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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天才神棍在線閱讀 - 第529節(jié)

第529節(jié)

    元澤托著腮,轉(zhuǎn)頭去瞧,苦笑。

    夏芍含笑轉(zhuǎn)頭,也一笑。

    教室靠窗一排最后頭的座位上,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手捧書本,頭也不抬,一聲鄙夷的嗤笑沖著元澤。她對要女人庇護的男人很不齒、很看不慣。

    元 澤苦笑,衣妮是夏芍來到京城大學后認識的朋友,這女孩子嬌小玲瓏的,瞧著可愛,實際上性情孤高,不太合群,性情有些讓人吃不消,她似乎不太懂得幽默。不過 元澤也不介意,他只托著腮,笑看夏芍一眼,衣妮是生物系的學生,什么時候這經(jīng)濟系的教室這么受歡迎了,他來聽課,衣妮也跑來聽課了。

    夏芍無奈一笑,衣妮跟著她是為了等肖奕的消息的。肖奕是她的仇人,她沒有理由有他的消息不告訴她。

    “倒是那兩個,最近難得見上一面?!痹獫梢恍?,他指的是苗妍和周銘旭。

    這 兩人不是難得看見,而是難得一起看見。苗妍和周銘旭最近關系有些尷尬,原因起于夏芍訂婚那晚,周銘旭知道了苗妍的家世,也聽到苗成洪給苗妍介紹官家公子的 事。苗妍到底是乖乖女,寒假回來后,便聽從父親的安排,和那家公子哥兒見了幾面,那公子哥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她,常來校園接她,請她出去約會。這 些瞧在周銘旭眼里,當然心里不好受,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卑,覺得家庭上配不上苗妍,自此就躲著,兩人很少一起出現(xiàn)。

    元澤早就看出來 了,朋友的事他還是很關心的,他見過那公子哥兒一回,不靠譜,苗妍別吃了什么虧才好。這事他以為夏芍不知道,也知道她忙,起初便沒提,自己跟著苗妍出去了 幾回,以朋友的身份撐了她幾回,也暗示過那公子哥兒別對苗妍起什么歪心思。但對方聽不聽得進去就不知道了,而且總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些事,他相信夏 芍看在眼里,倒想知道她有什么看法。

    夏芍對此只是神秘一笑,打趣,“元少這是要追小妍?”

    元澤差點一腦袋磕到桌子上,難為他還能維持住溫煦的笑,只是看起來有些牙癢,“你就亂點鴛鴦譜吧!”

    夏芍的笑氣死人不償命,“那你干嘛搶了銘旭該干的事兒?”

    元澤一愣,聰明如他,自然一點就透,當即眼神就亮了起來,頓時覺得自己卻是做得多余了。悲催的是,他在那里自責,夏芍還打趣他。

    “元少,做人要厚道,給兄弟留條路?!?/br>
    元澤:“……”

    厚道這詞兒是這么用的嗎?

    難 得欣賞元澤吐血的表情,夏芍心情不錯。她從不插手別人感情的事,這兩人的感情說來還在懵懂期,能不能成,要靠兩個人的努力。周銘旭這么自卑是不成的,苗妍 到現(xiàn)在還認不清自己的心也是不成的,所以她不插手,讓他們兩個自己明白。當然,如果苗妍真有危險,她必然會出手。只是這次的事,險沒有,驚還是有的。

    呵呵。

    元澤看著夏芍的笑意,默默為苗妍和周銘旭默哀三分鐘。

    夏 芍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這段時間,秦家托秦瀚霖約了她幾次,秦老爺子和秦岸明想見見她,都被她給婉拒了。兩人想見她,無非是想拉攏她,她沒這個心思。秦家也不知 道是不是被這次的戰(zhàn)果給驚著了,她雖婉拒,也算不上太給面子,秦家竟然也不生氣,秦岸明親自打電話謝了她一回,態(tài)度誠懇里竟然還帶著些敬畏。秦瀚霖還在思 過期,倒是周末時來徐天胤的別墅蹭了頓飯,席間哀嚎,“嚶嚶,小師妹,你好可怕,以后我堅決不惹你生氣了?!苯Y(jié)果在徐天胤的冷氣下又被逼改口叫了嫂子。

    夏芍想起這些,會心一笑。這些都是她這些天的閑適生活,但她知道,這日子不會太長。她殺了冷以欣,肖奕一直不出現(xiàn),想來,他也該現(xiàn)身了。

    ☆、第五卷 國士無雙 第三十二章 無量子的消息

    夏芍在校享清閑的這段日子,又聽說了一件事。

    這事是柳仙仙告訴她的,“聽說,前段時間潘家園那里來了個擺攤算命的道士,一天只算三卦,奇準!”

    這 妞兒向來是個愛八卦的,從學校里被某領導包養(yǎng)的二奶到某系某班某對情侶鬧分手是因為啥,現(xiàn)在都管到潘家園的算命攤子上了。夏芍聽見這話時,正坐在學校外頭 一家老字號火鍋店里點單。天氣尚涼,還是吃火鍋的時節(jié),夏芍今日下課早,便早早來了,她最近極愛吃火鍋,尤其這家老字號,湯底正宗,口味她正喜歡。

    夏芍低頭看菜單,柳仙仙的話她沒在意,只是笑著抬頭瞧了她一眼。

    這 一眼瞧得柳仙仙渾身不自在,心里沒來由一陣兒心虛,一把將夏芍手中的菜單奪過來,啪地往桌上一拍,“點點點!有什么好點的?點來點去不就那幾盤菜?這家店 你一個星期來了三回了!我連你吃多辣的底料都知道,每回那幾盤菜我都能替你報上來了,還有什么好點的?你認真聽我說話!別心不在焉的!”

    夏芍瞧柳仙仙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一嘆,“我心不在焉倒沒什么,你別有事悶在心里不說就好了?!?/br>
    “……你什么意思?”柳仙仙一愣。

    “原本一直等著你說,你卻總自己扛著?!毕纳执鬼澳氵@么愛八卦的人,能不知道近來官場上的事?”

    夏 芍雖說得隱晦,但想必柳仙仙明白。近來姜系大敗,已經(jīng)落馬了幾名大員,姜家深陷困局,石丘生身為姜家女婿,也面臨調(diào)查。不管怎么說,他終究是柳仙仙的親生 父親,可柳仙仙卻瞧著一點也沒受影響,忙著拜師、忙著顯擺,忙著風生水起,活像那人與她無關。若她心里真覺得無關,夏芍倒不好說什么,怕只怕她又壓在心 里。這幾天她得閑,倒想趁機開導開導朋友。

    柳仙仙果然聽得懂,臉色漸漸沉下來,半晌才問:“誰告訴你的?”

    “還用人告訴我么?你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夏芍嘆了口氣,這妞兒八成以為是胡嘉怡告訴她的吧?也就只有胡嘉怡知道她的身世了。

    “靠!”柳仙仙瞪著眼,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一拍桌子,“誰讓你又偷窺老娘的臉了?”

    夏芍眸一垂,知道她就這咋呼的性子,并非真怪她,便打趣道:“行啊,那你以后見了我,拿后腦勺對著我就行了?!?/br>
    柳仙仙一翻白眼,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臉上又有被看穿身世秘密的尷尬,一時不知如何自處。身邊有個風水大師就跟有個全方位掃描儀似的,自己知道的事能被她看穿,自己不知道的也能被她看穿。這種感覺,就跟沒穿衣服站在人面前差不多。

    “說不說是你的自由,只是有什么事,別忘了還有我們在,別什么都自己扛著就好。”夏芍看她尷尬,便打破沉默。

    “呵,笑話!老娘扛什么了?你難道不覺得老娘現(xiàn)在春風得意?”柳仙仙猶自嘴硬,做一副眉飛色舞的神態(tài)。

    夏芍瞧了她一眼,便不說話了。低頭,拿過菜單來,繼續(xù)點菜。

    她一不說話,氣氛便沉默了下來,柳仙仙瞧著,卻沒有勝利感,反倒坐立不安,心中煩躁。半晌,她拉了把椅子煩躁地坐下,扭頭看窗外,哼笑,“那你覺得我現(xiàn)在該怎么樣?擔心?”

    夏芍只一笑,不說話,眼也不抬。

    柳仙仙氣悶,哼了哼,“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巴不得落馬的人就是他!可惜,到現(xiàn)在還沒聽到這個好消息。”

    夏芍這才抬眼看了她一眼,正撞見柳仙仙臉上還沒來得及收起的恨意,那恨意不是偽裝出來的,可見她剛才的話也并非只是氣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家把姜家整到這樣,要真是,我倒想感謝感謝他們。”柳仙仙哼笑。

    夏芍垂眸,她不想對柳仙仙說,那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她不是柳仙仙,沒有經(jīng)歷過她所經(jīng)歷的,沒有體會過她的怨和恨,所以沒有資格說什么。但身為朋友,她還是希望她平安喜樂,“他不如意,你要是真開心,那也沒什么,只怕開心也不是真開心,痛快也不是真痛快?!?/br>
    “我怎么不是真開心、真痛快?”柳仙仙一拍桌子,扭頭盯著夏芍,眼里竟有血絲。但隨即她便笑了,“對,我確實不是真開心、真痛快。哪天他死了,我才真開心、真痛快!”

    夏芍一愣,她倒沒想到,柳仙仙對她的父親有這么大的怨氣。

    “哼! 不過,就算他真死了,他這輩子也賺到了??蓱z了我媽……”柳仙仙盯著桌子喃喃,聲音不大,似沉在回憶里,“我媽跟他青梅竹馬,兩人一起到京城。他那時候就 是個窮學生,我媽一到歌舞團就拜了名師,有了名氣。他拿著我媽的錢讀書,說好了畢了業(yè)娶她??墒俏覌尩鹊降氖鞘裁矗渴墙仪Ы鹨痪湓捑妥屗齺G了歌舞團的工 作,一句話就讓她在京城無立足之地。我媽從哪里來的就回到了哪里,家里人死得早,她沒有依靠,又是未婚生女,受人白眼,低聲下氣地四處找工作……他呢?他 娶了姜家千金,寧肯一輩子被人當上門女婿看,也要死皮賴臉地當官兒!我生下來就沒有父親,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那個在我媽去世的時候,偷偷跑來祭拜 她,都不敢和我相認的孬種,他有什么資格在我來了京城以后,想和我相認?做他的春秋大夢!他是不是以為他當年來見了我一面,留了錢給我,我花了,就表明是 他養(yǎng)著我、他盡了責任,我就得認他?他真天真!如果當年我媽沒有被姓姜的賤人從京城趕出去,以我媽的舞蹈天賦,她早該成名!我花的,都是我媽本該得到的, 還有他當年花我媽的那部分!至于他的,我一分都不稀罕!要我承認他?我和他有關系么?他姓石,我姓柳,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br>
    陌生人……

    若真是陌生人,是不會有情緒的。世上真正的陌路,是毫無感覺。而憎恨和怨懟,卻也是感情的一種。若真沒有感情,便連憎恨和怨懟都不該有。

    夏 芍靜靜聽著柳仙仙的話,這些年來,想必除了胡嘉怡,她沒有再對任何人說過這些話。這些話今天說出來,不知是否能讓她有個發(fā)泄。還記得當年在青市一中,宿舍 里初見柳仙仙,覺得她像個游戲人間的浪女,不在乎愛情,厭惡官家子弟,原來一切都有原因。她這番話雖然不長,但夏芍還是能想象得到,本該成為出色的舞蹈家 的女子迫于權貴,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未婚先孕的女人在那個年代,必然不被理解和接受。她名聲壞了,地方上的歌舞團也不肯聘用她,她只好四處求別的工作以養(yǎng)活 自己和女兒。

    年幼的柳仙仙跟在母親身邊,受盡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私生女、來路不明的野孩子、母親作風有問題,這些字眼對一個年幼 的孩子來說,如何承受?后來母親去世,陌生的男人前來祭拜,卻沒有告訴她他是她的父親,男人許是怕妻子生氣,偷偷前來,臨走時只給她留下了一張存額豐富的 銀行卡。她帶著這張銀行卡,自此過上了寄人籬下的生活??v然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家里,但寄人籬下的生活,看著別人一家天倫之樂,只怕心里并不好受。

    怪不得,當年看起來什么都不在乎的柳仙仙,會非要拿下青市一中藝術大賽的一等獎,非要保送京城大學的名額,非要選擇舞蹈成為她今后的人生道路。原來,一切有因才有果……

    想必前段時間在京城大學的禮堂,石夫人看見臺上的柳仙仙那般震驚是為何。她大抵不會想到,當年趕走了丈夫的未婚妻,二十年后,她的女兒又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夏芍看向柳仙仙,恐怕,柳仙仙心里是存了非要在京城舞蹈界立足,為母親出口惡氣的心思吧?

    柳仙仙盯著桌子不語,她心情不好,說完剛才的話,便不肯再說什么,轉(zhuǎn)頭看見包間里有啤酒,過去拿了,打開就仰頭咕咚咕咚喝了!

    元澤等人來的時候,屋里火鍋已經(jīng)上了桌,柳仙仙坐在對面已經(jīng)喝起來了。屋里熱氣升騰,幾人一進屋,倒沒瞧出柳仙仙有什么不對,只是不約而同地瞧了眼桌上紅彤彤的火鍋湯底,一個個露出苦笑。

    夏芍平時忙,不是每天都有時間和朋友們一起吃飯,但凡她有時間請客,大家當然都是愿意來的。可是這幾天,她不知道怎么改了胃口,喜歡吃辣,幾乎到了無辣不歡的程度。她是歡快了,大家一看那紅彤彤的鍋底就苦笑,看來今天又是一場大戰(zhàn)。

    今天周銘旭和苗妍都來了,衣妮也跟著。由于近來周銘旭和苗妍在一起時,氣氛總是尷尬古怪,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一坐下來就開吃,先把氣氛搞熱鬧些再說。

    衣 妮看著嬌小玲瓏的,卻是個能吃辣的,元澤和周銘旭身為男生,還吃不過兩個女生,當然會有爭強好勝之心。剛坐下沒一會兒,大家就比得熱火朝天、殺氣騰騰。夏 芍含笑抬起頭來,瞧了朋友們一眼,總覺得熱氣騰騰中,大家紅彤彤的臉,有種日子靜好的感覺。這感覺,叫人心里暖融融的,忍不住希望每天都是這種日子。

    夏 芍特意瞧了苗妍一眼,她額頭都冒了汗,臉頰泛著紅潤的色澤,人比年前的時候又圓潤了些,瞧著當真與當年青市一中宿舍里初見時判若兩人了。說起來,苗妍的陰 陽眼封了有兩年半了,到今年暑假,應該就能完全封印住了。今后,她將和普通女孩子一樣,讀書、戀愛、結(jié)婚、生活,也不枉她和師兄當年為她做的。

    苗 妍吃得并不多,她看起來有心事,時不時瞄周銘旭一眼。周銘旭就坐在她旁邊,和元澤碰著啤酒罐子,很少看她。直到苗妍被嗆得咳嗽了一聲,周銘旭才轉(zhuǎn)過頭來, 他眼底明明有關切的神態(tài),卻沒看多久,只起身去了包間外頭。過了一會兒回來,手里提著一只暖水瓶,給苗妍的碗里倒了被開水,然后坐下繼續(xù)和元澤喝酒,自始 至終沒說一句話。

    氣氛頓時又尷尬了起來。

    柳仙仙坐在一旁瞧了兩人一眼,忽然一笑,一把勾過苗妍來,滿身酒氣地問:“喂,為情所困啊?簡單!下午有課沒?帶你去趟潘家園,那里有個算命道士,超準!”

    苗妍在聽見柳仙仙說為情所困時,臉騰一下紅得跟面前的火鍋湯底顏色差不多,但聽見她后半段話,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不止苗妍,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柳仙仙。

    “算命道士?何必?這里不就有位大師?”元澤笑著托腮,瞧一眼夏芍。

    夏芍笑而不語。

    柳仙仙鄙夷嗤笑,“這位大師太貴了!潘家園那位,算一次才二十塊錢!”

    “噗!”剛喝了口水的衣妮轉(zhuǎn)頭噴了出去,隨即皺眉,搖頭,看柳仙仙的眼神就像看傻子。

    元澤也笑了,“二十塊錢,你也信?”

    他們這些人都被夏芍把眼界養(yǎng)高了,二十塊錢的直接就歸入了江湖神棍的級別。

    “啊呸!”柳仙仙遠遠地瞪元澤,“不要以為貴的就一定是大師,便宜的就不可能是高人。我告訴你,那位道士小哥準得很,人家一天只算三次,算滿走人!要是為了賺錢,誰一天就巴巴等那六十塊錢?”

    幾人一愣,元澤這才挑了挑眉,覺得確實有道理。江湖神棍以騙錢為目的,沒道理有錢不賺。

    “騙 術門類多了!擺地攤糊弄人,能忽悠多少是多少的那些是騙術門類里最不講究的。再高深一點兒的,會故弄玄虛,放長線釣大魚,我看那道士就屬于這一類?!币履?nbsp;身為奇門江湖的人,雖然早年離家,但一路走來對江湖上三教九流的見識自然比元澤等人廣,她頓時嗤笑一聲,看了柳仙仙一眼,“你以為他真看得上那二十塊錢? 他等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以為他是高人,巴巴地跑去見識,順道還給他帶個家里有錢的金主?!?/br>
    說著,衣妮瞥了苗妍一眼,她是苗氏集團千金,真要是去了,被人騙多少錢都有可能。

    一桌子人都跟著愣了。

    元澤身為官家公子哥兒,官場上的事他門兒清,說起對江湖騙術的了解,他還真不如衣妮。但他反應很快,頓時便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說,那道士的目標就是有錢人,他每天只算三次,每次只收二十塊錢,只是故弄玄虛,等金主自動上門?”

    衣 妮懶得回答了,元澤卻感興趣地一笑,分析道:“確實有道理,這人八成是外地人,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也不認識什么達官顯貴。有心想騙錢,又怕送上門去別 人一眼就看穿,索性先故弄玄虛,把名聲打開。有人感興趣,自然會自己送上門?!边呎f邊笑著看夏芍,“有人跟你搶生意了,去不去看看?”

    夏 芍從剛才起就沒說話,一直靜靜聽著朋友們你一言我一語。其實,這世上確實有云游的高人,身在世外,不計較錢財。但現(xiàn)如今,國內(nèi)奇門江湖門派稀少,高人本就 少,世外高人更是鳳毛麟角。走在路上,遇見世外高人的可能性和遇見江湖騙子的可能性一比較,當然是遇見騙子的幾率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有種 奇怪的感覺……

    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便聽柳仙仙不服氣地一哼,“那人家算得準怎么說?”

    衣妮一翻白眼,連解釋也懶得解釋了,“算”得準的江湖術士多了去了。要是連人都忽悠不了,還干這一行干什么。

    見衣妮不說了,柳仙仙露出勝利的笑,勾著苗妍的脖子,繼續(xù)道:“別聽他們的,他們是黑暗陣營的人,看誰都不是好人。我們不一樣,我們光明積極向上,我們勇于探索勇于求證!就今天下午!沒課我們一起去,有課也翹了一起去!”

    “翹課還光明積極向上?”周銘旭咕噥一聲,聲音不大,沒敢讓柳仙仙聽見,不然她又要沒完沒了。

    其余人則古怪地瞧著柳仙仙,她怎么那么想去看看那道士?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柳仙仙高中的時候,可是一口一個神棍地叫著胡嘉怡和夏芍,她嘴上是從來不說信這些的,今天是怎么了?

    柳仙仙勾著苗妍,嘿嘿笑,見牙不見眼,“去了包你不后悔,我可是聽說了,那道士超年輕,超帥!”

    眾人:“……”

    這才是主要原因吧?

    夏芍一愣,輕輕蹙眉,隨后垂眸。

    周銘旭聽見那句超年輕超帥,不由看向苗妍。苗妍被他看得低下頭去,小聲對柳仙仙道:“我、我還是不去了……”

    “干 嘛不去?去算算姻緣也好,看看你和那姓谷的能不能成。”柳仙仙邊說邊眉眼一飛,笑著瞧了周銘旭一眼。周銘旭一皺眉頭,頓時臉色有些發(fā)白,看了苗妍一眼。苗 妍也正巧看向他,兩人的目光一觸,各自跟被電著似的,慌忙轉(zhuǎn)開。這一幕瞧得其余人發(fā)笑,柳仙仙笑著哼了哼,鄙視地對苗妍道,“你跟那個姓谷的才見了幾面? 瞧你這糾結(jié)的樣兒!告訴你,以老娘在風流場上混的經(jīng)驗,挑男人就像挑草莓,永遠有更大更好的?!?/br>
    眾人臉皮一抽,為什么覺得這話很猥瑣?

    “我 今兒就帶你去看看比那個姓谷的更帥的男人,你要是一下被震住了,那就說明你不喜歡姓谷的。你不喜歡他,你干嘛跟他在一起?因為他是官家公子哥兒,對你家的 生意有好處?得了吧!這年頭,有感情的都未必能走到最后,何況沒感情?就你這性子還跟官家子弟交往?不被耍得渣都不剩?小芍當初為了你,費了多大工夫?你 放下半輩子還不趕緊地好好過?要是過失敗了,你對得起誰?”

    滿屋寂靜,所有人都看向柳仙仙。原以為她硬要帶苗妍去潘家園,是色心犯了,鬧了半天她是為了開導苗妍。只不過,這彎子拐得也太大了些。

    苗妍低著頭,眼底似有震動。周銘旭看看她,看看柳仙仙,在座的人就他不知道苗妍陰陽眼的事。

    “那道士什么模樣?”就在這滿屋寂靜的時候,夏芍冷不丁地開口,眼神認真。

    柳仙仙一轉(zhuǎn)頭,哈地一笑,“瞧!這里有個對帥哥感興趣的了。不帶你去!你都訂婚了,你還想看帥哥!小心告訴你師兄!”

    夏芍這時候沒心情跟她斗嘴,當沒聽見這話,“可是二十五六的模樣,穿著金黃道袍,白布帶、桃木劍,上頭掛著金鈴鐺,許還有可能戴著耳機,瞧上去打扮有些怪異的年輕道士?”

    柳仙仙一愣,下意識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