿意給葉君半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去找?guī)褪郑彩窍胍痪W(wǎng)打盡。 是的,這種無惡不作的家伙,不把他的手足全部切斷,誰又敢保證后面會(huì)不會(huì)卷土從來? 我自然是不怕,可我的家人呢? 這一刻我甚至動(dòng)了將整個(gè)江海市葉家連根拔起的念頭。 打死了小的,還有老的,就像蕭家,就像孫長清爺倆。 我若是一開始就將他們往絕境趕盡殺絕,又豈會(huì)有后面近乎滅頂之災(zāi)的危難? 葉君雙眼冒火,但見我不是開玩笑,也知道自己無路可走。 所以他極為掙扎的拿起手機(jī)再次打了個(gè)電話。 這一次葉君應(yīng)該是打給了家里人,電話里他被罵的抬不起頭,唯唯諾諾,語氣哽咽,但很快他又變得興奮起來。 掛掉電話,葉君哈哈大笑,語氣瘋狂道:“你們就給我等死吧?!?/br> “這么自信?”我指著矮小老者和光頭男子變化的兩條狗道:“先前你也很自信,可惜你叫來的幫手用處不大,還背叛了你。” “姑爺,這是棄暗投明。”顧方糾正道。 “對對,棄暗投明?!蔽疑焓置嗣±险呋没撵`獅狗道:“你看葉君多討厭啊,要不要咬他幾口?” “嗚嗚……”靈獅狗輕輕嗚咽不敢動(dòng)彈。 “不聽話?”我一把揪住靈獅狗蓬松的毛發(fā):“給你兩條路,帶著你徒弟去咬葉君,給我往死里咬。不然你們師徒就狗咬狗吧,畢竟我仔細(xì)想了下,我那別墅不大,一條狗看守也就夠了?!?/br> 兩條狗極為人性化的相視一眼,下一刻直接沖向了還在大笑中的葉君。 “高,高老,你干什么?!比~君恐懼的尖叫道。 很快,包廂內(nèi)響起了葉君連綿不斷的哀嚎慘叫。那十多個(gè)壯漢保鏢站在一旁連都動(dòng)不敢動(dòng)。 誰也不是傻子,他們跟著光頭男子過來,自然對光頭男子的本事了若指掌,連他這種修煉精怪都被打回了原形,那他們這種比普通人稍微強(qiáng)一點(diǎn)的世俗保鏢又有什么用? 兩條狗咬了足足五六分鐘,雖說我下的命令是往死里咬,但這對師徒還是抱著投機(jī)取巧的念頭,生怕等下葉家來人后形勢翻轉(zhuǎn),所以只是將葉君全身上下咬的血rou模糊,但絕對不致命。 可即便是這樣,葉君的模樣也變得慘不忍睹,臉上被顧方一耳光抽的又紅又腫,身上血跡斑斑。 先前西裝革履瀟灑不羈的穿著,此刻破破爛爛仿若乞丐。 “還真是兩條好狗?!蔽掖盗藗€(gè)口哨,一步一步走到蜷縮在地的葉君面前:“若是我沒有猜錯(cuò),應(yīng)該是讓你父親去求葉擷之來救你吧?畢竟也只有葉擷之身邊才有修為更強(qiáng)的高手?!?/br> 葉君痛苦的神情瞬間被凍結(jié),似乎對我能一口喊出葉擷之的大名頗感意外。 “嘖,你這么驚訝,看來還真是葉擷之了?!蔽姨袅颂裘?,蹲下身子捏著葉君的臉頰:“那我就等著,讓你親眼看看你所謂的救命稻草京都葉家能不能救你?!?/br> “姑爺,來人了?!鳖櫡娇粗鼛庑÷曊f道。 “來就來唄?!蔽宜砷_葉君,坐到他身旁的沙發(fā)上,一只腳將葉君踩在腳下:“很好,半個(gè)小時(shí)不到就來了,起碼你不用馬上就死了?!?/br> “君兒?!逼甙说郎碛耙煌哌M(jìn)包廂。 為首的兩位是一男一女兩位年紀(jì)頗大的老人,似乎正是葉君的父母葉富生和曹芳。 而在他們夫妻身后,則站著四男一女。四個(gè)中年男人,一位妙齡少女。 開口喊君兒的是葉君的母親曹芳,她走進(jìn)包廂,第一時(shí)間就看到了被我踩在腳下的葉君,年邁的身體下意識(shí)的顫抖哆嗦,而后失聲尖叫道:“你是誰,放開我兒子?!?/br> 說著,曹芳就要朝我沖來。 “別沖動(dòng)?!币慌缘娜~富生緊緊抓著曹芳的胳膊,將那極具威嚴(yán)的虎目落在我身上,寒聲道:“這位小兄弟,不知我家葉君如何惹到你,讓你竟然下此毒手?!?/br> “二哥?!比~富生身后的妙齡女子哭著喊道:“父親,你問這么多做什么,二哥都快死了,你要為他報(bào)仇?!?/br> “放心,死不了。”我踩在葉君身上的右腳稍稍用力,裝死的葉君頓時(shí)忍不住疼痛嘶喊起來。 “你看,叫聲這么有力,哪像死人?”我問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葉富生心疼兒子,語氣也再無先前那般沉著。 “不干什么,只是你兒子做了壞事,總要付出點(diǎn)代價(jià)不是?”我嬉笑著起身,走到葉富生面前:“你兒子什么貨色你這個(gè)當(dāng)父親的不知道?子不教父之過,你江海市葉家也不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也是替你們老兩口管教管教?!?/br> 我的話有些刻薄,當(dāng)然也是諷刺,這讓一直在江海市無法無天心高氣傲的曹芳接受不了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我家君兒什么樣,那也是我葉家的事,你有什么資格替我們管教,江海市葉家你不放在眼里,那京都葉家呢?你可敢不放在眼里?” “為什么不敢?”我漠然抬頭,望著曹芳那不可一世的蒼老臉龐:“別說京都葉家,就是你沾沾自喜每天頂著的京都曹家,我同樣不放在眼里?!?/br> “你……無知小兒?!辈芊寂械溃骸澳阌惺裁促Y格不把京都葉家曹家放在眼里,今天別說你傷了我家君兒,就是你這態(tài)度,老太婆也要給你點(diǎn)教訓(xùn)?!?/br> “媽,別跟這小子啰嗦,打斷他的腿,讓他爬出去道歉,不然還真以為我葉家好欺負(fù)?!毕惹胺Q呼葉君為二哥的妙齡女子氣急敗壞的喊道。 “媽,這小子有幫手。”一直蜷縮在地的葉君忍不住提醒道。 “君兒,我的君兒?!辈芊祭蠝I縱橫,轉(zhuǎn)身朝那些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的壯漢保鏢厲聲罵道:“你們都是瞎子啊,沒看到君兒起不來嗎,也不知道攙扶一把,葉家要你們何用?廢物,全部都是廢物?!?/br> 幾個(gè)保鏢有苦難言,但現(xiàn)在葉家負(fù)責(zé)人都來了,他們也算找到了主心骨,連忙小跑著將葉君攙扶了起來。 “我讓你們扶了?”我冷眼看道。 幾個(gè)保鏢雙手一顫,一臉恐懼的看向我。 “廢物,你們怕他做什么。”曹芳破口大罵:“我讓他們扶的,怎么了,你這小雜種來啊?!?/br> “啪?!?/br> 清脆的耳光聲在包廂響起,曹芳即便有妙齡女子攙扶,也被這一巴掌甩飛了出去。 “媽?!?/br> 這一次除了妙齡女子,其身后另外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也是急聲喊道。 “辱我家姑爺,你該死。”藍(lán)根cao控的傀儡僵尸殺機(jī)凜然的說道。 “爸,你還要忍到什么時(shí)候?”妙齡女子帶著哭腔道:“人家都欺負(fù)到我們家里了,京都的人情難道比家人的性命還重要嗎?” “是啊爸,媽跟您生活了這么多年,何時(shí)受過這種委屈。您要是還忍,你讓媽心里怎么過?”葉家長子葉堂哽咽道。 第205章 槐老 葉富生神情一變再變,也不知道在忌諱什么。 只是看到臉頰紅腫帶著惡毒眼色的曹芳和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葉君,他那掙扎猶豫的神情終于變成了肯定。 他艱難的掏出手機(jī),也不知道給誰打去了電話,只是如實(shí)將事情告訴了對方。 掛了電話后,葉富生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很多,他有些心疼的望著葉君,但還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京都葉家的人情不是這么好借的,平時(shí)你頂著葉家的名頭做事,因?yàn)槟愦_實(shí)姓葉,咱們這一脈也確實(shí)是京都葉家旁系。所以無論對我還是對你,京都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br> “這一次京都葉家愿意幫忙,但也說了,如果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是你咎由自取,你記住了。” “兒子,兒子記住了?!比~君興奮的回道。 似乎對葉家的警告不以為然,反而對葉家此次愿意為他出頭感到激動(dòng)。 “我要打斷那小子的雙手雙腳,讓他想死都不能?!辈芊纪铝丝谕倌Z氣歹毒的說道。 “媽,打斷了雙手雙腳再把他交給我,我要慢慢的弄死他。”葉君喊道。 “好,依你,都依你,我的君兒,真是受苦了?!辈芊际疽鈳讉€(gè)保鏢將葉君攙扶到她面前,撫摸著葉君滿是鮮血的臉孔,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媽,還有這小子身邊的幫手,兩個(gè)狐貍精,和這個(gè)動(dòng)手打你的家伙,都不能放過?!比~君惡狠狠的說道。 “哼,你不說我也不會(huì)放過?!辈芊济t腫的臉頰陰森道:“這輩子就沒人敢打我?!?/br> 我興致勃勃的看著曹芳與葉君一唱一和,這對母子還真不愧是一家人,當(dāng)真屬于極品。 “高老,亮子,你們還不快回來。”葉君怒氣沖沖道:“剛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們?nèi)蘸笏佬乃氐睦^續(xù)為我做事。但如果京都葉家來人了,你們想回來我也不給你們機(jī)會(huì)。” “嗚嗚……”兩條狗嗚咽著,似乎想要回去,但又忌諱著藍(lán)根的存在。 “好,不回來是吧,那等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葉君冷冷的罵道。 “喂,戲演夠了嗎?”我拍了拍手:“我不管你們京都葉家還是江南葉家,我只想告訴你們,誰也救不了葉君,葉擷之救不了,葉家老太爺也救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