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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天才神棍在線閱讀 - 第424節(jié)

第424節(jié)

    徐彥紹嘆了口氣,燒香念咒,這種事在他看來根本是無稽之談,但是夏芍已經(jīng)告訴他解決辦法了,不信他也要試試。管不管用,今晚一試不就清楚了?

    “好了,這事謝謝小夏,我知道了。”徐彥紹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眼徐天胤和夏芍,道,“外頭還有人等著,我送你們出去?!?/br>
    徐彥紹站起身來,華芳和徐天哲也站了起來。徐天哲對夏芍鄭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華芳看起來也是松了口氣。

    夏芍卻坐在沙發(fā)里沒起來,笑道:“可我沒說,這個方法可以解華副處長的夢魘?!?/br>
    徐彥紹一家都準(zhǔn)備轉(zhuǎn)身了,卻擰著半個身子僵在原地,脖子都快扭了,“什么?”

    徐彥紹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夏芍卻站起身來,“徐委員可以不相信我的話,那我這就可以回家了。”

    “別別別!”徐彥紹趕緊回身勸住夏芍,有些懵,“這、這怎么還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

    當(dāng)然是對所有人都管用,但是夏芍卻是有辦法讓這方法對華芳不起作用。她重新坐回沙發(fā),悠然含笑,“徐委員知道一個人為什么會做惡夢么?”

    徐彥紹聞言臉色有點(diǎn)尷尬,以為夏芍又要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夏芍卻道:“人的行運(yùn)有三衰六旺。當(dāng)在犯沖太歲之年,或遇伏吟反吟大運(yùn),人的精神狀態(tài)、思想行為都會處于不安穩(wěn)之中。負(fù)磁場提升,惡夢就是負(fù)磁場的出口?!?/br>
    負(fù)磁場?

    徐彥紹一家互看,如果不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他們也不會求助于風(fēng)水,以前覺得這都是不科學(xué)的,怎么現(xiàn)在聽起來還跟磁場有關(guān)?

    “衰氣、邪氣、煞氣,這些都是玄學(xué)中的說法。其實(shí)也都屬于地球能量里的負(fù)磁場。邪氣可以來自牢獄、人流;衰氣可以來自身體接觸;煞氣可以來自環(huán)境刑克。除了這些以外,也有能是房屋風(fēng)水問題引起的夢魘。每個人做惡夢,原因都不一樣,這就像去醫(yī)院看病一樣,要對癥下藥。并不是一副藥就可以治百病的。”夏芍看著桌上的茶,淡淡一笑,氣度悠然。

    徐彥紹雖然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論調(diào),但他覺得聽起來還挺有道理,于是便急問道:“那、那你看看你嬸嬸她是什么原因?要怎么化解?”

    夏芍看向華芳,卻只看,不說話了。

    華芳低垂著眼,被夏芍盯著瞧有些尷尬。她一開始以為是像丈夫那樣,夏芍應(yīng)該是先看看她的面相,然后對癥化解。但是她沒想到,等了半晌都沒等來夏芍開口。她心中疑惑,這才抬起眼來望向?qū)γ?,見夏芍正挑著眉看她,與她的目光一對上,她便有些嘲諷地笑了笑。

    華芳的臉?biāo)⒁幌录t了,似乎懂了夏芍的意思!

    她這是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她,聽了徐彥紹的道歉,還要聽她的?。?/br>
    華芳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她咬著唇,目光往地上瞥,使勁喘著氣。年前的事,雖然徐彥紹有錯,但是徐彥紹的本意確實(shí)只是讓她為難為難夏芍,沒讓她去跟王家聯(lián)合搞出這么大的事來。這件事上,她是主謀,相對于徐彥紹,華芳知道,夏芍應(yīng)該更痛恨她。

    今天晚上,徐彥紹都給她和徐天胤的婚事那么出力了,而且他也道了歉做了保證,難道,還非得讓自己也開這個口?

    華芳咬著唇,有些難堪。

    這時候,夏芍抬眸望了眼墻上的鐘,起身對徐天胤道:“都快十一點(diǎn)了,爸媽在下面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咱們還是下去吧,免得他們久等?!?/br>
    徐天胤點(diǎn)頭便站了起來。

    徐彥紹和徐天哲父子起身便想趕緊勸住,華芳卻抬起頭來,脖子一昂,“好!我道歉!”

    夏芍挑眉,“華副處長,我想你大概這輩子沒道過歉,不知道道歉應(yīng)該是種什么態(tài)度。沒關(guān)系,你可以慢慢學(xué)習(xí)這種態(tài)度。我的時間很充足?!闭f完夏芍拉著徐天胤就走。

    華芳在后頭眼前一黑,她本來這段日子就又是惡夢又是受傷的,消瘦了許多,精神體力都是不濟(jì)。今晚被夏芍這么一逼,只覺血壓升高,兩眼發(fā)黑,身子晃了晃便要暈倒。

    “媽!”徐天哲急忙扶住她,抬眼時焦急又復(fù)雜地望向夏芍,“大嫂,我不知道你怎樣才能消這口氣。如果你希望道歉,我替我媽道,可以嗎?”

    “我說過,我的觀念里,沒有父債子償?shù)牡览怼Ul做的事,誰擔(dān)著!”夏芍頭也沒回。

    華芳從徐天哲懷里醒過來,喘著氣,以一個仰視的角度看向夏芍。那少女的背影堅(jiān)決,不肯給她一絲含糊過去的機(jī)會。這輩子,她只對除自己的父母,對老爺子道過歉。給一個晚輩,還是她不喜歡的晚輩道歉,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她性情強(qiáng)勢,結(jié)婚近三十年,她自認(rèn)在丈夫面前都很少低頭。而今晚,她拉下臉來前來,看著她嫁入徐家卻不能不忍,到最后還要給她道歉。

    這女孩子,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的尊嚴(yán)。

    尊嚴(yán)重,還是命重,亦或者權(quán)勢利益重,她要她選擇。

    “好、好……我道歉?!比A芳有氣無力,看向自己的兒子。這個世界上,她任何東西都可以不要,卻不可以不看重自己的兒子。她若再這樣下去,兒子擔(dān)憂不說,若她的事在外界傳得風(fēng)言風(fēng)語,名聲受影響的只會是她的兒子。

    “我道歉。”華芳站起身來,擺脫徐天哲的攙扶,抬眸望向夏芍的背影,深深一眼,輕輕躬身,低頭,“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望你原諒。”

    夏芍還是不回身。

    華芳直起腰來,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著躬身,“天胤,這件事是嬸嬸的錯。看在一家人的份兒上,嬸嬸跟你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嬸嬸。哪怕你不原諒,也看在老爺子看在你弟弟的份兒上,幫嬸嬸這個忙?!?/br>
    徐天胤回過身來,盯著華芳。夏芍也跟著回過身來,但這回她還沒說話,徐天胤便開了口。這是他今晚第一次在徐彥紹一家面前開口說話,平靜,卻沉得令人心頭發(fā)悶,“你說的,看在爺爺?shù)姆輧荷?,看在一家人的份上。請把芍也?dāng)做家人。下不為例!”

    夏芍抬起眼來,目光溫柔卻心疼。屋子里,不僅是華芳,徐彥紹和徐天哲父子也震了震。

    他們總是讓徐天胤看在一家人的份兒上,事實(shí)上,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有把他當(dāng)做家人來考慮和愛好的,或許正是他們。

    徐天哲看向自己的父母,在沒有遇到夏芍之前,他從不會想象,世上會有除了爺爺以外的人,讓父母如此低頭。

    華芳低著頭,臉上紅得血似的,“好,我知道了。以后我跟你叔叔,都不管你們的事了?!?/br>
    她話音剛落,便只覺眼前一道金光,這金光不是房間里的燈光,而是從前方而來,直逼面門,嚇得華芳呀地一聲,便想往后躲!但別說她此時身體虛弱了,就算是她身體康健的時候,這道光來的速度,又豈是她能躲過的?

    在華芳抬眼的時候,她就感覺那金光迎面拂來,直直拂在她臉上!

    她一個呆愣的姿勢,眼神發(fā)直且露出驚恐,整個人嚇呆在原地。

    而徐彥紹和徐天哲也驚得忘了動彈,父子倆的目光都緊緊盯著夏芍!

    剛才,華芳低著頭,沒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彥紹和徐天哲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夏芍在華芳聲音剛落的那一瞬,指尖聚起一道金光,虛空作畫般眨眼的工夫,一道像是道家靈符一樣的金光便被她反手揮了出去!而那道金光拂到華芳額頭上,像是慢慢滲入進(jìn)她的肌理一般,漸漸吸收不見了!

    這種事情對徐彥紹來說,是見所未見的!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解釋不通的事!

    對徐天哲來說,盡管他已經(jīng)見識過夏芍的本事,但是那次他沒看見她手上有光,而且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金光在自己母親的額頭漸漸消失,他怎能不驚?

    這到底是什么?

    “你對我媽做了什么?”徐天哲從今晚來了這里,態(tài)度一直很謙和,直到此時,他臉上眼底滿是急切,神色也冷了下來。

    華芳呆直的眼神這才慢慢有了光彩,但這光彩卻是驚恐和不可置信的——剛才,那道金光是她出的手?她、她……她是什么人?這、這到底是什么?

    夏芍沒有回答,而是慢悠悠邁著步伐向華芳走了過去。

    華芳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后一躥,卻體力不支砰地一聲摔倒。徐天哲大步往華芳面前一擋,“別動我媽!”但他剛往前撲,夏芍含笑走來,步子都沒停,只輕輕一擺手,徐天哲便只覺一道勁力當(dāng)面,就像大風(fēng)撲面。他一米八幾的個頭兒竟然被掃得一個踉蹌,直接栽到了沙發(fā)里。

    華芳坐在地上,見勢尖叫一聲,就要爬起來,“天哲!”

    “天哲!”同樣的聲音出自徐彥紹,他也一步竄向兒子身邊。

    然而,夫妻兩人才剛有動作,便臉色同時變了!他們,動不了了!一種腿腳發(fā)麻的冰冷感覺,整個身體詭異得僵住,不受控制,無論如何想動,就是動不了。

    這種感覺,比鬼壓床還詭異!

    不用說,這又是夏芍的手筆!

    “這就心疼了?”這時夏芍已經(jīng)走了過來,面帶微笑。而徐天哲根本就沒大礙,他只是跌倒在沙發(fā)里而已,轉(zhuǎn)身起來的時候他見父母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見夏芍已經(jīng)走到了華芳面前,笑著蹲下了身,和華芳面對面,眼對眼。

    華芳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夏芍,現(xiàn)在她在她眼里,簡直就是詭異得無法解釋的人,超出她的認(rèn)知范圍。

    夏芍卻在蹲下后笑容卻慢慢淡了下來,“華副處長,人心都是rou長的,世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在乎的人。我們都有,因?yàn)檫@個人,我們有可能成為親人。我不明白,放著好好的親人不做,為什么要多個仇人?”

    那、那不是因?yàn)橐郧八麄兌伎床簧纤础?/br>
    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幫你解了夢魘之?dāng)_。不是因?yàn)槟隳遣⒎浅鲎哉嫘牡牡狼?,而是因?yàn)槟愕囊痪湓?。看在老爺子的情分上,看在胤和你們終究血脈無法割斷的情分上,看在你還算有個孝順的好兒子的情分上?!毕纳洲D(zhuǎn)頭,看向徐天胤,又看向徐天哲。

    徐天哲愣在沙發(fā)里,他一直覺得夏芍不會喜歡他,真的沒想到,她今晚會看在自己的情分上出手幫他母親?

    夏芍是不太喜歡徐天哲,但徐天哲今晚讓她看到了一點(diǎn)可取之處。他還年輕,還沒有被利益完全蒙蔽了心。一個還懂得父母親情的人,是有可能會懂得兄弟情分的。為了徐天胤能多一個親人,夏芍不介意放下成見,把徐天哲爭取過來。華芳再怎樣,對兒子是疼到了心坎里,若能把徐天哲爭取過來,他的父母或許會聽他的。

    徐彥紹和華芳對徐天胤什么時候才能當(dāng)做一家人看,夏芍不管,她目前只希望他們聰明,不要惹事。所以今晚,她告訴徐彥紹解惡夢的復(fù)雜辦法,再給他點(diǎn)小苦頭吃吃。對華芳,她直接以靈符為解,武力震懾。

    夏芍起身,看向徐彥紹,微笑,“徐委員,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的那句‘未必’是何意思了吧?!?/br>
    徐彥紹到現(xiàn)在還不能動,但他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目光認(rèn)真盯住夏芍,“小夏,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們這些眼里只以為權(quán)勢最高的人所看不到的那個世界的人?!毕纳忠恍Γ直圯p輕又抬了起來,指尖輕轉(zhuǎn),這回在她指尖的竟然是黑色的一團(tuán)霧氣!她手指慢悠悠畫著,完全不認(rèn)為這在別人眼里會是多詭異的事。而她邊畫邊道,“我曾經(jīng)對你的兒子說過,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權(quán)勢、陰謀,都是無用的?!?/br>
    話說完,夏芍指尖的黑符也畫完,輕巧巧地往墻上一彈,那黑氣到了墻上,在徐彥紹一家驚恐的目光里,漸漸凹了進(jìn)去!

    那是鋼筋水泥的墻面,竟然被腐蝕出一道鬼畫符般的森森黑印!深度rou眼觀去,足有一指深!

    徐彥紹倒抽一口氣,驚駭?shù)乜聪蛳纳帧?/br>
    夏芍微笑,“這不是威脅。我只是想讓二位了解,你們眼里所看到的并不是世界的全部。這世上有些事,是在權(quán)勢之外的?!?/br>
    權(quán)勢之外!

    徐彥紹臉色都變了變,這一切認(rèn)知來得太快太突然,他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此刻竟然也大腦一片空白。他知道,有些事是他以前看漏了和忽略的,但是現(xiàn)在,他無法思考。

    “如果二位了解得還不夠深刻,無妨,可以回京城。王家,有一場好戲。”

    王家?

    徐彥紹一驚!她怎么知道王家出事了?

    王家確實(shí)出事了,事情還禍不單行。

    王卓的事因?yàn)槿菒懒死蠣斪?,上頭指示嚴(yán)查。王家在軍委勢力不小,對這指示一直拖著,讓王卓躲在國外。其實(shí)這件事,王卓是王家一根獨(dú)苗,上頭那位也清楚,下令嚴(yán)查多半也是給這小子一個教訓(xùn),給徐康國一個交代。但是并不會真的把他往死里辦,而王家的舉動,上頭怎會不知他們打什么算盤?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看老爺子對此有什么反應(yīng)。如果是沒消氣,那當(dāng)然還是要敲打敲打王家,如果是老爺子消了氣,那結(jié)果就是大事化小了。

    但是年前,在老爺子并未表態(tài)的情況下,上頭當(dāng)權(quán)那位在會議上批評了王家,要求王卓必須遵守國法,回過接受調(diào)查。王家只當(dāng)自己倒霉,只好應(yīng)了。

    但就在大年三十那天,王光堂坐車外出,出了車禍!

    徐彥紹一家來東市的時候,這件事在京城屬于絕密。因?yàn)橥豕馓卯吘故擒娢奈瘑T,大將軍銜,他出了事,對軍方是有些影響的。他現(xiàn)在正在搶救中,內(nèi)部消息是保住性命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王光堂出了這么大的事,王卓必然會回京。而夏芍所說的,王家會有一場好戲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京城的事了?這怎么可能?

    如果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

    徐彥紹愣著愣著,忽然臉色一變,“這事是你……”

    這事不會是這丫頭動了什么手腳吧?如果今晚沒看見夏芍的詭異身手,徐彥紹是絕對不會往這上面想的,但是現(xiàn)在……他就覺得有這種可能!而夏芍的笑容似乎已經(jīng)證實(shí)了他的猜測!

    “真是你?!”徐彥紹的目光已經(jīng)是駭然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害得可是國家重將,軍方領(lǐng)導(dǎo)人!

    華芳張大嘴,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似乎今晚,她是第一次認(rèn)識夏芍。

    夏芍微笑,“徐委員,華副處長,你們可是知道這件事了。要記住,大家是一家人,這次不要再吃里扒外了?!?/br>
    徐彥紹臉色一變!好個心計(jì)!這是逼著他們跟她一條船!

    徐彥紹和華芳雖然是答應(yīng)不再對付她了,但是這話夏芍也就是聽聽,能上保險的時候,她當(dāng)然是愿意上一道保險的。而且,以徐彥紹對徐家利益和他自身利益的重視,他不會不懂得站在哪一邊。

    徐彥紹當(dāng)然懂得!他此刻目光變幻,在屋子里極為精彩。徐家雖然是不參與派系爭斗,但是自王卓的事后,王家定然已經(jīng)將徐家劃為秦系了。徐王兩家,終究還是對頭?,F(xiàn)在京城所有知曉王家出事的絕密消息的人,無一不認(rèn)為這是車禍。但是直到今晚他才知道,這不簡單!如果,眼前這女孩子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置人于死地,那么……她能為徐家?guī)矶啻蟮哪缓蟊U希?/br>
    夏芍看著徐彥紹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她一笑,手松開,還徐彥紹和華芳活動自由,但兩人卻都在思索和震驚里,沒有發(fā)現(xiàn)。

    夏芍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她回過身來,“徐委員,請不要將我當(dāng)成徐家的保障。我的力,只為自家人出?!?/br>
    徐彥紹一愣,夏芍已笑著挽上徐天胤的胳膊。

    開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