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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天才神棍在線閱讀 - 第317節(jié)

第317節(jié)

    吳可說到這里,臉有些紅,她沒明說,但聽的人都能猜得出來。她支吾了一陣兒,便繼續(xù)道:“我去了趟山后頭,回來的時候正見有人從山坡上來。我立刻蹲下了身子,但男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我看著那人就是個普通人,但溫?zé)钕騺砻翡J,他在跟那人對視的一瞬,就從山上躍了下去!那人跟溫?zé)钜粋€照面兒,并沒有傷他,而是轉(zhuǎn)身就跑,我跟溫?zé)钤诤竺孀?。溫?zé)钭屛掖螂娫捀鷰煾嘎?lián)系,通知門派,我打電話的時候,那人便朝我打了過來……”

    吳可的臉色白了下來,往夏芍身上瞄,“他修為太高了,許、許有師叔祖那么高。我沒來得及躲,溫?zé)畎盐彝迫ヒ慌?,把他輕易不拿出來用的陰人都召了出來,結(jié)果卻被那人一掌打了個魂飛魄散。溫?zé)钍芰藗?,那人趁機(jī)下了山去。我便趕緊打電話叫人,背著溫?zé)顝纳缴舷聛恚蜍嚮貋砹恕崎T祖師,師公,師父,師叔祖,都是我不好!”

    女孩子咬著唇,神色自責(zé)。

    唐宗伯搖頭,寬慰她,“行了,他的修為真有那么高,你們倆在山上也藏不住。你就是不去后山,今天也能打起來?!?/br>
    張中先嘆道:“小燁子性子急躁了些,他若是不把符使招出來,這人一心想走脫,也不會傷他。”

    海若則不吭聲,只坐在床邊,看著溫?zé)畹哪樕认惹坝旨t潤了些,眼神如慈母一般擔(dān)憂。

    “他的修為要真能一掌把小燁子的符使打了個魂飛魄散,那這兩個孩子今天在山上遇到他,他為什么只想著逃脫?”張中先想不明白。

    夏芍則抿著唇,眼神發(fā)寒,冷哼一聲,“他是個聰明人,心思縝密,連我之前也低估了他。想想他為什么挑今天這個時間上山就知道了,這人定是想隱瞞身份。他修為雖高,術(shù)法卻有門派。一旦動了真格兒,即便是殺了溫?zé)詈蛥强桑纳矸菀矔┞?。所以他才一心想走脫……?/br>
    張中先的性子也是有些急躁,別看年紀(jì)大了,卻仍是直來直去的人。他不精于算計之事,聽了夏芍的點(diǎn)撥才恍然大悟,頓時大怒,“混賬!這小子到底是誰?可兒,你看見了他的長相,他年紀(jì)有多大?”

    “三十來歲!”這點(diǎn)吳可卻是肯定的。

    張中先頓時瞇眼——三十來歲,煉神還虛的修為。奇門江湖里,還能有幾個天賦這么高的年輕人?

    唐宗伯明白張中先想的是誰,老人的臉上也嚴(yán)肅下來,拿起屋里桌上的電話,就給加拿大的冷老爺子打了電話。

    唐宗伯在這方面,比張中先心思沉,他沒直說,只笑呵呵問:“冷師弟,這兩個月都沒等來你的消息。欣兒的喜酒可真有點(diǎn)難喝啊,呵呵。兩個年輕人訂婚的事怎么樣了?”

    冷老爺子一聽是唐宗伯打來的,問的是婚事,還挺欣喜。電話那頭,老人的聲音聽起來精神很好,“婚事正在訂!前天奕兒剛來,帶了聘禮來。雖然身在加拿大,咱國內(nèi)的規(guī)矩我想著也不能廢,便打算算算兩個孩子的八字,好好訂個日子。這不,他們兩個這兩天正忙著發(fā)訂婚喜帖呢!”

    屋里,張中先豎著耳朵聽,頓時便皺了眉——這么說,還真就不是肖奕了?

    他們這是病急亂投醫(yī),錯怪了人?

    唐宗伯倒淡定,笑呵呵地跟冷老爺子說了兩句話,冷老爺子表示孫女的婚禮要回國來辦,等日子訂好了,讓兩個年輕人回來給他磕頭問好。唐宗伯笑著應(yīng)下,然后才掛了電話。

    屋里一陣沉默。

    半晌,還是張中先最先開了口,“可兒看見那人的長相了,你大體上形容形容,我就不信,放眼奇門江湖,還找不出個相似的來?”

    夏芍卻在這時哼笑一聲,搖了搖頭,“長相的事,就不必信了。您老忘了我來香港的時候,是怎么來的了?吳可雖然看見了那人的長相,但我想以那人縝密的心思,他的臉未必是真。如果他不是香港人,搞不好他的出入境身份都有可能作假?!?/br>
    “嘶!不能吧?”張中先回身看夏芍,但這話他卻問得沒什么底氣。他是知道小芍子這孩子的心思有多縝密的,這次連她都沒估摸到,可見對方真是有些本事的。

    “行了,張老。您也別郁悶,對方是沖著我來的,他一定還會再下手的。師父說得對,他出手一次,就會暴露一些。這次看起來他是逃脫了,但我也對他的心思謀算也算是摸了些門道,也并非一無所獲?!毕纳值?。

    唐宗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方在暗,我們在明,確實(shí)防不勝防。對方?jīng)_著小芍子來的,占卜也不管用。但小芍子命格出奇,她自小我就從她身上卜算不出天機(jī)來,那對方也一定卜算不出來。他心思縝密,卜算不出吉兇,就只能走偏鋒。包括這次動龍脈,他也是沒有親自露面,這說明這個人確實(shí)是很謹(jǐn)慎。但他的法術(shù)被破了,這對他必然有所震懾。下一回,再耍這種陰招不一定有用,他的動作會更大一點(diǎn),總會有他冒頭的時候。”

    說到這里,唐宗伯也是哼了哼,“老夫行走江湖多少年,比這險惡的也不是沒見過!兵來將擋,不怕他來!”

    “對!不怕他來,就怕他沒動靜!”張中先也點(diǎn)頭。

    今晚本是說好要給夏芍好生做頓吃的,慰勞她這個考生。但出了這么件事,誰都沒心情搞宴會了。這天晚上,包括弟子們在內(nèi),也都是隨便吃了點(diǎn)。但當(dāng)?shù)仍谕饷娴牡茏觽兊弥獪責(zé)钚悦W×说臅r候,便都松了口氣。

    只是這個針對玄門的黑手,一直如陰霾般籠罩在每個人心底。

    溫?zé)罨杳粤巳?,每天含三片野山參,第三天傍晚的時候醒了過來。他看起來還有些虛弱,但神智還算清醒,也能回憶起當(dāng)天的事。這件事對玄門來說,算得上是這幾天來的好消息了,好歹人沒事。

    夏芍去看溫?zé)畹臅r候,還覺得有些愧對他。但男孩卻鬧起了別扭,翻身對著墻壁,就是不看夏芍,似乎對自己受傷的事感到很沒面子。夏芍一笑,坐在床邊摸了摸他的頭,“人沒事就好。你的年紀(jì),這修為不算低了。倘若覺得不夠,多用心些就是了。下回那人再出現(xiàn),你一定能幫上忙?!?/br>
    溫?zé)钐稍诖采喜怀雎?,半晌聽夏芍還不走,便把被子一拉,蒙住頭,喊一聲:“啰嗦!”

    夏芍聽他會罵人了,才笑了一聲,松了口氣,起身走了。

    那人自從那天出現(xiàn)后,又銷聲匿跡。而他不出現(xiàn),所有人的日子都還得過,包括夏芍的。

    她復(fù)習(xí)功課、準(zhǔn)備考試,在一周后又參加了兩門考試,而剩下的兩門,則在三天后。

    正是這個時候,艾米麗打電話來,說是瞿濤的探視手續(xù)辦下來了。夏芍在艾米麗的陪同下,順利見到了瞿濤。

    瞿濤穿著一身軍綠色的犯人服,與叱咤地產(chǎn)界的大亨形象相去甚遠(yuǎn)。他臉上有傷,看起來像是監(jiān)獄里的犯人打的。可見瞿濤以前在外頭,也沒少得罪人。

    瞿濤見到夏芍,眼神仇恨,卻依舊帶著自己的驕傲,笑道:“夏董親自來看我,真是榮幸。不過,你如果想提股份的事,我勸你免廢口舌。世紀(jì)地產(chǎn)是我一手創(chuàng)立的,你就算是控股,公司的股權(quán)也有我的一部分。沒錯!我的罪會判終身監(jiān)禁,但是香港法律也無法取消我的股份。我是世紀(jì)地產(chǎn)的合法大股東,你華夏集團(tuán)永遠(yuǎn)無法獨(dú)吞世紀(jì)地產(chǎn)!而且,我在牢里坐著,你在外頭替我賺錢,我多逍遙?哈哈!”

    瞿濤肆意地笑起來,仿佛這樣十分暢快。

    夏芍坐在他對面,淡淡微笑,“瞿董,我知道你怨恨我。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失去你一手創(chuàng)立的企業(yè)。”

    瞿濤聞言,笑聲漸停,眼神懾人地盯著夏芍,像兩根釘子,“原來你也知道這點(diǎn)!”

    “我當(dāng)然知道?!毕纳忠恍Γ翱墒俏覇柲?,如果我不與世紀(jì)地產(chǎn)為敵,而是就讓艾達(dá)地產(chǎn)一步一個腳印地進(jìn)入香港地產(chǎn)行業(yè),你會容得下么?”

    瞿濤一愣,瞇眼。

    答案很顯然。

    “你不會?!毕纳痔嫠卮穑耙阅阍诘禺a(chǎn)行業(yè)里對待同行的作風(fēng),你不會容得下新同行。而且,以我對艾達(dá)地產(chǎn)的運(yùn)營策略,我一定會打風(fēng)水牌。而這張牌一旦打出來,你必然更加容不下。你早晚會對艾達(dá)地產(chǎn)出手,就像你以前打壓其他同行一樣。所以,你來告訴我,我為什么要等著你來打壓我?如果我們的身份對調(diào),你會怎么做?”

    天下沒有一家能做得完的生意,如果能避免這些,夏芍也不會盯上沒有過節(jié)的同行的公司。

    這一切,都得看對手是誰。

    瞿濤抿著唇,盯著夏芍,半晌才開了口。他一開口便是冷哼,“夏董,你這是贏了我,還希望我理解你?”

    “不。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們之間是商業(yè)爭斗,勝敗無對錯?!毕纳帜抗馓谷?,從艾米麗手上把股份轉(zhuǎn)讓的協(xié)議拿了出來,“即便是你恨我,我也要說,今天這份協(xié)議,你必須簽。我沒有時間等你,今天這件事就要落定?!?/br>
    瞿濤看著那份股份轉(zhuǎn)讓的協(xié)議,一眼瞥見上面按照市價的收購價碼,卻連接都沒接,“必須?我倒想知道,我就是不簽,夏董想怎么叫我簽!”

    夏芍說得沒錯,即便她不盯上世紀(jì)地產(chǎn),他也不會容得下艾達(dá)地產(chǎn)入行。但那又怎樣?他輸了,卻還沒徹底輸!他就是要在她眼里揉一顆沙子,讓她給他賺錢!等他出獄的那天,他仍然是地產(chǎn)大亨!

    哈哈!

    瞿濤暢快地仰頭大笑,卻聽見夏芍也笑了一聲。

    “你忘了,我是奇門中人了?”夏芍看著瞿濤,目光悠然。

    瞿濤卻霍然眼神大駭,卻身體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

    夏芍左手掐著外縛印,看向瞿濤。瞿濤內(nèi)心很清楚他拿起了筆,接過了文件,但他的動作卻不受他的控制!

    他眼底爆出血絲來,想大聲喊叫,但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在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上刷刷簽下大名,然后看見夏芍笑著接過來看了看。

    “多謝瞿先生。放心,購買股份的錢會一分不差地匯入你的賬上?!毕纳制鹕?,臨走之前看了眼瞿濤臉上的傷,“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想你會需要這些錢的?!?/br>
    夏芍帶著艾米麗頭也不回地走出去,直到見到外面的陽光,她才松開了手上的指訣,把文件交給了艾米麗。

    她從來都知道商業(yè)競爭是殘酷的,但從今天開始,華夏集團(tuán)在香港地產(chǎn)行業(yè)的地位,定!

    ☆、第三卷 香港斗法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女狀元,曲冉開店

    夏芍還有兩門考試,在五月底的時候,終于順利走出了考場。成績會在七月的第一個星期五公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夏芍雖說可以離港回家,但公司在香港方面的產(chǎn)業(yè)還需要整合一下,因此夏芍打電話回家告訴父母,等成績公布了她再回去。

    夏芍報考的科目多,她是最后才考完的。展若南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夏芍一出考場就被她纏上了。

    “阿冉說要請我們吃飯,走!”

    “哦?”夏芍笑著看向曲冉。

    曲冉靦腆一笑,“不是我請,是我媽想請。她天天叨念,可是考前太忙了,現(xiàn)在總算是有時間了。小芍,你……你今晚有時間吧?”

    曲冉知道夏芍有多忙,就怕安排的時間不對,打亂了她的事。

    夏芍笑問:“去酒店,還是去你家?”

    曲冉眼神一亮,夏芍這么說,基本上就是有時間了,“當(dāng)然是去我家!我和我媽下廚,你愛吃什么就做什么!”

    “喂喂!”展若南在一旁皺眉頭,“那我呢?我是順帶的?”

    夏芍笑著挑眉,“你以為呢?”

    展若南立刻臉黑。曲冉在一旁看看夏芍,再瞄瞄展若南,趕緊打圓場,“沒有沒有!菜還沒準(zhǔn)備齊呢,咱們要先去挑食材,阿南喜歡吃什么,一起買!”

    自打曲冉救了展若皓,展若南便不讓曲冉稱她南姐,要她直呼名字了。曲冉起先很不自在,但展若南一皺眉頭她就怕,暗道展家兄妹的性子都有點(diǎn)可怕,于是便點(diǎn)頭同意了。

    “那還等什么?走!餓了!”展若南率先跨上機(jī)車,拍拍后座,示意夏芍上車。夏芍笑著往上一按,輕盈地躍了上去。曲冉則坐上了賭妹的車,一群人開著機(jī)車,招搖過市,聽著曲冉的指示去買食材。

    夏芍今晚確實(shí)是沒事,原本師父打算給她慶祝,卻被夏芍往后推了推。不過是剛考完,她倒覺得成績公布了再慶祝不遲。

    趁著去買食材的時候,夏芍給師父打了電話,然后便看著展若南帶著她的刺頭幫在菜市場一通搜羅,大包小包地提往曲冉家。

    曲母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了,見夏芍來了,自是萬分熱情,“夏小姐來了?快進(jìn)!”

    夏芍的目光往曲母臉上一看,笑道:“阿姨臉色好多了,身體好些了吧?”

    “好多了!還真要謝謝夏小姐,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這些年的病根兒出在哪里?!鼻高呎f邊把夏芍和展若南等人請去客廳里坐下,倒了茶來。

    “我跟小冉是朋友,阿姨叫我名字就好了。”夏芍起身接過茶來笑道。

    “那怎么行?小冉要不是遇到你,哪會有今天?”曲冉感激地看向夏芍。

    夏芍笑道:“她若是不遇上我,也會有今天。只不過慢上幾年光陰罷了。她是金子,總有發(fā)光的那一天,可不全是我的功勞。”

    “不管怎么說,你是我們家的貴人!今兒阿姨得好好招待你!”曲母笑著站起來,雖沒直說,稱呼卻也變了。

    她往廚房去幫曲冉的忙,這一回卻是死活不肯讓夏芍進(jìn)廚房打下手,只叫她去坐著,等著吃就行。

    曲冉在廚房里手腳麻利,一會兒便上了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盤來,夏芍和展若南等人吃著,神色卻各自有異。夏芍是想起上回在曲冉家中吃飯的時候,還在永嘉小區(qū),那時候師兄也在。她在廚房里學(xué)菜,出來的時候面前一碟果仁,一杯溫水。而今天,一切自己動手。

    賭妹、阿芳和阿敏搶著東西吃,展若南在一旁低頭吃東西,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上回在曲冉家里吃飯時,阿麗也在。如今,刺頭幫里,沒有她了。

    菜品上得很快,半個小時不到,曲母已經(jīng)一道道菜往外端了。曲冉做了十八道湯菜,整整擺了一大桌!等曲母把菜都端上來,曲冉在廚房又把點(diǎn)心入了烤箱,然后才出來。

    這些菜根本就吃不完,夏芍向來不喜歡浪費(fèi),但今天也有著曲家母女,她們這么隆重,自然是因?yàn)楦屑にH绻裢聿蛔屗齻兡贸鏊齻冇X得最隆重的招待,大概日后很長一段時間,她們都會覺得虧欠她。

    賭妹等人盯著桌上堪比酒店大廚的菜品流口水,曲母坐下來,看了眼夏芍,笑道:“我不會主持什么晚宴,就當(dāng)在家里吃飯一樣吧!小冉做了這么多,今晚可一定都得吃飽喝足!”

    “聽見沒?阿姨讓我們吃飽喝足,冉姐做的菜,不許剩!”展若南道。

    賭妹點(diǎn)頭,當(dāng)先響應(yīng),“連盤子都舔了!”

    “噗!”阿敏沒忍住,一口飲料差點(diǎn)噴出來。

    曲母和曲冉愣了愣,但很快就笑了。接下來,曲母招呼夏芍和展若南等人吃飯,夏芍的碗碟里菜品堆成山,吃都吃不完,曲冉卻是沒心思一直吃飯,她得盯著烤箱里的點(diǎn)心。

    但即便是這樣,晚餐的氣氛也是熱鬧。有刺頭幫的幾名女生在,壓根就不會冷場。曲母不是第一回見她們了,因此對她們的鬧騰也不奇怪,反而看著這些女孩子都搶著吃東西,她便在一旁笑看著,想是平日里獨(dú)自在家,周末曲冉才回來,家里許久沒這么熱鬧了。

    大家熱鬧地吃了一會兒,曲冉去廚房將做好的點(diǎn)心取出來之后,才回來正式坐下與夏芍等人一起吃飯。

    夏芍看向曲冉,笑著打趣,“今晚這一桌可破費(fèi)不少,若是去酒店,這一桌也不少錢了?!?/br>
    “自己做哪有那么貴?”曲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似乎有點(diǎn)欲言又止。

    夏芍輕輕挑眉,“怎么了?”

    曲冉看了眼母親,然后便放下筷子,直起腰來咬了咬唇,“小芍,有件事,我想征求下你的意見?!?/br>